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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玷污残妆和泪湿红绡(蛋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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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天城。

六重魔界中离人间红尘最近之处,也是沾染了三千惆怅最多之处。

万花楼,恨天城中的第一、也是唯一的销金温柔乡。

倘若此时有寻欢客踏足万花楼中最深处的浮花浪蕊阁中,便能看见鬼气森森媚气幽幽的高阁中央,正用数十丈的红绸带绑住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

从背后看,那位美人周身上下雪一样的肌肤,偏偏被鲜艳如血的绸缎一丝一缕地束住,整个人只余一对水润如荷上朝露、丰泽如深海珍珠的雪臀袒露在外;至于这位美人身上其他的妙处,一对比起万花楼中最是淫荡的艳妓更为丰满的玉乳酥胸;一双红杏出墙、已经被人狠狠揉搓玩弄过的乳头涨成樱桃大小;一身裹在红绸中、被勒出若隐若现玲珑有致勾人眼球的曲线,足以令任何一个路过的魔物心生淫念,欲潮迭起。

柔嫩而光滑的肌肤从红绸中偶尔露出一点,欲说还休极尽撩人,至于那最是不可被人亵玩的私处,反而艳帜高张,竟然一丝不缕,更是吊足了寻花问柳客们的眼球。

仔细近看之下,美人的屁股刚刚受过颟顸壮汉手指的一番玩弄,正从股沟间湿哒哒地流出一二精水。

“他是谁?”

“也许是先前天魔大战里落败的仙人,受伤后无力反抗,被卖进了浮花浪蕊阁。”

“这下可惨了,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不仅清白之身不保,更是会修为尽毁,沦为魔物们泄欲修行的炉鼎,最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今夜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幸运儿,能够一亲芳泽。”

被蒙住眼睛的旃檀听到外人的一番言语,颤抖得不成样子,白嫩的屁股刚刚经过外人的一番玩弄,雪一样的肌肤上印满陌生人的指印,像是在泥泞中滚过的蜜桃。

“想不到堂堂摩夷天宫的少主人,有朝一日会沦落到我这浮花浪蕊中,系着红纱任君采撷,连最下等的暗门子娼妓都不如。”

万花楼的少主人,也曾经是魔界第一美人的冷艳公子铁如棠,正坐在万花楼的最高处,摇着自己面前的孔雀羽扇,优哉游哉。

“古神医,这样的上等货色,您又是从何处得到的机缘?”

“不该问的别问。”

铁如棠的身边另外站着一个白发青年,红颜鹤发,正是又披上一块新鲜人皮的乐无忧,三千银丝垂落在地,犹如绣上一地月华。

他盯着舞台上正在被人亵玩的红绸美人,脸色沉郁。

“哎呀。”铁如棠藤蔓一般地缠上来,言语娇柔,“神医哥哥这是舍不得了?”

“四十九天。”乐无忧掐指而算,“他受伤太重,连元丹都没有了,除了继续修行几百年时间慢慢恢复,最快的办法七七四十九天不间断地吸收大量纯阳精血,才能助他滋生出足够多的灵力,让他的灵海充沛内力旺盛。”

“原来神医哥哥是把我这花楼里的客人当成药引?”

“他们有资格当做药引,是他们的荣幸。”

“那神医哥哥看遍楼里的客人,可有看上的药引。”

乐无忧默不作声,只是伸出二指在空中划过,在人群中画出一个个星象图般的点。

铁如棠抬眼看过去,都是些体形壮硕胸膛厚实威武健壮的下等魔物。

“哟,他们这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玩意可是艳福不浅,能够一亲芳泽魂颠梦倒,以后肯定会大加炫耀,自己竟然能日一日仙界的美人。”

“不会有以后了。”

“嗯?”

乐无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你何曾见过草药被烈火沸水煎煮后,还能犹如新翠的碧叶?”

