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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踏马的说不说?”啪到一声,鞭子抽打在男人遍布血痕的肉体上,鲜红的伤口结痂,又因为鞭打开绽撕烂,有些伤口因为发炎脓肿溃烂,执刑的人似乎累了,故意伸着手,扣弄那软烂的发炎到伤痕,黏糊糊到脓包沾在手上,男人到嘴唇咬的发紫,脸色苍白,双眼溃散。
“妈的,真恶心。”鞭子一丢,踹了他一脚后,就出了门,坐在凳子上咕咚咕咚的喝起酒来,爽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口腔,身体热乎起来,也松弛了不少,也不知道这狗腿子得罪谁不好,得罪孙九,这不要了他半条命,而且他娘的身上一分钱没有,浪费他的时间。
“宽子,有人看监。”守在外围到弟兄负责看管牢房,登记看监到人员,平时没事就坐在那里打牌喝酒,比她着伙计要轻松多了,很多时候他都羡慕的很。
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响起,宽紫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带着公文包,他旁边跟着一位戴着像卖报小伙那样的帽子,穿着棕灰色的大衣,看不清面容,“这位是史密斯先生。”
旁边跟着进来的弟兄阿强,平日里最会看人下菜碟,这个外国佬一看就很有钱,而且在这地界谁不知道,洋人就是比他们这贱民要高一等。
“iwanttoseerli”
“万吐什么…什么里。”宽子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好,先生,我是史密斯先生的翻译员,史密斯先生要求看望李国强先生。”说着棕灰色男人递出了一个名片,宽子没上过学也看不懂,不过,别人叫他先生倒是头一回,新鲜的很,似懂非懂的点头,就忙带着两人去刚才的那个审讯室,审讯室里的男人还被绑着,看着奄奄一息,要死不活,宽子刚想过去给他两鞭子,那棕灰色男人立即拽住了他,力气大的很,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史密斯先生不喜欢在审讯的时候有胖人在身侧。”
宽子揉着手腕,嘟囔了一句走出了牢房。
在彻底看不见宽子的身影后,棕灰色男人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疾走两步,蹲下身,手指轻轻地拂过那些伤痕,声音有些颤抖,“我来迟了…”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身边,李国强眨眨眼,总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他怎么会那么快来救他,肯定是梦。
泪水滴落在伤口上的刺痛感,让李国强清醒了不少,只听见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说着,“等不了了,今天我就要带他走。”
恍惚间,他的镣铐被打开,整个人在温暖的怀抱里,动作轻柔的像他是易碎的珍珠。
伤口被小心翼翼的敷上了一层药,清爽中带着点刺痛。
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颊,李国强才发现原来不是梦,多日的疲惫一扫而光,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眼角溢出泪珠,就像委屈的孩子终于得到了糖果。
“宽子,瞧瞧这是啥?”阿强立马将收到的葡萄酒拿了出来,他们这些人哪喝过这些洋人的玩意,纷纷倒上一杯,细细的抿了一口,好东西就要细细品尝,哪能一口闷。
“不得不说这味还挺醇厚的,爽。”阿强人机灵,倒是讨过这些好东西尝尝,他只能咂摸个味,甜丝丝的,不如那二锅头劲道,又辣又爽。
喝了好一会儿,那瓶葡萄酒给他们几个干完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宽子摇晃着身子,脑袋晕乎乎的向前走着,忽然,看到那棕灰色的大衣,刚抬起眼,鼻梁骨就挨了一拳,顿时,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趁着现在快走,秦,我安排了人在门口。”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中文。
秦华点头,知道这人不用他担心。
到了公馆后,秦华将人抱回主卧后,看着坐在餐桌上享受着草莓蛋糕的赫莱,他是留学时候的大学同学,因为理念一致,加入组织后,特意跟组织申请来这里。
“他怎么样?”
“幸好只是些皮外伤。”秦华坐在凳子上,抿了一口酒,心情却不容乐观,“但是他心里上的创伤,这是没办法估量的,而且现在他们霸占了这里,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赫莱笑了笑,“乐观点好嘛?秦。”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最近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南边新起的组织火势很猛,说不定不久就会烧到这里,到时候还怕什么?”
“你分析的大差不差,但怕就怕狗急跳墙。”
“yes,yes。”赫莱同意的点头,擦了擦手,他喜欢在干了一件事情后,坐在餐桌上吃蛋糕,这是他放松的一种方式,“人放在我这里,我会尽力保住他的。”
“谢谢你,赫莱。”
几日后,孙九将杯子一扔,踹了几人一脚,指着脑袋,气急败坏,“你们他妈的是不是猪脑子,还是脑子被门夹了,这都能让人跑了?”
