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色不善的丈夫,高阳连忙牵起嘴角:“在锅里给你热着呢,我马上端过来。”
说着穿上拖鞋趿拉着走向了厨房,张军的目光懒懒的追逐着她的身影,直到人消失在门内。张军这麽晚还没吃饭,事出有因:麻将从下午14点一直打到19点,其间吃了袋方便面垫垫胃,原本说好了,凌晨结束,谁赢钱多谁请客,可没想到一个同事家里临时出了事,牌局不得不散场。
张军也有好几天没回家了,便驱车往回赶,刚巧路上一个小情儿来了电话,三两句後,二人便起了腻歪,相约到宾馆开了房。
一番云雨过後,小情儿说是生日要到了,问他是不是该给自己买些礼物。
张军一听,面上不动色,但心里却暗暗叫苦:现在的女孩怎麽都如此市侩,上了一两次床,就开始要这要那,真当老子是凯子?
小情旁敲侧击的念叨着,一个小姐妹的浪琴表不错,但就是贵了点,不知道何年何月,她也能遇到有情有意的大哥送自己一只。
张军叼着烟卷的嘴,微微撇了撇,顿觉怀里这摊肉,真是臭肉一堆,满身铜臭气息,说不出的厌恶。
做人要适可而止,显然这位很没分寸:如果要个一,两千的东西,他兴许能答应,可浪琴表多少钱,少说几万吧!有那几万块,老子不知道能睡几个处女,小情儿这货色──年轻,身材不错,样子嘛,怎麽说呢?!化了妆是个小美女,一旦卸掉,那也就是个清秀模样,说不上有多出众,总之,一句话不值那麽多。
现在的女孩很开放,只要他一个电话,扔个几百人民币,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扑上来:张军对自己的样貌和性能力十分自信。尽管心里充满了不屑与鄙视,张军仍是嘴角带笑,温柔的安抚着怀里的小情儿,说是单位下个月发了工资,带她去商场逛逛。去买浪琴吗?女孩问道。张军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小情儿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一听这话立刻心花怒放,嗲声嗲气的想着靠过来讨好他,可张军此刻哪还有什麽鱼水之欢的心思。
只是浅浅的在她脸蛋上印下一吻,推说时间太晚了,得早些回去,否则太太会怀疑,女孩儿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多加纠缠,乖乖的放开搂住男人脖子的小手。张军去洗了澡,换上衣服,临走时,非常体贴的让小情儿在宾馆住下,明天不要忘记吃早饭,顺便把押金单子给了她──那里面扣除房费,还有二百块押金。
钱虽然不多,你先拿着,下次我给你补上──张军接着又道。
小情儿心里有些不高兴,第一次约会时,还给了五百零花钱,怎麽现在变成二百,真是抠门,可想想张军许诺自己的浪琴表,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张军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个小情儿,蠢得可以,果真是年龄小,需要多多历练。
高阳放好了桌子,把三菜一汤摆上,又给男人盛了一大碗米饭。
张军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餐桌旁看了看菜色,皱起了眉头,扭头喝问妻子:“怎麽还是这几样菜,你不会别的吗?”
高阳被他唬了一下,浑身一激灵,畏惧得看着丈夫:“你,你想吃什麽,我再给你做好吗?”这些菜都是高阳拿手的,张军也喜欢吃,不知道今天抽了什麽疯,居然发起脾气。
张军没说什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的同时,又不满的扫了眼桌子上的三菜一汤。很标准的规格,就象她的妻子,标准的贤妻良母,可又能怎样呢!他厌倦,厌倦她一味儿的忍让,一味儿的服从,完全就象个保姆,而不是爱人。
也许是被自己打骂怕了,才越发的怯懦,可她不该打吗?他们高家把她这个破鞋丢给他,就是欺人太甚,他拿她出气,是应该的。
“去,给我倒杯酒。”张军捏着勺柄,先是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
高阳立马转身奔向厨房,没一会倒了一小杯清酒──张军不喜欢烈酒,所以家里的酒品度数都很低。张军小酌了两口,便开始慢条斯理的进食,他这一顿饭,吃了大概半个小时,才算完事。
吃饱喝得,张军胡乱的将自己扒光,转身走进了卧室,一头倒在了床上,拽过堆在一旁的薄被搭在身上。
几分锺後,高阳收拾完厨房,也进屋准备睡觉,刚躺下没多久,张军翻身搂住了她,一双魔手,开始不规矩的抚摸揉捏她的奶子。
高阳又困又累,没有丝毫欲望──最主要的是,这几日跟吴老师厮混在一起,消耗了不少激情,此刻没有多少需求。张军蹂躏完他的奶子,将手探入她的底裤,摸到两片阴唇──干干的。
男人并不想性交,只是一味的玩弄,同时也在检查她是否有偷欢的迹象,眼下就十分可疑。张军捏着她的阴蒂揉搓了半晌,高阳都有些疼了,仍丝毫不情动。突然男人收回了手,猛的翻身坐了起来,一巴掌抡在了高阳的脸上,目露凶光的喝道:“你是不是找野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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