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围着厕所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忍受不了的别过头去又用眼角余光偷看,他们受不了的捂住鼻子又偷偷漏开一条缝,他们皱着眉说着“太惨了”又死死的盯住那散落的尸体。
后桌心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第一反应是入土为安吗。
对着尸体肆意的指指点点,对着他所爱的变成的尸体指指点点,后桌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但愤怒却硬生生的把它们给压了下去。
他要找到那个杀了神兽的人,不管他是谁,后桌甚至没有想好要怎么对待那个残忍变态的凶手,但他心里有一把火在烧,他胸口有一口气郁结在那里不断膨胀不断上升已经胀到了咽喉处,这让他的呼吸都觉得困难。
有一个声音,藏在他心底犄角旮旯的角落里,轻轻的说: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后桌明显的一怔,他的身体近乎痉挛般抖了一下。
这时却听英语老师说:“把听写本交给趴着的那个同学,今天让他来批。”
后桌皱了皱眉却还是抬起头来预备接过本子,但不知道是因为头一下抬的太猛还是什么原因,他就在抬起头的那瞬间觉得眼前一黑,他禁不住伸出手去扶住点什么却忽的失了力气,只觉浑身一软,然后脑袋一阵剧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巧克力曲奇
杨砚刚写完单词,就听砰地一声,他连忙转过头发现是后桌倒在地上。
杨砚立刻伸手去扶他,覃政也拽着他的胳臂,然而他们手心的那只手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后桌闭着眼睛,侧卧在地上。
坐在后桌旁边的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兄弟!兄弟你没事吧!”
后桌依旧闭着眼。
覃政见状便换了姿势,来到他身后打算架着他的肩膀把他抬起来,后桌却陡然睁开了眼。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怎么适应这个灯光,然后皱着眉,把头往桌角上又狠狠的撞了三下,看他还想继续,忙被杨砚给拦住了。
在他把脑袋往桌脚上撞的期间,他的腿一直都在抽搐。
英语老师不耐烦的皱眉问他:“你怎么了?有事吗?”
后桌缓了缓,才撑着椅子站起来坐下了,哑声说:“没事。”
英语老师嫌弃的看着他,似乎不想甩上这个麻烦:“他同桌,对,就你,快去找班主任来,你们几个把他扶到医务室去。”
后桌腿有些发软没什么力气,被杨砚和覃政扶着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也看不出个大概来,就问你是不是低血糖晕了呀。
杨砚猛地想起今天后桌没吃中饭——看见那种事情,让他怎么有胃口吃中饭呢。
医务室的松了口气,给后桌一把糖和巧克力,又指使覃政去小卖部买点热量高的食物给他,后桌勉勉强强咽下了,又喝了点热水,在医务室里老老实实睡了一觉。
期间班主任也来了,看着后桌没什么大碍又风风火火的赶回去了。
杨砚不想上课,百无聊赖的坐在外面,覃政陪着他,杨砚刷手机刷到一半他摁着屏幕的手顿了一顿。
“你看这个。”
杨砚把手机凑过去,是班里的qq群,有人在发图片,零零散散的,杨砚没有点开来也能看见一滩滩的血和被开膛破肚的猫。
发图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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