“孙爷,是那个叫史什么斯的洋人说是你派来的,然后他们还拿了你的信物,我们就放…放了。”
孙九闻言,倒是冷静了下来,“叫那个黄什么过来。”
“诶,好的孙爷。”
', ' ')('黄琪眼袋发黑,身子一晃一晃的,瘦的跟竹竿一样,像被人吸了精气一样,孙九看着就不耐烦,也就这人脑子好使点,文邹邹的作揖,“孙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龟孙子的小情人跑了,你说怎么回事?”
黄琪眼神微闪,“肯定是那龟孙子跟大使馆的人勾结,背着你让人偷了你的信物,才能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出去。”
“嗯,那这事就交给你来办。”孙九点头,直接吩咐。
黄琪兴奋的答应下来,之前他们黄府本来已经搭上了那条商线,要是有大帅罩着,倒是能稳坐山头,没想到,那条线没吃到,反被人截胡,然后倒打一耙,各个都盯着他,好欺负,还没到一年,家里就被挖空了,而操的这手好线的除了秦大帅还能有谁,但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如今他也有这一遭,心里隐隐的兴奋了起来,又从袖口掏出跟烟,叼着深吸了一口,真是赛过活神仙啊!
教堂里祷告日常,主教穿着弥撒祷告的服装,念着耶稣上帝,祈求神的怜爱,世间和平,撒下圣水,在虔诚的朗诵完毕后,就开始了一天的授课。
李国强来到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也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氛围,虽然他不信这些东西,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不过,最让他感叹的是,上课教的东西跟他之前学的完全不一样,主教安德利是个基督教徒,但他精通的知识超乎他的想象,而且他的提问方式很有趣,他会随机点个人,然后问以下问题。
“有谁知道火车是怎么跑起来的?”
一个男孩举手,“我知道,是煤炭和火合在一起,然后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女孩也不甘示弱,“他说的不对。”紧接着她翻开了自己之前记得笔记,“嗯…是化学能转化为热能然后在变成机械能。”
安德利笑了笑,“你们两个都回答的很好,但是太过抽象了,不一定能深刻的理解,那还有谁知道。”
没有人举手,安德利似乎并不苦恼,看向了李国强的位置,薄唇微勾,“既然大家都不回答,那我就点到谁就谁回答,好不好?”
大家异口同声的答应,安德利看着李国强,“那有请我们的赫兹同学来回答。”
掌声响起,李国去有些局促,“我觉得可能是蒸汽,就是压力太大了,之前我在试着用盖子盖住锅烧水,到达一定的温度后,锅盖会因为蒸汽的变多,而抖动,因为里面的压力跟外面的压力不一样。”
紧张的说完之后,全场没有任何的声音,李国强低着头,看着脚尖,觉得自己讲的很糟糕。
“太棒了,让我们给赫兹同学热烈的掌声。”
掌声响起来的那瞬间,李国强的心跳的很快,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得到老师的夸奖。
接着安德利便详细的介绍了压强这个词语的解释,还列举了生活中很多常见的现象。
下课后,安德利叫住了李国强,“赫兹,你真的狠聪明,要不要考虑多学学。”说着安德利便将几本机械相关的书籍塞给了他,那封皮上面印着的图,赫然是一辆正在行使都蒸汽火车。
李国强手指抚摸着封面上的火车,心里很激动也很开心,“但是我没有多余的钱。”
“哈哈哈,不必介意这个,有句话我很喜欢,叫知识是人类通往进步的阶梯,这个以后或许会对你有用,而且当做纪念也不错。”
“为什么?你要走?”李国强一愣,抬头看向安德利,安德利点了点头,那张清秀的脸上似乎有些忧郁,“留在这里太过危险,情况恶化的很快,大使馆已经在通知其他留在这里的人进行了撤离,我可能会慢一点。”
李国强点了点头,抱着怀中那几本书籍,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他,“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安德利哈哈哈一笑,迅速的在他脸上啄吻一下,“你真可爱啊李。”
他没有说赫莱先生安排他进来时的假名,旋即红着脸低下头,连拒绝也那么直白,“抱歉,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没关系,这在我们那是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
“啊这样啊”李国强的脸更红了,有什么比误会别人喜欢自己更羞耻的事情。
“明天见,李。”
“好的,安德利”李国强本来想说安德利主教,但是想到安德利并没有这么疏远的称呼自己,那么作为他的朋友应该也是这样。
他抱着那几本书籍,借着宿舍内的煤油灯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一般来说翻译本极少,但这几本全都是,而且右下角会有详细的注解,让他原本准备好的英文词典也没怎么派上用场。
“我怀疑这里窝藏了罪犯。”穿着警服的男人,带着一伙的人堵住了教堂门口,那找胡渣飞扬的脸上带着傲慢无礼。
安德利毫不畏惧的站在他的跟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带着枪,会吓坏那些孩子。”
“让开,听不懂人话是吧?”直接掏出了枪顶住了他的脑门。
“你知道…”
砰,子弹从脑
', ' ')('门穿过,安德利绿色的眼珠睁大,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大门被打开,拿着冲锋枪枪的恶魔涌入了教堂,混乱无序充斥着这个地方。
李国强紧紧地捂着小孩的嘴,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没想到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安德利身亡,如果刚开始他就出去就好了,也行事情不会这么糟糕,但他没有。
