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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女仆装、酒店、跪姿后入(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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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最好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生起气来的迟晚是很不好对(哄)付的!

诸如此类苍白无力、弱小无助的恐吓和威胁在迟晚的脑海中弹幕刷屏而过,他当然很想怒吼一声“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玩找谁玩吧”,但是理智和胆量也及时制止住他,这才让他避免了一场以卵击石的灾难。

算了算了,反正我又看不见,不就是……色情了点吗,看不见就不会感觉那么羞耻了。心理安慰了自己一番,迟晚咬了咬下唇,掩盖住了被气到颤抖的小动作,缓缓抬起手臂,将杯口微微倾斜。

由于看不见,他并不知道杯子里被他祸害了多少牛奶,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倒了很久,发现胸前依然干爽一片,秉承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一股脑地将杯口倒扣下来。

乳白色的液体从上方泼下,十分不巧地全部顺着他乳肉和抹胸间的空隙钻入。奶子被抹胸束缚得很紧,几乎没有留出过多的缝隙,一汪牛奶在他的乳沟处汇聚起来,慢慢洇湿了胸前的布料。被蒙住双眼的迟晚显然是幸运的,他看不到自己前胸逐渐变为半透明的色情画面,也看不到乳白色的液体冲刷他的小腹,将肉棒和花穴也弄得一片泥泞的淫靡图景,更没有看到男人瞬间变得火热而幽深,想要立刻将他拆吃入腹的惊人目光。

如果看到了,恐怕他会拔腿而逃吧。

林子灼抬手拨弄那激动的小肉棒,指腹在马眼处轻轻揉捏按压,“骚宝贝也想喝牛奶了吗,看你的小鸡巴多激动啊。”

……凭什么非要加个“小”,他虽然尺寸是比正常男性小一些,但那完全是因为他是双性人,完全也没有男人语气强调的那么“小”啊!迟晚心里吐槽着,嘴上却笨得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真是不乖啊。”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前胸,迟晚木木地站在原地,一想到男人即将将他身上的牛奶舔舐干净,就被臊得面红耳赤。“这里还留着一点,是想藏私吗?”

迟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下一秒,男人伸出舌尖挤进了他的乳沟,不慌不忙,像小猫一样,将他乳沟处积聚的牛奶缓缓舔舐干净。温软的舌尖强势地由下而上重重扫过,明明乳沟已经没有半点牛奶的痕迹,男人却依旧用舌头蹂躏那泛着奶香味的乳沟,甚至整张脸都埋入迟晚的胸前,两只大手按压在迟晚的臀肉上,强迫对方将重心放在自己身上。

林子灼高挺的鼻梁戳在迟晚深深的乳沟中,呼吸之间,满是奶香和肉香气。迟晚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绷紧的臀肉在林子灼手心里轻轻蹭动,他感觉男人的鼻息就像是在他胸前点了一把火,烧得他从前胸一直热到后背。“你,你动动呀,不是说要喝奶吗,你赶紧喝完,我,我们就进行下一个了。”

男人喉间溢出一抹轻笑,因为鼻子完全被堵住,所以带着鼻音的笑声在迟晚胸前震荡起来。迟晚红着脸,又有些羞恼,“怎么了吗?”

“宝贝,你这跟对我说‘快来品尝我吧’,有什么区别?”

迟晚一怔,随即还捏着空杯子的双手架在林子灼脑后,报复似的将他重重压入自己胸前,嘴这么会说,怎么不闷死你!

林子灼被迟晚幼稚的报复方式逗笑了,用舌尖模拟性交的动作隔着抹胸前后戳刺,黏糊糊的布料紧紧贴附在肌肤之上,不断刺激着迟晚的神经。这是什么魔鬼一样的变态啊……迟晚怯懦地渐渐松开禁锢着对方后脑勺的双臂,重获自由和充足氧气的男人却没有对这个举动表示出感激,反而用牙齿扯住抹胸的上沿将其扯到了迟晚胸下。

白如雪的乳肉上坠着星星点点的几瓣落梅,活泼地上下颤动,在林子灼的视网膜前留下了阵阵诱人的奶波。迟晚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握紧拳头,手里紧抓着一个牛奶杯,茫然无措。

