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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亵玩舒卷开合任天真(蛋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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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亵玩·舒卷开合任天真

旃檀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你既然技不如人跌落到幽冥海中,又沦落到相公的身下,自然要遵守此处的三纲五常,人间有夫为妻纲,这里亦如是,今夜相公叫你做什么,你就得乖乖听话。香奴你看这锦帐紫纱,像不像摩夷天宫中的布置,你我难得有一夕之欢,我可是精心准备,丝毫不逊色于洞房花烛。仙君可还满意?”

随着乐无忧疯狂的言语,他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贪狼般的张牙舞爪,能够不露痕迹游走于仙、魔、人三界三十六天中,自然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只不过得偿夙愿,愿意在旃檀面前显山露水,暴露出自己最本质的那一相。

旃檀见乐无忧眼睛通红,已经被欲望染透,他缓缓张开口,只能哽咽不能语,他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却是氤氲了无迹。

乐无忧不放过旃檀身上的任何一身爱痕。

“这个位置,是不是赤焰尊抱住仙君的腰,从后面插得你?”

“这姿势倒也不错,能干得极深,就是太过羞耻,把人肏干的像条野狗。”

“我猜猜,赤焰尊是不是揪住仙君的头发,把你的腰身弯成一道漂亮的虹彩,你的身体大开,像是疾风骤雨中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乐无忧比起赤焰尊的野蛮,更讲究一个轻拢慢捻,玩弄的极有技巧和节奏。

旃檀被这细细麻麻的微妙触感玩弄得难以言喻,只能咬牙不答。

乐无忧赏花一样品鉴着旃檀淫靡的隐秘处。

“看这口还没盛放的小菊穴,还有女阴,阴阳同体之人亦男亦女非男非女,不同于一般身体,虽然长了男子之身,却可以玩弄下面的女阴,但又不同于普通凡俗女子,你腰细骨盆狭窄,下面的一口花穴自然比起普通女身更加紧致,虽然肏弄起来能满足有些暴虐之徒的嗜好,但是对于你自己……”

乐无忧温柔地研究起旃檀的身体:“仙君恐怕很难从床笫之欢中得到趣味,至少也得与人戏弄上几百回,花径渐开,水润湿滑,到那时才方知游龙戏凤之妙。”

乐无忧像是想到什么令人愉悦的事物,少年般掩嘴一笑,“赤焰那个魔头说之前淫辱你的时候,你已并非处子之身,相公很好奇,仙君之前能与谁媾和?难道是摩夷天君?还是你那个冒冒失失的可爱弟弟?”

“看你这副皱眉的样子,我就猜到,无论是谁,肯定不曾与你同入极乐之境,你的身体虽然艰涩,但若是有人能耐心调教,盛开之后,才是真金常在,一生享用四时春。”

乐无忧自言自语:“相公想的如何?只有相公,才会如此顾虑仙君你的快乐。”他从枕边暗格里掏出一个天青色白玉瓷瓶,“仙君,虽然修道之人要的是清心寡欲,鄙薄肉欲之欢,可是你难道就不想尝一尝人间极乐?”

他言语间打开瓷瓶,将瓷瓶中的奶白脂膏倒在自己掌心,慢慢揉搓成一滩春露般的水渍。

“仙君可知道这是何物?相公猜你肯定不知道,您是何等清贵之人,自然是不曾知道魔界第一销金库万花楼中调教妓子所用的凝春露,这可是一件宝贝,是万花楼中的鸨母专门赏赐给即将开苞的处子所用,处子们不通情爱之时若是遇到野蛮客人免不了一通折磨,若提前备好凝春露,便能在承欢时少受苦楚,既有催情之用,更能减缓伤痛,最妙的是凝春露还不影响肌肤相触时的敏感,等到药效发作凝春露渗进肌肤中后便会让人觉得七窍发热情欲高涨,每一次肌肤相触间都能让人欲仙欲死,就算只是刚开苞的处子都能欲潮不断犹如江海生波。”

乐无忧边说边将凝春露擦上旃檀的下体,“仙君的身体如此特别,等日后肏出水沫,体会过个中滋味,一旦动情,还不知道会变成如何美艳如何动人。”

