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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子灼,我的校服还在家里,我今天能不能,回家睡……”迟晚趴在刚换完床单的床上,看着林子灼将他洗熨好的校服正装叠好。“为什么要回去睡?”林子灼不经意间的一句问话让迟晚缩回被子里,你还有脸问!这两天除了吃饭的时间,你都做出了哪些禽兽行径要我给你数数吗!我现在走路都晃荡,坐都坐不下去,怪谁?!
这人唯二有点良知的就是美食投喂和挤出时间让他写作业,顺带辅导功课服务了。
“你,你说呢!”迟晚把自己卷成了个寿司卷,凶巴巴地盯着林子灼的背影,等到对方转身却气虚地移开了视线。
“我帮你把校服拿过来怎么样?明天我们一起去上学。”
“不,不怎么样……”又多一个晚上的相处时间,那他明天还有命去上学吗?!
“放心,一会儿要给你上药,今天晚上不会做了。”迟晚眼睁睁地看着林子灼把自己的校服放进了他的衣柜里,刚要开口就见对方转身来到自己身边,顿时怂得像鹌鹑一样。“那,那我的校服……”
“把钥匙给我,我去帮你拿好不好?如果你不放心,那我抱你过去也可以。”
反正横着竖着都是你也要去,这样才能确保我不会偷偷把自己锁在家里对吧……迟晚一双水蒙蒙的眼睛露在被子外面,心里恶(精)意(准)腹诽。“……好,我把钥匙给你。”
不多时,拿着校服和换洗内衣裤的林子灼回来了,手上还端了一个放着芝士蛋糕的小托盘。一碰到甜食就毫无自制力的迟晚顿时两眼放光地挣扎着爬起来,故作矜持地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对方把小托盘放在床上,他要趴着吃。
“别趴着吃,这样的进食姿势对肠胃不好。”说罢,林子灼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将枕头竖起斜放在床头,提溜着迟晚的胳肢窝,让软若无脊椎动物的某人依靠着床头。“你先吃着,我帮你上药。”
满脑子都是“芝士就是力量”的迟晚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欢欢喜喜地接过芝士蛋糕开吃,然下身忽然一凉——原来是林子灼把被子掀开了。原本被被子遮盖住的身体显露在亮澄澄的灯光下,因为迟晚下身的毛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那处便显得格外白嫩。当然,那都是平时的情况了。经过了两日几乎无休止的欢爱,原本紧紧闭合着的入口此刻已经红肿外翻,一被注视就紧张不已的阴唇正瑟瑟发抖,上面沾着的泛着水光的淫汁正在肉眼可见地增多。
迟晚怯怯地并拢双腿,但林子灼拿着药膏一本正经坐在他腿边的样子实在太过正人君子,再加上挑剔的味蕾瞬间被芝士蛋糕洗礼,他便放下戒备专心开吃了。
冰凉的药膏裹在林子灼修长的食指上,这药膏是透明的,质地有些像芦荟胶,但是抹在那里冰冰凉凉的,且不说什么修复作用,迟晚立刻便感觉到瘙痒燥热的花穴温度降了下来。初时,林子灼的手指只流连于外阴,将他的阴部涂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仿佛这买都很难买到的药膏不要钱一样。
“林子灼,你做蛋糕为什么这么好c……”迟晚的赞美还来不及说完就已然变调,捏着小盘子的手指骤然扣紧,他看见那人将手指探入自己的花穴,老实上药也就罢了,偏偏还将手指东戳西戳,直至将药膏和淫汁完全混合。
这样上药到底有什么用啊……迟晚细细地吸着气,以往林子灼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才上药,他从来没想过原来上个药都能这么刺激,这么多花样。
“唔!”手指在柔软的花壁上重重一戳,迟晚的手臂一颤,还剩下的小半块芝士洒在了胸口上。
“不是说好吃吗?怎么还洒的到处都是?”听着林子灼漫不经心的问话,迟晚便觉得一阵怒火被憋在闷嘴葫芦里温吞地烧着。“你,啊……你上药就上药,唔、别瞎弄……”
“怎么是瞎弄?这药本来就是可以涂在里面的,因为本身是无毒的,所以涂得多一些,甚至被体温融化在身体里,效果才能被彻底激发。”
我信了你的邪!迟晚正想把胸口的芝士捡起来,林子灼的手指却突然作乱,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在花穴中抽插,从一根手指逐渐变成了三根,而原本还能克制住自己反应的迟晚也被插得在床单上不住蹭动,面色潮红宛如刚刚经历过高潮一般。
“林,林子灼!你……唔、”芝士随着迟晚的颤抖在柔软的乳肉上灵巧翻滚,不一会儿便将那洗的香喷喷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诱人的香气。“真的只是上药而已。”在迟晚即将喷汁时,林子灼骤然将水光淋漓的手指抽出,将多余的汁水涂抹在迟晚的外阴上,顺便用手指将迟晚的花穴合拢。
一股淡淡的骚香传出,是迟晚被插到高潮了。
林子灼用手指拨弄了两下迟晚精神抖擞的小肉棒,“叫声哥哥,我就帮你解决?”
