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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鹤墨:“……”得,弄了半天是在这儿硬撑着呢。
翟鹤墨走上前扶他,封泽干脆把大半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侧眼看了看他的脸:“别憋着了,想笑就笑。”
翟鹤墨没忍住小声的笑了几声,然后问:“泽哥,怎么就喝成这样?”
封泽能怎么办,封泽也很无奈。在军队的基本没有不会喝酒的,他本身酒量就不错,在军队更是锻炼出来了,他现在还有意识就多亏了在军队待过。但是再能喝酒的人,也撑不住易熠那种同归于尽式的喝法啊,能出去吩咐经理要是他们喝多了便让翟鹤墨过来,已经是他最后的努力了。
看着身旁扶着他的翟鹤墨的表情,封泽磨了磨牙,简直想在那张偷笑的脸颊上咬一口。
眼下,一个意识不清醒的,两个好像还有意识但是似乎也不太方便移动的,翟鹤墨看着有些发愁。
三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他难道要把他们一个一个抬出去吗?把他们一个一个送回家似乎也不太现实。
正在发愁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翟鹤墨皱眉看了看来电人的姓名,然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庄青砚的声音:“我已经到家了,你……梁妈问你回来吃吗?嗯……釉釉刚才连着叫了好几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见回来的是庄青砚都懒得从窝里出来一直安安静静的釉釉:“???”
看了看现在的情况,翟鹤墨先是回了一句“应该不回来了”,然后听到庄青砚后半句话,顿时眉心紧皱,他想了想开口道:“釉釉叫了?你去看看他的小碗,是不是没有猫粮了?釉釉现在还叫吗?”
都不用数,一句话是和他说的,其他三句都是釉釉。庄青砚沉默了一下,看了看釉釉还是满满当当的小碗,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你……”庄青砚顿了顿,一句“早点回来”还没说完,便听翟鹤墨那边响起了一声撒娇般黏黏糊糊的“哥哥”,声音还不小,似乎就是贴在翟鹤墨耳边说的,然后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了。
庄青砚沉默的看着手机屏幕,微微出神。
而那边,翟鹤墨看着那手一抖擦过耳垂不小心被挂断的电话,瞪向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来的易熠。
易熠还想往他的身上贴,一边还叫着“哥哥”,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非要缩在翟鹤墨的身边,平时的易熠就是个年糕精,今天喝醉了就像块化了的年糕,更加黏黏糊糊的了。
“不错,看来还没醉到底,还能走几步。”翟鹤墨叹了口气,放下手机也不计较他突然袭击的事情,掐了掐他的脸颊。
易熠乖乖给他掐,还冲他傻傻的笑。
翟鹤墨忍不住也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说吧,你们三个怎么喝成这样?”
封泽在一旁装死没开口,只是将视线转向易熠,虽然易熠无差别攻击,但是最后厉之霖还是喝的最多的,此刻还在一边撑着额头不动,缓解脑中一阵一阵的眩晕。
问到这儿,易熠突然往前一扑,整个人趴在翟鹤墨的身上抱住了他。翟鹤墨被抱的一愣,正准备伸手隔开距离,就听易熠在他耳边说:“我就是想问他……他当时是不是欺负你了……”
翟鹤墨顿住,原本准备推他的手搭在了他的衣角,他有些疑惑道:“什么欺负?”
“就是高中的时候……”易熠的神志并不十分清醒,说话也断断续续没什么逻辑:“我找你你也不理我…也不去上学…谁都不理,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翟鹤墨就感觉到肩膀一沉,易熠的头完全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呼吸逐渐平稳。
虽然易熠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翟鹤墨很快抓住了关键词知道了他在说什么。毕竟他一直是个好孩子,真正不去上课的也就是那一段时间。
刚和厉之霖表白失败的那段时间。
但他没想到易熠居然也记得那段时间的事情,只不过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似乎也猜出是和厉之霖有关。他当时也不是故意不理易熠,他当时处于一种非常怀疑自己的状态,谁都不想理,谁都不想接触,如果不是翟父硬是把他拎出来,他还不知道要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闭多久。
和厉之霖告白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而翟鹤墨更是准备将这一段完全称不上美好的感情烂在心里,却不想易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易熠竟然对他那段时间的异常耿耿于怀。
在别的地方也不见这么死心眼。翟鹤墨差不多猜出了易熠灌酒给厉之霖的原因,无奈的轻轻扯了扯易熠的头发。
厉之霖一张口严,他不想说的东西怎么打马虎眼都能给你轻松的绕过去,易熠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便想直接灌醉他。而封泽完全就是被误伤了。
被误伤的封泽此时看着正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翟鹤墨的易熠,如果不是实在有心无力一站起来就晕,他一定上去就是一拳。
就他刚刚叫翟鹤墨打电话一溜烟儿跑过来的利索劲儿,他有理由怀疑易熠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醉的那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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