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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扩写(下)他总是忍不住沦陷的更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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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的身体很白,像是上好的绸缎,在将军的手下染上了血迹,而后又被光滑的锦绳束缚,本就毫无反抗之意的双臂被牢牢的锁在身后,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将军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谋士,手中的玉势一下下的往里怼,顺着绵绵的肠液与体内的缅铃碰撞,发出清脆又淫糜的响声。

谋士根本无法招架这样的快感,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去,只能轻微的往将军怀里缩,就像在投怀送抱。

疼痛和快感早已被他混淆,他失神的看着将军的侧颜,眉眼专注又夹杂着温柔,他忍不住在心里唤着将军的表字,却不知自己早已失口叫了出来,轻声的喃喃,像是春天的柳絮轻飘飘的,又扰的人心痒。

其实是冒犯的,但将军没说,悄悄的轻了动作,由着他不自知的唤着,微微的蹭着,惹人怜惜又让人想要破坏,看着他痴迷的面具破碎,露出恐惧痛苦的神色来。

将军最后将那暖玉留在了他的体内,指尖沾染的粘液也自然的送到了谋士的嘴边。腥甜的气味扑面而来,谋士微微的蹙眉却又在触及将军平淡的神色时屈服了,含着泪带着颤舌尖卷过将军的手,咽下了自己的体液。

将军为谋士扣上了早已备好的项圈,冰凉的皮革贴在火热的人肌肤上,嘴里的腥味还未散去,谋士牢记着顺从与取悦不敢乱动。

很乖,但又太乖了。

将军的神色暗了暗,牵着项圈的一端,引着谋士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谋士被捆了手,肏透了穴,明明知道接下来不会好过却还强撑着跟上。暖玉在他颤抖的动作中滑出了大半,被将军发现后强塞了进去,谋士一时腿软,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将军顺势想牵着谋士爬出去,捏了捏牵引绳,放弃了。转而勾着他的肩让谋士靠着自己站起来,随手拿外袍遮住了他的一身狼藉。

“就这样出去,嗯?”将军堪称温柔的问谋士,“带着着一身东西,让大家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谋士大人是如何向他的主子求欢的。”

谋士早就在将军的身下节节败退。像玩物一样送出自己,嫩穴被肏的淫水连连,细腻的臀肉上全是鞭痕和紫青,到真的是应了将军说的“不知羞耻的求欢”。他接受了自己男宠的身份,这时却难掩苦涩。

“大人求您不要”他想求饶却在将军淡漠眼神中没了底气。将军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逼着他的底线一降再降,不就是仗着他离不开将军。他颤抖着闭眼,哑着嗓子说:“好。”

最后将军还是牵着他出去了,院内空无一人,只有懒洋洋伸着懒腰的波斯猫和温暖的阳光。谋士难得没有请示将军,沉默的靠在了她的肩上。

将军总是这样,温柔的恶劣的,让他忍不住沦陷的更深。

尾声:

其实除了将军,没有人知道谋士跟了她。他愿意舍弃一切做她的男宠,她自然也舍不得她的一腔真情被辜负。

不过欺负谋士也很让人快乐呢~

他真的很擅长伪装,实验人员来时他总是装的又乖又呆,被钳住后颈托在掌心也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反抗为何物。

往往这时实验员便会放松警惕,一边走神想着今天吃什么午饭,一边心不在焉的把他往器械上放,这时他就会抓住机会疯狂的挣扎,两颗突出的门牙狠狠的咬上实验员的手腕,迫使他们因为疼痛而放开他。

他是被主人抛弃的兔子兽人,常年被用来做着各种研究,能做的也就这点微末的反抗了。

后来实验员熟悉了他的伪装,不再温柔的对待他,而是揪住他脆弱的耳朵将他提起来,强行钳住脸颊塞进笼子里,大剂量的麻药一下,他变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他们用尖锐的刀具划破他的皮肤,鲜红的血丝丝的涌出来,他痛的挣扎,却又因为手脚的束带而变成了徒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被撑开,微凉的器具搅弄着身体的内部。无法逃避的痛,被剖开的恐惧几乎将他压垮。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出小声的气音,微弱的像是在撒娇。这对那些人来说完全可以忽视不管,他们只用专心的做好自己的实验,兔子兽人的忍痛阈值很高,自我恢复能力又强,是最好不过的实验材料了。

他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在无尽的实验中度过,却不想自己也有重获自由的一天。

“这只兔子已经ptsd了,还是卖出去吧。”

“是啊,一抓他血压就飙升,很影响实验结果了。”

他被关在笼子里送去了市场。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变成人形了,久到忘记了怎么把自己的耳朵缩回去,粉红的兔耳上沾染着血迹,是打麻药留下的,还有一些擦伤,是实验员抓他时弄出来的。

笼子很小,他只能蜷缩着坐在里面,就算是兽人也会感到羞耻,未着一缕的他尽量挡住自己的身体,却又被人强行扯开手臂,露出粉嫩的乳头。

可是这样还是难以吸引到买家,他太消极了,眸子里总是没有神采,外人一碰便会瑟瑟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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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喉咙底挤出凄厉的惨叫。

他的抵抗与活力早就被无数的实验消磨了。

但最后他还是被买走了,买家是一个女子,一席杏色的长裙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是来为自己挑选宠物的,却意外被这个胆小的兽人吸引了心神,兽人的身材纤细,皮肤白的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像是稍微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她没有很重的施虐欲,但也确实不愿错过一个脆弱的美人。