铁如棠恍然大悟:“原来哥哥存的是这种心思?我说呢,这等艳事神医哥哥怎么忍得住自己不亲身上阵品一品这尊香花宝玉?”铁如棠说完,撑起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乐无忧,“神医哥哥可是特别难受,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您自己就不想亲近亲近?”

乐无忧只是抬手轻轻在铁如棠额前一指,轻松封住铁如棠的言窍法门。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开玩笑,能够补充旃檀三千年内的灵力,岂是一人之力可以为之?

说起来,恐怕也只有摩夷天主东寰和赤焰尊有这等丰沛的灵力。

东寰对这个儿子不甚上心,未必愿意牺牲自己大半身的修为,而赤焰尊……可拉到吧,那个迫不及待吞了旃檀唯一一颗元丹的急色鬼,恐怕现在正躲在那个洞窟里调养阴阳、运行真气。

乐无忧在带着旃檀扣门之前,已经匿名送信到上魔天的无量宫和修罗殿中,将先魔尊意图从幽冥海禁咒阵法中脱身之事分别告诉赤焰尊当初最忠诚的下属破天无量和上一次天魔大战中最大的得益之人、如今的魔界尊者——柘王。

破天无量暴躁而激烈,根本不服魔尊之位上的一柘,如今更是打着灭掉摩夷天救回先魔尊的旗号挑起了新的天魔大战,他若是知道赤焰尊已经从极乐岛的禁咒中脱身,想必又会有调集兵马的大动作。

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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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傀儡的一柘,当初在机缘巧合之中趁着赤焰尊落败问鼎称雄,又天性不喜刀兵,多年绥靖早已惹众人不满。此次破天无量一起兵他就形如幽禁,坊间传闻破天无量若是在天魔大战中得到一二功勋,下一步恐怕就是逼宫弑君了。

这权谋欲望间的老套桥段,千万年间,无论神魔,除非有幸运儿能明心见性大彻大悟,否则都离不开三灾九厄、七情六欲的困扰。

连他这白骨成精的妖物,亦不外如是。

他的一声叹息,落在酣歌狂舞裘马声色的浮花浪蕊阁中,几不可闻。

浮花浪蕊,芳华摇落。

被选中的七个人待在入夜的浮花浪蕊阁中,皆是兴奋不已。

在销金窟里玩乐,本来拼的是出手阔绰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结果今夜浮花浪蕊阁却换了一种新的玩法,每位客人得到了一块名牌,随机抽选七位精壮的恩客,一同品尝新收拢的一位美人。

他们几个俱是下等魔物,空有一身野蛮力气,何时有机会能进浮花浪蕊之中享受倚红偎翠的温柔乡,一进阁中便兴奋不已,四处打量从不曾有机会踏足的头号风流地。

万花楼不比魔界的其他地方污秽阴森恐怖凄凉,它是整个下魔天的恨天城中最与人间别无二致的地方,处处都模仿人间秦楼楚馆的陈设,香烟旖旎,云鬟飘渺,几步之中就有纤腰薄面的美人眉目含春,朝他们搔首弄姿。

七个魔物走在爇红罗幂的地面上,简直就像探进娇盈美人艳香雪腻的肌肤上,更遑论浮花浪蕊阁中处处点燃悠扬深远的绮罗香,闻之则情欲大动,心思滚热。

这几个姿态各异面目丑陋地位卑微的魔物欲念大动,阁内忽然玲珑清响,红衣袭人,含笑走进一位盛装美人,正是阁主铁如棠。他靓妆粉饰,一身朱红长裙里笔直修长的双腿时隐时现,云鬟堆髻,青丝间一支夺目的七宝琉璃花簪,额前两颊间皆装饰着珍珠形状的花钿,身后还追随拥簇着六七个衣着放浪香粉扑鼻的绝色佳丽。

“诸位。”铁如棠缓缓开口,“今夜来此,我等自当尽地主之谊,请先欢饮几杯,先尝尝我阁中佳丽是否合诸君口味,只是千万养精蓄锐,等会儿还有一餐饕餮宴等着大家来品。”