旃檀被乐无忧封了穴道,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得眼睁睁听着乐无忧一通胡说八道,等待着眼前疯疯癫癫的男人前来淫辱自己。他一想到自己在魔界的遭遇,直教人恨得心头发烫呕出一口血来,却因为姿势的关系吐不出来,硬生生又将酸涩的鲜血咽下去。

他之前是清心寡欲守身自持的娇贵龙子,何曾接二连三受过如此淫辱,旃檀痴望蹭在床榻上的一点鲜血,只想着自己若是能死过去就好,在被玷污前死得清清白白。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死法对于一位仙君而言太过屈辱,若是父君和蒙维在此,肯定不会这般懦弱。

身前的乐无忧已经将旃檀浑身衣服剥个精光,见旃檀面色灰败的反应,自然知道旃檀心不甘情不愿,可是,那又如何?

人间有俗语: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旃檀的法力在幽冥海中无法施展,若只拼拳脚功夫,乐无忧都能想象旃檀会何等狼狈。他算好凝春露的药效即将发作,顺手解开之前旃檀封住穴道,预备在情欲交融中玩到尽兴。

旃檀眉间有怒意横生,可是在乐无忧眼中只道是风情万种。旃檀见不惯乐无忧的嬉皮笑脸,刚一解开穴道便想挣扎逃离却不得不摔在床榻上发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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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见旃檀情状可怜,心疼地将他轻易抱回床榻最深处,从墙边的缝隙里拉出一条银色的玄铁精钢链锁住旃檀的手脚,历经三万年才能形成的玄铁至钢至硬,是凭借拳脚力气全然无法挣脱出来的枷锁。

泛着幽森寒光的束缚约束了美人霞姿月韵的身体,那一截纤巧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倒更像是一种情趣。

乐无忧看见旃檀被困在铁链中挣脱不得的模样,爱极了这副委屈到不行的蹙眉神态,他撕开自己的小衣,抚摸起旃檀那对雪白挺翘的双臀尚且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便打算一蹴而就。

“等等,若是洞房花烛之时,这样未免太过潦草……”乐无忧低头吻住旃檀的发丝,“仙君身上有好闻的香味,相公很喜欢,相公还要更多……”他说完,大手一挥点燃床帐边博山炉里的帐中香,“欢爱之前,相公先来品一品香香的仙君。”

乐无忧抚摸着旃檀月光一般的柔嫩身体,旃檀就像星辰一样坠落进了自己怀中,隐秘而鲜艳的身体已经被人蹂躏得不成样子,青紫斑驳中还有星点白浊。乐无忧俯身下去,内心全是冲动只想着轻吻上去,咬牙拉扯,吮吸着旃檀胸前的蓓蕾。旃檀被他全然掌控在怀中,玄铁精钢链的存在让旃檀动作艰难,只能被眼前动作古怪的大夫抱在怀中,不同被外人抚摸他的身体,对方如今更是以乳童吮奶的姿势缠住他,刚被赤焰尊一番狠狠蹂躏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吊诡的姿势,只能向对方伏低做小求饶道:“啊,疼……别弄……”

乐无忧见旃檀如此反应,故意低头深吮一口,非要看着那嫣红的乳头上全是自己唇舌间的晶莹液体才愿意放开。旃檀一双眼睛早就泪盈于睫,却强忍着不肯流下,徒增旁人嘲笑。

乐无忧看见旃檀一双泪莹莹的双眼,还不满足,忍不住在旃檀眼睛上亲过一口后,才继续玩弄旃檀的已经颤抖着站起来的乳尖。在乐无忧熟稔的玩弄下,旃檀的乳尖已经从青涩的红豆变成熟透的樱桃,变得饱满而晶莹。

旃檀像一尊绝美的塑像般躺在床上,木然的表情仿佛已经默许了乐无忧的所用,只有羽扇一样的睫毛在翕动中显出一点活物的意思。

“怎么不动了?”

