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季婉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俊美昳丽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大舌湿濡炙热的一遍遍舔弄着,自胸前到颈间全部都是他的痕迹和口涎,舌头掠过时,声带已是颤颤巍巍的几近崩溃。
“阿婉,你脸红的样真好看,喜欢我这般舔你?”他低沉着声,带着情欲的热息轻嘬着她的脸,灿如桃华的绯色美极了。
季婉被他绿眸的烈焰吓的闭上了眼睛,不可否认这样的细腻舔弄是挑逗女人的最佳手段,心乱如麻的怦然让她意识到腿间的蜜处已经起了丝丝酸意。
“不不、不喜欢……”
她喘息着摇头,殊不料浅蹙的柳眉已经出卖了那难以承受的快慰,阚首归笑着将唇吻向了她的肩头,不染瑕疵的霜肌雅媚生香,那里有着最惹男人兽欲的娇怯。
“口是心非可不是件好事,应该很喜欢吧,我感觉你下面好像已经湿了。”
轰!季婉脸红的似火烧般,男人玩味的邪肆让她羞耻到极点,身下那股丝丝缕缕的热流全然是出于本能,却不知何时已经浸湿了她的亵裤,又透入了他的袍角。
“没湿!你快解开我!混蛋、死变态!”
殿光线明亮,阚首归勾着薄唇,素日冷如寒山的俊脸此时温和的如沐春风般,可他越是如此,越是叫季婉害怕,他温柔起来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吃了。
“乖,别挣了,你弄不开的,若是弄伤的手腕,我会心疼的。”他握着她被捆绑的细腕,轻轻摩挲,像是在把玩上等的美玉一般,那一圈圈的裙带缚的紧紧,他眸色微沉:“下次多拿些缎带来,我喜欢看你被绑着的样。”
季婉睁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紧贴在他怀的身颤巍巍的离开了些许,就被他强行按了回去,掌下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抖如筛糠。
“害怕了?嗯~别怕,我会像之前那样,蒙住你的眼睛,再堵住这张会哭会叫的小嘴,然后将你的手,你的脚,还有这对奶儿都绑起来,只留下这里,慢慢的插进去……”
邪魅的话音将落时,他重重挺腰,已经硬如铁柱的大肉棒隔着薄薄衣物顶的季婉花缝一疼,心都慌了。
不是没被他这样弄过,可是如此直白变态的说出来,委实让人汗毛都吓的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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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这般舔你?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