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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的落地窗外一片白浓浓的雾气挡住了前方,冬日里初升的的金色暖阳透过白袅袅的云层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昏暗房间的地板上,氤氲、模糊的一簇白光像是一团软棉花,显得格外的柔和,宛如一个狭窄的恬谧梦境的入口。
当光出现了具象的形状,被照亮的那一束柔光中可以看到那不断上升、或者下沉的细小灰尘,细小的、微不足道的、一粒粒的,宛如透着水雾气的玻璃窗外的洁白雪花,冰晶似的一片片缓慢的飘落下来下这人间。
禾卿望着那微光透过的缝隙有些出神,他想:最后或许降临到它本该去的地方吧。
“嘶,轻点!”
禾卿毫无防备的吃痛叫道。严懿琛急躁的动作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一口咬到那红艳的奶头上,引得他特不耐烦。
他生气地瞪着男人头顶那一窝不停晃动的乌黑发丝,虚晃之间竟还发现了几根白发,他定睛一看,确实是的。他这才又意识到严懿琛确实是在慢慢老去。
最终,造物者的所有物都将变得一尘不染的虚幻。
在这百态无常的人间,最平常的才是最不凡的。
严懿琛内心的急躁还有不安就是最好的验证,至少禾卿从没见过他爸有如此崩溃一幕,似乎男人天生就该是铁血的、强硬的。
尤其是严懿琛这种如此冷硬、说一不二的“独裁者”。
这种奇妙的感觉不亚于看到一条凶残的猛兽在你面前心甘情愿的屈膝,甚至亲自为你展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虽然禾卿不知道这猛兽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但这并不妨碍禾卿为此出神、着迷。
严懿琛粗鲁莽撞的拈弄着禾卿这冬日里养的白皙、颇有些圆润的身子,虽然以往他都是这副残暴样,但具体就是今天的严懿琛鲁莽中多了一丝本不属于他的“青涩”。
急躁的动作不像是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凶狠,倒像是阴郁沉闷话不多的少年。
他紧箍住禾卿精瘦的细腰,从白玉似的胸膛沿着往下一路啃咬、舔舐到了那紧实绷紧的腹部,闷着头,直喘着粗气,滚烫的鼻息都喷薄到了禾卿那颤栗的寸寸肌肤上,不同往日的调戏,是全然默不作声的投入,引得禾卿肚子那块无瑕的皮肉因呼吸不顺上下收缩起伏的剧烈。
这种异样感让禾卿有些措不及防的感到害怕。
他宁愿严懿琛像往常似的,说些不入流的骚话。
严懿琛急匆匆的扒了禾卿的外裤,就扶着自己肿胀的器物抵着那处还未踏及的闭合穴口,他想沉腰一挺而入,然而干涩的甬道一时半会儿都挤不进去一个完整的头部,他闷声急躁的粗喘着,这倒是苦了禾卿。
霎时,禾卿惨烈的大叫道:“啊啊啊...疼!”
严懿琛宛如一个陌生人似的,眼神阴郁的可怕,要不是嘴里时不时低喊道“宝宝”,禾卿都怀疑这皮下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了。
禾卿疼的仰头向后靠去,紧闭着眼,额前冷汗直冒,一滴湿咸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而出,顺着泛红的眼角流到了鬓边稀碎的发丝里,三两根湿透的碎发黏哒到了一起。
严懿琛就跟入魔了似的扶着硕大的器物直往生涩的穴口里怼去,疼的禾卿喑哑的嗓子一直叫,他用力揪着被单绷紧脚趾,然后气哭地咬牙喊道:“严懿琛!你他妈不会做就别做!”