“给我一寸一寸的搜,任何死角都不能放过。”
步兵杂乱的脚边来回的跑动着,大多数的小孩已经被他们控制,但他们不会对他们下手,能在新式学堂上学的小孩,家里条件并不差。
“怎么办?他们快要找到我们了。”小孩亲眼看见相处了几个月的安德利主教被杀,很害怕,李国强对接下来的情况预计也不容乐观,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若是他能引开他们就好。
砰砰砰
又是几声枪响,来人慌张失措,“队长,有人突袭。”
男人吐了口唾沫,“先撤。”
等到枪战停止后,李国强才从锅炉灰里爬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德利,阖上了他的眼,心情沉重的返回了宿舍,那些东西他必须带走。
“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一个女声悄然从背后想起,李国强猛然转过头,只见女子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容貌妖艳张扬。
“你是谁?”
“派来接你的,委托人是你的秦大帅。”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李国强刚说完这句话,就愣住了,要是他是来抓我的,也没必要骗我,肯定全副武装,自己打不过他。
眼看着女子不耐烦,貌似真的要动手,才愁眉苦脸道:“能不能把这些带走。”
车上,女子看着抱着一堆书在后排的家伙,嘴角抽搐,不答应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服了,幸好车里位置够大,她的车技杠杠的。
“我真的是要疯了,你这头蠢驴。”孙九猛踹了他几脚,将能拿到的东西全砸在了他的身上,地上那人的头磕破了一个口子,呼啦呼啦的往外流血。
“你知道国外怎么看咱们吗?啊!”
孙九抓狂的咆哮着,怒吼着,面目狰狞,泄愤似的踹着身旁的椅子,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了好久才停歇下来,脱力的瘫在椅子上,“那龟孙子不仅跟那些人勾结出卖我,还用这事做文章,说什么打倒帝国主义,除列强,哈哈哈,真是一群狗东西。”
“咦惹,没想到你个大男人还挺会干活。”女人坐在梳妆台上,化着妆,砸巴着嘴上的口红,看着洗完衣服,擦完桌子后抱着书的李国强。
“这是我一个好朋友送我的。”说着李国强神情有些黯淡,像只可怜的小狗,虽然说他这五大三粗的杨紫琼,简直哪哪都不像,姚安娜浑身一颤,甩了甩脑子里那可怕的想象,“不过,你这样重情重义的,姐喜欢,要不你跟着我们组织混好了,保准你以后能独挡一面。”
“那我可以拥有保护别人的力量吗?”李国强双眼发亮的看向姚安娜。
姚安娜眉头微皱,这点她倒是没想过,不过,这人可是个好苗子,说什么也得把她拐进来,而且那秦大帅人焉坏焉坏的,进他们组织就对了,“当然能啊,我们组织可是向阳而生,朝气蓬勃。”
桌上摆了一只红蜡烛,还有一本小册子,上面黑体粗字的印着组织的名字,还有他的宣言。
姚安娜站在身前,手举着,红唇微张,“我宣誓…”
李国强也跟着姚安娜念了起来…
“这本你要好好研读,遵守我们组织的纪律,制度,贯彻我们组织的方针,还有听从指挥。”
李国强点了点头,看着眸光熠熠生辉的他,心里有些虚,虽然她没怎么研读过,但也大差不差。
“我跟上级说一下,可能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任务了。”
……
晚宴上,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男人姗姗来迟,“你好,先生,请出示请帖。”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看着检查的人员,按照要求他们需要摘下面具以确保是本人,但来参加宴会的身份都不一般,没人会想得罪一个顶流人士,所以在女士压迫性的目光下,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快速放行。
张扬的裙摆舞动着,亲切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带着魅惑,“看到没有,这就是技巧,学着点。”
身材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便相携着进入了会场,舞会里各色各样的人,围在一起,扭动着身体,眼花缭乱,直到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楼梯上一位穿着白色水晶鞋,身材曼妙,气质温柔的女人,头上顶着银白色的头饰,整个人闪闪发光,如璀璨夺目的星河。
“欢迎给位参加小女的庆生宴,接下来大家可以随意的玩耍。”
话音刚落,氛围瞬间被带动起来,舞台上,歌女开始跳起了舞蹈,其他客人也三三两两的组成一对,在舞池里缓慢而优雅的跳着华耳兹。
“看都没有,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宋家独女,宋微柳,听说他父亲在军部,掌握着重要机密,很多人都在巴结他,想成为乘龙快婿,不过,那家
', ' ')('伙老奸巨猾,谁都信不过。”
“目标是接近宋微柳,能套到情报最好。”
只见宋微柳身旁突然站着一个身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如玉,戴着银白色的蝴蝶面具,显得神秘而优雅,他礼貌伸着手,年轻而貌美的女士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欢欣喜悦的接受了他的邀请在偌大的舞池中央翩然起舞,舞台的灯光聚集在他们两人身上,男帅女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其是两人独舞时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经过身侧到瞬间,李国强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微微一愣,心情也低落了起来。