女子将兔子买了回去,连笼子一起。因为他太胆小了,她想抱他出来反而被他的挣扎和哭叫吓的缩回了手,只能连笼子带人一起带回了家。

兔子很久没吃过这样美味的草了,鲜嫩多汁,他几乎是嚼都不嚼就将食物卷进了胃里,不知饿般的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到女子发现他小腹不正常的鼓胀,才强行收走了他的食物。

吃饱喝足的他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他的新主人,不敢反抗的蜷起了双腿,却又因为压到了胃,难受的皱眉,一点点的改换姿势,变成了跪坐。

他不知道新主人想对他干什么,就安静的坐在笼子里等着,是像那些人一样用刀割他吗?还是向以前的主人一样,稍不高兴就把他从角落拖出来暴打?他等着等着,等到被自己的猜测吓的发抖,最后等来了一床柔软的被子。

“你先用这床被子将就一下吧,等你适应一点了我再放你出来,帮你洗澡,穿衣服。”女子怕他听不懂,将语速放的很慢,江南的语调带着温婉的气息,没有一点攻击性。

他其实会穿衣服的,兔子默默的想着,但是没有回话,只是快速的抓过被子抱在怀里,又轻轻的看了一眼新主人,然后又垂眸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了。

她见状便没再打扰兔子,收了碗默默离开了。兔子暴食的结果很快显现了出来,涨满腹部的食物翻江倒海,难以抑制的呕欲不断折磨着他。他冷汗淋漓的蜷缩着,一只手成拳抵着腹部,另一只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酸涩的眼泪不断的从眼中涌出,而那床柔软蓬松的被子却被他小心的护在身后。

最后他还是被人强行抱了出来,沈佳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兔子这样脆弱美丽的生物,难养点也属正常。

温暖的手不容拒绝的按住他的胃部,轻轻的打着转,痉挛的胃缓缓放松下来,他也终于分出了精力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新主人从身后将他揽在怀里,纤细柔软的手温柔的安抚着他,他下意识的感到恐惧,双手死死的抓着沈佳的衣角,呼吸急促的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但是他没敢乱动,将苍白的唇瓣咬的血红,克制着自己缩在新主人的怀里。

新主人是为他好,他该识趣点的。

兔子其实比沈佳想象中乖。

那天之后他就强迫自己接受了新主人的存在,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小声的软软的叫“主人”,明明一碰就会吓的发抖,却还是笨拙的遮掩恐惧讨好的缩在她的脚边。若是这是沈佳再释放一点善意,他便会润着眸子顺势靠在她的怀里。

这时她就会从容的接受他的讨好,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揉揉她耳边的绒毛。兔子觉得痒,却也没躲,甚至还主动将自己的耳朵放在她的手心,发出专属兔子的怯弱的嘤咛。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兔子被沈佳拐去了床上,也不能说拐,兔子真的很乖,她轻轻的招手就颠颠的把自己洗干净送了过来。

他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傻乎乎的用沐浴露搓了一遍身子,沈佳看的好笑,又觉得自己的兔子是个宝贝,宠溺的将人哄回浴室,揽着腰将他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这时兔子早就腿软的不行了,红着脸靠在她的身上,又被哄骗着自己去开拓那口嫩穴。沈佳轻轻的吻上他的鼻尖,笑着调侃:“我的小兔子怎么这样敏感呀?是不是早就想被主人肏了?”

兔子眼中含泪却又一本正经的回她:“没没有”

“没有吗?”沈佳没有生气,只是又揉上了他粉嫩的乳头,兔子秀气的性器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真的没有吗?”

“呜有的有的,主人”兔子的话语中带上了哭腔。

那晚沈佳的语气一直很温柔,从容不迫的诱导着兔子,苍白的身体中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没有被放过,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又被沈佳按着腰,来来回回的抚摸了个遍。

兔子从前不识情欲,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怀上主人的孩子,后来的几天里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鲜嫩可口的青草也不再能引起他的食欲。

主人不在的时候他就无力的趴在垫子上,胃里泛着的恶心不断的刺着他。他想哭,但是又不敢,兔子本来就难养,再这么娇气主人会丢掉他的吧。

他悄悄的将食物冲进马桶,又在沈佳回来时乖巧的跪在她的脚边,兔子难得聪明了一回,用自己柔软的腹部贴着她的小腿撒娇,妄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遮掩自己渐渐变大的肚子。

娇养的美人这般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沈佳的心弦被狠狠的拨动了,她的情绪有些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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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却不动声色,带着笑揉上兔子纤细的腰。

兔子真的太娇了,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泛红的痕迹,她心里怜爱,下手也轻的不能再轻,却还是留下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兔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伤”,想哭却又不敢,乖乖的忍着害怕任由主人的手肆虐,却不知自己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更加的让人心动,沈佳的手一点点下滑,快到股沟时却被兔子拦住了,他害怕的连手指尖都在发抖,却还是强撑着求道:“主人,今天能不能玩玩别的地方?求求您了。”

“怎么了?”沈佳没再继续,耐心的问他。

“没有,没有,求您,求求您了。”这样服侍主人宝宝会没掉的他不敢说,只能不断的哀求。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给我一个能接受的原因。”一向温柔的人冷了神色,吓得兔子连滚带爬的跪回了地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涌了出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沈佳作势要走。

“不要!不要!主人!”兔子凄厉的惨叫,再顾不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我行的,您肏我!求您肏我!求您了,让我服侍您吧!”

