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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晚咬着唇,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男人却趁着他走神的功夫,故技重施,用领带将他的双目遮住。
“喂你!”下一秒,迟晚感觉到天旋地转,很快,他倒在铺着一层床单的木板床上,手腕被男人拉住,高举在头顶上固定好,“一会儿被干得爽了,骚宝贝可要控制住自己,别让浪叫声把其他人招来啊。”男人口中的调笑意味过于浓重,迟晚抬腿便想盲踢,却被对方捏住小腿。手掌色情地顺着小腿上下滑动,像是某些有丝袜怪癖的男人一样,动作中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粘腻。
“滋滋……”
被遮在领带下的双眼陡然睁大,这男人居然,居然……!
舌头灵巧地舔上饱满的乳肉,似乎并不嫌弃奶罩碍事,隔着那层蕾丝也舔得啧啧出声。略显粗糙的布料随着男人的舔舐在敏感的奶肉上摩擦,他的双腿开始难耐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不容反抗地挤开。
男人半伏在迟晚身上,舌头绕着肿大的奶头舔舐,听着迟晚哼哼唧唧的闷叫声,尝试着在尖端咬了一口。“唔!”迟晚的上身剧烈震颤,左摇右摆企图躲避开男人的啃咬,却没想到这个反应反倒是给了男人无声的肯定。
男人将那被吸吮得红肿不堪的奶头含进嘴里,骤然发力将乳晕连带着四周的乳肉吸到嘴里,像是想要吞进肚子里一般。“不,不要!”迟晚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连男人何时松开了手腕上的桎梏都没有发觉,只是半推半就地挺起胸乳,像是在鼓励男人吸得更用力一些。
“呜呜,好疼……”湿哒哒的阴阜被拇指用力按压起来,被冷落许久的阴蒂落入男人手中,被用力搓捏,尖锐的快感直冲脑干,让迟晚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秀气的肉棒都挺立起来,流出透明的液体。“不,你,你松……”
“松什么?”迟晚隐隐听到拉链的声音,男人在他胸前重重一吸,留下一个艳红色的吻痕,正好卡在他的奶头上方。“哥哥还没有喂你吃大肉棒,喝牛奶,怎么能松呢?”
“呜呜呜……”迟晚的汗水和泪水已经将领带浸湿了,他无暇回应男人的骚话,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搂在臂弯间,呈M型打开着,一个灼热的硬物试探性地在他红肿的阴唇上浅浅刺戳,那红肿软肉上的淫汁倒是十分不见外地黏在那狰狞的巨物上,好似在鼓励它的侵入。
那阴阜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玩弄得从白嫩嫩的小馒头变成了红肿的鲍鱼穴,但即便如此,与那硬挺热涨的阳具相比,依旧是小巫见大巫。迟晚看不到这样鲜明的直观对比,若是看到了,恐怕当场也要撑着酸软的身体夺门而去。“骚宝贝,想不想哥哥进去?”