在他身边的姚安娜感受的最明显,好几次被踩到脚尖,痛的脸上的妆都挡不住。
在跳了三轮后,舞会基本上要结束,李国强找了个借口先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李国强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擦身而过的细节,心里又酸又涩,难怪这么久不来找他,原来自己是累赘,他终于玩腻了,现在他解放了,想去哪就去哪,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越想鼻子越酸。
忽然,一道黑影靠近,李国强刚想起身,就被猛地一压,双手被反压在身后,那人喘着粗气,撕扯他的衣服,哗啦一声,屁股的位置破了个大洞,微凉的手指抓的臀尖把玩,中指探进了那个幽秘的圣地,指尖微勾,顶着敏感的肉壁摩擦着,丝滑的液体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
李国强梗着脖子骂道,身上人的力气大的离谱,他跟本挣扎不了,“变…变态哈啊!”眼角绯红,屁股紧紧地夹着,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捅着那道蜜穴,屁股里的淫液直流,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袋,爽的脑子都模糊了,体内的敏感点一直被狠狠地撞击,真是太舒服了,甚至想叉开双腿,抬高屁股让他捅的更深更用力点,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在指责着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喜欢被人玩屁眼,而且还是个陌生男人,难道他真的变成了骚货,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骚货,背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吃过别的鸡把了?嗯?”秦华越说越气,捅的也越来越快,李国强惊呼一声,双眼翻白,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屁股里留出了一摊淫水,糊满了整个屁股,“哈啊哈,好舒服。”
“不…不是。”留意到秦华的脸色苍白,李国强才回过神,但是想到刚才他跟宋微柳亲密的姿态,又吃味起来,话语里带着莫名的醋味,“你不是跟宋小姐跳舞跳的很开心,哪天说不定就药成为乘龙快婿,哪里还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
“…我…”秦华头一次语塞了,这一顿,李国强彻底不高兴了,“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要跟谁睡觉?!!!”那话语里含着不可思议和伤心,李国强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屋外传来姚安娜的声音,“快给我开门,宝贝。”
姚安娜平常就喜欢这么调戏我他,这回也像往常一样,但秦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黑的跟锅底一样,权衡再三后,还是离开了。
“切,没想到要和他一起公事,命苦。”姚安娜感叹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他的秦某人。
“我可以收集宋将军的掌握的重要情报,但合作的前提是他要脱离你们组织。”
“别太自以为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而且要套到情报,少不了要结婚,那这样还来招惹他干嘛,看着你们结婚然后自己躲起来哭嘛,真是渣男行径。”
姚安娜跟蹦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秦华微愣了会儿,缓缓道:“那倒是不用。”
“啧,随你。”姚安娜甩下文件就走了。
十一月,江城局势逆转,城里的人们热烈的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救兵,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结束,人民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姚安娜连午睡的性质也没了,就如同某个得知真心实意的喜欢秦某人的傻子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那真是天可怜见的,但姚安娜只觉得心烦。
毕竟那个狗男人昨晚还来找过小狗,不知怎么哄骗的,又做了一晚上,那门板又不隔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板都被他操穿了,吱哇乱叫,那呻吟声简直是比打雷还离谱,幸好他们这个院子是独栋的,左邻右舍隔的远,不然他们这对假夫妻,早被抓了。
李国强郁闷了会儿,又哪起了英语词典,看不下去,就强行一遍一遍的写,这样没那么伤心,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秦华的话。
“今天晚上过了之后,你们就走,听到没有,越快越好。”
“为什么?”李国强吻着他的眼睛,眼泪带着疑惑,他的手指扩张微微泛红的肉穴,一抽一插,舒服的眯着眼睛,低喘着问道。
“没有为什么,信我好嘛?宝宝。”话音刚落,那根粗长的肉棒猛然贯穿了他的整个肉穴,李国强伸着腰,屁股咬紧肉棍,扭动着腰身,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层层叠叠的肉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鸡把,跟鸡把套子一样,情不自禁的抽动着肉根在那饱满圆润身体里
', ' ')('驰骋着,动作越来越快,“哈啊…哈哈啊啊啊…慢点慢点…啊!”