兔子哭的太凄惨了,完全是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哀求着,沈佳这时再也硬不下心肠,半蹲着将人抱在怀里:“不要怕,告诉主人是怎么回事好吗?主人不会抛弃你的,我们有问题好好解决好吗?”

“我怀了您的宝宝。”兔子抽搭搭的说出了实情。

沈佳知道自己这时不该笑,却又忍的艰难:“宝贝,你是公兔子呀,怎么会怀宝宝呢?”

“啊?”

“是不是最近吃太多了有点不消化?”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肚子。

“小白,先起来吃饭好不好?”腹中的胎儿太沉,仅仅六个月就比两个足球还大了,他弯不下腰,只能微微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床沿叫她。

“闭嘴。”白笙迷糊的训斥他,又转过身去扯着被子捂住了头,摆明了不想听他再说。

他其实也不想打扰她的,可他昨天多喝了些水,一夜没有排泄,着腹中胎儿又时刻压迫着,现在实在是憋胀的不行,“小白,我做了你爱吃的松饼,还热了巧克力奶,凉了就不好吃了,起床好不好?”

“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她掀开被子瞪他。

“我没有,我只是”顾言慌极了,“你别生气”

“那就过来给我口。”顾言平时伏低做小挑不出错处,白笙也不好折腾他,如今抓住了机会自然要多为自己争取些福利。

她冷眼看着顾言艰难地跪下,双腿大开小心的护着孕肚,这野种就这么让他惦记吗?她心下不满,掐着他的脸就把半软的性器塞了进去。

男人的口腔温热,虽然没有准备但是竭力的接纳着小小白,柔软的舌头一下下的舔着,很快口中之物就胀大了起来。

“唔”顶到喉口了,孕期的他那里能受这种刺激,呕欲一阵阵的折磨着他。他无声的咳嗽,却因刺激到胎儿而冷汗淋淋,眼尾泛红,哀求的看着白笙,“唔唔唔唔小白求你”

被伺候的舒爽的白笙无视了他的祈求,甚至变本加厉的碾上了他的花穴,肥厚的蚌肉在灵活的脚趾下汁水横流,一张一合渴求着爱人的进入。

“爽吗?”“唔唔”顾言飞快的点头。爽还找别人,果然是天性淫贱!白笙狠狠的夹住微突的阴蒂,又在穴口快速的摩擦,脚下的男人不停的颤抖着,快感一层叠着一层。

快了,就快到了。作乱的脚却忽然收回了,顾言下意识的扶着肚子追去,却被抓着额前的头发钉在原地,滚烫的性器像使用飞机杯般抽插着,随后精液射了满嘴。

“吞下去。”

眼前的男人面色潮红,大腿不自主的抽着,明明是受不得腥味的,却还是将那黏浊的体液咽下,就连从嘴角滑落的一缕也用手指蘸着舔了,随后乖乖的张口让她检查。

白笙随意一瞧,没再管狼狈的男人,起身去了餐厅。

“呕。”顾言慌乱的捂嘴,滑做在地垫上,没被满足的下身还在流水,顺着大腿沾了一地,腹中的孩子也不肯体谅爸爸,拳打脚踢的抗议着。他不敢私自发泄,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撑着墙站起来,夹着腿抱着肚子跟上。要是太久没出现,小白会生气的。

还好今天的松饼做的不错,白笙没再为难他,甚至还端了杯奶给他补充营养,若是平时顾言肯定高高兴兴的接了,但是今天“小白,能不能”

“哪来的这么多话?要喝喝,不喝去旁边跪着。”白笙啪的把牛奶往桌子上一放。

“我喝,我喝。”他慌忙的捧过杯子,还没碰到杯口,那股腥味便直冲天灵,“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呕”

顾言刚刚哭过,眸子里润着水光,再加上刚刚一番折腾,眼角泛红,有种凌虐的美感,白笙心生怜惜,可见他又下意识的护住肚子里的贱种,微不足道的心软就全成了施虐的欲望。

她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扯回房间,也不管大着肚子的人能不能跟上。一进门白笙就把他仍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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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贴着腿根放着,刺激又不能给他实际的满足,顾言惊惧的往后躲,被她扯着脚腕拉了回去,双腿被扩腿器强制分开,露出被淫水浸的发亮的花穴和牢牢锁着的阴茎。

“小白!小白!”顾言求的凄惨却被口枷堵住了所有祈求,特制的口枷是阳具的形状,一直可以抵到喉口,连呼吸都被抑制了。

大肚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被束缚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白笙选了根细长的玻璃棒探入穴道。跳蛋在高频的震动,微凉的玻璃棒在穴内肆意搅弄,过载的空虚感折磨着他,顾言却连合拢双腿也无法做到。

双性孕期性欲旺盛,本就需要爱人的抚慰,可白笙从不亲自插入他,每次就用手,脚,或者器具吊着他,在他快要高潮时残忍的抽离。顾言委屈的不行,从被扔上床起泪水就没停过,手脚被缚,肚中的胎儿又压迫着他,只能徒劳的扭动身躯。

“唔唔,唔唔唔唔!白笙,你太过分了!”

