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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晚真的从未想象过女孩子竟然会如此辛苦,原来一个月一次的大姨妈并不足以称道,这踩着高跟鞋,每分每秒都好似在针尖上跳舞的感觉才是真的磨难。从他家到小仓库也不过三公里的距离,原以为摆正了心态的他可以一鼓作气地直冲目的地而去,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得个每走五十米就要顿住脚步,假装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实则动动脚趾,休息脚踝,于狼狈中寻求淡定的伪装。
等终于到达小仓库时,他已经顾不上嫌弃满是尘土的破旧床板了,径直一屁股坐了上去,缩着脚尖把高跟鞋从脚上踢了出去。
“嘶——”他看着自己后脚踝那一块指甲盖大的被磨成粉红色的皮肉,以及上面渗出的血丝,顿时觉得莫名的痛感直冲天灵盖。1551……他到底是脑袋里进了豆腐吗为什么要穿高跟鞋。职场OL也可以穿平底鞋的啊,你看那么多怀孕的小姐姐不也……
不,停止你危险的思想吧迟晚晚。迟晚咬着下唇,用脚尖把罪恶的高跟鞋勾了回来,欲仙欲死地将自己的39码大脚丫重新塞回去,端庄地并拢双腿,硬凹造型。你不疼的,磨掉了两块皮而已有什么好疼的,你现在是硬汉迟晚晚,不许再在大脑里尖叫喊疼了。
这回不会再那么被动了,起码……迟晚努力转移注意力,起码这回他能跟那个男人面对面了,八成,就能知道那个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子了吧。
那个男人身材还是不错的,肌肉流畅却不过于健壮,亲自上手摸过的他自然十分清楚,但是对方要不然蒙着面要不然就蒙着他的眼的举动让他十分不爽。神游九霄的迟晚还在脑海中给那个恶劣的男人打造胡子拉碴、眼鼻歪斜的丑八怪形象,完全没有注意到小仓库的那扇破旧漏风的窗户下,有一股气体被缓缓挤入。
那气体带着淡淡的烟蓝色,但是由于浓度过低,若不细看,肉眼并不能及时察觉。初闻到,迟晚只觉鼻腔像是被呛入了胡椒面,辛辣中带着一丝酸爽,连打了三个喷嚏。“什么……”他举目四望,忽然觉得有些晕陶陶的,手脚软绵,就连脚上的疼痛都麻木了许多。
见迟晚呆愣愣的模样,窗外的男人将手中的简易鼓风器收起来。他吹入的气体并不多,被迟晚吸入体内后便不剩下多少。过了大约十五六分钟,男人估摸着小仓库内的气体已经不剩多少,便堂而皇之地进去了。当然,还是戴着口罩。
原本坐在木板床上的迟晚已经躺倒在上,一条腿挂在床铺边缘,另一条腿还踩在地面上。膝上十公分的套裙顿时又向上蹿了十公分,从男人的角度隐约能看到他穿着一条白色三角内裤,中间部位已经微微濡湿。
“唔……”迟晚双眼朦胧,于光影交错中看到来人依旧是那个让他的身体倍感熟悉的男人后,松下一口气。但是,眼下他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还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一样浑身无力,就算他再迟钝,也能猜出这一切都是这男人的功劳。
“你,你又在搞什么……”迟晚的声音仿佛浸在糖水里一样,甜腻又黏糊,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埋怨,反正都是早已超出目前他和这男人关系的亲昵。
“小情趣。”男人将黑色外套脱下来放在一边,露出内里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劲瘦身材,蓬勃却不夸张的胸肌看得迟晚一阵眼热。他发现这个男人钟爱黑色,黑色棒球服、黑色风衣、黑色机车服,就连背心都要是黑色的,人家都说黑色显瘦,但是迟晚却觉得黑色衬着这男人的肤色,真是有些白得耀眼。
该不会是个小白脸吧……
“嗯?”男人不爽地微眯眼眸,迟晚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将心声说了出来。
就算真是小白脸,那也是个超级变态的小白脸。“唔!”迟晚慢吞吞地用手捂住嘴巴,他怎么又说出来了!
男人气笑了,善良解释道:“刚才你闻到的是国外最新发明出的一种合成气体,俗名叫‘真心话气体’,意思就是只要闻到了这种气体,就会下意识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他缓步上前,在床边微微弯腰,由眉眼依稀能看出俊朗的皮相,“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个超——级变态的小、白、脸?”