“宝贝,我原本以为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已经很诱人了,没想到……”林子灼轻轻在迟晚的奶头上落下一吻,终究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变态的本质,在上面啃咬一番,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牙印,“你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才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要不然你闭上嘴直接干吧,这样也省得出那么多幺蛾子……不行不行,那刚才的那个赌约还作不作数了?还是干脆默不作声,等这个戏精走完流程?迟晚在心里默默点头,此法可行。

淅淅沥沥的牛奶已经滑到了迟晚的大腿根,淫荡的模样极其像是被操到红肿不堪,连合拢都成问题的花穴可怜兮兮地吐露出多余的精液,看得林子灼眉峰一挑。他弯下腰,用舌头截住了那滴有幸在迟晚身上肆意流淌的牛奶,顺着乳白色的痕迹向上方舔去。舔上大腿根时,林子灼明显感觉到眼前人身体一颤。

之前那两次他的确是体力有余,花样不足,其实蒙着眼睛的迟晚每个地方都很敏感,亲一亲,咬一咬,甚至听句骚话都会臊得浑身轻颤。但是眼下这个身体反应已经明显超过了轻颤的程度,难道他是挖掘到了迟晚的敏感带?

有这样的快乐源泉,变态先生林子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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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肯放过。他捧着迟晚的臀尖,弯腰低头咬上他的大腿根,牙齿不轻不重地在柔软的腿肉上轻轻撕咬,舌尖同时不甘寂寞地将上面残留着的奶味一一舔净。

“咚。”迟晚手上脱力,玻璃杯摔在奢华的手工毛毯上,残留着的一丝牛奶从杯底滑到距离杯口处仅有四分之一距离的位置,尴尬地无法前进,像是离岸的,瞪着死鱼眼的鱼。男人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热的舌尖舔在了咫尺距离的阴阜上。迟晚身上的汗毛都极淡极少,尤其是下身这块,基本上就是光滑一片,一眼望去,能很直观地看到一片肉嘟嘟的粉红色,若是再过几天,迟晚的身体彻底恢复,这里又将是一片粉色,宛如从未有人探寻过一番的样子。

“不,不脏吗……”迟晚嘴上哆哆嗦嗦地问着,花穴很十分诚实了当地吐露出丝丝淫汁,勾引着来人继续品尝其美味。那个地方,平时他一个人也用不到,即使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清洗,避免卫生上的麻烦,但无论如何,那里在迟晚的心中都不是什么干净到可以上嘴去舔的地方。

思及此,迟晚伸手想要将林子灼的脑袋拨开,却被男人轻描淡写地制止住,“怎么会脏呢……宝贝你知道你这里是甜的吗?”甜,甜个屁!迟晚被男人的淫言浪语气到爆粗,然而男人的骚浪劲儿还没有充分发挥,“你再乱动,我就当作是你在欲拒还迎了?”

“牛奶,牛奶都已经喝完了吧。”处于弱势的迟晚不甘心地提醒男人,他是没有那么大脸,能像男人那样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喝奶”。

见迟晚已经臊得不成样子,林子灼怕把他惹恼了以后揭露身份的时候不好哄,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把迟晚吃干抹净的玩法,也不用急于一时。他干脆顺着迟晚的话头,拖长声线,“嗯——宝贝你提醒得对,我们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什么?”迟晚也不懂自己现在这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心态到底是神经太粗还是积极乐天了。

“那就吃香蕉吧。”迟晚潜意识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但是敏锐的直觉总是一闪而过,他听着男人的指令从餐车上拿出一根最粗的香蕉。香蕉算是他比较喜欢的一种水果,不管是直接吃,还是炸着吃烤着吃,他一个人都能消灭好多根香蕉。不用男人吩咐,他干脆利落地把香蕉皮剥开,倘若此刻没有蒙着眼罩,男人恐怕还能看到他亮晶晶的一双猫眼。