起初迟晚还不打算理睬,既气林子灼这个家伙太过恶劣,又气自己的身体反应太过直白露骨,但是越气,便越要回想自己方才在手指的猥亵下骚乱得不行的模样……肉棒就越冷静不下来。到了最后,迟晚都在
', ' ')('心里安慰自己,你天天和林子灼生气,经常会被气成
河豚不说,对方反倒还像个看客一样看了你的笑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迟晚晚。
“哥、哥哥……”略带些潮湿的手指圈上自己的肉棒,迟晚一边暗骂一看手法就知道林子灼是个爱自渎的老司机,一边被对方高超的技巧抚慰得魂不守舍,五迷三道。
“哥哥重一点……唔!”与林子灼相比实在太过稚嫩的迟晚泄在对方手里,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虽然林子灼自己硬得想要爆炸,但是迟晚的花穴的确是使用过度,他只得伏在迟晚身上,用舌尖慢条斯理地将他胸口的芝士舔净。
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但是有了迟晚味道的甜食,似乎令他着迷。
“林子灼你是变态吗……”
“变态可就不止舔舔你了,变态还……”感受到身下突然僵直的身体,林子灼轻笑一声。
事毕,林子灼将满是他口水味的迟晚抱到旁边的小榻上,洁癖发作地又重新换了一床床单。昏昏欲睡的迟晚舔了舔嘴巴,竟有些怀念刚才那块没有完整吃掉的芝士蛋糕。但是再吃一块显然是不太可能的,留给他的,只有被林子灼抱着去卫生间刷牙的特殊待遇。
迟晚的父母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贴心地叫他起床,所以每次他都是依照自己的生物钟爬起来的。但是回想他迟到的次数,也依稀能窥得他的生物钟并没有多么准确。但即便如此,当迟晚洗漱完,再三尝试将床上的林·睡美人唤醒时,心里居然忍不住给自己多年来的坚持起床点了个赞。
他真的以为,林子灼是那种即使天塌下来,生物钟也不会有丝毫紊乱的人,哪知……迟晚低头推了推林子灼的肩膀,“醒醒了,林子灼、会长大人?大魔王……”片刻后,迟晚抽抽嘴角,“你是猪吗……”
他不知道,林子灼本身就是个很随性的人,随性到一般都睡到自然醒,除非内心产生强烈的欲望才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迅速清醒。例如——你要见到迟晚了、迟晚需要你……而现在,大概是一朝拥有,所有过去卧薪尝胆的坚持都在顷刻间作废了吧,林子灼赖床赖得十分恣意。
“晚……晚?”林子灼朦胧地睁开双眼,拉住迟晚垂在身侧的手将他拖到床上抱紧,“怎么起来了?”
他给迟晚的睡衣就是自己的衬衫,没想到手顺着下摆滑入,却摸到了内裤。他有些不开心地戳了戳迟晚的臀肉,手掌探入那块碍事的布料,捏了捏嫩滑无比的软肉。迟晚心态好到已经开始庆幸自己刚才没换上校服了,否则就这么一番动作,自己的校服指不定皱成什么样了。“今天是周一,要上课了,你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唔、”林子灼点点头,迟晚以为对方听明白了,却没成想对方紧接着一句,“那翘课吧……”
“……”有一种网恋奔现结果十分幻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迟晚郁闷地用头撞了撞对方的胸膛,“可是我饿……”难道今天早上只能宠幸学校对面的手抓饼了吗?没想到林子灼听到这话每两秒就爬了起来,克制地在迟晚唇角亲了一口,揉了揉眼睛便跑进了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吃得恨不得长出八张嘴的迟晚眯起眼睛,被看得心痒的林子灼扯过去深吻。最后险些窒息的迟晚,只能以“我是个好学生你不要耽误我去学校在知识的海洋里扑腾”的义正言辞的模样婉拒了林子灼。
然而出门的时候两人却犯了难。
迟晚平时都是公交车的,而对与林子灼这种散发着该死的魅力的臭男人来说,坐公交车无疑会成为所有学生,甚至是狼心在怀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的焦点,所以他平时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的。
“那你还是骑自行车吧。”欣喜地发现林子灼自行车并没有后座的迟晚假装惋惜地说道。
“我跟你坐公交车。”这样跟你在一起的我岂不是会受到万,哦不,百人的敌视!然而见对方心意已决的模样,迟晚也不好太过生硬地拒绝,只能领着他走到公交车站,一路上问了不止三遍,“你确定要坐公交车?很挤哦?气温很不好闻哦?有可能会遇到堵车迟到哦?”
然而回复他的只有一句“再问就亲你”。
林子灼和迟晚家所在的这一片属于昙市比较富庶的别墅区,但相比迟晚父母这种早年时机抓得好才勉强买下了一栋户型最小的别墅的人家,林子灼家这种即使买下占地面积是迟晚家三倍不止的别墅也不带喘气的家庭还算是少数。
迟晚在这片别墅区也碰到过几个穿着二中校服的同学,但当时都是匆匆瞥过,再加上本身也不熟,所以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而今天,他才发现,原来每天他等车的这个车站居然有这么同龄人!
