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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一,陈妄最讨厌的日子。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最近迟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盯着他的学习。晚上倒是不在床上折腾他了,改从学业上折腾他。害得他晚上做梦都是写试卷,陈妄打了个哈欠,闭眼假寐。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陈妄闭着眼睛,被打断有点烦躁,打起精神回了两句,“好多了。”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陈妄条件反射睁开眼睛,想起这几天在家被作业支配的恐惧,顿时睡意全无。他看着程自乐咬着牙缝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陈妄“嗤”了一声不予理会。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接下来请高二一班迟宴同学上台领奖。”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深蓝色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别样的帅气,陈妄看的眼都花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迟宴穿校服的样子。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清冷的声线透过话筒响起,简短又有说服力。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动。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顿了顿目光炙热盯着某个方向,“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再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
陈妄抬眼看他,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老色批,装什么深情人设!
程自乐站在后面接了一句,“啊?你说啥?”
张道石耸了耸肩膀撞了一下陈文进,“不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演讲,倒像是……表白?你没给迟宴准备演讲稿?”
陈文进脸黑的像锅底,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演讲!”
底下窃窃私语,校长轻咳一声走上台拍了拍迟宴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一整个早自习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迟宴那句,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有人猜测迟宴有了喜欢的女生,一定是暗搓搓跟他表白呢。
陈妄班上也是如此,前边几人甚至为了这事还在打赌。有人猜是一班的陈芝芝,人家可是校花,长得美还和迟宴在一个班。有人说是高一新来的那个学妹,有人看见迟宴和她一起进过酒店。
李想思绪拉远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见的那个女生,他出声道,“别猜了,人家有女朋友,美的像天仙下凡,秒杀你们十条街。”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李想点头,也有好几个同学作证,这闹剧才算收场。陈妄靠在座位上,听着八卦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天马行空。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陈妄咬着嘴里橘子味的糖,看来迟宴这货还挺受欢迎。突然有点好奇,他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陈妄觉得应该是女的,毕竟老色批迟宴喜欢操逼。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陈妄顿了顿,不情不愿才接过笔记,朝背包里塞。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陈妄弯着腰换鞋,“有点事,耽搁了。”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他含糊两句,“就那样,不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陈妄鼓着腮帮子瞪他,气鼓鼓的像是一只河豚。迟宴看的喉结滚了滚,忍住躁动。算了,先吃饭,得好好养着才行。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过来!吃饭!”念念不舍看了眼手机,表情臭的不行。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一顿饭吃的食之乏味,陈妄嚼的很慢。等会就要开启魔鬼教学模式,能拖一会是一会。迟宴也不急坐在他旁边端着碗汤,慢悠悠喝着,也不点破他那点小心思。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难受,太他妈难受。
上课听老师讲,
', ' ')('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抱起,为了能让他好好学习,迟宴这个老色批特意定做张双人学习桌。此刻他被抱在怀里,背包里的书尽数被掏出,瘫在桌面上。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陈妄闭着眼不说话,就当没听见。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陈妄有点自暴自弃,臭着脸,“都不会!”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漆黑的眼眸泛着森寒的冷光,陈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程自乐三个大字闪亮耀眼映入眼帘。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还没来得及等他解释,嘴唇传来一阵钝痛,“唔!”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没……”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汹涌的情欲来的又快又急,双腿被分开,陈妄坐在他的腿上。衬衫半批在肩膀处,要落不落,引人窥探。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陈妄仰着头,校裤被褪下。一双手探入股间,穴口已经蜜汁泛滥。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迟宴抽动手指,手上丝丝粘液拉长。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疼!”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陈妄咬着嘴,颤抖着身体承受穴口粗暴的抽插。屁股被打的啪啪做响,臀肉一颤一颤的像是波浪般抖动。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陈妄难受的扭动屁股,快感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马眼被人堵住,迟宴不让他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陈妄喘着粗气,摇头,“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迟宴心里舒服些吻逐渐变的柔情,他想起某个不着调狗东西的话,虽然为人不怎么样医术还算精湛,他生怕再伤着他的宝贝。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没有射精鸡巴疼得半软,陈妄的鸡巴说大也不大,就是正常男性尺寸大小。和迟宴的比起来那可是小了一半。浑圆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人捏在手里反复揉搓。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迟宴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带有攻击性,舌头在嘴里模仿着交姌的动作,进进出出。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迟宴在他耳边低语,“还满意你摸到的吗?”按着他的头,说,“给老公舔舔,添湿了就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裤子早就被人无情甩到一边,陈妄一只手握着那粗大又炙热的鸡巴。刚凑近就闻着一股鸡巴上特有的膻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有着迟宴特有的气息,整个脑袋埋在胯间,他舔的啧啧有味。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嘴根本含不进整根鸡巴,陈妄口交技术格外烂,只会舔和吸。绕是这样迟宴也爽的头皮发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又粗又长鸡巴,舌尖牢牢舔舐嫩龟头,有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态势猛烈地又嘬又吸。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口交太久眼尾都带着一些媚红色。看起来又色又欲,迟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突然一个转身,把人压在身下。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嫩白的大腿根揉的
', ' ')('绯红一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宣示着前不久它承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这时陈妄还不知死活的开始撩拨他,“老公,里面痒!疼疼我~”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身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又会不自觉滚到某人怀里。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迟宴赤红了眼,发了疯一般把人抵在角落连连抽插,像是刚从沙漠出来的旅行人,看见清水不顾一切的灌!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他真的快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太爽了!他要受不了,迟宴动作凶狠,每一下抽插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两片肥嫩的阴唇就像娇软的花瓣,包裹着粗大的棒身,淫液顺着红彤彤的穴口流出,阴毛早就被弄的湿答答的,被进入一下那刺麻麻的阴毛就像挠痒痒一样挂着阴蒂,陈妄好痒,他快要被痒死了。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深啊!”陈妄克制不住放肆尖叫,太舒服了,他快要被操死了!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舌头被人搓吸在嘴里,迟宴亲了一会抵着他的额头说,“就这么嫌弃老公?嗯?老公吃你的精子时可没像你这么娇气。”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哼哼几句,“不舒服,粘死了,要洗澡!”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刮了刮他的鼻子抱起怀里的宝贝,“小懒猪!”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迟宴看着他语气难得认真,“爱!老公快要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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