“咬住香蕉,喂我吃。”虽然嘴对嘴喂东西在迟晚眼中依旧属于十分黏糊,有些逾越两人关系的事情,但有了之前“喝奶”的前车之鉴,迟晚觉得喂香蕉也并非无法接受了。怕香蕉中途断掉,他特意含了满满一口,手上轻轻一捏将香蕉与果皮分离,他微微弯腰靠近男人,胸前的玉乳微微下垂,形成了两座向下倾斜的山峰。

“唔?”没有感觉到有人接应,迟晚迟疑地哼唧一声。

林子灼微抬下颌,十分敷衍吝啬地咬了一个小尖尖,装模作样地咬了两下就立即评价,“太甜了,还是你都吃了吧。”

屁事真多……仗着男人看不见,迟晚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香蕉快要抵到他喉咙口,他抬手就想扶着香蕉把它扯出来一些,却被男人制止,“不可以动手哦。”男人的声音好听,却又掩藏不住挑弄的恶意,“只能用嘴。”

我看你是在明目张胆地难为我!迟晚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但毕竟从小怂到大,他也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在如何反抗奋起上。他活动舌头,极其艰难地将快要被含化了的香蕉往外推了两厘米,以防门牙上下一磕,嘴唇外的香蕉直接香消玉殒。

从林子灼的视角来看,迟晚含着的这根香蕉虽然尺寸比不上他的那处,但也将迟晚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只能再堪堪塞下一根手指。他鼓起嘴,舌头在口腔中笨拙地拱着香蕉,像是极其抗拒异物的侵入,却又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含住。

被动而又隐忍,像是带着致命毒素的养料,瞬间钻入林子灼的体内。

好不容易将香蕉从中间截断,迟晚囫囵地将嘴里的香蕉咽下,吐槽了一句明明好吃得很,变态男这是有糖尿病吗,半点糖都吃不得,舌尖又兢兢业业地微微探出,小心翼翼地扫了扫唇周,发现没有丢脸地流口水,这才放心地托着香蕉一点一点往嘴里送。

粉红色的舌尖在黄白色的香蕉底下一戳一戳的,像是无声的诱惑。他看着迟晚正像个小傻子一样专心致志地啃香蕉,随手就将裤子的拉链解开了。胀疼的性器跳脱出来,硕大的龟头无声地指向迟晚,像是在示威,又想是在期待接下来的盛宴。

迟晚从来不知道自己吃香蕉的时候有多淫荡。许是从小缺乏父母关注,他没有养成良好的吃饭习惯,为了能忽视掉父母不在身边的寂寞与无助,他总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玩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久而久之,吃饭的时候,他玩手机、看电视、听音乐、看小说都做过,就连吃东西都变得慢慢吞吞的,像是在玩一样。

“嗝。”迟晚仰起脖子打了个小小的嗝,虽然这个嗝满是香蕉的甜腻,但还是下意识抬手想去捂嘴。意识到自己抬了手,他连忙垂下手臂,假装无事发生,“过,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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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灼思绪并不在那个赌约上,看着迟晚向他毫无防备地袒露着身体,心里的火几欲燎原。“嗯,下一个就喂我吃樱桃吧。”他的手指穿过蕾丝捏住迟晚的小肉棒,十分刻意地不去抚慰他的花穴,任由那处渴求地收缩着,“两颗就好,放在你的锁骨上运过来。”

我要是个胖子怎么办!迟晚后怕地捏了捏自己还算明显突出的锁骨,轻车熟路地转身,好歹也是有经验的人了,他听着男人简略了许多的指令,捏着樱桃梗将其放在了锁骨的凹陷处。别人那都是摆拍,放在锁骨上凹个造型就完事儿了,怎么到他这儿还要多一项搬运工的任务?迟晚生怕樱桃不小心掉地上就被算作Mission Failed,微微扬起上身,恨不得每一步都埋得四平八稳,走出一副老爷子的架势。

林子灼唇角微勾,见着小蠢货一听风吹草动就立刻往后下腰的呆样,恶劣地没有说话。“你,你快吃啊……”说实话,林子灼看着迟晚一副奇行种的模样给他搬樱桃,笑得床都在微微颤抖,一出口就露了馅,语带三分笑,“蹲在床边,这样我才方便吃啊宝贝。”