林子灼就像天然的发光体一样,吸引着众多飞蛾前仆后继,而站在林子灼身边的迟晚感觉自己像是四周虎视眈眈的人们的绊脚石一样。如果视线能凝聚成实物,恐
怕他已经千疮百孔了。
迟晚不知道的事,有几个昙市二中的学生已经偷偷把他和林子灼在一起等公交车的照片拍下
', ' ')('来上传到学校论坛上了。按理说这种同校学生偶遇在一起等车的画面十分常见,但……某好事学生拉近镜头,将两人疑似借着宽大的校服袖子拉在一起的手完完整整地拍了下来。
而这一回,包含了昙市二中论坛最不可言说的男人——迟晚的帖子,居然没有被立刻和谐掉。
二中锅富城:!!!一大早的我发现了什么!这不是校草和校花吗!这,这是公然出柜了?!
年级第二是我的:为什么公开得这么突然……我还以为我能抢先公布呢……(no,no,please.gif)
林子灼昙市后援会会长:你们在说什么东西!这是借位!借位知道吗!到底是谁在蹭我们灼神的热度!
热到脱皮:看颜值很登对啊……还有不要把饭圈那一套加在学神身上吧,我觉得他那个人好像不太喜欢这一套……
没过多久,注意力就从校草史无前例新恋情转移到饭圈法则在学校的不成熟应用,而帖子的两位主人公此刻刚刚等来公交车。“明明今天提前了15分钟的……”迟晚抓着栏杆站好,“如果一会儿再堵车可能要迟到了。”
一旁的听众竖起耳朵,心中念叨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小妖精把我们校草迷得五迷三道的,就听到林子灼不温不火地“嗯”了一声。众多隐性追求者松下一口气,看来这也不是很熟悉嘛,你看林子灼对迟晚也没有多热情。
“可是你不是号称从来没迟到过吗?这样不就打破你的记录了?”
“号称?我本身也不在意这种东西,去得早只是为了能抓到迟到的你。”
“!!!”无辜听众险些当场暴风哭泣,这说没有奸情,谁信?!
迟晚被他说得耳根都红了,但是碍于人多耳杂,只能小声嘱咐他,“你小点声,周围都是人。”
倏地,司机为了躲避在车站前乱窜的摩托车猛地来了个蛇形走位,最靠近栏杆的迟晚即将一头磕上,没想到身后的林子灼一手垫在他额头前,一手横在他腰间,让他直接撞在了他的手臂上。被困在林子灼怀抱里的迟晚看着对方手臂上红了一片的痕迹,急忙问,“怎么样怎么样?没把你撞坏吧?我磕一下就磕一下,反正我头铁……”
公交车恢复平稳运行,林子灼放开手臂,捏了捏迟晚的腰侧,“头铁?”
迟晚哼哼两声,“我也是个男孩子,你别把我当玻璃娃娃一样,我不怕磕碰的!”“嗯……”林子灼拖长音,低沉不似少年音,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迟晚暗暗念叨了一句“懒得和你计较”,就收心看向窗外了。然而没过多久,他又想起了对方方才手臂被磕红的模样,心里想着要不要稍稍补偿他一下,譬如……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都是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幸好林子灼和迟晚迟到了几分钟,除了同一辆公交车上下来的零星学生和校门口负责查勤的学生会成员,就再没有别人发现两人肩并肩走进校门的情形了。迟晚所在的三班和林子灼所在的一班正好位于走廊的两头,迟晚十“动”然拒了林子灼想要送他到教室门口的念头,步伐有些酸软地进了教室。
一个上午,活得像个透明人(这也是他最舒服的状态)的迟晚没察觉到身边同学向他投掷的异样目光,听到上午第四节课下课的铃声,他放松地靠向椅背,准备歇一会儿,错开用餐高峰。
然而,他没想到某人居然拎着两个便当盒大张旗鼓地走进了他的教室。
一片静默中,林子灼来到了他桌前,对着他还未来得及找到饭卡奔赴食堂的前桌小姑娘,十分礼貌地问了句,“中午可以征用你的椅子吗?大概三十分钟。”
“哦、哦……”从未和林子灼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小姑娘陡然回过神来,“可以,可以的!”她激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给林子灼当场来个劈叉,然而林子灼十分淡定,“谢谢。”
准备收拾收拾去食堂的同学们放缓了动作,正准备去个厕所的同学们也仿佛膀胱瞬间增大了五倍,也不尿急了,都斜着眼睛关注着两人的动静。“你,你干什么啊!而且,你什么时候做的饭,我怎么没发……”
迟晚的声音放轻到自己都听不真切,但林子灼听明白了,他把前桌的椅子调转方向,一双长腿挤不进迟晚的桌子,只能十分有气势地岔开来。“昨晚上做好的,你每次吃食堂表情都……不怎么好看,我想食堂的菜应该也不合你的口味吧。”迟晚嘴挑,食堂的菜虽然马马虎虎可以入口,但是吃久了就会让他丧失对食物的渴望。
林子灼带来的便当盒都是自带加热功能的,给迟晚的是红色的,而自己是深蓝色的。迟晚别别扭扭地顶着周围人的视线把双层便当盒打开,发现一层是米饭和菜,另一层是满满的豆乳蛋糕。
迟晚已经在心里滴滴答答地开始流口水,于是便不再矜持,拿起勺子就要去挖。林子灼拦住他,“先吃饭,再吃甜点。”
迟晚撇撇嘴,只能先吃饭,然而饭菜刚入口的一瞬间,他就眼含热泪地拼命嚼嚼嚼,为什么番茄牛腩都能做的这么好吃!还有这个清炒西蓝花加了胡萝卜片都不会让他
', ' ')('反感!林子灼同样也是两层,只不过一层都是菜,一层都是饭,他看着迟晚勉强维持矜持却又狼吞虎咽的模样,眼中带笑,“菜不够吃可以吃我的。”
“唔唔!”