李国强浑身一颤,立起鸡把喷射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高潮后脑子还在爽受着余韵,但秦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鸡把硬的跟砖石一样,直朝着敏感处顶弄,李国强双脚痉挛的夹紧体内抽动的孽根,脑海里炸出一朵一朵的烟花,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啊啊啊…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
最后一击顶到深处,鸡把跳动着,噗嗤噗嗤的喷出了精液,李国强猛地弹起身体,翻着白眼,前列腺液流出了点银丝。
高潮后,两人交叠着身体修整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捧着他汗湿的脸,嘴唇摩擦着他红润水嫩的粉唇,缓缓地伸出了舌头细细描摹着,虽然两人身上汗津津的,但也不想要他离开,结实有力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蜜色的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软肉在那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磨蹭着,黝黑的双眼盯着他,像只可怜的小狗,声音小的只有他们能听见,“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啊”
他的话还没问完,秦华以吻封唇,叼着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咬着,稍微硬挺的鸡把在湿润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进出着,粉嫩的肉穴软乎乎是咬着鸡把头,随着挺进抽出的动作带出透明的粘液,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蜜桃臀上,泛起一片粉红,双腿骤然用力夹紧了腰身,肉穴自发的吞吃着紫黑色的肉棒。
“宝宝,在来一次。”银丝拉开,秦华眼眸微亮的盯着他,李国强点了点头。
“哈啊…额”鸡把跟打桩机似的在他泛着白沫的穴口猛烈进出着,胸口上的两颗乳粒,被舔的樱桃似的,又大又亮,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瘙痒。
“这边也吸…啊吸!”李国强抓着枕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胸脯高高的挺起,像聚拢的小山峰,尝起来确是qq弹的滋味,跟混合着蜂蜜味道的奶牛软糖差不多。
“呵额,好舒服。”李国强抓着男人的头发,泪眼婆娑,眼尾带出一抹艳红,看起来淫荡又纯情。
鸡把在肉道口处磨着圈,一下一下的凿着那处软肉,李国强惊呼一声,屁股绷紧,甬道里的鸡把被夹的舒爽无比,秦华抓着他的两瓣屁股,重重的几下深顶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了肉壶里。
“哈啊…哈啊…”李国强喘着气,双腿大张,脸上的汗水将床铺都打湿了。
秦华抽离,啵的一声,粉嫩的肉洞吐着精液,白色精液顺着腿根滑落。
蒸汽火车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驶离,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白烟,留下了缱绻的遐思。
陆离遥望着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上的站台,该来的人终究还是没来…
此去经年,许久未见。
黄土高坡上,黄沙蔓延,穿着浅蓝色轻便装容的人,整齐划一,背着枪,有序的朝着土窑前进,在又翻过一道山坡时,前面的侦察兵,小跑着上前,举起手,“报告,李司令,前面不远处是是张家村,并没有发现任何埋伏的痕迹,可以在那里修整。”
星奔川骛,岁聿云暮,眉间刻上了岁月的沧桑,那张脸也不负往日稚嫩,在风吹日晒的峥嵘岁月中染上了了哀愁,也从纯真无邪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双肩担着无数人的希望,不啻微茫,造炬成阳。
“全军听令,在张家村修整,不得扰民,一旦发现严惩。”
响彻云霄的回答。
乌泱泱的士兵如黑沉沉的幕布,遮天蔽日,但却未动百姓的一粒粮食一粒米。
三三两两的稚子躲在断壁残垣上,伸着头,好奇的打量着步伐整齐有序的队伍,人群慢慢地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热闹嘈杂,那双双纯真的眸子闪着喜悦,欢欣鼓舞,麻木不仁的脸上也渐渐地展露笑容。
“妈妈,是天上的神仙下来了吗?”小孩脏兮兮的手指抓着女人的衣摆,女人发白的双鬓垂落,发丝拂过小孩的额角,沧桑的双眼含泪,“是的,天上的神仙下来了。”
“真是威武帅气啊,那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做个展翅高飞的鹰吗?”