事精!迟晚抿抿唇,以微微下腰的姿势缓缓跪蹲在地上,若不是前几天被操的狠了,他还能再往后仰一些的。白得发亮的双乳被床沿托举着,距离林子灼的性器不过三五厘米之遥,然而被蒙住双眼的迟晚对一切无从得知,反倒十分主动地挺了挺胸,想要赶紧完成这个任务。

傻瓜。林子灼心里笑骂一声,弯腰去咬放在迟晚锁骨中央的樱桃,下身因为这一动作直挺挺地对准迟晚的乳沟,蓄势待发。吃了一颗后,迟晚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任务也不是很难嘛,忽然唇上一重。

叼走第二颗樱桃的男人本着见者有份的人道主义情怀,连樱桃带梗的将其顶入迟晚嘴里。迟晚被迫扬起上身,赤裸的屁股坐在小腿上,承接着男人强势霸道的吻。他嘴里还残留着香蕉的清甜和牛奶的微腥,掺杂在一起宛如发酵的醇酒,让林子灼欲罢不能。

“唔唔……”迟晚揽住男人的脖颈,这种下意识的小动作无疑体现出他对男人的信任与依赖。林子灼贴心地托着他的后背,舌头灵活地将樱桃梗和樱桃分离,将樱桃推到迟晚那边。然而迟晚却并不完全理解这份贴心,他不知道自己在口腔完全被这个家伙占据,口水多得简直快要溢出来的情况下,要如何保持体面地迟晚一颗樱桃?

迟晚有口难言,一边被男人骚扰,一边努力用舌面将樱桃碾碎。努力了半天,一抬舌头就要被男人纠缠地吸吮半晌的迟晚急了,咕咚一声直接将樱桃直接吞进肚里。林子灼被他的这一操作惊到了,愣了一秒,闷笑出声。

笑声顺着紧紧相贴的嘴唇传到迟晚口腔中,嗡嗡嗡的低沉回响仿佛要一鼓作气地冲到他的四肢百骸。迟晚被笑得想要跳起来打人,“唔唔唔……gu……嗯!”

林子灼自然不会给他说“滚”的机会,托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深吻,几乎要缺氧的同时,林子灼突然松开了他。在同一时间留下的,还有口中那根……迟晚吧唧吧唧嘴,樱桃梗?中间怎么好像……emmmm打了个结?

“宝贝你还在回味什么?”

回,回味什么?迟晚后知后觉地吐出那根打了结的樱桃梗,猛然反应过来,“我才没有回味!”

“哦?”男人简短的问句意味深长,带着一种“你不用反驳我都懂”的老(无)练(赖)气息,气得迟晚想在他身上耍出一套组合拳。迟晚气鼓鼓地默不作声,林子灼也不想把人气急了,“接下来还剩两个,要不要我给你放个水?”

“不……哼。”本来想硬气地回一句“不稀罕”,但是有便宜不赚自己是傻子吗?迟晚哼哼唧唧地等待男人给他防水。

“那宝贝就躺到床上吧,剩下的由我来。”

迟晚看不到林子灼满脸的不怀好意,十分坦荡地纵身扑上了床,乐颠颠地翻了个身,像是终于享受到了站着不如躺着的安逸,满脸都写着幸福。林子灼背对着迟晚,用水果刀将一颗个头饱满的草莓划成两半,又拎着一小串葡萄走向床铺。

“你要干什么?”听到男人轻微的脚步声,迟晚那根名为警觉的弦终于绷紧了一些。

“吃个草莓,宝贝别紧张,你躺着就行了。”

哦……迟晚正欲支起的上半身又倒了回去,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林子灼轻轻拍打在迟晚的乳肉上,饱满的双峰微微摇晃,如果贴上去细嗅,还能闻到牛奶味的乳香。他看到迟晚绷紧的小腹,轻笑一声,将草莓码在迟晚的奶头上。

迟晚的奶头已经被吸吮得红肿胀大,在空气中挺立出一个硬邦邦的小尖尖,自然是无法平稳地托住那两瓣草莓的。然而林子灼也只是走个形式,一手将迟晚的手腕束缚在头顶,俯身便叼住了一侧的奶头。