那东西就跟个发烫的铁杵似的死死地钉在禾卿的体内,禾卿感觉下体就跟撕裂了似的,一片火辣。
红色的鲜血顺着那铁棍的挺进在退出时缓缓流了出来,湿润的,倒是给那生涩的甬道平添了一丝润滑。
“呜呜呜呜,滚,嗯...出去,我不做了,不做了,呜呜呜......”禾卿从没疼的这么哭爹喊娘过,任凭他嘶哑的嗓子在怎么哭喊着谩骂,身上的男人半点情面都不给,依旧闷着声的往死里顶弄他,像是要把平日里的那些“委屈”全都撒泼出来,撒在了禾卿的身上。
“宝宝,宝宝,宝宝......”
严懿琛痴迷的触摸着禾卿的皮肤,嘴里一声声喑哑的念叨着,眼里饱含着满溢而出的情欲,红了眼的着迷盯着那挺立的两点水润的朱蒂,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一边按压拨弄、蹂躏着,一边附身亲吻、啃咬着禾卿光滑的下巴,然后直接顶舌侵入禾卿那湿软软的口腔内,一寸寸的占有汲取着那所到之处的所有芳甜,宛如在吃着什么甜的发腻的香软果子,就连那落下的一滴汁水也不肯放过,全都吞咽进了骨碌碌的肚子里。
那原本哭咽不止的娇憨啜泣声全都被咽进了肚子里,变成了喉管里发出的一声声闷哼。
严懿琛就着那流出的血作为润滑,挺腰在那逼仄、湿热的甬道内逐渐来去自由,原本只有疼痛的感觉逐渐被一种别样的快感代替,禾卿在严懿琛一下下的顶弄下弓紧了脊背,尾椎一阵一阵的酥麻开了。
犹如一枝绽开的红色罂粟花,四肢百骸皆如过电般让人颤栗不止。
娇嫩的花被蹂躏殆尽,残留于指尖的红色汁液带着泥土的清香和一丝甜腻,让人忍不住想低头轻嗅着这一片芳泽。剥丝抽茧后
', ' ')('的茎根留出滴滴水润透亮的茎液带着一丝黏腻和腥咸,红白相间的存于指间交缠着,倒是别样的靡糜旖旎,潋滟动人。
就连那床边咿呀咿呀的声响都变成了悠扬婉转的歌声,断断续续的绕着那低沉的粗喘还有那水乳交融的啪啪声响连成了一支哀怨动人的曲子。
那声音荡漾于波澜的湖面许久,传于各个起伏高低的幽幽山谷中,那连连娇憨的闷哼声由低声变成了哽咽不止断断续续、连绵不绝的高亢求饶声。
禾卿不知道自己被顶弄了许久,那窗帘的丝丝缝隙外依旧是白雾雾的一片,看不出是个什么时候。
严懿琛硕大的茎根就跟凿楔子似的死死钉在他的体内,直到最后他求饶的嗓子都喑哑了,泪也流尽了严懿琛也没肯停下过一丝一毫。
禾卿最后一次大声叫喊着全身抽搐后就没意识的昏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的那点缝隙依旧是微弱的白光。
腰间横着的男人结实的手臂就是这场罪行的最佳证明,禾卿刚想翻动着身子,下体还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令他倍感不适,身后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也被唤醒了过来。
严懿琛收紧横在禾卿腰间的手,将禾卿拉入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将温凉的鼻尖抵在熟悉的颈窝处深吸着,直到闻到那熟悉温暖的皂角香味,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舒缓下来。
禾卿拿开严懿琛那沉重的手,带着浓厚的鼻音愤愤说道:“既然你都醒了,那我就走。”
他纯当自己先前就是做慈善卖屁股去了。
禾卿刚想起身却被严懿琛再次拽入了怀里。男人阴沉的一张脸盯着禾卿的后脑勺仿佛要看出一个洞似的,“我不许你走!”他习惯性的发号施令道,这是严懿琛一整天除了“宝宝”这两个字以外说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
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禾卿这才发现下体的黏腻感,他没想到严懿琛竟然把这东西一直留在他体内,还没给他清理。
禾卿后知后觉更加气愤了,他忍着下体原本已经干涸的撕裂口重新裂开的疼痛,强行转身把身后的严懿琛推开了,那鲜艳的血还有那穴口里一股股往外冒的乳白粘稠体液都缓缓流了出来,沾的被子上都是的。
禾卿看着那不断流出的一滩乳白体液流了许久,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红色的血,像是耻辱柱似的打在他的脸上,令他面红耳赤。
他哑着嗓子嗔目切齿的瞪着一脸阴沉的严懿琛,怒吼道:“你他妈还要我怎样?分手炮我都给你打了!”