小孩的脸上还带着纯真浪漫,是没有被任何外物侵染的痕迹,她的母亲将她保护的很好。
只是在一次碰见故人的时候,不经感叹岁月蹉跎,再见已物事人非。
容月将烤好的馍馍的拿了出来,坐在土炕上抱着娃娃,土窑简陋,除了一床薄被,被子上破了几个洞,缝缝补补,东一块西一块,但却被人修补成了花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李国强看着那块薄被微微一笑,将那盘里的馍馍的递给了眼巴巴的馋娃娃,“不用客气,留着孩子吃,看娃娃还在长身体。”
李国强伸出手指微微戳了戳那奶娃的脸颊,模样慈祥温和,那张沧桑的脸颊上多了抹成熟稳重。
“你还是一点…一点也没有变。”容月哽咽的说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感…
“哭什么?”李国强从身上搜了半响,也没搜出什么东西可以给她擦擦眼泪,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容月瞧着他那样子,噗呲一笑,接着才犹豫问道:“你怎么…当了…”
“
', ' ')('因为姚安娜同事,我进了组织。”李国强正经危坐,但眼底却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容月心思细腻,没有多问。
过了半响,李国强才回过神,看向他,脸上带着微笑,“那你呢?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容月似乎回忆起了往昔,话匣子打开,那时候她被薛强发现私奔未果的事情,被打的半死,要不是肚子里坏了孩子,说不定就被打死了,但那段日子也不好受,整日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他心情不好,动辄打骂,还好,那日子总算熬过来了,说着容月仰头大笑,眼角含着泪,但心情却极为畅快,那家伙不知道被谁阴了,薛府垮了,但薛强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将他卖到了窑子里,孩子也是那时候没的。
李国强看着容月低落的神情,不自该怎么安慰,如今说在多也只会显得虚伪。
容月目光落在那锦被上,痴痴地笑道:“不过,却认识了个傻子,他说要做展翅高飞的雄鹰。”
“妈妈,别哭,看我留给你的馍馍。”女孩拿着吃掉了一点的馍馍凑近了容月的嘴角边,乖巧的令人心疼。
容月看着那张跟他八分相似的脸,在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他当初就不该放他走。
哭了好一会儿,容月红肿着双眼,将娃娃哄睡后,坐在土炕上绣着衣服,桌子上边摆着一本书籍,泛黄的书页,翻页的边角微微卷起,显然已经翻阅过很多次,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静谧,低着头,可以看见眼角处细微的皱纹,“若是有可能,把悦儿带走吧。”
“她太小。”李国强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且她需要你这个母亲。”
容月缝补的手指一顿,接着平静的说道:“她待在我的身边不安全,跟着你…我安心。”说着,顿了下,指尖溢出血珠,若无其事的舔了舔扎破的手指。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出发。”
一夜无眠。
修整完毕,李国强带着部队走出十几里,忽然发现天空传来一阵嗡鸣之声,是敌人的战斗飞机,轰一声爆炸,平地上升起一阵蘑菇云,飞尘四溢,而且不止一架,他们轰炸的方向正是跟云溪涧栈桥,目的是阻止他们的团队汇合,然而在两地交界的正是张家村。
李国强双目赤红,心里涌上悲愤,大吼一声,“都趴下。”
但自己却拔枪,直接往前冲,什么理智都被抛之脑后。
“李司令!!!”其他人看着不要命往前冲的李司令,也顾不上害怕,在他身后狂追,看准时机,一个飞扑,将人牢牢压灾身下,炸弹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爆炸,幸亏扑的及时,炸弹爆炸的冲击影响不大。
李国强狠狠地锤着地,这个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这是行军的大忌。
在空军轰炸了半个小时后,才消停,他们原地返回。
昨日的土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李国强跪着,双目失神,怔怔的看着那片轰炸后的残骸。
“司令!!!”身后的人看着跪在这里许久的李国强。
李国强恍惚之间,回过神,“不用管我,先去救其他人。”那声音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司令,好像还有人活着!!!”