“唔……”草莓被男人的舌头碾成粘腻的汁水,糊得整个奶子都是,迟晚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另一边的草莓碰掉,会给男人碰瓷的机会,只能屏住呼吸,保持身体的平稳。“啧啧”的水声自胸前传来,迟晚软软地挤出了一道鼻音,感受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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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卷住奶头不断向口中吸,被快感磨得几乎要求饶。

男人这回似乎比较猴急,一边还没有完全吃干净就转头对着另一边如法炮制,把两边都弄的湿漉漉,黏糊糊的,直起上身看着迟晚气喘吁吁的娇红面庞,指腹在乳根轻轻擦过,“这么容易就完成了第四个,我是不是放水了?”

“唔……”迟晚平复心跳,犹豫着还是没有把那句蠢到家的“谢谢”说出口。

“就剩最后一个了,宝贝开心吗?”

若不是双手被男人制住,迟晚简直想侧身把这个聒噪的男人踹飞。“第五个也不用你动,躺着享受就可以了,虽然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刺激……”林子灼取了一颗葡萄在迟晚的花穴出左摇右晃,凉凉的果皮碰触在饥渴的阴唇上,让迟晚心中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你要干什么?”

“我请你吃一颗,你用下面请我吃一颗,任务就算全部完成,如何?”

什什么用下面请你吃?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没等男人实施,迟晚的脸先红了,或者说自从这场羞耻的赌约开始,迟晚的脸就没有回复过正常的温度,一直在粉红、红、深红中自由切换。

“就当你默认了。”林子灼没想欺负迟晚,拿了颗新葡萄塞到迟晚嘴里,自己眼疾手快地将另外一颗塞到了迟晚收缩不止的花穴中。

“唔唔!”迟晚一急,将葡萄整颗吞进肚子里,气势微弱地挣扎,“你别!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我知道如果葡萄烂在里面会感染,所以放心……”林子灼微微一笑,“我会尽量在它破之前先把它吃掉,宝贝你也要争点气,别太激动,一不小心把它夹破了可就不妙了啊。”

然而迟晚从来只会用力夹紧,完全不知如何放松,听到男人的调侃就下意识地收缩花穴,圆溜溜的葡萄瞬间被吸了进去。“真是不乖啊……”林子灼双手按在迟晚的大腿根上,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上迟晚的阴阜。他刻意表现得很粗鄙,唇舌动作之间水声出奇得响亮,有力的舌头将水淋淋的阴唇拨弄向两边。

“啊!”迟晚尖叫出声后立刻捂住嘴,下身不受控制的绷紧,差点就要将男人往里探的舌头夹住。但林子灼若是会在迟晚的这点小力气下失了面子,那恐怕就不是林子灼了。手指按在花穴两侧微微用力,他强势地将舌头探入,幸好迟晚还没有将葡萄“吞”得太深,灵巧一勾,增加了一层蜜汁调味的葡萄就回到了林子灼口中。

迟晚那边还没有松下一口气,就发现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舌头开始在他的甬道中四处征伐,舌头上就像带了带刺一样,刺得他花穴痒得出奇。“不要,不要……呜呜呜你放开!”

迟晚两条长腿蹬踏起来,但因为要害被男人吸在嘴里啃咬蹂躏,脚后跟在床单上磨蹭的动作粘腻得仿佛带着水声,不像是在挣扎,反倒像是情趣。“变态……不要咬,啊!”阴蒂被牙齿轻轻啃咬,迟晚眼泪都沁出眼眶,捂着嘴小声呜咽,绷紧的竖长肚脐一抽一抽的,连大腿根的软肉都在颤抖。

“你走开……唔,变态,哈啊……”秀气的小肉棒终于在这“痛苦”的折磨下释放了库存,点点白浊喷洒在迟晚的小腹和胸前,罪魁祸首身上反倒半点痕迹没有。

舌尖隐隐碰触到了某个地方,迟晚被激出一道哭腔,软着声音求男人放过他,林子灼反其道而行,舌尖不断在那一点上反复横扫。忽然,迟晚大腿根痉挛了一般,颤抖两下猛然僵住,一股汹涌的热流扑面而至,一股带着骚香味的淫汁冲到林子灼口中,甚至还有些差点窜进他的鼻子。“啧。”林子灼舔舔嘴唇,“宝贝,你真的很甜。”

迟晚双手捂住脸,颤抖着不想说话,他居然被这个变态舔……舔了下面,还,还……

“好了,好歹任务都完成了,不是吗。”林子灼仰躺在床上,将还没从羞愤中缓过来的迟晚抱到身上,“骚宝贝马上就能看到我的真面目了,不高兴吗?”