旃檀的双唇一碰一张,无声地说道:“你要做便做……随意……”

“怎么?终于明白这张床上谁才是主人?”乐无忧开始放肆起来,他的手指游蛇一样,沿着旃檀还红肿的花穴一点一点撑进去,鲜红的媚肉猫一样地咬乐无忧细长的手指,让陌生的来客无法继续寻芳。

乐无忧触到温暖柔嫩的媚肉,可以用自己精心保养过的指甲蹭弄旃檀娇嫩的肠壁。旃檀的身体已经随着凝春露的药效配合的对乐无忧的挑逗作出反应,仿佛男身的花穴正渴望能够被什么陌生人占有一般。

乐无忧试探着抽出手,手指挂出来的时候,只听见帷帐中一声轻盈的“啵”。

“真淫荡。”乐无忧惊喜地看着自己之间的水痕,后穴里的淫液像是有了意识,自己流出嫣红色的穴口,像是承恩甘露的牡丹,清晨初绽。

他再一次将手指送入旃檀的身体中,这次他用力抽插,他甚至能听见旃檀身体中呼噜的轻响声,他想,到底怎么样才会让旃檀觉得欲仙欲死?凝春露发作后旃檀的身体渐渐温热,里面更是热的灼人,想来马上插进去的时候一定如登极乐。乐无忧的手指左右试探,终于沿着嫩肉边缘摸到一处凸起。

乐无忧红着脸低头一笑,就算没有凝春露,他也找到了能令旃檀放浪形骸的那一处隐秘,而凝春露的双管齐下,更是让旃檀双唇微张,眉目濡湿。

旃檀不明所以,只确认一点,那就是一股酥麻的快感,虽然令自己感觉到难堪,但却止不住地从自己身后蔓延开来。

“仙君这是舒服了?别急,等会更舒服、”乐无忧下身的肉刃已经耸动起来,从布料中弹出的肉刃顶在旃檀的股间,已经能勾勒出到明显的形状。他故意贴住旃檀的股间,不断在肉缝便磨蹭,却始终不着家尖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留在了屁股上,就像动物用体液做标记——这是我的。

“仙君,你既然有阴阳同体之身,你说相公今夜是品一品阴身,还是阳身?”

旃檀咬唇不言,他此时若是开口,一定会发出甜腻到令听者不可思议的呻吟声,身体的异样一概被他认为是神医所施展的淫技。

“既然仙君不说话,那么相公我就随心所欲,品最美妙的那一口。之前赤焰那家伙粗野蛮干,把仙君的女穴弄得一片狼藉,相公洁癖,不喜欢别人弄过的地方,只能勉强尝一尝仙君的菊穴。”

乐无忧嬉皮笑脸间却是直愣愣硬闯进去,因为凝春露的润滑,尽管没有多余的扩张,旃檀的身体还是勉强接受了乐无忧的入侵。乐无忧那根尺寸长到惊人的肉刃微微弯曲,像一条轻盈的蛇,轻而易举到达旃檀的花穴深处。

旃檀平坦的小腹已经被乐无忧肏弄的微微凸出,即使全身无法动弹也能感受到身体中的媚肉像是干枯的棉花,一遇到水,无一例外地软成一滩粘腻的存在,将乐无忧的肉刃缠住,寸步难行。

旃檀想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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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而昏沉的状态下醒过来,简单的动作此时此刻的他偏偏做不到,手脚只能缓缓地移动,眼睛里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唯有肌肤的感官生动而鲜艳,感受到对方每一寸的占有。

乐无忧比起赤焰尊要温柔许多,他感受到旃檀身体里的火热和柔滑,如果不是亲自确认过赤焰尊已经占有过一次,他甚至会觉得这或许还是清白的完璧之身,可是赤焰尊却说在他与旃檀交合之前,旃檀一定已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

会是谁?

摩夷天宫中尊贵的主人东寰?

凶悍的武将蒙维?

银河大战时刺伤旃檀的小魔头?那个叫破天什么的二世祖?