浮花浪蕊阁平日迎来送往皆是达官显贵,何时理会过下九流的社会微末,他们几个见到此群艳姬,浑浊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跳脱出来。

铁如棠一个眼色,身后的几位艳妓便腰身如水蛇般扭动,轻披兰纱桂缎,香雾缭绕地各自坐在魔物们的身边,盈盈劝酒。

这些绝色美人都是妖魔们从人间强掳来的良家女子,又辅以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段和灌制淫药,方才炼成如今千依百顺的泄欲容器。

而酒,自然也不是寻常的琼浆玉液桂酒椒波,它乃是乐无忧亲手所酿的迷魂之液——醉春潮。

七个魔物中修为最深的老魔物已经将近一千岁,灵力深厚不逊色于一般的仙人,饶是他定力深厚,也敌不过脂粉将领的巧笑倩兮,一双刚刚还夹着鲜美人肉的筷子,转眼就夹在了怀中美人袒露的一对雪乳上,咬得美人不停浪笑。

“情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老魔物顶着挺硬的阴茎,正按住怀中的美人在自己的座椅上滚作一团,他下衫轻撩拨,快活地操弄起美人的花穴。

“小美人可觉得过瘾?这么粗大的宝物,你怕是从来没有机会尝一尝吧。”

小美人赶紧应承:“好哥哥,你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又粗又大,插得奴家好满足。”

老魔物听到后甚是满意,又狠狠地操了身下美人好几十下,把怀中近乎赤裸的白衣美人爽得叫声迭起,失张失致销魂荡魄地翻着白眼叫喊出淫词亵语“好哥哥,用力操奴,奴要爽死了”。

老魔物听到艳妓的勾引,反而放缓节奏,把自己丑陋的鸡巴从美姬腿间抽出,顺手抄起案几上的细长酒杯用里插进了艳妓的屁股里,用力的搅弄。艳妓身后溪水似的流出甘甜汁液,借着润滑,老魔物一下把自己的大鸡巴又送回了艳妓花穴中,软成一团的艳妓经过一番折磨有气无力地嘟嘟囔囔,“哥哥爹爹”地叫了起来。老魔物酒兴上头,一连在艳妓身体中来回捣杵了一百多下,满座众人只听得艳妓叫声渐渐沙哑,在老魔物壮气吞牛的撞击下散成了一截一截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好疼…………疼死人家了…………哥哥好壮…………好猛…………轻点儿…………轻一点儿…………呼…………好爽…………就是这里……啊…………好舒服…………”

那声音初听艰涩,后来得了趣味,越发淫浪,听得其他人心摇神驰,纷纷忍不住抱起怀中的美姬艳童,动手动脚拨云撩雨。

中有一人,倒是生的模样不错,只是衣着寒酸,勉强遮住一身壮硕的腱子肉,虽然双手正在身旁美姬的酥胸上摆弄,但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时不时瞥向铁如棠座位之后的红纱帐。

红纱帐层层叠叠,影影绰绰间倒想是还有什么。他伸长脖子,却被身边艳妓揽住。

“好哥哥,看什么呢,看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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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再深究一眼,却只撞见铁如棠起身离席前的嫣然一笑。

内室屏风后,乐无忧为茫然的旃檀喂好固本培元的天材地宝,用可以吸收灵力的紫金赤纱把旃檀的身体仔细包裹好,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旃檀。

“怎么了,好哥哥可是又舍不得了?”

铁如棠含笑而进,一字一句,都戳到乐无忧的心尖上。

“……有什么舍不得的,救人要紧。”

“那位仙君受此奇耻大辱,若是以后被摩夷天宫的人知道了,哥哥就不怕被天上的仙人们扒皮拆骨?嗯?”