林子灼见他猛点头的样子,“明天给你带鲜榨果汁,今天出门急,忘记打了。”
“嗯!”
本以为收获的是一个爱情故事,却没想到还附赠了一个饥肠辘辘的胃,众人心累地拖沓着步子走向食堂。珠玉在前,食堂里那些菜还怎么入口啊!
就这样,在林子灼一周七天无间断的美食攻击,和清晨醒来奶酷奶酷撒娇的美颜冲击下,迟晚感觉自己的意志已经不坚定到随时可以叛变了。不知道是色令智昏还是写卷子写到头脑不清,当林子灼提议周六要带他去“玩”的时候,他居然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我一周追你五天,你周六就花一个小时假装追我好不好?”迟晚本该想到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林子灼,几时会用这么软趴趴的语气央求他的“宠幸”?一切都是阴谋!然而当时的迟晚,将24h×5和1h对比了一下,得出一个差距惊人的结论,于是没多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便有了今天真空穿着篮球服,还戴上了长卷发双马尾的迟晚。
坐着公交车的一路上,迟晚紧张地裹紧林子灼的外套,低着头注视着窗沿位置一动不敢动,全身上下只有那双细长的小腿裸露在外,再加上模糊了性别的美貌,看上去倒的确是个要去给学校篮球队加油打气的“篮球宝贝”。迟晚满心怕得要死,生怕自己下车时已经湿了一裤子,然而越是这么想规避,下身就越发敏感,好似布料和外阴的每一次轻轻碰触都能引发花穴的战栗。
迟晚抿紧嘴唇,将一条腿架在台阶上,佯装俏皮,就这样硬是拗了半个多小时的造型,才得以下车。
而林子灼人五人六地站在一旁,虽然也穿着同款的篮球服,但是和迟晚站得相隔比较远,任谁也不会想到“逼迫”迟晚穿上如此羞耻衣服的人就是那个芝兰玉树的少年。
(迟晚:呸!)
又到了昙市二中,林子灼和迟晚一前一后地从后门走进学校。这次林子灼带他来的是废旧的篮球馆。大概是在三年前,这个篮球馆被废弃了,学校选择在操场旁边盖了一栋更大、设备更全也更贵的体育馆,里面就包括了专门的篮球场地。
走进旧篮球馆,迟晚又开始在内心吐槽林子灼的“权势滔天”,他是不是把学校里所有的钥匙都集齐了?因为建筑的封闭性很好,这么多年来,里面居然也没有积多少灰。林子灼让迟晚在一旁待着,自己拿来拖把将地板拖了一下。
拖完两遍地的林子灼刚拎着拖把准备再拖一遍,就发现迟晚已经坐在光洁如新的地板上了。“林子灼,你是不是有洁癖?”
“没有。”即便如此回答着,林子灼依旧兢兢业业地把地板从这头拖到了那头,路过迟晚身边时,将拖把放到一边,弯腰将赖在光洁地板上的“美少女”抱起来,“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会儿躺在不干净的地上。”
被放置在看台台阶上的迟晚初闻此话还有些莫名的小感动,但等林子灼把地板拖得锃光瓦亮后才突然回过神来,怎么他就要躺在地上了?干什么要躺在地……福至心灵的迟晚握紧拳头,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跟林子灼眉眼如出一辙的三头身小人,正要抬起上帝之手把他狠狠揍一顿,对方却突然揉了揉眼睛,以一副刚刚睡醒的萌态成功让迟晚心软了。
算了算了,地上……就地上吧。迟晚糟心地闭上眼,没过多久,便感觉面前刮过一阵风,睁眼便看到林子灼拿着个半新不旧的篮球站在自己面前。“你是属猫的吗,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晚晚!”影帝林子灼瞬间进入状态,顶着一脸“我虽然很大只但是我很乖,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的温顺姿态,“我之前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你都没有来看过,这回能不能假装是我的私人啦啦队……?”