白笙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控诉,甚至拿了软鞭抽他,打在肥软的花穴,将那处抽的烂红。而后又用沾满淫水的鞭子抽他的小腿,久不见光的皮肤细嫩白皙,几鞭下去就红肿异常。

顾言瞪大了双眼却无从躲避,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觉得下体又痛又热,小腿也是湿痛难忍,怕不是出血了。

她怎么这样坏,明知他怀了孩子还这样对他,总不会是觉得他有了孩子,离不开她,才这样肆意的欺负他。

提示:前期天使态度恶劣,介意勿入,或者推荐一点玩弄他的办法,我写出来帮你们报复回去

你捡到了一只天使。

赤裸的天使倒在一片蓝色的液体中,纯白的羽翅上混着泥水,细腻的皮肤遍布伤痕,肩上,背部,大腿,以及那完美的臀丘鞭子的血痕一道一道,渗着蓝色的血液。

你微微抿唇,不自主的上前揽过他无力的身提示躯。不愧是上天眷顾的宠儿,即使满身狼狈的倒在地上,也有种不可侵犯的圣洁之美。

你把天使抱回了家。

多么巧啊,天使沾染了凡尘,而你的家里恰好有一个浴缸。

你将他小心的放进了浴缸,一只手拖着他低垂无力的头,一只手撇开他粘黏在脸颊的金发。天使白皙精致的面容暴露在你的眼前。

“人类,你又何必救我。”你对上了他宝蓝色的眼睛。

“我只是不忍心一个生命在眼前逝去。”你的心跳的飞快,一句万金油的话就从嘴里脱出。

你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直到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团粉红。终究是天使先败下阵来,躲开了你灼灼的目光:“哼,虚伪。”

你不在意他无力的嘲讽,转而拨开他纤细的腿帮他清洁。你早就看过了,天使是无性的,不需要你避嫌。

你以为养一只天使会很麻烦,却不想他出奇的贤惠。

他的伤刚刚结痂,就拖着疲软的身体收拾干净了你的房子,洗干净了你放在脏衣桶的衣服。天使不会使用机器,就在冷水下蘸着肥皂仔细的搓着衣服。

你回来时就看见漂亮的天使穿着你的衬衣,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臂,金色的长发微垂,面无表情但是细致的搓洗着你的衣服。

“你好”贤惠二字在你唇间一转,最后还是没有出口,从你们相处几天的经验来看,你如果说了,他多半会生气。

于是你扬了扬手上的外卖,说:“我带了饭回来,先过来吃饭吧。”

天使没看你,语气中夹杂着嘲弄:“你不会不知道天使不需要吃饭吧?”

你一愣,反手去抓他露出来的那截手臂,被他躲开了,你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就握上了他垂在身前的柔软的翅尖,“这是仪式感,我们一天没见面了,当然要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啊。”

不知是要害被你捏在手里,还是被你的话语打动,天使沉默着坐在了你的对面,你夹一筷他就跟着夹一筷,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孩。

他看你吃的差不多了才犹豫着开口:“我做的比这个好吃。”还没等你开口他又站起来了,眉眼中沾了凶色:“明天你可以试试。”说完就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你生来畸形,明明是女性的外表却多了一套男性的生殖器官。你出生时父母把你当做怪物,丢在了福利院的门口。

你和一群没有父母的孩子一起长大,从此便格外向往亲情。

你孑然一身的活着,却意外捡了个落难的天使,从此回家再也用看着漆黑空旷的屋子怅然。

你忽然发现,天使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条你不穿的棉裤,穿在了身上。还没等你开口询问,他就把你堵在了墙角。

“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厚不见光的羽翅笼罩着你,他若有所指的看向你的下身。

你涨红了脸,猛的将他推开,毫不设防的天使撞在了衣柜上,洁白的羽毛掉了一地。

天使眉头微蹙,像是想要骂你,被你先发制人堵了回去:“我没有什么秘密,你只是暂住在我这里,不要随意打探他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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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几步,又回头盯着愣在原地的天使,说:“还有,随便把人堵在墙角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说完你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和天使的关系回到了原点,至少你是这样认为的。

你不会像之前一样在上班前笑着和天使说“再见”,也不会在回家的路上给他带些新奇的小礼物,也不再吃他准备的香喷喷的晚饭,而是自己点上一人份的外卖带回家去。

但是你没有阻止他为你收拾家务,毕竟这是你的房子,而他没有钱支付租金。

你们关系的转变是在你奖励自己的那个晚上。

你因为胯下多的这二两肉而被家人抛弃,但你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它,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早就平和的接触了这个事实。

所以你现在正用自己的右手帮助自己。

你在黑暗中喘息,天使推门而入。

这次你是真的生气了,随手抓起旁边的台灯砸向了他。还好你在黑暗中失了准头,两斤重的台灯砸到了一旁的墙壁上,碎了一地。

天使赤脚踩着碎渣走近,在昏暗的月光下脱光了衣服。造物者宠爱的完美躯体下多了一根细小的肉棒,在那肉棒之后似乎还有别的。

你看不清楚,他就牵着你的手指去摸,入手两片微凉的软肉以及一狭流水的缝隙。

你还没发泄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你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勾引了,强做镇定的开口:“你来干什么?”