迟晚不敢说自己现在已经怕死了,他堪称开了光的第六感告诉他,无论他怎么回答,接下来他都会被男人单方面地‘玩’得很惨。然而,心里这么想,嘴皮子却不受影响,十分利索,“你自己、什么人,心里……还没点,逼数,吗……”
“啧。”林子灼居然有些怀疑自己特意重金买来的真心话气体到底是给自己添乐的,还是添堵的了。“我心里有没有逼数……”他的手指顺着迟晚的大腿滑入裙下,隔着濡湿的内裤点了点贪吃的肉阜,“你还不清楚?”
瞬间满脸通红的迟晚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男人拎着后颈肉缓缓丢进沸水锅里一样,从脚趾到头顶一寸一寸变成了粉红色,“骚……骚不过……”
林子灼喉间一哽,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表面上乖乖牌,背地里有些小迟钝和小可爱的迟晚,内心居然戏这么多。
“别这么谦虚,在床上如果要比骚,我甘拜下风。”
', ' ')('迟晚扁扁嘴,“不要脸。”他的眼神虚晃向破败的屋顶,发现上面居然有个漏风的洞……这个“幽会”的地方真是破烂得可以哇……
“别装傻,你刚才骂我‘不要脸’了。”林子灼伸手捏住迟晚上下两片嘴唇,没用什么力气往上提了提。被捏住嘴的迟晚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叭”的苦(嚣)逼(张)表情,看得林子灼心尖一痒。他之前真的没想到迟晚会这么有趣,这么好玩,这让他恨不得天天都黏在迟晚身上,每分每秒都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了。
“今天怎么穿成这个风格来见我?”林子灼将迟晚衬衫的前两个扣子解开,拨弄了一下里面微微汗湿的乳肉,“熟女?”
怎么什么话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正经?
林子灼挑眉,“其实你扮少女也很好,我也很有性趣。”
“变态!”迟晚抬手想要将那只作乱的大手拎出去扔掉,却没成想酸软无力地搭在了对方的手腕上。“是不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林子灼挤进迟晚的双腿之间,将那两条模糊了性别美感的长腿压到两侧,“其实这种‘真心话气体’还有一种作用,对你来说不知是好处还是坏处——”
迟晚的手指抖了抖,十分硬气地没有追问。
“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身体的触感都会减半。你说……”林子灼双臂撑在迟晚头的两侧,“一会儿你会不会疯了似的求我——重一点、快一点、粗暴一点?”
“不,可能!”迟晚险些被自己这个断句气死。
两只火热的手掌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紧紧覆盖在迟晚的双乳之上,在男人的大力揉捏下,迟晚没有感到痛,却感到了十足十的痒。对方略显粗粝的指纹透过蕾丝内衣传递到他的肌肤上,明明力道很大,明明他的肌肤应该已经开始泛红,明明他应该感觉到浑身发热,但现在,他完全没有体会到同等的快感。
“宝贝,到底是可能还是不可能?”迟晚听着男人的坏笑,想要嘴硬,“你闭嘴……还,还不够用力!”
林子灼失笑,那浅淡的笑声听在迟晚耳里无异于打脸,然而他此刻浑身无力,想打打不到,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简直不能更被动了。他听着扣子崩落的声响……一个、两个,大概都是被那个家伙大力揉掉的。
明明都这么用力了,为什么他还是没有什么感觉?就好像这个男人在隔着一米厚的棉花揉捏自己一样。
迟晚心里不满,很不满,万分不满,所以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娇喘着跟林子灼抱怨起来了。而林子灼嘴上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重多少,力气再大点恐怕迟晚的胸都要被他揉掉了,第二天迟晚感觉自己胸都“木”了,生他气了可怎么办?
白色衬衫已经快要被汗湿透了,随着林子灼的动作不断变换褶皱,将底下的肉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迟晚很白,除了脸上经常带着点粉红色泽的白,身上几乎都是如出一辙的奶白色,班里不知道多少女生都愣是为了问出美白秘籍而忽视他自带的距离感。而现在,那片耀眼又诱人的奶白色被淡红色笼罩,害羞带怯地躲在黑色的蕾丝内衣里面,却偏生又四分之三的乳肉无论怎么努力都挤不进去,颤颤巍巍地被火热的手掌磋磨蹂躏,最后竟连粉红色的奶头都跳了出来。
纯黑衬着粉白,魅惑又天真。
“你,你是在,弹棉花啊……力气大一点啊……”迟晚被气出了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你怎么,怎么这么没用!”