他们都在赤焰尊之前和旃檀接触过,都有可能。

一想到旃檀的处子之身早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轻而易举被人夺走,乐无忧怒气攻心,用力间把旃檀肏弄直撞在床板上。旃檀昏昏沉沉的灵台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作用下猛地一激,剧痛中沙哑着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他稍微清醒了些,伸手企图逃离,可是腰肢上的无力绵软不但让这推阻没有实现,反而显得自己在欲迎还拒,裹住乐无忧肉刃的花壁一个猛烈收缩,激得乐无忧忍不住握住旃檀腰身狠狠一按。

“啊————”地一声长吟,碎裂在层层纱帐中。

乐无忧大力把旃檀拖拉回来,将旃檀整个人翻过来背朝自己,只因这等羞辱的姿势更方便了乐无忧的插入,旃檀虽然不明白乐无忧动作的含义,却也明白接下来自己恐怕会遭遇更难堪的羞辱。

乐无忧不急不慢地拍打着旃檀的雪臀,臀波荡起,像一阵阵浪花,只是外面的颜色从象牙一样的白皙变成醉颜上的醺红,凝春露本身的芬芳混合旃檀天生便存在于身的异香,让乐无忧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舒服地有了自己的意识。

乐无忧一边捅弄一边言语:“仙君,之前与你交合过的人中,相公当是如何?他们弄得你如何?有没有相公这样温柔的动作?”

“疯子。”旃檀唇间无声地吐出一句嘲讽。乐无忧炽热而疯狂的气息喷在旃檀的胸膛上,令他觉得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仙君真是不听话,看来还是相公做的不够好,没能令仙君满意,相公这就来了。”

乐无忧一挺腰,便直捣黄龙穿进旃檀润月般的身体深处。

“是这里?还是这里?”乐无忧在柔嫩的凸起上反复研磨,眼睁睁看着旃檀喘息急促,一双被链子捆住的玉手在空中胡乱抓着,脸颊上的肌肤浮现出一片片潮红,像熟透的樱桃。

“啊……不要……放开那里……”旃檀双目明明亮得如同满月清辉,却在其上蒙了一层水波荡漾的烟气,无端端显出添了几分勾魂摄魄诱惑拨云撩雨的诱惑。他重伤后本来只是苍白的双唇已经被濡湿成明媚的嫣红色,正在无力微张。

从花穴深处传来的隐秘快感正浪潮般源源不断地传遍自己周身的每一个角落,可是被束缚的手足怎么都不能满足自己,旃檀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可是被玄铁精钢链所困,只是稍微抬起手指,徒劳地抓住床上的红缎面锦被。

乐无忧从未见过这样的旃檀,“旃檀”曾经只是摩夷天宫中的一个影子,高贵端庄不可侵犯,无论是相貌还是人品都毫无瑕疵,如一轮明月,悬挂在遥不可及的天际,洒下一身清光。可是如今的旃檀……那缠住自己的敏感花穴,说它属于万花楼中最妖艳的妓子,也会有人相信。

尽管事先有过一二扩张,乐无忧依然是一位鲁莽的客人,他的肉刃像一条灵活的水蛇,径直游到花穴深处,在粉红内壁上四处探寻那一处据说是极乐之乐的隐幽。花穴里的嫩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无论主人的眉目如何拒绝,它们自己情不自禁地挡住来人的去处,欲迎还拒。

乐无忧在一亲芳泽间不忘居高临下地撒着怪异的娇:“仙君很香,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很香,相公想闻一闻,好不好,仙君快动一动,扭一扭,松一松。”

旃檀从来都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高贵仙君,何曾主动扭腰摆臀在床笫间取悦别人。乐无忧此时摆出青楼恩客玩弄妓子时的下流言语命令自己,令他羞耻到极点,恍惚间恨不得自己立刻羞死过去。

在肉刃抽送间已经有透明的体液从花穴里缓缓流出,乐无忧像是一个误入别家花园中的寻芳客,在几次三番的寻找中终于摸索到那一点隐藏在花壁尽头的凸起。

在一阵汹涌的进攻后,旃檀只忽然间感觉到尾椎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从身体深处的一点隐秘处沿着经脉血管流向四肢百骸,就像是被水草缠住的溺水之人,在仓皇呼吸间濒临窒息,却又在每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体会到无上的极乐。

