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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uel叹了口气,放下了画笔。
大约在一年前,他的创作陷入了瓶颈期——他实在是找不到以前那种专心致志画画的状态了,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宋懿怀着假胎与他做爱时害羞又可爱的神情。
但他不允许自己把宋懿画下来,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潜意识里拒绝任何人看见宋懿这副样子,包括宋懿自己。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他想。
为此,他冷落宋懿,开始在外寻欢作乐。画画似乎再也不能充盈他的生活,因此他迫切地需要更多的性……可没过多久,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宋懿,竟然拒绝为他继续怀假胎了。
他怒不可遏,招呼都不打就带着新认识的床伴到别墅里来,最终两人在激烈而平庸的争吵中仓皇地结束了这段感情。
Samuel承认,他开始后悔了,毕竟谁也不像宋懿,那么温柔,那么理智,怀着孕的时候却那么乖,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忍着滔天的疼痛,却只会小心地拧他一下。
——他的宋懿现在正躺在与他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忍耐着阵痛,他身上一定有股甜软的奶香,也许还在小声的呜咽。
光是想到这里,Samuel的心就快要跳出来了,他猛地站起来,向画房隔壁的卧室走去,脚步是掩饰不住的轻快。
Samuel进屋时,宋懿刚经历完一次阵痛,正轻揉着腹侧,竭力调整呼吸。
Samuel在床边坐下,仔仔细细地为他整理由于辗转挣动而被压在身下的裙摆,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手指无意划过托腹带的时候还是惹得宋懿闷哼了一声。
“很疼?”Samuel挑眉问道。
见宋懿没有理他,Samuel只好让珠子停止动作。
“现在好点了吗?”
宋懿终于抬眸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含嗔带怨,顿时叫Samuel的身子酥了半边。
“你明明很喜欢这样玩……”这位艺术家见形势不妙,委屈地开口解释道。躺在床上的孕夫却不愿听,转过身背对着他。
Samuel自知理亏,只好变换策略小心哄道:“给你解开托腹带好不好?是不是快生了?”他将手伸进宋懿的产道里,熟练地检查宫口打开的程度,“七指了,宝宝就要生小宝宝了么。”
宋懿闻言看向被粉色纱裙包裹的孕肚,目光有点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Samuel笑了笑,掀开粉色的裙摆,一寸一寸地摩挲大肚表面光洁细腻的皮肤,将头埋在孕夫颈间嗅了嗅,满足地感叹道:“好甜。”
宋懿苍白的脸色浮起一片浅浅的粉——真是一位如玉的美人儿。
Samuel赖了好一会儿,直到宫缩再一次来临,才无可奈何地解开了白色托腹带,浑圆的一团瞬间下坠,床上的孕夫难耐地挺起孕肚,两腿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并拢,只能不断曲起挣扎。
Samuel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拨弄着他因疼痛而不断轻颤的睫毛,赞叹道:“宝宝,你真美。”
他耐心地等待,直到宫缩结束才把床上的人抱到餐桌跟前,小心地放置在奢华的餐椅上面。
这实在是一顿再浪漫不过的西式晚餐,蜡烛玫瑰红酒应有尽有。如果情侣中的一方没有在阵痛中煎熬,这一切简直就像约会一样。
“吃牛排么?”Samuel细心地为宋懿把牛排切成小块,又为他束起碍事的长发,才坐到长桌对面的位置上。
宋懿勉强吃下几口牛排,便又开始宫缩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宫缩的强度越来越大,他的脸上尽是无法掩饰的痛色。
Samuel愉悦地享用晚餐,由于有餐桌另一边的美人做伴,忍不住多喝了一碗汤。
他骄矜地擦了擦嘴角,这才对对面的人道:“宝宝,过来。”
宋懿闻言艰难地起身,扶着纤腰慢慢跨坐在他腿上,巨腹沉沉地顶着这位艺术家的小腹,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喝点红酒么?”Samuel微笑着对他说,含了一口红酒吻上他的唇。
“呜……”宋懿吞咽不及,一点点红酒顺着唇角淌到了精致的下巴。
“我喜欢你醉的样子,”Samuel用手为他拭去溢出的红酒,撩开了层层纱裙,在雪白的孕肚上来回抚摸,“但生小宝宝的时候要清醒才可以,怎么办呢?”
