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皱了皱眉,静了片刻才说:“这次算了,只是你回家我没空管你,你以后自己照顾自己,行吧?”
杨砚干脆利落的应了一声。
杨母却摇着头叹了口气:“我看你就不行。”
杨砚忙指着覃政说:“妈,能让他住家里不?有他管着我你总放心吧。”
覃政听了这话下意识的挺直了背,绷紧的背像树干一样笔直到难受的地步,他眨着眼睛说:“阿姨好。”
杨母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你爸妈同意吗?”
杨砚笑嘻嘻的说:“当然当然,完全没问题。”
杨母点点头:“那好啊,你就住我们家吧,我待会儿把客房给你收拾出来。”
覃政忙说谢谢阿姨,杨砚松了一口气,靠在车窗上吹着不成曲调的洗海带。
同一时间,地球政府的实验室。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混合着禁欲冰冷毫无生机和原始的血腥——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尸体。
那些所谓的研究狂人把白大褂脱下,换了件灰蓝色的像包包衫一样可笑的衣服,抬着个玻璃缸进了废弃室。
废弃室里面有大大小小的玻璃缸,玻璃缸里面无一例外的都卧着一个个黏糊糊还在渗血的肉团,它们有不少死了,但还有许多存在着呼吸,肉团微微的起伏着。
废弃室里只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摇了摇头说:“真可怜呢。”面上却未显示出什么同情。
另一个皱着眉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工作:“废话少说,赶紧把它们扔进焚化炉里去。”
说着他就抱起了玻璃缸,把它放到一个金属的台面上,那金属台面很大,上面更是有一个可以吞下成人大小的管子,他们把玻璃缸排满了,输入了密码摁下了开关,管子里面伸出玻璃管,把那些玻璃缸罩住,就在它罩住的刹那间迸发出了近乎白色的火焰!
那些渗血的肉团几乎是瞬间就被融化殆尽。
这两个人早就戴上了特制的面具,等那火焰结束时他们才摘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一人说:“还烧的不够干净,再烧。”
说着,便重新摁下了开关。
这次烧的别说是渣,连灰都化作细小肉眼难以辨认的尘埃悬浮在那一段的玻璃中。
就在耀眼的白光逐渐淡去之后,玻璃罩里面那些细小的骨灰却忽的发了光。
是白色的光。
很难形容这是怎样一种白,那是非常纯粹的,见到了只能生出:啊,是白色,这样的念头。
这种光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它能让你什么都不想,呆呆的看着它;也能让你在看到它的一瞬间回忆起所有痛苦的美好的刻骨铭心的轻易淡忘的东西,比如路边的一朵淡蓝色野花,比如蒙着白布的亲人。
那瞬间比回马灯还要快,它猝不及防以至于思绪像静止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光呢?
描绘不出来的东西。
焚化的工作那两人已经做了很久,但每次看到那些骨灰发出的白光还是会被吸引,他们愣愣的看着光点悬浮在空中,然后慢慢慢慢的被金属管子给吸上去。
看着看着,总觉得好像在做一场虚晃的美梦。
骨灰被吸得干干净净了,思绪被这充满腥臭味的房间又给拉了回来,肉团还没有处理完。
他们继续把玻璃缸放进金属平台上,一人有些无聊的随口问:“最近怎么这么多失败品?”
另一人哼着跑调的歌:“那帮疯子加大了力度,药剂啊刺激啊,真当这些不要钱啊。”
“那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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