林子灼的这番姿态让迟晚有些尴尬的无所适从,毕竟在平时,林子灼都是以比他稳重的情态出现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宛如一个纯情的健气少年,苦苦哀求着自己“薄情寡性”“冷心冷肺”的恋人来给自己加油打气。“你怎么知道我没来看过……”迟晚揪了揪自己的衣摆,殊不知因为这小小力道的拉扯,原本就有些凸起的奶头显得愈发坚挺,抵在柔顺的布料上显眼极了。
“你来过的话,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的。”迟晚觉得林子灼的回答半真半假,也不知是在走剧情还是在说真的,他眨眨眼,软软地“哦”了一声。
“晚晚,好不好嘛——”林子灼把迟晚抱了个满怀,高大的身躯紧紧贴附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体,挺直的鼻梁在迟晚的额头上蹭来蹭去,宛如一只撒娇的幼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满足我好不好——”
这,这谁受得住啊!迟晚抬手拍拍他的背,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形象大概有三米高,宛如巨人一般慈祥地顺着林子灼的脊背,“答应你就是了。”语气中充满被依靠、被崇拜的自得和小窃喜。
林子
', ' ')('灼在迟晚的眼角偷亲了一下,坚实贯彻自己的弱势人设,从地上捡起篮球跑到篮球场正中心开始运球。以往迟晚还真的没怎么看过篮球比赛,大概是因为小学后性格定型了,他本能地选择回避人数稠密的地方。而从小到大,他都和林子灼很“幸运”地处于同一学校,对方作为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毫无疑问地在每次练习赛都能聚集一批又一批疯狂呼喊、摇旗助威的迷弟迷妹。
其实迟晚也蛮喜欢打篮球的,但是自从在游戏厅玩投篮机,百发零中后,他觉得自己和这项运动大概是无缘了。然而林子灼的动作真的是流畅有力极了,虽然偌大的场中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他,虽然他似乎是在假想着场中还有对手而做出一个又一个真人过空气的动作,但是——
这大概就是纯粹的力量美吧……在林子灼扣篮的一瞬间,迟晚发自内心地为他欢呼。林子灼抱着球,回头看向一脸雀(懵)跃(逼)的迟晚,心中想笑却佯装一副未得到疼爱的可怜模样,“晚晚……你怎么……”
“啊?”
“我进球了你都不欢呼一下吗……果然还是太勉强你了吧……”
眼见林子灼就要失落下场,被戏精情绪感染的迟晚茫茫然跑过去拉住他,“你别,我没……我不是,我只是……”一阵胡言乱语下,迟晚在心里补充道,我只是不喜欢什么情绪都表现得那么明显,尤其是这种很……羞耻的情绪。
“如果不好意思喊出声,那就跳起来挥挥手臂?这样可以吗?”看着林子灼“委屈”又“无助”的眼神,迟晚心软地点点头。再一次被美色和演技蒙蔽双眼的迟晚心想,自己不是都答应对方要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追对方了吗?这么拖拖拉拉可不像我啊迟晚晚!
于是,当林子灼又一次炫技嫌疑地灌篮后,接收到对方眼神后,迟晚手忙脚乱地反应了一下,蹦跳起来,傻里傻气地挥了挥手臂。长长的马尾随着动作在他身后蜷缩、拉直,呆里呆气的,哪有半分“高冷”的样子。
而最吸睛的,无疑是他上下颤抖,存在感十足的乳肉。随着蹦蹦跳跳的动作,那双肥厚的奶子震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波,坚硬的奶头在布料上顶出两个十分明显的尖尖,立即勾起了林子灼脑海中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而迟晚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主要是他胸前被甩得生疼,于是后面便意思意思地蹦了两下就稳稳站在地面上,趁林子灼不注意,揉了揉自己的胸。所以说运动的时候不穿运动内衣真的是要人命啊……迟晚还在迟钝地感叹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已经全然落入了某只大灰狼的眼里。
下身微微抬头,连带着小腹都紧绷地不成样子,林子灼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一个小时……未免太过折磨自己。他现在就想把迟晚压在地上狠狠地操,好惩罚对方如此撩人却不自知的那份天真和懵懂。
“晚晚,我来教你打篮球吧?”迟晚本来还不太想过去,但是听着林子灼说得那一堆诸如“你一个人干站在那里的确有些无聊”“看你好像对篮球很感兴趣的样子,不如自己亲自来试一试”“我会是个很好的老师,一定能把你教会”的屁话,他颠颠地跑过去,难道是自己的运动天赋终于被发掘了?