“来付房租。”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人类的用词。

若是以前你可能要笑着夸他,但是现在你们还在冷战,而且又尴尬的“坦诚相对”,你实在不想和他交谈,你开口赶人:“你帮我做家务就算是房租了,不用这样,你出去。”

“明明是你的手指进来了。”天使屈膝跪在你的身上,动作间又吞了一个指节。

你的手指插在他的穴里,底气就少了几分,你妄图挣扎一下:“太小了,我进去的话你会痛。”

天使轻笑出声,冷清的眉眼中带了艳色:“这点痛我还不放在心上。”

“这是你说的!”你翻身把他按进了沙发,一只手捉着他碍事的翅膀,另一只手又捅进去了一根手指。

“你不如直接进来。”天使强压着颤音。

事实证明无论男女情欲上头都禁不住挑衅,你抽出那两根沾着粘液的手指,握着肉棒慢慢挤了进去。

又嫩又紧。打着颤的天使被你按在身下,光滑的双腿被强制分开,你握着他的腰抽插,细细摩挲他腰间绸缎般光滑的皮肤。

天使下体仿佛被顿刀切开,撕裂般的痛,他想逃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徒劳的扭着腰被你肏的更深。

全程天使都没发出过呻吟,只有在你抵到宫口时才会泻出两声气音。你体谅他是鱼,小海蛇,小乌龟,只要您喜欢我都可以给您调教好了送过来。

好吧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不阻止您了,不过我可提醒您,这黑皮桀骜的很,一般有人点他啊我都是捆好了再给人送过去的。

反正就是肏两个洞再打几下,捆上也一样能玩,还安全些。

不过您应该不一样,我看他挺在意您的,说不定不用捆着也能肏。

哈哈哈哈,好,我不说了,那就祝您玩的愉快,另外最后问一句,要我打扮好了给您送过去吗?

好嘞,那女士您慢走,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这边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喔,我没有吓他,只是给您告知一下我们的福利。

他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梗,看着你展颜却悄然陪了笑脸,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手心的痛却不及心上半分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搅你,在商场杀伐决断的人这时变的软弱又犹豫,精明锋利的眸子软下来全都是你

在床上他比旁人都放得开,他本就没有那些小鲜肉一般的年轻皮囊,若是再欲拒还迎,怕是会惹你厌烦。

纵使他每日锻炼细细保养,可体力终究不在巅峰时期,紧实的腰肢逐渐酸软,刻意做出的浪叫也渐渐不似开头平稳。

他求着你换个姿势,又怕自己没用搅了你的兴致,言语间甚是卑微小心,那姿态不像是你的爱人,更像是个侍奉主人的下贱奴宠

被你玩了几年的穴此时又湿又软,你两指探入,毫不费力便撑开一口小口

你被他纵地张扬,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小叔,你的穴好松啊。”

他慌了,撑着发软的腰跪倒你的身前,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屁股,他求着你打他,打红了,打疼了,这穴自然也会跟着紧上几分。

你看他这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你性子傲,又向来被他毫无底线地捧着,自然不愿意低头。

你从善如流地去扇他的屁股,没几下便说手疼。

他果然心疼了,急匆匆地下床,又捧了一堆工具给你,他带着笑挑了打人最疼的递给你,还自嘲般地说他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的,禁得住。

你分明瞧见他都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又溢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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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你该哄他,可你偏偏恶趣味上头想看他哭。

你故意下了狠手打他,没几下他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点。

你心道机会来了,故意冷着脸把一床的东西拂到地上。

你让他滚。

他这下真的慌了,泪水不要钱的一样往下落,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他说他愿意忍受任何惩罚。

他说你若是嫌他不听话,就将他捆了,狠狠打上一顿。

他说他可以蒙着脸,学那些会所你的玩意伺候你。

虽然他平时在你面前也没有底线,但总归还留着点正室的尊严,但被你一个滚字吓地,自尊体面全都不要了,只求你能不要抛弃他。

你自觉玩过了有些后悔,轻咳一声缓了神色。

敏感如他怎会意识不到你刚刚只是故意作弄他,可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更不敢因为这个和你较气。

他飞快地调整情绪爬上床,主动吞下你的假阳,他摇着屁股伺候你,又邀请你去掐他臀上的伤。

他用低压而妩媚的声音问你,“主人,奴是不是比刚才紧了不少?”

你被他撩得脸颊发烫,故作凶恶地骂他骚

他笑吟吟地应下了,不着痕迹地扶了下腰,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这才被你肏地出了次精,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做骑乘,可是为了讨好你,这受不了了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腰酸腿软,还要装着一副浪荡享受的模样讨好你,一颗心都在为他的年龄哀泣,面上宠溺又纵容地容着你故意叫他“小叔”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子的时候,打架弄的浑身是伤也要冷着脸把对手踩在脚下,瘦削的脊背挺的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青竹。

他不愿家教发现他软弱,垂眸掩盖眼中的湿润,安静的听着家教告诉他“什么是爱情”。

耳边是温和熟悉的嗓音,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家教相处的种种。

他的家教向来是温和的。

过去帮他包扎伤口时是这样,眉眼中带着浅笑,温柔的将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边帮他把纱布缠好。

那时他只觉得暖,冷硬的心被她融成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便会不自觉的泛起涟漪。

而现在拒绝他时也是,没有贬低他,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担心他以后被其他人轻易骗了过去,循循的教导他。

他觉得家教太狡猾了,就这样温温和和的驯服了他,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听她的教育,那些打架时积累的气势,一点也不敢朝她表现出来。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被她轻轻的抬起了下颌。

“让我看看,怎么哭了呀?”