坏掉了,所有的一切都坏掉了,身体不受控制,就连灵台上的意识都像是脱离自己的掌控飘摇到云端,什么都动不了,什么都叫不住,身体只能被动接受者来人的侵犯,任由肉体摆出最诚实的反应。

乐无忧一声“嗯?”,再一次碾过旃檀的极乐之处,这一次不止花穴,连女阴都开始翻卷出黏糊糊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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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液……乐无忧像是发现宝藏的孩童,惊喜地赞叹:“哎呀……啧啧啧……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极品美穴,真不愧是摩夷天宫中最为美丽之身,别人都说天君东寰最是美貌端庄,可是在相公眼中,天君冷冰冰的永远化不开,哪里比得上仙君你都快软成一滩春水。”

不、不可以,不可以沉溺与这等淫行,旃檀心中虽然意识仍在挣扎,身体则开始擅自与客人情意绵绵地交媾。

乐无忧已经感觉到旃檀的身体中热得快要让人融化,湿润柔滑的花径像是依依不舍来客的热情主人,一直紧紧绞着来客不肯松手。尤其是旃檀眉目间虽然写满愤恨的抗拒,明明已经无能为力还在徒劳无功的挣扎,更不消说花穴还在热情地吞吐着入侵的客人,就连女阴带着伤痕也翻卷出浪花的白沫。

这种明知不可抵抗却又无法顺服的挣扎,最是令乐无忧觉得兴奋。

明明都已经浑身松软,反抗的呻吟声微弱的像一只乳猫,眼角都渗出星星点点的泪花,乐无忧只觉得热血沸腾,这才是不一样的旃檀,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床笫之欢中的旃檀。

“相公是不是肏弄的仙君很舒服?看你眼角的泪,明明爽得都哭出来了,为什么不更松一松,就当享受今夜的美梦。”

旃檀的呻吟声中已经隐隐现出濒临绝境的哭腔,他的眼角上都是醺红色的爱痕,而身下的那一点捅弄里,肉刃的主人像是,傲慢地在自己独探的幽境中留下自己的痕迹。

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已经昭示着,滚烫的液体永远留在他的身体中,像是圈地的野兽,已经烙下被侵犯被占有的痕迹,永远都无法抹销。

“重门叠户,曲径通幽,仿佛花开深洞仙门小,乱峰围绕水平铺,这一处绝艳幽深的迷宫之地,若是一般心智不够坚定之流,肯定会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乐无忧精囊饱满,还沉浸在旃檀身体中一箭一箭地射出自己积攒的精华,“可惜了,相公没有艳福能独占仙君。”

旃檀宁愿这一切只是梦,梦醒之后自己还在摩夷天宫的紫金帐中,而不是在魔界一处山洞的密室里,躺在潦草布置的红鸾帐中,被一个陌生披着人皮的陌生男人侵犯,甚至在玩弄中体会到真实存在的别样快感。

旃檀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的后穴在乐无忧温热的精液作用下持续痉挛,像是恋恋不舍的小口,舍不得客人的离去,还在贪婪地吞食乐无忧的精液,似乎在代替主人发出无声的屈服。

空白,旃檀在昏厥之前,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只剩下一片空白。

乐无忧这才抽出自己的肉刃,被一通蹂躏过的花穴依旧是訇然中开的模样,白浊的液体一点点从里面流了出来,腥膻的男子元阳味道与旃檀自身的异香混在一起,让乐无忧满足地一声叹息。

“真想把相公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你的身体里,让仙君怀上相公的骨血,为相公生儿育女,这样美丽的模样,以后只给相公一双眼睛看。”乐无忧轻轻抚摸旃檀的花穴,“等着相公,相公以后一定会和你双宿双飞,不会再让任何登徒子欺负仙君。”

他低头亲吻对方满是汗水与淫液的肌肤,欣喜得宛如花园中的幼童,正折下枝头一朵最美丽的花朵。

“仙君,你与我一夕欢好与我颠鸾倒凤,我赠你完璧之身助你修成神功。”

礼尚往来。

今夜好梦。

——————————卷一·幽冥海境梦檀华·完————————

卷二会有大量黑残深内容!请依据心理接受程度适度观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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