“持球你已经会了吧?”林子灼将篮球交给迟晚,手把手地摆正对方的八字持球手势,“接下来,我来教你运球。”林子灼站在迟晚身后,双手就贴在迟晚的手上,身体紧紧依附在他身上,宛如一块火热的烙铁,热得迟晚不自在地想往前挪动。
然而这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火眼金睛的林子灼?他捏着迟晚的手腕将其拉到自己身前,摆出一副认真教学的姿态,“腿要再岔开一些,降低重心……”
扎马步扎得大腿很酸的迟晚低声反抗,“学篮球都要扎马步吗?好累啊。”
林子灼轻笑,“不是扎马步,不要把动作做得那么僵硬,随意一点,自己舒服就好。其实不管老师怎么教,只要姿势方便自己运球,方便自己进攻和防守,就可以了。”
迟晚心想,我最舒服的姿势那大概是躺着,看来我真的不适合打篮球了。
然而,某人似乎渐渐无法隐藏自己的大尾巴狼身份,接着运球教学,不断拿硬挺火热的下身撞着迟晚的腰臀,偏偏语气上正经又热切,半点听不出不对来。就这么艰难地学会了运球,迟晚已经被骚扰地下身一片湿漉漉的,连小肉棒都翘了起来,在短短的篮球裤上顶起了一个不尴不尬的高度。
这还没过半个小时,对方的狼子野心就遮掩不住了!迟晚恨恨地怒骂自己又被这个变态蒙蔽了双眼,一边又想赶紧逃开,却没成想被对方一把抱住大腿举了起来,“晚晚想灌个篮吗?”
那,那当然想啊……海拔骤然升高的迟晚好像把脑子遗留在原来的高度一样,十分听话地将手里的篮球高高举起。“咚——咚咚……”一记空心球在地上跳了两下,终究还是不受待见地滚远了,而完成了虚假灌篮的迟晚却依旧没有被身后那人放到地上。
那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后腰上,引起迟晚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在这种猜测和恐
', ' ')('慌中,身体的反应便格外敏感。腰窝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扫着肌肤,然而没一会儿,他便发现那块布料紧紧地贴附在身体上,对方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透过那块布料舔舐着自己的腰窝,本就是敏感点还被如此碰触的迟晚在林子灼的双臂间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放我下来……”此刻的迟晚已经感受不到什么大高个的优越感了,他咬住手指才能勉强止住即将破喉而出的呻吟。随着对方突然咬住他后腰的肌肤,迟晚感觉到自己花穴中涌出一股热流,黏糊糊,湿哒哒地充斥于腿间。
陡然被放回地面上的迟晚双腿一软,就这么坐在了地上。阴影覆盖在自己身上,他抬头便看到林子灼屈膝跪在他身前,不紧不慢地褪下了右手腕的黑色护腕。那人双臂撑在他身侧,额间的发丝垂落下来,为那张健气无害的伪装平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危险感。
“林子灼,你别乱来啊……”随着对方的迫近,迟晚不得不躺在地板上,用手肘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前移动。“晚晚为什么这么说?我只是想要亲近你啊。”话是这么说得,无辜又可怜,但是迟晚分明从嗅到了一丝病娇的气息。
不是吧,角色扮演还这么有始有终,有理有据,健气攻求而不得变病娇攻?!
“你别,你别这样……”
手臂被对方擒在手里,固定在头顶,带着微微热意的护腕在他双手上绕了两圈,不松不紧地束缚住了他手臂的动作。
挣扎间,上衣卷起露出一条白皙的腰腹,软软的,没有半点肌肉线条,却可爱得有些过分。
林子灼伏在迟晚身体上,呢喃道,“别哪样?我最想的就是时时刻刻与你紧紧相贴,一刻都不分开。像这样、这样、这样……”他的吻轻轻地落在迟晚的眼角、鼻尖、唇角和下颌,紧接着便顺着脖子一路向下亲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还不够,偏偏还要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炙热的呼吸在自己胸前流连,迟晚羞愤地几乎想要逃走,却被那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只能左右摇晃着身体。浅浅的乳波打在林子灼脸侧,他愉悦地轻哼了一声,用鼻尖在迟晚的两团柔软上顶来顶去。不知怎么的,迟晚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奶狗遵循着本能找妈妈喝奶的情境……
“你是变态吗你……唔呼……”
“只对你变态,喜欢吗?”
“……”迟晚如鲠在喉,“我喜欢的话不就成小变态了吗!”
“嗯哼?”把迟晚胸前舔得一片湿漉漉的林子灼抬起头,笑容里带着点危险的妖气,“晚晚不是小变态吗?”他舌尖隔着衣服舔了舔迟晚的奶头,“明明很舒服吧?骚奶头都已经挺起来了,还这么嘴硬?”