他隐隐听到身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却因为反应迟钝而不敢确认。林子灼俯下身,趁着迟晚无法低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摘下口罩,舌头灵巧地含住被蕾丝刮蹭得艳红的奶头。“唔唔……”总算有了点别样的触感,但依旧不痛不痒,像是有只调皮的小手在往他身上撩水。每次只撩那么一点点水,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磨人得很。
舌尖勾住奶头左右拉扯,连带着乳晕也吸进嘴里狠狠吮吸,然而迟晚半分快感也感觉不到,只能体会到隔靴搔痒的煎熬,“你别舔了,重一点,咬我的……我的……”
“咬你的什么?”林子灼把亮晶晶的乳头吐出来,大手捂住迟晚的眼睛,俯身上前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宝贝还不会说骚话吗?”
“咬我……咬我的……骚奶头,用力吃它,大力一点……”迟晚为自己不知廉耻的言论满面羞臊,但眼下的他也无暇顾及了,索性就借着“真心话气体”,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好了。
林子灼掩住自己唇边的笑意,如迟晚所愿,低头咬住那已经被吮吸得肿成两倍大的奶头。“啊……”迟晚缓缓抬起手压在林子灼的后脑勺上,努力想要将其重重压下,好让他更用力地品尝自己的骚奶头。但事实上——感觉自己被羽毛压了一下的林子灼十分配合地将迟晚的乳肉吃进嘴里,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淡紫色的牙印。
“你用力一点啊……”迟晚“推拒”着林子灼的脑袋,像是在数落他为什么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娇憨得让林子灼想笑。他顺从地手口并用,尽量如他所愿,“用力”一点地对待他。黏糊糊的口水声听在迟
', ' ')('晚的耳里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他想要低头去看那个在自己身上造作的男人,但是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抵住了下颌,无法动弹。
什么鬼的“真心话气体”,直接把他变成了砧板上的肉,忍这个恶劣的家伙搓扁揉圆!“骚宝贝这两天回家是不是偷偷揉了胸?为什么我感觉它们又变大了。”
“没,没有……”迟晚咬住手指尖,啃了两口才忍住即将破喉而出的呻吟,“我不习惯……”
不习惯?林子灼垂下眼眸,这几个字还真是别有深意,但是动脑子的事情还是稍后再做好了。他下身抵住迟晚的花穴,看着黏糊的花汁在自己的裤子上留下暗色的印记,仗着迟晚现在看不见,顶着与往日形象完全不符的恶劣嚣张的笑容,一把将迟晚的内衣扯到双乳之下,大力揉搓那已经热到烫手的乳肉,“那哥哥帮你,好不好?”
“可是……你都不行,一点,一点力气都没有……”
“啧。”林子灼本来是想借着“真心话气体”让迟晚依赖自己,软声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现在居然被质疑能力问题,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他测试过,“真心话气体”的持久度十分优秀,可能等他做完,效果也不会消散。“我希望你待会儿也能这么嘴硬地坚持说‘我不行’。”
迟晚被折腾得眼泪汪汪的,奈何目不能视,这番风情自然也无缘得见了。“嘶咔——”是拉链拉下的声音,对方的动作刻意而迟缓,对迟晚来说无异于被宰杀前的凌迟。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否则他根本感觉不到半点动静,对方现在应该是把哔——掏出来了吧,唔,他下面被顶了一下,应该是对方的膝盖,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啊——胸前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了一下、两下、三下……好像,好像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胸上。
那个东西变烫了,好像也变硬了,不断在他的乳肉上刺戳,力道也越来越大。
“唔唔……你在干什么……”
听着迟晚小心翼翼的问话,林子灼想笑,却又不禁有些烦躁,他今天出门忘记带领带或是眼罩了,此刻一只手动作实在是太过拖沓节奏。迟晚的话被他自动翻译成:你怎么还不来吃我啊,你在磨蹭什么啊,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起来我找别人了(不是
“宝贝,我们脱个衣服好不好?”男人诱哄的声音太过温柔,迟晚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依着男人托在背后的手臂半坐起来。带着灼热温度的指腹从他的锁骨处滑过,拎着领子,将他那件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衬衫从身上剥离。
那人将衬衫叠成长条状覆盖在他的眼前,因为单手操作所以叠得并不是那么规整,撤手的一瞬间,迟晚还没来得及睁眼辨别眼前那人究竟长什么样子,就又被布料覆盖住双眼。“你……”迟晚犹豫了五六秒,终究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长得很丑吗?”