“不,不……”男人知道迟晚只不过是嘴硬,于是他将迟晚的双腿压至身侧,汩汩的淫水涌出细缝,滴落在床单上,分明是几近高潮的样子。“那咱们就干耗着。”男人的指腹在迟晚的大腿根处细细打转,身体分明已经热得发烫,却还是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男人挺着腰,不紧不慢地戳刺那敏感淫荡的花穴,每每只是深入一点,连整个龟头都尚未完全挤进,媚肉尚未将肉棒绞紧,就又空虚地收缩起来。
偏偏就是这轻浮浪荡的挑逗,让迟晚感觉自己被像是被架在热锅上炙烤,与其这般忍受着滚烫的水气,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怎么,还不服输吗?”男人捏住阴蒂向上拉扯,引来迟晚猫叫似的哼哼,“就这样也不错,我倒是挺好奇你的骚水究竟有多少……”手指插进骚穴沾了满手的淫汁,缓慢而轻挑地涂抹在迟晚的奶肉上,昏暗的光线中,水光淋漓的奶肉依旧白得泛光。
迟晚用力收紧花穴,仿佛这样就能将欲望挡在门外,但是他很快发现,一股瘙痒从身体内部滋生开来,被淫水冲刷到热烫的甬道各处。“呜呜呜,我……我,”迟晚急出了奶音,听得男人小腹一紧,但男人依旧按兵不动,紧紧地握着主动权。
好痒,怎么可以这么痒……这个恶劣的男人每次都是轻描淡写地碰触两下,非但没有止痒,反倒火上浇油。“痒……”迟晚哭出声来,“快给我,给我止痒……”
男人舔了舔犬牙,“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呜呜呜呜我不管……”迟晚抽抽搭搭的模样险些让男人失笑,但他还是轻挑地捏了捏迟晚红肿的奶头,“你说得越直接越明白,哥哥就越满足你。”
迟晚的大脑已经混沌一片,说实话,能够听清男人的话已经实属不易。“我,我不会……”迟晚乖了十八年,连脏话都不会说,更别提床上的骚话了。男人听后顿时觉得十分头疼,恨不得从上到下把迟晚盘一遍,但还算比较耐心地一字一句地教迟晚,“叫声好哥哥,说小骚货想要大鸡巴狠狠操你,求我帮你止痒。”
“好,好哥哥……”迟晚一顿一顿地重复,被领带绑住的手腕挂在男人的脖颈处,上身微微抬起,被凌虐的奶肉上下乱晃,“小骚货想,想要大鸡巴操我,求哥哥,哥哥帮我止痒,我……”
男人颇有耐性地等待着。
“我想要哥哥把我操坏,哥哥操死我吧…
', ' ')('…”
硬挺如铁的鸡巴立时操入淫水泛滥的骚穴中,嫩红的穴肉满满地含住那狰狞的巨物,但那性器过于巨大,将逼肉撑得几乎透明,连收缩都无法办到。
那层薄膜瞬间被操破,撕裂的疼痛让迟晚尖叫出声,他想喊痛,声音却被男人温热柔软的唇堵了回去。与肢体上的恶劣不同,男人的吻意外的温柔,又或许是为了安抚他的疼痛,那舌头灵巧地卷起迟晚的软舌共舞,细细舔过迟晚的上颚,将他无法吞咽的津液吸入自己口中。
迟晚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初吻,那应该是纯纯的,如蜻蜓浮水一般的,不带丝毫情欲却令人为之心悸的浅吻,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初吻居然会是这样浓烈缠绵,水声浓重,令他酥麻热涨,难以自控的湿吻。
他的逼肉已经渐渐熟悉了那巨物的脉动,适应性良好地开始自主吞吐,男人见状,从开始的浅浅抽插,缓缓试探,逐渐加重力道,每一次抽出后紧接着便是重重操入,那力道好似要将迟晚整个人劈开,剧烈的摩擦让迟晚的下身都泛起火辣辣的酥麻酸胀感。
“唔唔……”迟晚扭动起来,奶肉随着男人的操干上下摇晃,荡出一阵阵淫糜的乳波。他还被男人吸吮着嘴唇,中途险些因为缺氧昏过去,多亏男人及时给他渡了一口气,才唤醒了他的智商。
那个男人的抽插太过激烈,根本容不得迟晚反抗,他被迫跟随者男人的动作,像是水上浮萍一般起起伏伏,单薄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哀嚎,但两人都已经无暇顾及了。男人额间的汗珠滑过脸庞,滴落在迟晚赤裸的奶子上。迟晚被烫得浑身一颤,连带着穴口都紧缩起来,用力箍紧性器的根部,让男人骤然失神后凶狠的咬上迟晚的嘴唇。
迟晚的性器抽动两下,竟就这么未经抚慰,射出了一股浓精,喷溅在男人的外套上。“唔唔唔……”男人将迟晚按倒在床板上,双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奶子,感受着绵弹的乳肉溢出指缝,随着自己的动作形成各种破落不堪的形状,深入花穴的鸡巴居然又鼓胀了一圈,在迟晚无力的喘息声中大肆征伐。
“慢……”迟晚的双腿面条一样耷拉在身侧,腿根、腿弯甚至是脚踝上都留有男人的指痕。“混、蛋你慢啊啊……”
“嫌我慢?”故意曲解迟晚意思的某人十分愉悦地咬上他的耳垂,色情地舔了两下,“那哥哥就加快速度了。”