迟晚哼哼唧唧地假装听不见,没想到下一秒那人就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衣服随意地卷吧卷吧固定在胸乳之上,露出大片大片白的诱人的肌肤。林子灼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打篮球把手弄脏了,要不然就可以好好抱一抱晚晚了。”
说着,他低头咬住了迟晚的乳头,像是在啃韧性十足的肉干一样啃咬起来。胸前传来阵阵扰人的酥麻快感,迟晚抑制不住自己本能的身体反应,绵绵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惊呼和急喘。“你别咬——啊!林子灼!”迟晚气急败坏地想要屈膝将其顶开,却没想到对方早有预料地单手按在他膝盖上,顺势将他宽大的裤子一把拉到脚踝处。
急不可耐的肉花已然绽开,恢复粉嫩的阴唇在渐渐升温的空气中急促地颤抖着。方才涌出的淫汁将迟晚的腿间冲洗得一片湿润,在篮球馆昏黄的灯光下显示出一片莹亮诱人的光泽。林子灼低头看了看自己在迟晚大腿内侧按压出的黑色指印,略带深意地道了句,“看来真的没办法用手了啊……”
裤子撕裂的声音传入迟晚的耳朵里,他正奇怪着林子灼不是说没办法用手了吗,双腿就被大大分开至两侧,固定成M型。“喂……唔!”敏感的花穴骤然落入对方口中,林子灼含住那瑟缩而又大胆引诱来人入侵的阴唇用力吸吮,舌尖还破开层层阻隔灵活地逗弄那骚浪的阴蒂。
迟晚顿时如搁浅的美人鱼般挣扎扭动起来,口中胡乱地叫着让对方停下来,身体却又不受控制地发痒、发烫,渴求对方更多的爱抚。“不,不要……唔唔!”舌头破开肉洞向里侵袭,因为长度的原因十分受限地只能在浅处舔舐。隔靴搔痒的快感让迟晚几近崩溃,大腿根细细密密的颤抖着,“混,混蛋……你……”
那人的鼻尖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花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湿软的花肉上。忽然,一股热烫的淫水冲刷下来,那人不躲不避,居然恬不知耻地将其吞进肚中,甚至等他泄完后还直起身来,舔了舔带着可疑液体的嘴唇,“晚晚好甜啊。”
无耻!被舔到高潮的迟晚在心中怒骂,偏偏那人并不想放过他,凑上来想要和他来个湿吻。说实话,迟晚是半点不信林子灼的鬼话的,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亲林子灼的嘴……“唔唔唔!”对方带着怪异味道的吻实在强势得不容拒绝,被迫接受的迟晚只能张着嘴巴任由对方的舌头灵巧地卷起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虐。
', ' ')('“唔……唔嗯……”溢出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颈侧,迟晚早就被吻得头脑一片浆糊,此时感受到林子灼弓着腰在他下身不停撞击,下意识地就将双腿攀在了对方的腰上。对方喉间溢出的轻笑精准地顺着水声缠绵的唇舌传至他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出了如此蠢笨举动的迟晚气炸了,正要将腿收回来,却被对方用手牢牢固定住。
对方坚硬似铁的性器隔着一层柔软滑腻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骚浪的肉花,将那被吮吸得肿大的阴唇撞得无依无靠,只能可怜巴巴地想两边咧开。“嗯嗯!唔嗯……”舌尖突然一痛,是林子灼咬了一口,与此同时,未经扩张的下身陡然被尺寸骇人的肉刃刺穿。
“唔!”迟晚的眼角沁出泪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林子灼完全撑开,他很迟钝地疑惑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做了,为什么每次做的时候都会被对方那不似人的尺寸给吓到半死?花穴被丑陋又狰狞的性器操开,穴口被撑得带着些透明的光泽,随着肉刃的操弄,穴口被带出了一股股晶莹的液体。
体液在穴口凝聚,随着高速的肉体拍击变成粘稠的白沫,顺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地滴落在打扫干净的地板上。终于放过迟晚,让对方顺利换气的林子灼掐住迟晚的腰,看着对方小腹上被自己的性器刺戳凸起的印记,低笑声中带着些许揶揄。“晚晚是不是已经被我填满了?嗯?”说罢,他挺胯用力向里刺戳,得到的果不其然是对方带着怒意和潮红的眼神。
“林,林子灼……你、啊!唔唔,你真烦!”迟晚的抱怨和斥责都是些小打小闹,及时给他个10块钱的塑料大喇叭让他喊出来,林子灼也依然觉得不痛不痒。林子灼下身撞击的动作不断,弯腰将迟晚的奶子咬在嘴里。
因为下身的攻势,迟晚感觉自己的乳肉被林子灼时重时轻地啃咬着,奶肉忽然被向上拉扯,迫使他挺起胸配合对方恶劣的行径。肉体撞击声和淫糜的水声回响在偌大的篮球馆中,迟晚感觉到自己下身被操得发麻,偏偏体内深处还热情似火,不住用淫糜的软肉勾引着来人更大力、更猛烈的入侵。
“啊!”林子灼在迟晚奶肉上重重一咬,留下了一个半深不浅的齿痕,那是一圈十分整齐的圆形齿痕,和迟晚的红肿的奶头和乳晕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分赏心悦目的同心圆。
一边的奶子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乳头胀大了一倍不说,奶肉上也遍布齿痕,而现在……又添上了一个情色意味十足的咬痕。
另一边未经抚慰的乳肉寂寞得无以言表,但迟晚十分硬气地准备以一己之力担下所有。他才不会跟林子灼那个恶劣的家伙求饶!