“你,你长得又不好看……”迟晚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哭腔,听得林子灼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一股脑地涌向下身。迟晚感觉到男人硬邦邦的烧火棍,身体一僵,气得想打哭嗝,“变态!”

林子灼大手在迟晚腰上轻拍安抚,“还是因为宝贝你太可爱了啊,我一看到你就想欺负你。”

“现在可以摘眼罩了吗……”说着,迟晚就像把眼罩摘下,却没想到被林子灼制止,“你想耍赖?!”那我那么多羞耻play不是白陪你玩了?!

“不耍赖,”林子灼亲亲迟晚的耳根,“周五下午五点半,你在旧教学楼329等我,门我会提前打开,这回不用蒙住眼睛,宝贝满意吗?”

“你,你果然是我们学校的人……你……”旧教学楼已经废弃了将近二十年了,设备老旧,连摄像头都没有,最近学校正在招标准备在原址盖一座音乐厅。要说这么三不管的地方,肯定是学生抽烟偷懒谈恋爱的绝佳场所,但旧教学楼外围围着一圈两人多高的细密围栏,教学楼窗户和门都紧锁着,钥匙只有相关负责老师和需要额外场地进行活动的学生会干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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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林子灼不知该笑迟晚明明已经快要揭露真相了却还要自欺欺人好,还是该笑他坚信自己人品端正,是个天真的小傻子好,捏了捏他的脸颊,“周五就知道了,那天要穿正装,不过我建议你还是穿着自己的衬衫来见我。”

否则正装衬衫被撕坏了,我可没办法赔给你啊……

迟晚却没有读懂他的弯弯绕,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心想反正周五就知道了,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心里瞬间就轻松了许多。“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林子灼危险地眯起双眼,声线陡然变得不可捉摸起来,“走?”

“这,”迟晚瑟瑟地缩了缩脖子,“这不是都完事儿了吗?”

林子灼向上猛力挺腰,硬烫的性器紧紧贴着迟晚的腿缝探出头来,“谁完事儿了?你喷了我一脸水可不代表我也完事儿了。”

迟晚哼哼唧唧,大有一副撒娇求放过的态势,“可是你每次都要折腾很久,我回去之后腰很酸背很疼,腿都木得走不了路,你能不能这次轻一点,时间短一点?”

林子灼沉吟片刻,看着迟晚乖巧坐等的模样,轻哼一声,“那这回换个对你来说轻松一点的姿势吧。”

也行吧……自觉讨到了“好处”的迟晚傻兮兮地偷笑,还没得意够,就被林子灼放倒在床上。“那你跪趴在床上吧,这个姿势对你最轻松,一会儿可不许哭着求饶了。”

“不会的不会的。”总是在最不该盲目信任男人的时候毫无原则地选择信任,迟晚大言不惭地许下承诺,完全没有意料到再过半个小时的自己会被折磨得用丧权辱国的诸多条款换取男人“轻一点”“慢一点”。

迟晚跪趴在床上,小臂贴住床铺,后臀高高翘起,饱满雪白的臀肉直直地对着林子灼的下身。“宝贝,腿分开点。”林子灼第一次嫌弃自己挑的衣服有些碍事,如果没有厚重的裙撑,此刻他应该能看到迟晚那对小巧可爱的腰窝。

被吸吮得微微向外凸起的阴唇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小肉棒乖乖巧巧地垂着,林子灼一手摸上去,迟晚的身体便敏感得一抖。若是放在平时,恐怕林子灼会很耐得下性子来好好逗弄迟晚一番,但是奈何今天的前戏过于冗长,十八九岁的少年人精力又最是旺盛,林子灼心道自己能忍耐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了。

