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璟瑄回京了,这消息散布出去后,恐怕最不爽的就数威远侯世子徐瑞航了,两人天生的死对头,从小就看对方不顺眼,恨不得弄死对方。但是又偏偏两家长辈关系又特别的好,曾经还许过若是对方生的是异性就接成两姓之好,可惜都是儿子。
柳璟瑄带着拾儿去见母亲,柳张氏见到自己的儿子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喜极而泣拉着儿子的手:“好,好,我儿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再看看儿子身边那娇俏透着灵气的女孩,相貌是个有福气的,更是喜上眉梢,儿子总算是开窍了,身边有个女人了,不然她都要愁死了。
柳璟瑄双腿好了,自然就要官复原职了,前来康定侯府庆贺的人很多,当然威远侯带着儿子徐瑞航也道贺。
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忙活起来,拾儿也是闲不住,从小就是做惯事的人,并没有持宠侍娇,而在后院帮着做点杂事。
喝了点酒的徐瑞航走到后院散散酒气,正好遇见拾儿。
拾儿惊讶的见一个二十出头器宇不凡穿着一身华服的年轻男子走来,应是府上的贵客,拾儿准备避让。
徐瑞航看着女子的相貌微微愣了一下,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让他不自觉的想亲近。
他伸出手,抬起拾儿下颌,盯着那一双美眸道:“你叫什么?
手指修长,指腹又有些粗粝,弄得她发疼,拾儿感觉着这侵略性十分大的动作,心头有些恼怒,拍开男子的手:“请公子自重……”
男子继续道:“我在问你名字。”
完全不理会她,足见其强势,拾儿觉得这人好生无理,垂眸不语,欲转身离去。
男子拉住拾儿的手。拾儿杏眸一瞪,睫毛微微颤动,有种呛人小辣椒的辣劲。男子玩味的笑了笑,手指缠绕着她胸前的一缕头发极其暧昧的语调:“你以为你不说,我就问不出来吗?”
徐瑞航想着她应该是康定侯府里的丫鬟,就算把她要下来应该不是件难事。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横插在两人中间,阻断了徐瑞航的视线,徐瑞航看向眼前的男人。
柳璟瑄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眼里亮得好像星辰,光芒之后,无从得知,藏了什么。徐瑞航隐隐觉察,看来他对这个女子不一般啊!有意思……
“徐瑞航你该走了!”柳璟瑄有点不耐烦。
“我去找柳世伯要了她!”徐瑞航说的这句话,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但是语调却是出奇地平静。
“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敢打主意,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心你的位子不保。”柳璟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波澜,却隐藏着杀人的刀子。
站在后面的拾儿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呵呵,你的女人?我还以为你是戴发修行的和尚了,何时破了色戒?”徐瑞航冷笑一声。
“姑娘,在下徐瑞航。刚刚轻薄了姑娘,如果姑娘愿意在下愿意负责,可以随时来威远侯府找我。”说完徐瑞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拾儿转身离开。
柳璟瑄转身面带微笑看着拾儿,那笑容却莫名夹杂着几分难以形容的危险气息。?
拾儿害怕的退了一步,直觉告诉她,柳璟瑄是在生气,就在徐瑞航说轻薄她的时候,当时他整个人就变了。
她看到他眼里泛着赤红。
“他对你有没有亲密的举动?”柳璟瑄盯着她,微微的靠近过来。
这是他最在意的。
拾儿吓了一跳,用力摇头︰“没有!”
“那他!”柳璟瑄温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这样呢!”
拾儿身子一僵。
刚刚……
柳璟瑄眸色瞬间就变了。
拾儿几乎就泪如雨下了,好可怕!现在的他怎么感觉好陌生。
他突然大力扯住了她,把她柔软的身体拽向自己的怀里。?手指描画着她的眉眼,这小半年的时间把她从以前路边不起眼的小野花养成迷惑人心的曼珠沙华。是他的错……
拾儿的脸色更加紧绷,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嗫嚅着唇:“公子他是……”?
柳璟瑄细长的凤眸直勾勾望着她道:“去洗澡换衣服,满身都是那个男人的味道。”
拾儿道:“哦!很臭吗?”
“嗯!很臭。”柳璟瑄拉着拾儿到了一处无人的院落。
拾儿没想到这是一个巨大的浴池。而且长年保持着水质的纯净与温暖。拾儿身上的衣裙不容分说的就被柳璟瑄三下五除二的剥掉。
随即就被丢下浴池,在水中恐惧的窒息感让拾儿慌了神,手臂挥舞着激起水花四溅。然后她感觉腰上被一双大手掐住往上一托,整个人便趴在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