呜呜呜,细细如小兽的呜咽声从石缝中传来,那瞬间,那双包含沧桑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如璀璨的星光,如燎原之火,生生不息,猛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徒手搬动着石块,那双粗粝的双手渐渐地布满血痕,可李国强没有丝毫感觉,汗如雨下,终于他挖到了。
容月面色苍白,脸上却带着笑容,双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孩子,那孩子一点事地没有,李国强热泪盈眶,双手颤抖的抱着昏睡的孩子。
那本泛黄的书籍依旧在容月的身上,翻开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苏月,那两个字似乎被日日翻阅,黑色的字迹越来越淡,淡的快要消失。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李国强看着掩埋的容月,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之前的那本沉睡的公主。
那本尘封的书籍陪着沉睡的公主,晚安!
“敬礼!!!”
所有人举起了右手,四十五度角望向了天空,一只雄鹰盘旋在上空,久久。
“张指挥,很荣幸见到你。”张耀光双手握住主动请缨来西北战场的人很是佩服,热情的握住他的手,“同志客气,都是为了我们的信仰,西北苦寒。”
说着张指挥朴素一笑,那张经过风吹日晒黄黑的皮肤,那双眼依旧带着不熄的火苗,引着他进屋制定详细的作战方案,毕竟,若是没有人支援,要守住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容悦,洗好了吗?”李国强背过身,好不容易找条河,也不是天天都能洗,而且容悦都几岁了,也不方便。
“没有,这里有好多鱼。”
“等你洗好,叔叔给你抓鱼烤来吃,好不好?”
水花飞溅,伴随着容悦兴奋的声音,好不容易这小祖宗洗完,又打起了喷嚏,李国强拿了块布擦着她湿淋淋
', ' ')('的头发,叹了口气,“不听叔叔的话,是不是感冒了?”宽厚的手掌贴着容悦的额头,容悦气鼓鼓的堵着嘴,“没有,我是英雌,我不会轻易生病!!!”
李国强轻笑一声,“是不是听王姐姐说的?”
“对,王姐姐又聪明又漂亮,我要成为像她那样的人。”
“好好好,容悦小朋友是最棒的。”李国强熟练的夸赞着容悦,从刚开始的一窍不通,到现在的熟练过了一年,当然,也没少得到王同志的帮忙。
“那我们回去吧?嗯?”
李国强用衣服包了几条鱼寄在腰间,回到了营地,去了炊事房,虽然不多,但尝尝味也行。
“李司令,你回来了?”小许同志三步并作两步,神神秘秘的,那表情复杂。
“怎么回事?许同志。”李国强心里还算高兴,说话也没那么刻板严肃。
“那边派人来了,跟我们合作。”
李国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那是情势所逼,不得不一致对外,不过,对他们来说倒是个好事,但这件事情持有偏见的人倒是挺多,在这地方成天日晒雨淋,嘿的跟你泥鳅一样,哪比的上人家细皮嫩肉,会互相戴着有色眼镜也正常。
他得去换身衣服,免得说故意给人下脸子。
李国强让容悦找王同志,自己捯饬一番,去找张指挥,刚撩开帘子,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那张脸熟悉到这辈子他都忘不掉。
张指挥看着两人的表情,“你们认识?”
“不认识!!!”李国强头一次这么大声,那模样倒是从未见过,张指挥愣住了,来人声音清冷淡雅,“我跟李司令也是第一次见,可以叫我秦华同志。”
“秦华同志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来,喝茶喝茶。”桌上摆着一张战略图,三人的茶的那茶叶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茶,微苦泛涩,闻起来略显甘甜。
“根据可靠的情报,敌人可能会从这里进攻。”
“确实,那地方不好守。”
张指挥皱着眉头,两人讨论着,李国强看着那张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脸,心里泛起一股无名怒火,“为什么要守,不是易守难攻的险恶要塞,打游机更有利我们,这是我们的主场。”
……
“那秦华同志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张指挥眼没瞎,自然开出来那火药味一点就炸。
“没有。”李国强皱着眉头,难道他要跟张指挥,姚安娜同志的牺牲跟他有关吗?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上级领导的决定,他不是小孩了。
“李司令。”李国强出来对上那双精神奕奕的眼神,鼻子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撞开他。
“叔叔!!!”容悦高兴的扑进了他怀里,王同志看着放学后就找叔叔的容悦,噗嗤一笑,真是一刻都闲不住。
“叔叔,看我又学了些好玩的玩意,我念给你听。”
李国强一把抱起容悦,语气温柔,“好好好,说给叔叔听。”
秦华在小孩出现的那一刻眼神有些黯淡,以为他已经组建了一个家庭,还好他还有机会,但这庆幸还没持续多久,他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女人,亲切的交谈着。
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嫉妒了。
李国强余光瞟见秦华那张阴沉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至少短时间内,他去也不会走。
几日后,容悦兴高采烈跑了过来,“叔叔,看,是不是很好玩?”