长相从小被夸到大的林子灼面对此等“污蔑”,险些想要冲动地将碍事的白衬衫扯下来,捏住迟晚的两颊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到底丑不丑。“你觉得我长得丑?”
“要不然你怎么这么、遮遮掩掩,好像见不得人一样。”见男人暂时没有什么大动作,迟晚的胆子又膨胀了一些,“不过想想也对,你……反正变态的人多半都是长得不好看的。”
被遮挡住双眼的迟晚重新躺回床板上,脑后的死结硌得他来回蹭动,布满紫红色指痕的双乳在林子灼面前左右摇晃,被蹂躏得宛如几欲绽放的花蕾一般的乳头跳动着,勾引着林子灼的视线。“嗯,我是个丑八怪,自卑得很,丑的不敢见人。”
他双手按在那双被残忍虐待了许久的椒乳上,迟晚的感觉还是很迟钝,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动作,只不过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又感觉自己说话是不是太直白太伤人了。“但是,你声音很好听……应该,也不会丑得多么惊天动地吧。”
得了安慰的的林子灼在心里暗道一句“晚了”,轻哼了一声,“丑八怪要操你的奶子了,你就不用拿眼睛看了,毕竟丑八怪全身都很丑。”
迟晚被他一口一个“丑八怪”的自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这么自卑……”
“是吗……”林子灼嗤笑一声,他附在迟晚耳畔,“一会儿我要用你的奶子夹住我的鸡巴,一边操你的胸,一边操你的嘴你觉得怎么样?”
迟晚被男人的粗鄙之言弄得面红耳赤,“我觉,觉得不怎么样。”
“丑八怪不接受反驳。”林子灼跪在迟晚身上,尚未完全勃起的他,性器已经有超重婴儿手臂那么粗了,活像是鸡巴里的奇行种,也就是迟晚这样天赋异禀的体质才能将其完全吃进去。因为很少使用,性器的颜色还处于红和深红之间,只不过鸡蛋大小的伞状头缓缓吐露着半透明的淫汁,让着少年人的性器看起来过于狰狞了。
深红色的性器被两团绵软的乳肉夹在中间,强烈的颜色对比激起了林子灼强烈的征服欲。他开始缓缓挺动腰身,粗长的性器犹如一艘巨轮在翻涌不止的乳白色巨浪中披荆斩棘,将那两团乳肉操得通红。暴风雨开始了,巨轮开足马力,生生从阻碍其前行的波浪中开辟
', ' ')('出一条生路,尾部的那两颗卵蛋撞在乳肉底端,最前端冲着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直冲而去。林子灼扣住迟晚的下颌,让他微微低下头,吐露着淫液的顶端撞在他带着咬痕的嘴唇,一下、两下……那淫水被十分均匀地涂抹在迟晚的嘴唇上,被迫承受的迟晚不堪地想要躲过男人强势的侵犯,偏偏无法转头避开,只能微微探出舌尖,妄图以此阻挡住那丑陋性器的攻势。
“唔唔……”腥腥涩涩的味道在舌尖爆开,迟晚分不清那到底是性器所带的腥膻味,还是体液自身的味道,他只感觉到了灭顶的羞耻。他终于感觉到了胸前的火辣炙热,却难以想象自己现在到底是以一个多么淫糜不堪的姿态躺在男人身下的。
“唔要……你……拿开。”正当迟晚张嘴的时候,林子灼故意使坏用力挺腰,下一秒落入眼帘的便是迟晚轻轻含住那狰狞物什的冲击画面。林子灼一直很喜欢迟晚的嘴唇,但其实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喜欢迟晚嘴唇的那种虽小却盈润的感觉。好像抹了一层亮粉,又好像是勉强被固定了形状的粉红色果冻。所以当那张小嘴含住自己的鸡巴,舌尖不小心舔过顶端时,林子灼的脑海中宛如炸开了一道惊雷,什么理智,什么计划通通被他一举抛开。
他所急需的,不过是狠狠操进迟晚的花穴,让迟晚绞紧骚肉,用力地、毫无廉耻地迎合他,最终再用滚烫的精液将迟晚射满,让他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沾满自己的味道,仅此而已。
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迟晚还在迟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内裤突然被一举扯下,坚硬滚烫的肉刃瞬间挤入,直达内芯。“啊!”饶是感官被削弱了许多,迟晚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甬道被完全操开的窒息快感。
将内裤粗暴撕开,林子灼将迟晚的两条腿扛到肩上,俯身猛干,一下一下好似打桩一般,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给迟晚留。迟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也不会感觉到痛,反倒有一种麻酥酥的诡异感觉。
