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再也顾不得抢钱了,发出声为亢奋之极的怪叫,争先恐后地向着路上的女人冲去!
路上的姑娘吓坏鸟,发出长长的尖叫,掉头就跑,
跑得了?个兄弟个标准狗吃屎滴姿势奋不顾身扑上去抓住鸟她的脚踝,姑娘应声而倒,另个兄弟拿麻袋往那姑娘头上套,向下扯,动作娴熟之至,正要威武扛起,却,突然又倒,这个姑娘不要鸟!
发现了年轻漂亮的女人!
好年轻漂亮的女人!
兄弟们兴奋得差点没哭起来!
高太尉就是在这样兴奋、刺激、扑倒,鬼哭狼嚎中,———醒了。
她长长滴舒了口气,脑袋还有点疼,又想刚才梦中所见,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内分泌有点失调,否则又梦见这样奸淫掳掠的“大好事”。
脑袋还疼,又想起尔衮。这孙子威武,吴三桂求他支援,他就叫吴三桂剃头,明军也要剃头。理由很坚挺———俺们在关外没见过汉人,分不清李闯军和你们滴部队。
剃!剃不过来就在胳膊上绑白布来区分。白布条不够用就用裹脚布!严重怀疑农民军不是被打死滴而是被熏死滴。
高太尉想到此,似乎闻到鸟裹脚布的味道,脑袋清醒了些,就起了身。
医院?
高太尉不稀奇。“医院是我家,有床我就睡,有药我就拿。”是滴,高太尉从小就跟医院有着不解之缘。
所以,她很从容地从床铺上起来,慢慢走出了病房,却,拉开门!!
这么当兵滴?!
高太尉第反应就是刚才梦中激昂的“奸淫掳掠”!脑海里不住回响“大兵将至,秋毫必犯,童叟皆欺!”———
悄悄咽了口唾沫,她又看见了年轻美貌的女人!!
哦,再定眼看,是荷兰妹妹啊,
“荷兰,这是怎么了?”
她看见荷兰妹妹眼底的忧急点也不亚于梦中那被吓坏鸟的漂亮姑娘!(其实,荷兰妹妹忧急啥,前面已有交代。)
荷兰妹妹见她,犹如翻身农奴盼红军般向她冲了过来!
“犰犰!犰犰!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摸她的脸,摸她的脸,还摸她的脸!
高太尉觉得荷兰妹妹比梦里的辫子兵还流氓。
“嗯嗯,醒了醒了,我又———”
荷兰妹妹把拉过她的胳膊走到边开始蛐蛐蛐,
就见高太尉眉毛下抬起下平展,下抬起下平展,
最后,眉毛下垂,
哦哦,不仅眉毛下垂哦,只怕除了胃不下垂,其余全部下垂!
就见她低着头,硬是有如丧家之犬,疾步就向电梯走去,
“犰犰!你跑什么!”荷兰妹妹拉都拉不住!
慈爱的妇科主任也来拉她,“犰犰!慢点!我要你爸爸来接你———”
却,这下,高太尉像踩着了她尾巴的猫,
“别叫我爸爸!今天的事就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