他跪在迟晚身后,一手将迟晚的裙摆撩起,火热的手掌顺着裙子的腰线往里钻。感觉到迟晚的挣扎,他轻拍那嫩滑的臀肉,“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被猥亵的迟晚乖乖停下动作,肉体上的亲密接触总是容易迷惑心灵,就像他虽然还未曾得知这个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是个怎样的人,却因为一次次在性爱中交缠,心中对他升起了信任和依赖。再加上男人虽然在性事上太过强势,但是从未对他做过太过分的事情,还任由他使小性子,这让他能够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反正……都是情趣吧。

“唔!”迟晚还没给自己做完思想教育,花穴便猛地被肉刃破开,硕大的龟头笔直地冲向子宫,但是碍于体位的原因,并没有能像之前几次那样操到最深处。男人火急火燎地自他身后来回冲撞,小腹上卷曲的硬毛不断撞在他的臀尖上,就连被泡在淫水中的鸡巴都在不住抽插中渐渐胀大。

“啊……”迟晚的手臂轻轻颤抖起来,他浑身的触感都集中于被填满的下身,因此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拉链已经悄然被男人拉下。失去了束缚的裙子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大片大片带着淡红色吻痕的雪背。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中回荡不止,迟晚十分庆幸这家酒店的价格高得出奇,隔音效果应该也成正比,要不然一直忍着不叫出声实在是太痛苦,太艰难了。“唔唔……你慢,慢点……”穴口被磨得像是着了火,迟晚手臂没有长到可以自如地回手制止男人的动作,刚想抬起手臂就险些失去平衡一脸砸在床上,他狼狈地撑住身子,抱怨中带着撒娇,“你,你慢点,我被你撞得下面好疼……”

“嗯?”男人手指摸到泥泞不堪的穴口,“这里吗?”

“唔……”迟晚咬住下唇,不想承认自己被男人摸得又硬了起来,“是啊,你能不能,慢点?”

“宝贝确定是疼吗?”林子灼伏在迟晚身上,明明没有完全紧密相贴,迟晚却依然觉得男人的气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确定……不是爽吗?”最后几个字轻轻的扫在迟晚耳边,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迟晚羞赧地绷紧臀尖,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撞击,嘴硬道:“是疼!”

但很快,在男人的攻势下,他连绷紧身体的力气都被撞得消弭于空气中,一双大手紧紧按压在他的乳肉上,大力揉捏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子被弄成了怎样淫糜不堪的形状。男人用力地扣紧他的双乳,挺腰在他的花穴里冲撞、操干,大刀阔斧,丝毫不讲情面。

“呜呜呜,你慢一点……我,我求求你……”迟晚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男人给骗了,明明不管什么姿势自己都很累,现在连撑着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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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那么轻松?“你这个、骗子……”

“这个姿势不会伤到你,而且我也没有插得那么深,”男人大手下移,在迟晚肚子上摸索,食指点了点一个被操得凸起的位置,“你看,我才操到这里,平时都在这里的。”

迟晚被男人手指一点才恍然开始后怕,平时男人都是一步到胃的节奏吗?那他,那他居然没有被操坏真是太厉害了。但是……“但是好麻……”迟晚哼哼唧唧,膝盖在床单上磨来磨去,饶是床单材质上佳也禁不住男人的这番做派。“哪里麻?”

“就……就……”迟晚没有男人那样对骚话无师自通,憋了半天也才挤出了一句,“下面,下面好麻……”

骚话达人林老师一边顶弄着迟晚,一边弯腰教学,“不是下面,是小骚逼好麻。”

“嗯嗯嗯,那你、慢一点。”

林子灼微微一笑,“可是快一点不是更舒服吗?”像是在印证他这句话,林子灼加快速度,肉刃带出的淫汁顺着穴口滴落在床单上,汇集成一片暗色的印记,随着高速的抽插,淫液在穴口形成了一圈白沫。

“啊啊啊……不,不……”迟晚被他撞得浑身都要散架了,眼见着男人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真是怕自己灵魂都会被对方顶出身体。“慢,慢一点,求……求求你……”

“那宝贝答应我,以后我给你买什么衣服,你就穿什么衣服,好不好?”