那是积木搭建的玩具,在这个时期,不知道是说他是傻还是故意恶心人。
李国强想把那东西丢掉,但看容悦很喜欢的样子,他只能忍着。
“别在送那些东西给她?”李国强坐在他面前,一脸不善。
秦华歪着头,微微一笑,“为什么,小孩喜欢,她要是不喜欢,可以换别的。”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故意恶心人,这里的环境比不得你们那里,这种东西太过奢侈,而且现在国际形势严峻。”
“不用担心,这是我之前买的小玩意,堆积在那里也是浪费。”
“我什么时候担心你,别太自恋。”李国强恶狠狠的说道,但是那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若是之前根本不待搭理他的,李国强认真的反省一下,可能是那家伙并没有当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反而会亲自跟着他们上前地战线,白皙的皮肤甚至都晒黑了些,甚至请自上学堂教导,会演示一些有趣的知识,学生们还挺喜欢的,而且那几日的行为其他同志有目共睹,对他的看法也改观了许多,若是他闹的那么僵,也不利于组织团结,李国强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态度没问题。
“下次见面就是敌人。”李国强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捏紧。
“真不希望是你。”秦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是他们没想到,还是那么巧。
最后一个战役在平原上打响。
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的脑袋,“认输吗”
“不认?你会立刻杀死我吗”秦华还是跟之前那样,有兴趣开着玩笑,那张
', ' ')('脸依旧根当初一样,让他的心狂跳不止。
“我不是开玩笑,除非你想挨枪子。”李国强的手颤抖着。
“好,我认输。”但他没想到他那么干脆利落的承认了,真是稀奇。
几年后,容悦兴高采烈的拿着奖状,往大院里面走,每个人都分配有,而且院里养了条小狗,叫汪汪,本来想叫旺财,可是叔叔嫌弃太难听,就还是汪汪好了。
“叔叔,你在哪?”容悦找着叔叔,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不过后院里面没有,书房里也没有,到底去了哪了。
难不成在木工房里,鼓捣什么?
容悦思索着,跑过去,果然找到了,阳光洒落在叔叔的身上,像发着光一样,那眼神真专注。
“还在弄这些小玩意?打算送给悦悦。”秦华端着果盘,身上搭着一条汗巾子,李国强头也不抬的道:“好的礼物,当然要亲手做的最好,诚意满满,而且你别教坏悦悦,动不动送那种礼物,搞特殊,万一跟别人处不好朋友咋办?”
李国强自然的拿过汗巾子擦着脸,吃着清凉甜爽的西瓜,跟之前的日子没区别,若说最大的变化,就是那眉眼更温顺了点,还有…
容悦看着树影晃动下,两条紧贴在一起的人影,那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他们身上的碎金,美轮美奂的像是梦一样。
……
“我们悦悦真厉害,想要什么礼物?”饭桌上也就脸皮厚的秦华问话,李国强真是羞的差点钻进地缝里,他都没想到悦悦居然看到了。
“我要叔叔做的礼物,叔叔送的礼物就相当于秦叔叔送的,而且叔叔说的对,我是先进的少峰队员,不能搞特殊。”
“好好好,我们悦悦长大了。”
李国强躺在躺椅上,抬头眯着眼睛,望向那白皙的下颚,“你什么时候入的组织?”
“在你进入的第二天。”李国强磨着牙,“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不然也不会误会那么久。”说着李国强低下头,他当时还以为这人真的假戏真做,娶了那小姐,而且姚安娜当时归他调查,他也不救人,怎么能不狠的牙痒痒。
“泫雅可能过段时间过来。”秦华转移这不愉快的话题,虽生硬但奏效,“那得好好准备,要弄些什么好呢?”李国华想着想着,突然想起秦华的大哥因为选了别的党派,可能很久都见不到了,还有他的家人也是,隔着海岸。
秦华看出了他的失落,主动的靠近,让他靠在他身上,“伯母伯父可以常去看看,他们应该想你了。”李国强知道因为他的原因,所以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父母依然好好的,他微微闭上眼睛,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你说我们会一直幸福吧?”
秦华扣着他的手,微风徐徐吹过,那声叹息消融在风声中,“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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