然而十分钟后,被破破烂烂的布料堵住马眼的迟晚低声哀求林子灼让自己射,被对方哄骗着软声叫了一声“哥哥”后,终于得以顺利发泄。林子灼低头看着浑身上下因为汗珠而泛着光泽的迟晚,橙蓝相间的球衣衬得他的肤色像是甜腻的奶油,上面点缀着饱满的红果和不规则的淡红色奶油,即使不爱吃甜食的他,也欲罢不能,愈发沉沦了。
倏地,林子灼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就这样倦懒地趴伏在了迟晚身上。
骤然承受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的迟晚又紧接着感受到对方的性器因为姿势的缘故又往里深入了许多,“……喂!”柱身的青筋火热地跳动着,迟晚发觉对方依旧悠然地维持着罢工姿态,气鼓鼓地抬脚在对方小腿上踢了踢,“林子灼!”
“嗯……”林子灼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还小狗似的在迟晚脸颊上蹭了蹭,很是依恋的样子。
“你……你嗯什么嗯!做,做到一半就停下来了,你怎么回事啊……”迟晚在林子灼耳垂上咬了一口,感觉到体内肉棒又有隐隐胀大的趋势,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挑衅。
“我突然觉得,现在这样真好……”林子灼呢喃,“我得到了你,而你又恰好不讨厌我。”
林子灼突如其来的人生感悟险些撞坏了迟晚的腰,虽然他心里的确有同样的感慨,但是……“现在是你说这个的时候吗?你不觉得有些不合时宜吗林子灼!”
“嗯?”林子灼置若罔闻地缓缓挺了挺腰,让性器在对方体内埋得更深一些,“其实我有一件是一只瞒着你。”
迟晚的小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什么什么?”
“其实——”林子灼撑起身体,注视着迟晚瞪得溜圆的双眼,恶劣地扬起笑容,“我比晚晚要小七个月。”
“哦……嗯,嗯?!”迟晚陡然意识到自己之前那么多声哥哥都便宜这家伙了,而且第一次叫哥哥就是被这个家伙诱哄着叫的,此后的那么多次,几乎无一例外都是由对方先起的头。“你怎么这么恶劣!你比我小七个月怎么还跟我一个年级!”他是八月份的生日,已经是卡着入学年龄的底线上的学了,“我要举报你提前接受义务教育!”
“是吗?”林子灼饶有兴趣地盯着迟晚义正言辞的脸,“那你就去举报吧,我不想动了。”
“……你,什么叫不想动了,你别闹!我,我又没有真的想举报你……”
“可是我没有动力了,不想动…
', ' ')('…”
“什么动力?你没吃饱?”
“……”被迟晚的单箭头思维弄得险些笑出声,林子灼低头咬了咬迟晚的锁骨,“你叫声‘哥哥’,我就有动力了。”
迟晚怒瞪,“你刚才刚说过你比我小七个月,我怎么可能还叫你哥哥,我没逼着你叫我哥哥就不错了!”
“嗯?是吗……”林子灼又摆出一张百无聊赖的厌世脸,懒洋洋地趴回自己的专属肉垫上,“那好吧。”
“喂!”内里空虚寂寞的迟晚不甘地顶着体重压力扭了扭身体,“你不要胡闹啊!”
“没胡闹哦……”
良久,穴口痒得无所适从的迟晚蔫哒哒地轻声喊了句,“……哥哥。”
奸计得逞的林子灼宛如秒速充电完成一般,将迟晚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大肆操干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凶悍之气,让迟晚生出一种这个男人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恐怖想法。激烈的肉体撞击之下,迟晚的乳肉被甩得生疼,不住抽噎着让哥哥慢点。
饱受凌虐,满身红痕,眼角含泪的双马尾“少女”,放在每一个禽兽面前,恐怕都会被吃得一干二净。
终于在迟晚小腹都开始痉挛之时,林子灼射出了一泡浓精,就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姿势将迟晚抱了起来。头晕眼花的迟晚软趴趴地伏在林子灼怀里,也就不介意对方那个抱小孩的姿势了,迷迷瞪瞪地问了一句,“要去哪?”
“浴室。”
“哦……”一身粘腻的迟晚以为对方是要带自己正正经经洗个澡,后来才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被抵在冲刷干净的瓷砖上,迟晚站都站不稳,全靠对方嵌在自己腰间的手才能勉力支撑住身体,他看着林子灼捏着自己湿漉漉的双马尾假发搔动自己的乳头,又羞又气,“你干嘛!”声音沙哑,带着点儿软软的小鼻音,听得林子灼下身发紧。
“晚晚不会以为我这么快就被满足了吧?”借着水流,他将自己和迟晚的手冲洗干净,这才毫无顾忌地大力揉捏起那双未被狠狠疼爱的骚浪奶肉,看着白莹莹的乳肉在自己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看着那两团中间深深的沟壑,他低下头,埋在迟晚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此色情的举动让迟晚顿时红了脸,然而话语却被对方吞进唇舌之中。大手按压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将射入的精液挤了出来。“现在,我要重新将你射满了哦……”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迟晚听到林子灼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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