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别墅,蓝雅兰的卧室里,冷天绥轻轻握着蓝雅兰冰凉的小手,闭着眼睛,默默的流着泪。
他在心里忏悔,后悔不该让蓝雅兰离开他的视线,不该提议让蓝雅兰去上什么大学,更不该没有好好保护她,让柳珍珍有了趁乱之际。
他被平静的日子蒙蔽了双眼,这几个月的风平浪静,让他放松了警惕。
却没想到还是让这群伺机而动的人钻了空子。
柳珍珍……这个女人胆子这么大,背后一定还有人撑腰指挥着……
冷天绥神情冷峻的来到地下车库,车库已经被佣人打扫干净,那一群禽兽已经被带走去处理了,整个空旷阴冷的地下车库里,只剩下奄奄一息看不出面目的柳珍珍在微微的呼吸着,旁边还有几个保镖,在看管着柳珍珍。
冷天绥走近柳珍珍,坚硬的鞋尖踢了踢柳珍珍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
见柳珍珍没有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冷天绥不禁皱了邹眉,跟旁边的保镖吩咐着“用冷水泼醒。”
保镖很快的接满了一桶冷水,冷天绥往后退了退,一个眼神示意保镖,保镖毫不留情的全部泼了下去。
冷天绥并不知道柳珍珍也这样对待过蓝雅兰,这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柳珍珍劲冷水惊的浑身痉挛,在地上抽搐着,嘴里呜呜咽咽也听不清再说什么。
冷天绥厌恶了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知道今天也问不出什么来,跟保镖交代一句“只要睡着就泼醒。”就果断的离开了。面对这个昔日的情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和怜悯。
美国洛杉矶,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看着手中打了四个都没有接通的电话,心里有点烦躁。
端起面前的咖啡,狠狠的喝了一口,随即又迅速的吐的满地都是。
“珊笛!你给我滚过来!这么烫的咖啡!你是想烫死我吗!”贵妇满脸怒容的尖声叫喊着,一个神色紧张的华人女佣小心翼翼的跑了过来,贵妇端起咖啡就朝着女佣砸了过去,女佣似乎十分忌惮这个贵妇,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任凭滚烫的咖啡泼在自己的身上,杯子砸在自己的身上……
“滚!”贵妇依旧不解气,骂骂咧咧。女佣捡起了杯子,匆匆的离开了。然后又上来另一个女佣,把咖啡渍打扫干净,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这个柳珍珍怎么回事,竟然敢不接我电话。”贵妇烦躁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心里焦躁不已。
贵妇又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柳珍珍那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联系不上她。”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贵妇一个惊讶的叫声“你说什么!一群蠢货!废物!一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滚!”
暴躁的砸掉了手机,手机砸在厚重的地毯上,静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