性器重重楔入花穴,将阴唇和阴蒂撞得毫无招架之力,每一次深深操入都好似要将穴口撑到几近透明。但迟晚看不到也感觉不到这种即将被撑坏的可怕感觉,他只一心想着要让男人狠狠操进他体内最深处,用火热的性器将他填满。
这种被充满的感觉,让他很有安全感。
“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好痒……”林子灼的双手紧紧扣在迟晚的双乳之上,修长的手指陷入柔软的奶肉,掌根用力向上推搡,手指向内扣起,将双乳揉捏成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形状。迟晚的手覆盖在男人的大手之上,指尖无意识的轻颤彰显出身处淋漓快感之下的不受控制。
“还不够,还不够……”他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摸索,握住自己秀气笔直的性器想要上下撸动,但这老花眼穿针引线一般的效率让林子灼都不由自主地为他着急,于是空出一只手扶住那根弱小又无助的小东西,草草撸动两下,手心便感觉到一阵潮湿。
“宝贝,早泄,得治啊……”男人带着情欲的微喘性感而又危险,但这听了让耳朵都怀孕的声音也绝对不能掩盖其恶劣的本质。
迟晚羞愤欲死,若不是浑身无力真想当场和这个家伙打一架,他只是,他只是快了点,又没有秒射,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你,你怎么这么多,屁,屁话……明明是,是因为你,操得太狠了……”
这算是对我的夸奖和肯定吗?阅读理解做多了,学神林子灼难免有些后遗症。
“没关系,我帮你治。”林子灼不怀好意地握住迟晚小肉棒的底部,两根手指紧紧扣住,像是给迟晚上了一把锁。初时,迟晚还不觉得有什么,但随着花穴一次又一次绞紧,肉刃一下又一下地激烈摩擦,迟晚的下体渐渐腾起一种急于释放的冲动。偏偏,根部被按住,就好比一条离了水的鱼想要甩尾跳进水塘,却被很残忍地按住尾鳍一样。
“放开,放开……啊啊啊……让我射……”迟晚用尽浑身的力气,想要起身挣扎,巨大的肉棒在花穴中旋转了20度左右——这已经是迟晚的极限了。
“让我射……”迟晚被这种憋闷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了,他想求男人放过他,一时间却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失语。林子灼钳住迟晚的细腰,开始加快冲撞速度,硕大的囊袋撞在泛着白沫的花穴上,带着凶狠的气势想要随着柱身一同挤入。
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其合奏,但迟晚渐渐地听不到这种嘈杂中伴着和谐的声音了,他只感觉到男人滴落的汗珠砸在他脸上,顺着他的脸颊,调皮地弹在耳垂上。
“怎么,被操傻了?”林子灼恶意地重重向里一顶,听着迟晚瞬间急促的喘息和娇声娇气地低声埋怨,感觉通体舒畅。
“……”他看到迟晚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于是故技重施,逗猫一样狠操一下又放慢节奏,“什么?我没听到。”
“……”迟晚抿抿嘴唇,“……哥哥,求,求求你,让我射……”
那一瞬间,林子灼觉得自己像打了鸡血一样,别说是让迟晚射,就算是
', ' ')('让他现在出去裸奔……戴上了口罩的林子灼也是会一口答应的。
“这就对了,”林子灼在迟晚耳边用自己低沉的嗓音诱哄道:“有什么想要的,就要直接跟哥哥说。你撒撒娇,哥哥都答应你。”他松开了禁锢对方欲望的手,看着那小巧的肉棒立刻吐露出一股白色浊液,十分开心地在顶端亲了一下。
甜的。
“……变态。”迟晚小声嘟囔。
然而男人的性器还停留在自己的花穴中,迟晚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肉棒表面的脉动,甚至惊悚地发现了那个家伙像还处于生长期一样又胀大了一圈。他缩紧花穴,想要努力吸出对方的精水,但却被林子灼错误地理解为花穴不甘冷落,热情地欢迎他继续征伐。
“啪啪啪、啪啪……”林子灼不再言语,开始专心致志地开拓迟晚的花穴。认真的男人迷人而又可怕,至少迟晚是这么觉得的。即使中了“真心话气体”,他依旧能感觉到那种喉咙快要被捅穿的窒息感。“啊……太,太快了……唔、”迟晚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也紧跟着上下窜动,眼上蒙着的衬衫在两人不知不觉中松动了许多。他隐约从缝隙中看到一个男人模糊的面庞。嗯……他怎么觉得这张脸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熟悉?