压根没听清男人说的是什么的迟晚囫囵点点头。

林子灼再接再厉,“我要跟你玩什么,你就和我玩什么,不许闹我,好不好?”

“嗯嗯嗯……”暂时性失(智)聪(缺)的迟晚还在奇怪为什么男人有这么多话。

“无论我做什么,可以生气,但是不要一直生我的气,也不要一直不理我,好不好?”

“好好好……”当迟晚发现自己终于如愿以偿的时候,十分不幸地,他几乎是在同时发现自己又上当了。林子灼抱着他侧躺在床上,将他的一条腿挽在臂弯,稍稍减缓速度,却每次都能直挺挺地捣入花心。

“唔……”迟晚被男人抱着,一双乳肉在对方的衬衫上摩擦,奶头屡屡碰到对方的扣子,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淫荡不堪地半解衣衫,对方却还几乎衣着完好,顿时羞耻又气愤。然而气愤也仅仅维持了一两秒钟,就被男人仿佛要将他劈开的剧烈动作弄得无暇顾及其他,忍了片刻后还是糯糯的哭着哀求,“轻,轻一点……”

林子灼在迟晚锁骨上咬了一口,“宝贝你的要求似乎有些多啊。”

“呜呜呜……太深了……不,不要……”他现在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全靠男人撑着,就连男人挽在臂弯中的腿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抖,“哥哥,轻,轻一点,求你……”

林子灼舔舔犬牙,“那宝贝周五晚上见面的时候,穿一套好看的内衣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之前送过你几套,你就从那里面挑一套就可以了。”

迟晚混沌的大脑运转了两秒钟,居然觉得这个要求似乎很容易做到。你看,步骤一共就两步:①从那几套内衣里面选一套,②穿上。轻松方便,还能换取现在片刻的安宁,完全划得来。他连忙点头,软软地应和,“好……哥哥轻点……”

林子灼被他这几句软得要滴出水的“哥哥”哄得没辙,抽出性器在花穴浅处磨蹭两下,这才缓慢向里顶弄,但每次都十分克制地没有抵达最深处,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快感瞬间削减一半。然而得了便宜的迟晚不好意思立刻要求林子灼“重一点”“快一点”,只是泪眼滂沱地紧紧抓着林子灼的衬衫,指甲扣着上面的扣子,攒足了力气便用力缩紧花穴,企图以此增加些许快感。

看破不说破的林子灼享受了片刻温存,终是看不过迟晚蹂躏自己的下唇,微微低头吻了上去,在舌尖突破牙关的瞬间,热胀的肉刃打破了盟约,猛然入侵。迟晚的惊呼被吞进林子灼肚子里,唯有眼角滑出的泪水和紧扣在衬衫上的手指透露出他的情绪。

“唔唔……”身上的女仆装终于被撕开,脖子上和脚腕上的铃铛随着激烈的交缠叮铃作响,但是迟晚听不到,他只感觉自己被男人紧紧抱着,下身被男人填满,每一次重重顶入,每一次迅速抽出,都能让他感觉到自己不是无依无靠的。

“哥哥……”迟晚摸索到男人的喉结,探过头去在上面落下一吻,然而男人下身一顶,他紧跟着往上面一窜,头顶撞到男人的下巴。窘迫的迟晚用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问责,但林子灼没有生气,反倒伸手揉了揉迟晚的发顶。“撞疼没?”

迟晚抱住林子灼的脖子,闷声在他怀里摇摇头。林子灼察觉到了迟晚心情不好,低头望去,发现迟晚脸上的泪痕。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迟晚是被撞疼了,怕丢脸才买在他怀里哭,于是他停下动作,静静等待迟晚平复心情。

良久,迟晚扯扯林子灼的衣领,“哥哥,操我呀。”

当滚烫的精液射入花穴,浑身上下都沾满男人的气息时,迟晚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他想,就算这个家伙是个变态,就算他是个丑八怪,他都想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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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家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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