迟晚的双手别扭地挠上男人的后背,聊胜于无的抓挠让男人愈发心痒难耐,他用手扒开迟晚的逼口,像是想要将囊袋也一并塞入花穴一般,每一次的操干都带起肉体碰撞的激烈声响。津液从迟晚嘴角溢出,被男人一一舔舐干净,他眼前一片黑暗,只得追逐着男人带给他的肉体冲击。
这挺腰操干的动作仿佛永不停歇一般,让迟晚陷入潮潮更迭的阵阵快感之中,虽然男人从未认真抚慰过迟晚的肉棒,但这此前鲜少被使用的小家伙却再一次昂首挺立起来,随着又一次剧烈摩擦,射出了一股相对稀薄的精水。
“你……好了,没有……”迟晚抱住男人的脖子,在床板声和肉体拍打声中静静聆听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他失神地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要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恶劣的家伙带给他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你再含得深一点,吸得紧一点,哥哥就射给你。”迟晚朦胧间感觉男人的声音似乎和之前那轻浮的腔调不太一样,这声音不陌生,但是也说不上熟悉。他的身体条件反射一般听从男人的指令,在五六次勉力绞紧后,他的逼口酸麻,正要放弃时,男人斜着撞进骚穴,随后猛然抽出。
一股股浓稠而腥膻的白浊射在迟晚的胸前、腰腹间,以及穴口。
“啊……”迟晚被迫坐起身来,精液顺着胸乳的沟壑滑到小腹,留下一道蜿蜒崎岖的白痕。
“骚宝贝。”男人捏了捏迟晚的鼻尖,“五天后的晚上七点,还是这个地方,我等着你。好好打扮一下,哥哥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迟晚迷糊地睡过去之前,还嘟囔了一句“傻子才听你的”,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听没听见。他睡醒之后天色刚刚擦亮,显然他在这个破落的小仓库睡了很久。屋子里的麝香味已经散去了一般,迟晚拽下眼周的领带,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要再睡个回笼觉。
身上很重,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上盖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黑色风衣。勉力支撑起身体,乏力的手臂拎着衣服的领子,他细细打量,虽然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但是脱力时也曾拽住男人的衣摆支撑身体。他分明记得那时男人穿得是一件棒球服……这么说,这件衣服是那个男人特意取来给自己披上的?
迟晚突然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要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又或者是疑似渣男的糖衣炮弹给欺骗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熨帖。毕竟,很久没有人关心过他了。
虽然此刻很想把自己蜷缩在那件带着陌生气息的风衣下,迟晚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若是一会儿碰到了这小破屋的主人,或者在路上碰到熟人就不好解释了。脚掌一踩上地面,一股麻木的
', ' ')('酸疼直冲腰部,迟晚咬咬牙,将床单卷吧卷吧放在了一边。那上面的不明体液已经完全干涸,形成了一块块不规则褶皱。
太羞耻了……迟晚犹豫了半晌,还是将男人的那件风衣穿在身上,毕竟他的上衣比床单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裙子的百褶都已经进化成咸菜疙瘩了。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真的很高,对他合身的中长款大衣穿在自己身上都要垂到小腿中段了,而且因为肩宽明显不匹配,迟晚整个人就像穿上了爸爸衣服的小孩子。
别问他为什么是爸爸的衣服……他蹑(步)手(履)蹑(虚)脚(浮)地带着罪证床单离开了小仓库,压根没留意到仓库与小巷之间的缝隙处,一个单臂拎着黑色棒球服的男人目送着他远去,眼神中充满炙热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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