“嗯……”又一阵宫缩来临,宋懿把圆润的孕肚往Samuel手里挺了挺。
Samuel却停止了抚摸,拿过一旁的红酒,缓缓倾倒在发硬的孕肚上面。
“啊!”宋懿用气声短促地尖叫了一下。
雪白的孕肚转眼便被流动的酒红色包裹完全,正在轻微的颤动。红酒顺着孕肚的弧度向下流动,聚在腹底,随着孕夫身体颤抖的频率一滴一滴落在Samuel的裤子上。
“这次的肚子不够大,以前都是流好久才会落下来。”Samuel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忽而暧昧地贴在宋懿耳边道:“裤子都湿透了……那么,宝宝
', ' ')('要怎么补偿我呢?”
宋懿的脸微微红了,将头埋在Samuel的肩上,闷声道:“你想怎样……便怎样。”
Samuel满意地笑了笑,没有预警便遥控珠子化成了水,只见孕肚抖动了几下,肉眼可见地膨胀了一圈。
“唔……好满,好胀……”宋懿小声抱怨道。
“喜欢吗?”Samuel抽出几张纸巾,轻轻擦拭孕肚表面的红酒。
“嗯……”
“看见这款玩具的时候,我就觉得它是为你而设计的。”Samuel将纸巾扔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沿着洁白的孕肚一路下滑,在膨胀的小腹上打着圈:“从拍卖会回来你就再也没去过洗手间,憋了很久吧?”
“别……别碰……”宋懿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Samuel嗤笑了一声,手指渐渐发力揉按饱涨的小腹。
宋懿难耐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
“唔……呃……太,太满了……啊……憋不住……呜……”
“承认吧,你就喜欢这样——憋到极致、濒临崩溃——宝宝现在一定很爽吧?”Samuel另一只手虚虚托在沉坠的腹底,感受着胎儿有力的宫缩,不紧不慢地说道。
“嗯……胀,好胀……呃……”宋懿死死地攥住Samuel的衣角,紧闭的眼睛勉强睁开一点点,哀求地看着他道:“不,不行……呜……憋不住了……”
“宝宝骗人,明明还能再忍一忍的,对吗?”Samuel勾起嘴角。他长臂一伸从餐桌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细细端详片刻,才遗憾地开口道:
“还是带刺的玫瑰好看,花店折了她的骨再把她送来,就不是玫瑰了。”
他优雅地将这支玫瑰递到宋懿嘴边,后者立刻乖巧地咬住脆弱的花茎。Samuel从餐桌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根比常见规格长一些的按摩棒,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对准后穴插入进去。
“嗯……”未经耐心开拓的甬道容纳侵入的按摩棒并不容易,宋懿紧紧搂住Samuel的肩膀,不住往他怀里躲,宫缩中坚硬的孕肚抵在Samuel紧实的腹肌上,后背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喉咙里发出夹杂着欢愉的痛吟。
这还不够,Samuel想,这还不够。
按摩棒终于整根没入孕夫体内,他的另一只手也放过孕夫饱涨的小腹,转而在嫩滑柔软的孕肚上轻轻揉按。
宋懿诧异于他的温柔,松开他的肩膀,仰头认真地看着他。
Samuel冲他安抚地笑了笑,下一刻,双手用力将孕肚像两边推挤,直至勒出胎儿的形状!
宋懿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长吟,却叫Samuel捕捉到他所见过的最美的表情。
“宝宝,我就知道,你是最美的……”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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