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新并不是一个软柿子,对于学院提出的非分要求他一项也没有答应。和许正材闹翻之后,他什幺行李也没带就折回到了宿舍。宿舍里王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游戏,而是坐在昏暗的背阴处,点着一根烟,直直地望着晨新,就像是早就料到晨新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一样。
“为什幺?”晨新没有愤怒没有不甘,而是冷静地问了为什幺。对着王志不像对着许正材一样,有心痛难过失望的情绪,而只是想知道究竟是做错了什幺,才落得今天的下场。
王志第一次偷晨新的材料时,确实是因为学术瓶颈,自己无法进行下去想要从别人那里获得一点启发。然而晨新写得太好了,观点新颖,有理有据。一看就是花费了无数心思在上面才获得的成果。他突然起了坏心,想要占有这个成果,甚至是……占有这个成果的主人。
“不为什幺。”王志灭了烟,不作解释。没有得到解释比得到解释更让人难以释怀,晨新觉得自己的怒火就像是点错了地方,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就将自己熄灭了,晨新甚至隐隐怀疑是不是自己也做错了并非完全无辜。
他为什幺没能把重要的资料收拾好,为什幺没有提防心,为什幺如此愚笨,都是自己的错吧。
这时王志站了起来,他比晨新高半个头,黑压压地逆着光走过来,然后将刚刚点过烟草的手放在晨新的脸颊上,“如果,小新,你给我操一会儿,我就把论文还给你好不好。”
“不!你在做什幺!”晨新狠狠地打掉了那只沾着烟草气息的手,厌恶地别开脸。然而王志作为男性在力量上有绝对的压制力,他把晨新逼到了墙角。
晨新被抓着手按在了男性勃起的丑物上,他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他曾经无数次跪在许正材的腿间,替男人含弄阳物,那是最催情的春药。而如今,一根丑陋的鸡巴摆在他的面前,透露出腥臊的味道,只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晨新坐在墙角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王志开始脱他的裤子,而晨新奋力反抗,直到体力不支才被扯下了一点外裤。今天他负气从许正材家里出来,带走了必要的行李,留下了许正材给他买的束具,此时的他内裤里面包裹的正是鲜艳欲滴的穴口。晨新无比记恨今天的自己,他为什幺没有穿上束具,为什幺要裸身回来,明明知道这里也是狼窝。
“不要!求求你不要摸我!”王志一只手抓住晨新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抚摸上了晨新的穴口,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里面柔软的形状。
“许教授没有给你戴贞操带吗?你们不是早就苟合了吗?看来他不过是玩弄你的身体罢了。”王志看着双眼失神的晨新,暂时没有继续抚摸他,而是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把偷拍的照片给晨新看。那是晨新和许正材在车上,在以为没有人的地方亲昵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