“我他妈是多犯贱,一大早被人打个电话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你送炮,我他妈生怕你有什么….既然你没事了,炮也打了,那我也可以走了吧!”禾卿把那些原本埋在心里的话也通通说了出来,反正他也不怕严懿琛了,毕业推迟就推迟吧。
禾卿觉得自己除了身下撕裂的痛,心也在滴血,到头来还是自己一身伤,他压根就玩不过这个表面一套的老男人。
严懿琛阴森森地看着禾卿那张龇牙咧嘴的凶狠样,突然伸手一把拉过禾卿的手拽入自己的怀里,然后抱起禾卿就轻而易举的再次一杆入洞。
“啊——”禾卿措不及防又被压着顶到了最里面,内壁里到处都是残留的体液,严懿琛进去的很容易。
严懿琛怒不可遏的一口咬在禾卿圆滑的肩头上,然后又跟先前发了疯似的说道:“我不允许你走!我不允许你走!你听到没!我不许你走,你不许离开我……”
他一边面目狰狞地说着,宛如念着一段梵文似的,心都着了魔,一边双手紧紧的箍住禾卿的双臂,然后自下而上的耸动着腰身开始发狠地往里顶去,啪啪啪的声响打的下面的白色的沫子稀碎一片。
禾卿全身都痛极了,他被男人发了疯似的强硬手段弄的完全挣脱不开,反而在这一下下的操弄下身子逐渐再次酥麻了起来,下面的啪唧啪唧的水声也令他感到崩溃,他从没觉得如此陌生过,无论是严懿琛这幅模样,还是自己。
他一声声低身下气的求饶道:“你让过我吧,我他妈不想跟你了!嗯……我求求你,好不好,严懿琛,放过我!呜呜呜呜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啊嗯…..我不想在跟你做了,你他妈能不能放过我!呜呜呜呜…..”
禾卿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哭喊着怒不可遏的死死瞪着严懿琛说道,像是杀人的仇人似的。严懿琛每顶一下,就宛如把他的自尊都按在了地上摩擦。
严懿琛凶狠的一口咬在了禾卿的嘴唇上,直到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也没肯舍得松口,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禾卿咬破的他还是他咬破的禾卿,两个人犹如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在这场硝烟的战场上罢休。
在严懿琛暴虐、发疯的高频抽插下,他再次射进了那狭窄湿润、黏腻的甬道深处,禾卿敏感的肉壁死死的绞紧,脚趾绷紧一哆嗦,也被迫达到了顶端。
禾卿闭着眼用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继续喃喃道:“放我走,我要回家。”
一滴绷不住的滚烫泪水从眼角滑落了出来,顺着下颚线滴在了严懿琛粗壮的手臂上,
', ' ')('严懿琛怔怔的看着碗口上那滴眼泪,惊慌的面孔是全然的悔恨还有自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些了什么。
禾卿大概是伤心欲绝,心也跟着死去了。他滚烫的额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泪水不断的哽咽哭道:“放我走,我要回家,放我走,我要回家……呜呜呜呜呜呜,嗝,我要回家,呜呜呜…..”
终是“回家”这两个字点醒了严懿琛,他茫然的看着惨白的墙,像是看到了那日刚从乡下来时,进的第一个“新家”。
所有的一切再一次清晰的、一帧帧的浮现在眼前,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直愣愣的,眼神没有焦距,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情绪,说道:“那我没有家,我怎么回去。”
简单陈述的一句话,没有丝毫的感情,却是轻描淡写的把他三十五年的人生全都概括了。
他想起了梦里村头的那个草垛子,想起了那片麦田,也想起了那片秋后烧的枯黑的麦梗地,光秃秃的一片,他也想起了无数个“新家”里他妈大半夜的在房里拿着刀一刀刀划着自己没有一块好肉的手臂。
那里原本是光洁无瑕的,不该有那一道道丑陋的疤痕的!