他哭了吗?他顺从的被她托着脸,许些湿意在眼角晕开。

于是家教也不再教育他了,反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半长的黑发被揉的服帖,少年自己也收了一身尖刺,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狗,只能含着泪蜷在主人的怀里。

她说一个家庭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他就学着做饭做家务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说来也好笑,能单手把蝴蝶刀耍出花来的校霸做饭时生疏的不行。

一颗削了皮的土豆,被他如临大敌的捏在手里,切出来的土豆丝也是粗细不一。

那天他一共做了两个菜,做好之后巴巴的去请正在为他批改作业的家教。

少年帮她拉开椅子后便站在一旁,没敢坐下,张了张口想为她介绍自己的成果,但看着那两盘简单的不行的菜时又没了勇气。

少年沉默的拿着公筷给她布菜,小指微微蜷缩着,挡住了指尖那个裹着胶布的伤口。

“坐下来一起尝尝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做饭吧。”家教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好,心里却被少年的态度可爱到了,说是要给自己展示诚意,就真的乖到了卑微的地步。

“我尝过了,还行的。”不好吃的几盘已经被他丢掉了,少年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家教一直没有和他确认关系,但他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她都,都那样对他了。

家教亲自给他选了银色的耳钉和ru钉,说是很配他,修长的脖颈上被扣上了黑色的项圈,有种莫名的色气。

家教那天的情绪难得激动,压着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他当然知道常规的男女不该这样上g,但只要能和家教这样紧密的相融,痛一点也没关系的。

更何况在那之后她那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细碎的吻从眉间蔓延到了颈侧,软软的,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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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天家教又拿了个小东西给他,看起来挺无害的,但放在身体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少年本来想提醒家教,今天自己约了架,但看见家教疲倦的神色,犹豫了。

家教昨天帮他改作业到很晚,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忘记他今天的安排吧,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家教将那小东西一点点的放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踢腿没中,反而被对手找到机会,踹到了地上,体内的东西更深了几分,少年难耐的皱眉。

他不觉得家教有什么问题,但情绪确实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被激怒的校霸打的很凶,吓的对手连连求饶,自己的身上也带上了大小的伤口。

我怀疑我的闺蜜和她的男朋友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准确的说她可能在玩她的男朋友,谁家的a脸颊发红,眼神迷离,走路的时候腿都在颤呀!

“你确定你男朋友没事吗?”

“没事呀,他只是在易感期。”

“啊?那你还带他出来。”不该好好安慰下他吗,a在这种时候都很脆弱的。

“就是这种时候才要带他出来,我给你说,他这几天真的超可爱!”她一脸兴奋的挽着我。

可爱吗?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a,明明已经站不稳靠在墙上了,还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你确定?”

“对呀。”我闺蜜也回头了,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神态一下就变了,微微抿嘴带起一点笑来,眼神一直黏糊糊的跟着她。

我的闺蜜显然很吃这一套,整个人显得很高兴:“你看,他真的好乖!”

“嗯嗯,很乖。”我觉得不正常的肯定不是我。

我有点担心我的闺蜜,自从她告诉我那个男人在易感期后我们已经三天没联系过了。易感期的a脆弱又暴躁,会发了疯的想占有伴侣标记伴侣的。

她不会出事了吧。

我思来想去还是开车去了她的公寓,我们早就交换过住宅的钥匙,所以我很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你应该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我任由闺蜜抱着我的腰撒娇,思绪却不自觉想到了我用抑制剂的那次。

易感期的a本能大过理智,所以我的记忆很零散,自投罗网的羔羊,柔软的腰肢,一口下去血腥味混着茉莉花香,夹杂着带着泪的闷哼,完全放弃自我的包容。

我用药时忍的辛苦,副作用爆发时倒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像这个恋爱脑的蠢货,忍着药物的作用还要被bata玩弄,主动走进笼子连心上人都无法触碰。

喔,他喜欢的是我闺蜜。那没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单方面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喜欢我,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总是会被迫观看他狼狈的一面,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开始香香软软的闺蜜想和我贴贴哎。

虽然这个小坏蛋一边抱着我还一边按着遥控器,“我们今天去吃xxx好不好,我好早之前就想去了,一直没有时间。”

“好啊,我们走吧。”她只顾牵着我,忽视了自己男朋友哀求的眼神,还是我碰了碰她的肩,暗示她去管管那个男人。

“没事的,a的身体很好,一个小跳蛋他可以忍下来的。”她悄悄的和我说。

看看,有些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装的又耐玩又乖顺,就会变成不被珍惜的玩具呢。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那个a了。

我不爱干涉闺蜜的感情进展,但那个a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我难得多嘴问了一句:“你之前那个很乖的男朋友呢?”

“啊!还想先瞒你一段时间的。”她侧身环住了我的腰,蹭了蹭,才小声的说:“他怀孕了。”

嗯a怀孕吗?感觉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呢。我揉了揉闺蜜柔顺的头发。她玩起人来没轻没重,那个男人又放纵的没有底线,我有些担心,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几个月了?他现在是在你家养胎吗?”

