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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程路时,连珏缩在车座上昏昏沉沉,他已经裹上了所有的衣服,小脸发白,眼皮耷着,人没什么精神,喷嚏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打。
刚才车前盖上光着身子那一通胡来,见了凉,受了风,人冻得够呛,才几分钟就返上劲儿来。
原野看了他一眼,把暖风开到最大,又把刚才盖在他身上的衣服又扔给他,一脸嫌弃:“盖上,等会不准传染给原萧。”
“嗯。”
连珏闭着眼闷闷地应了一声,腰疼,后面难受,怎么坐都不舒服,屁股着火般扭来扭去。
机场人头攒动,连珏和原野并肩站在登机口,一眼就看到原萧东张西望地往外走,原萧长得高,身穿一件黑色长大衣,紧身牛仔裤,脚上蹬着皮靴,走起路来身后带风,一路拖着行李箱飞奔出来,见了连珏,在人群中嗷地一声连跑带跳地扑在他身上。
“连珏——!”
香水味灌进鼻腔,连珏来不及反应,晕乎地很,眼睁睁地看着原萧的身影疾速放大,慌慌张张伸出手接住她,原萧好歹也一米七多,助跑后扑上来,力道不容小觑,直接把连珏压得脚底绊蒜软着腿一连退了几步。
“下来,别在外面闹。”眼看着两个人要倒地,原野从后面一把搂过连珏的腰撑住,瞪了原萧一眼。
“切,还好意思训我,不知道哪两个人,都结婚了还瞒着我。”原萧特自然地把行李箱递到哥哥手里,理了理头发,翻着白眼抱怨:“你知道我这次什么理由请的假吗?我和导员说我哥结婚,我瞎编的,谁能想到,还真被我说中了!”
原萧挽着连珏,撅着嘴,不高兴说:“我哥不告诉我就算了,你怎么也和他一起瞒我。”
“没瞒着你。”连珏不擅长撒谎,不看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回去的路上原萧坐在后排,凑过脑袋来叽叽喳喳地说了一路。
连珏身体不适,仍配合他问一句答一句,眼皮沉地睁不开,想着总算知道家里那烦人的八哥倒底随谁了……
机场和家恰好在新城对角,这一来一回得四五个小时,走的时候飘雪,回来时夜灯初上,大道光明,柏油马路被雪一浸,湿得黑亮,一路上行车远近灯光变幻,正值晚高峰,路上行人裹紧大衣低头匆匆往家走,还要时不时经过堵车的路段。
连珏睡着了,头歪向原野那一侧,光打在脸上明暗变幻,显得人越发恬静平淡。
原萧从后面看见了,探身摸了摸连珏的长发,小声感慨道:“什么时候留的头发,比我的都长了啊。”
原野没说话,象征性地转过来看了一眼。
原萧又开始磨蹲他哥,扯了扯原野的袖子,凑上去说:“他这睡得也忒难受了,你给调调呗,怎么也没听你俩说话,吵架了?”
她在东北待了三年,一股蹩脚的东北口音。原野看着后视镜,原萧也在看他的表情,他察觉出她狐疑的目光,踩了脚刹车。
这样再过几天,迟早会被看出来。
原野稍一思索,把车停在路边,探过身去给连珏把靠背调低,连珏睡得浅,脖子僵硬,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
原野正给他放倒椅背,拉开羽绒服拉链,握着他的胳膊从暖和的袖子里掏出来。
“把外套脱了再睡,抬手。”
原野戏得做足,趁连珏没反应过来,搂着他上半身给他脱了羽绒服,连珏慢了半拍,被他圈在怀里任意摆弄。
原野又摸了摸连珏的额头,热度偏高,连珏不反抗,瞪着一双眼,水润润地看着他,唇瓣嫣红,呼吸发烫,带着几分无辜可怜的不解神态。
刘姨早早在家门口等着,看见原野的车,高兴地进门,过了几秒,原卫国和张叔都出来了,连同那只讨人厌的八哥,盘旋在屋檐上,翅膀也扑腾得比以往更加起劲。
“豆豆!”
“原萧!原萧!”
原萧跑下车,后面原野拎着她的大衣喊她穿上,刘姨握着她的手,八哥飞过来亲昵地停在她手心叫她的名字,一人一鸟又是顺羽又是蹭脸,比见了亲爹还亲。
雪又下了起来,原萧把鸟揣进兜里,黏着原卫国喊饿,一行人往家里走。
张叔小跑过来停车,问连珏怎么还不下车。
连珏刚醒,茫然地抱着羽绒服下来,脚下生了根,想随原野他们进去,却半步都挪不动。
前院空荡荡,冬天只有几棵腊梅开了零星小花,几片雪花落在连珏头顶,他孤零零地站着,良久才慢吞吞地进了门。
晚上连珏伏在原野身下小声呜咽,后穴因为低烧持续发热,十分熨帖的温度,肠壁湿润绵软,紧密贴合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用力挤压、吞咽。
原野握着连珏膝弯抬上去,掰开,让那处紧窒的小嘴挣扎着扯开,玫瑰色的一圈肿成半透明的肠肉翻了出来,中间含着紫黑色的粗壮性器,又被狠狠捣了回去。
连珏咬着手背痛呼出声,臀尖猛抖:“疼!原野……”
原野就着深埋的姿势俯下身,将连珏
', ' ')('整个人罩在身下,感受他高潮时的颤栗。这个动作让连珏很明显地看到他胸肌和大臂遒劲的肌肉,发力时结实的脖颈上淌下一大滴汗。
原野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威逼:“日后在原萧面前,一个字都不准多说,听见了没有?”
连珏被那滴汗烫得心迷意乱,下身射完依旧硬得厉害,声音干哑:“听见了。”
他不敢看原野,偏过头去大口喘气,胸前两点火辣辣地立了起来。
房间里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床上两具肉体姿势变幻,被压在下面的人从浑身雪白变成点点红痕,淫叫不止,小腿在健硕的后背上乱颤,乳尖肿如小枣,转眼又被掀在小腹上东倒西歪地颠着,精液自下腹随着动作射向半空,艰难地抬起又被狠狠按下,久久未能下床……
一声突然拔高的呻吟从唇间泄出,被操狠了的人支撑不住,含着一肚子精倒了下来。
房间里霎时安静,几秒后,两道纠缠的粗喘声响起。
性事一直持续到凌晨,连珏被抱上床时已经没了意识,嗫嚅两声,蜷在床边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早上走时,原野穿戴整齐,从口袋里掏出那叠皱巴巴的欠条,连同一只跳蛋和药剂放在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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