他不敢惊动男人,生怕对方发现自己眼上的遮盖物已经渐渐失去作用,只能茫然地睁大眼睛去仔细端详。你还别说,这面部轮廓跟那个谁还真的有点像,额头也很像,眼睛……眼睛看不太清……迟晚抬起头去看,却被机警的男人察觉到了动作。
瞬间的慌乱过后,林子灼动作不停,一下一下操干得反而更狠,他看着迟晚瑟缩的眼神,堂而皇之地低下头,不着痕迹地抽动衬衫将迟晚的双眼重新盖上,“骚宝贝对我的长相很好奇?明明都知道是丑八怪了,还是这么好奇吗?”
好像判断有些失误,不是丑八怪……但男人的表现如此淡定,迟晚又开始怀疑自己了。如果他真的是那个谁,看到自己有可能发现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还这么淡定?再说了,那个谁那么高冷,可能连怎么接吻都不知道,也不屑于知道,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人做这么变态这么猥亵的事情呢?
迟晚还在胡思乱想,努力把自己向真相越推越远,那边林子灼已经掩盖性地含住了他的双唇,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占据了迟晚口腔的主导权。“唔唔……”你犯规!迟晚本来就已经一团浆糊的脑袋彻底罢工,温顺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伸出舌头配合着他。
明明就是在欺负你,你这个小傻子还这么配合。
确认自己的马甲还没有掉后,林子灼紧紧钳住对方的腰,狠命向迟晚的子宫撞去。他刻意没有让迟晚的头在床板上蹭动,但同样的,这样的动作会让他更加深入地进入迟晚。四周的穴肉像是长着吸盘一样,密集地吮吸着他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能听到“波”的一声。
“哥哥……唔唔,啊啊啊,要,要操死我了……”迟晚咬着手指都不能停止自己的放声浪叫,眼泪将衬衫浸湿,他嗯嗯啊啊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在情欲的浪潮中身不由己。“唔!”舌尖被男人重重一咬,紧跟着穴里被射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激得迟晚想要及时抽身。
但林子灼紧紧搂着他,将他禁锢在怀里,一股股白浊笔直射入酸软的花穴,长达五分钟的射精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体内会被男人的精液彻底填满的错觉。良久,射精完毕的男人腻歪够了,这才从花穴中抽出。汩汩白浊随着狰狞巨物的抽出而被带出,林子灼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两侧,协助花穴人工收拢。
他想要迟晚肚子里都是他的东西,他想要迟晚好好含住他的东西,这样对方才能彻底然上他的味道。
迟晚很累,累到手指都动不了。男人表现得很安静,半黑暗状态下的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想狠狠睡一觉。反正上回也是这么不管不顾地一觉睡过去的,那就……
意识突然断掉,迟晚打起了小呼噜。
林子灼居高临下地看着迟晚满身痕迹的诱人模样。双乳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相信明天肯定会酸麻得令人倍感折磨,套裙被推到腰间,身侧就散落着被暴力撕坏的内裤,两条长腿大大敞开着,花穴没了手指的帮助,又渐渐恢复成一个圆圆的孔洞。
搭配上迟晚脸上的衬衫,俨然一副美人施暴图。
林子灼掏出手机,调整好光纤,从不同角度对着迟晚拍了一百多张照片。回去之后仔细挑选,大概会删减掉五六张,剩下的他会冲洗出来,贴在自己的收藏室里。光是看着迟晚的这副模样,他隐隐又开始想要一展兽欲。
但是迟晚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了。林子灼只好偃旗息鼓。
他从机车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五星级酒店,最主要的是私密性很好,许多偷情的名流都喜欢住这间酒店。他已经在房卡背面贴上了时间,他相信迟晚肯定会盛装出席的。
他把房卡放在迟晚的胸前,将旁边破碎的内裤塞进裤兜里,想了想,终究还是将机车服盖在迟晚身上,穿走了旁边的黑色风衣。
这样,他的每一件衣服都能沾染上迟晚的
', ' ')('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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