“四个月了,是是在养胎。”

你这表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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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心虚了吧!我把她从我身上扒拉下来,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正:“a怀孕比普通人要困难不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不过你记得这段时间别玩太过,还有可以开始慢慢帮他扩产道了。”

“扩扩什么?”

“产道啊。”怎么有人当了妈妈还怎么迷迷糊糊的,天呐,有点可爱,我假公济私的戳了戳闺蜜的脸,才继续说道:“就是用按摩棒帮他捅开,哎呀,大概就是咳”

“白水,你出来一下。”我叫了家里的o出来,又拿了一盒按摩棒给她演示。

闺蜜走后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闺蜜:怎么办,他好像生气了,不给我碰委屈jpg

我:啊?你回去之后做什么了吗?

闺蜜:没有!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说我去找你玩了,真的就是很普通的聊了会天,然后他就不理我了。

我:他冷暴力你!?

闺蜜:也没有,只是我想摸他的时候他躲开了。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我怀疑那个a在闺蜜身上问到了白水信息素的味道,吃醋了。但我又怕猜错了,聊天框删删减减的组织语言,还没组织好闺蜜就打电话来了。

“我说了只是去见朋友,不信你问她!”闺蜜有些生气了。

“我相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都能听出来他在委曲求全。

“啪!”怎么还动手了?谁被打了啊?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阿月,我错了,我不该过问你的事情,我不该不相信你啊阿月”喔,是那个a被打了,我又蜷进了沙发。

“小溪还叮嘱我对你温柔点,看你这么有闲心,怕是再粗都能吃下吧。”不是,月月,我感觉你的逻辑有问题。

“阿月,这根太大了,会伤到”

“闭嘴。”

什么奇怪的走向,还有,她根本是忘了和我通着电话的吧!“月月,注意孩子啊。”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知道,我让他用上面吃的。”

我又不想说话了。

几天后我成功见到了那个怀孕四个月的a,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我把闺蜜拉到一边悄悄问她:“怎么回事?又到他的易感期了?”

“没有,你不是说要扩产道吗?我怕效果不好,就让他多含一会。”闺蜜说的理所当然。

“多大的按摩棒呀?放进去多久了?”

“就你上次示范用的大小呀,我早上起床就让他放进去了。”这就是有小半天了,那种程度的按摩棒,白水想吞下去都要的我帮忙,一个生殖腔退化的a是怎么吞下去的?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a,表情还算自然,要不是额角的冷汗我还真相信他适应良好了。

今天吃饭的地方是小包间,私密性很好。

那个a从进门之后就没坐下过,低眉顺眼的站在闺蜜旁边,菜上齐之后更是直接跪了,捂着肚子跪趴在闺蜜脚边。

可恶,我还在呢!“要不先让他起来吃饭?”

“我出来的时候吃过了,而且我这样也不方便坐下。”他真的是在给我说话吗?为什么是看着我闺蜜的?而且这种羞涩又祈求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单方面的绝交两分钟。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闺蜜看出我的不快,又来抱我,小只的,甜甜的。

我心里发软,那点被喂狗粮的心情就散了,靠在她的肩上说:“喜酒请我吃顿好的,就当补偿我了。”

“我们还没打算结婚。”孩子都有了还不给个名分吗?跪在地上的a没有说话,显然早就知道了月月的决定,神色黯淡的跪在一边。闺蜜却像没注意到一样夹了菜逗他,在他快咬上时快速的拿开,喂到了自己嘴里。

“那孩子”

“能顺利生出来再说吧,你说是不是?”闺蜜拍了拍他的脸,“给小溪说说着孩子怎么来的。”

“是我不知廉耻,勾引阿月,私自留了她的种”

闺蜜冷着脸扇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又轮到我来安慰她了,我叹了口气揽她:“别生气别生气,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跪在地上的a还在小声的道歉,声音低哑说了不少自轻自贱的话。

闺蜜没理他,靠在我的肩上,垂眼不再看他:“嗯。”

那个a生孩子时闺蜜去陪产了,我在产房外透过小窗口看着,a比六个月前丰腴了不少,双腿大开孕肚高涨,全身皮肉紧绷,显然是在用力。

闺蜜就靠在门口陪着他,也没出声。他的肚子太大了,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照理说是看不见月月的,可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直挣扎着往门口看。

两个小时了,男人已经脱力了三次。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强制他发情,来让生殖腔的口开大一些。他开始挣扎,又被上了束具和尿道棒,只能把发泄不出的精力集中在身下。

孩子的头出来了,混着粘液和大滩的血,可偏偏这时月月开门离开了,被捆在手术台上的a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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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挣扎,嘶哑的惨叫和祈求也没能让她驻足。

“怎么不多呆一会?”我扶着她在旁边坐下。

闺蜜轻轻的靠着我:“没什么好看的了,他不是快要生出来了吗?”