他妈常年穿长袖的衣服,武汉那么热的夏天也不敢露出来一点皮肤,就是怕他看到了,也怕别人看到了,怕别人总会背后对他们娘俩指指点点,怕严懿琛太小听到些不好的,怕严懿琛觉得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怕严懿琛在外被人欺负,被人指着鼻子说他是杂种,说他没有爸爸…….
到底是谁错了?!
是他妈的错的吗?!
是他的错吗!
严懿琛想了半辈子,也恨了自己半辈子,他知道他妈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他,所以他根本没办法不恨自己。
每一个他妈想要自杀的夜晚,他都加倍的恨自己一倍,他妈抱着他说不该生下他的时候,他加倍恨自己10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禾卿出现的那一年,他妈才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宝宝”让他妈再次想到了当初要生下严懿琛的这份坚定的心还有喜悦。“宝宝”在潜意识里就是严懿琛那段唯一美好记忆的“良药”,一个生命拯救了一家人,但最后,还是被他亲手毁掉了……
一滴滚烫的泪顺着那刀削般清晰的下颚下滑下,滴落在了禾卿的肩头。
严懿琛着了魔似的重复、机械的说道:“我没有家怎么办。”
“我没有家怎么办?”
“我没有家怎么办!”
严懿琛说到最后一遍的时候,几乎是双眼目瞪的吼出来的。
禾卿脸上挂着两行刚落下的泪痕,一脸茫然、不解的望向突然发了疯,一言不发怒吼的男人,他觉得严懿琛有些不正常……至少精神情绪很不稳地…….像是剥离出来的另一个偏执躁郁狂的疯子。
但是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样都已经不关他的事了,他只想走。
严懿琛抓起禾卿的手腕,从枕头底下突然摸出来一副银色的手铐,把禾卿的双手别在背后铐住了。
禾卿来不及反应,破口大骂道:“你他妈让我走!我要走!”
严懿琛把禾卿推到床头边,顶开禾卿的双腿,压着他的腰从后面一挺而入,一下下的像是泄欲又像是洗清自己的罪孽,他一下比一下发狠的顶弄禾卿。
禾卿被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毫无动弹,只能一下下的被迫承受着,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别人泄欲的毫无生气的机器,他哽咽的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带着时有时无的呻吟,但那声音已经全然没了生气。
直到禾卿都觉得腰酸了,腿也麻了,他听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好像颤抖的声音哭起来。
男人一声声低声祈求着:“别走,别走,别走,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走,别丢下我。”
禾卿听着觉得怪异,打了个哭嗝,却是被男人下面力度更凶的怼起来。他觉得自己才是该哭该喊委屈的,凭什么打人的还喊委屈了,“嗯…你他妈,嗯….上我,还委屈什么!你个老不要脸的!放开我!你没有家关我什么事!”
严懿琛深深的顶入最里面,像是犯错了似的不安忏悔道:“我不能再没有你,我不能……我不能……我活不下去。”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严懿琛最后像是心如死灰的向他的神明低声苦苦祈求道。
那一滴绝然的泪都砸到了禾卿被顶的颤抖不止、下塌的腰窝处,随着下一轮的顶弄,禾卿被弄的一哆嗦,泪水顺着精瘦的腰肢滑落到一旁。
他不知道如何选择,他也害怕选择,他怕他一错再错,最后连最后的“念想”都因为自己的过错失之交臂。
严懿琛无法想象这第二次的失去,他就像是这世界的边缘人物,仅凭着最后一个“念想”活着。
禾卿就是他的“宝宝”,是他虔诚路上的“佛”;是他苟活于世的“念”;是他夜夜思虑的“想”。
一念一想,皆能过眼云烟,坦然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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