10

“阿月她走了?”男人的表情苦涩。

“嗯,你先好好休息,她晚点就过来。”我正准备去一边坐着,就看见一群医生推着工具进来了,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没想到这家伙嘴还挺硬,他偏过头去,语气冷淡:“不关你的事。”

哎我这爆脾气,什么叫不管我的事?我马上就拿出手机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喂,月月,我给你说”

他对我怒目而视,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如果不是被捆着就要跳起来打我。我能怕他?我冷笑着和他对视,继续说道:“你那个男朋友啊”

我故意把话头拖长,他果然还是怕我告黑状的,没多久就屈服了,用口型告诉我:“你别给阿月说,我都告诉你。”

我满意了,话头一转,说:“你那个男朋友恢复的不错,最近草莓挺新鲜的,帮我买点回来吧。”

“说吧,怎么回事?”我挂了电话半倚着墙问他。

他一五一十说了。

哎,果然是个疯子,居然想趁着生殖腔被孩子撑开,手术插入电击片来增加生殖腔的敏感度,再配合特殊的药夜,让自己的生殖腔变得像o一样水多又敏感。

到底是爱的太深,连a的尊严都不要了。

11

孩子满月时我带了礼物去闺蜜家庆祝,门是那个a开的,闺蜜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a比生完孩子时精神了不少,一身灰色的棉质睡衣,一副被滋润过的样子。

我只能凭空猜测他们现在的感情不错,完全不知道在a刚出院时是怎么跪在地上求她,求她给自己一点时间锻炼走形的身体,又是怎么脱光了裤子趴在病房里,在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地方,翘着屁股露出自己软的流水的穴。

就像我现在抱着闺蜜窝在沙发上,看着他眉眼温和,端着果盘过来,也完全不能想象他的穴里塞着个会吐水的假阳,还时不时的释放电流。

好吧,我现在猜到了,毕竟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突然半跪在地上,然后裤子湿了一滩吧。

水果撒了。

闺蜜懒洋洋的起身,看了那个a一眼。我发誓,真的是软绵绵的一眼,结果那个a直接两腿跪了,发着抖爬到闺蜜的身边。

12

我觉得我长针眼了。

那个a当着我的面脱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往穴里塞水果,没错,就是刚刚撒出来的一盘,闺蜜让他全部“吃”进去。

满满的一盘水果,塞的他肚子都鼓起来了,还要颤抖着摸索着他刚刚排出来的按摩棒,重新插进穴里。

泛着水光的嫩穴被强制撑开,男人一边小口的吸气,一边一丝不苟的执行闺蜜的命令。场面也不能说血腥吧,但确实有些残忍。

a抖着腿站起来让闺蜜检查,肚子鼓的和他怀胎时一样,闺蜜摸摸他光滑的肚子,然后把他扑倒了。

有些人真的是,都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揽着女朋友的腰,生怕她动作太猛磕碰到了自己。

宝宝啊,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我抱着孩子去书房长蘑菇。

姐姐养了只猫妖,盘亮条顺的小狸花,据说原型很漂亮,可惜我没见过。

姐姐似乎不喜欢他,当着人也在罚,纤瘦的少年跪伏在地上,挨了打,红愣子整整齐齐布满脊背。

罚完后他颤巍巍爬到姐姐脚边,睁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嗓音又软又可怜:“喵~”

姐姐揉了一下他的耳朵,那猫妖立刻漾开笑来。

今天我出门找乐子,看见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

猫妖在外面和人打起来了,一挑五,又瘦又白的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往地上砸,沾了血的嘴角勾起一个笑,跋扈又嚣张。

猫妖回头看见了我,稍微一愣,却又只是挑衅又不屑地笑。

这是一个妖吗?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那截如玉般润白的手腕上留着一片疤痕,是姐姐抽过烟随手碾上去的,圆形的伤疤一个叠着一个,由于日复一日的使用,怎么也无法痊愈。

他是被魂穿了吗!!!?我看着看若两人的猫妖,大为震惊。

猫妖又被罚了,原因是在外面打架。

我可没告状,我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总之他现在正拿着铁棍往自己右手上砸,两三下皮肉底下就浮出淤血,他受惯了疼也忍不住,撑在地上的手一直打哆嗦。

猫妖紧咬着牙举起棍子,狠狠砸下去,可能因为疼狠了力道有些偏,直接打在了手指上。

“唔”猫妖弓着背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滴在地上。

他察觉到了我,抬起头,面色苍白,唇却被咬得像血一样红:“这下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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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猫妖像是听不进去我说话,紧咬牙关发抖,眼睛死死瞪着我眼眶却红了一圈:“这下你满意了?主人说我凶性难驯,不要我了。这下你满意了!”

“那你打自己干什么?”我不爽他的态度,但又耐不住好奇。

猫妖嗤笑一声,眼神冷冷看着自己的右手,语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主人嫌我这只手总伤人,那就废了好了。”

“废了她也不一定要你。”我这嘴,不知道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

猫妖看起来要冲过来打我了,我连连后退两步,指着猫妖,结结巴巴威胁:“你你你我可是你主人的亲妹妹你动我一个试试?”

猫妖的动作一瞬间顿住,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目光盯了我很久,还是重新跪在地上。

他举起棍子又准备打自己,挥下去之前,忽然用一种及其小的声音叫我:“你能不能”

他顿了一下,声音比之前更低了:“求你”

我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你有事说事,你现在这样怪吓人的。”

猫妖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又要生气,但又生生忍住了,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帮我求求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用多说,猫妖最后还是得到了姐姐的原谅,不过具体付出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好几天没见到他,在见到他时,脸色白的像纸一样,衣服挂不住似的松垮穿在身上,跟在姐姐身后,摇摇欲坠。

他和我擦肩而过时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感激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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