“他们不会知道的。”乐无忧最后示意旃檀张嘴,吃下能够迷失心智的春药“梦海潮”,旃檀混混沌沌间对乐无忧予取予求,十分顺从。

“真是难得。”铁如棠甚至大胆捏了捏旃檀的脸,“天上的仙君竟然会这般听话。”

乐无忧挥手推开铁如棠的禄山之爪:“他重伤在身,若不是我封住他的灵息,他还像在摩夷天宫那样容易思虑过甚,很容易伤及魂魄,到时连大罗天中的神人都救不了。你请来的那几个魔物的灵力如何,有没有喂他们吃下运气调息的丹药和助兴的春酒。”

“我办事你放心,包管他们七个人一天内能做足四个时辰,再用三倍的时间运气调息,仙君吸收了足够多的纯阳精元说不定不需要四十九天就能康复如初呢。”铁如棠得意媚笑,“哥哥这么关心仙君,看来哥哥你在摩夷天宫当细作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有点什么了?”

乐无忧将昏昏沉沉的旃檀绑好在鎏金床榻上,目光冰凉地丢下一句。

“与你无关。”

前庭宾客中的那位多心之人自从留意了红帐之内,没有与艳妓过多亲热,借故找了个解手的由头从阁后翻窗进了内室,他一层层揭开那些重重叠叠的红帐,见到了一副勾魂摄魄风流旖旎令自己心荡神迷的风景。

一个长身玉立仙姿佚貌的雪白青年,被几条几乎透明的紫金边红纱幔绑在床上,身下散乱三千青丝,衬得他越发肌肤白皙,双手被高高反绑在床边的雕花龙纹边,腰间也缠了好几条纱幔,将赤条条的美人牢牢固定在床榻上。

原来他就是之前那个被红绸绑住全身悬挂在中庭吸引宾客的陌生美人。

他玉骨冰肌吹弹得破的神仙相貌,若不是裸露的肌肤上遍布被人玩弄过尚未消退的斑斑青紫,实在是个听琴吹箫值得入画的风流公子,只是他如今一具白花花的身体上除了轻纱,即便入画,也只能入难登大雅之堂的春宫图了。

来客站在床帐前,不声不响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本来是一只修行五百多年的狐妖,天性便喜欢浮浪之事,如今美人在侧,岂有错过的道理。

至于前厅那几个沉迷庸脂俗粉的六位,狐妖掩嘴一笑,管他们呢。

狐妖手脚麻利地剥开自己的全套衣衫,唯恐怕大美人中途醒来会有反抗,撕下一截紫金红纱帐,三下五除二将美人绑过头顶的双手又捆了个结结实实。

又怕呻吟或者尖叫惹来无关之人,狐妖妥帖地将一截碎布揉成一团,系在少年檀口位置封住声音。

狐妖分开美人双腿仔细打量,少年下身露出一对初桃水杏花般的双股,下身的隐秘处寸草不深,如婴儿般滋润细滑,一看便知被精心打理过。可惜那一双雪臀先前在中庭处经过楼中莽夫的一番展示摆弄,圆润的线条中透着淋淋漓漓的湿润,精白的肌肤上几团夺目的指印,像是被人捏出汁水的蜜桃一般。

狐妖细细长长的手指伸进美人的股缝间,从一处娇皮嫩肉吹弹得破的小穴捏过去,看到个中一处分外妖娆的嫣然小口,再一探,翻开那处眼儿,除了其中正塞了一条细长的玉势滋润内里,更能看到随着手指的动作,花穴下面还有另一张雨中红透的小口,宛如童子的檀唇,竟然是一处不曾发育完全的少女阴户。

狐妖欣喜,原来是个难得一见的阴阳双性之身。

可是他一副男相,下面的女阴又不甚完整,还是让人对他的男身更有兴趣。

狐妖轻轻一按,之前被红绸束缚住的细细嫩蕊已经玉软云娇,充血后好似齐着淡红衫的水仙,只是浅浅一点,便微微地颤抖起来。

便是最下等的土娼,也不见得能有如此敏感而饥渴的销魂之身。

狐妖其实并不怎么好男风,但是一个风姿卓越天生尤物的绝色美人,谁还在乎水路旱路那一点微妙的不同。他如今见了躺在红帐中秀色可餐的旃檀,心头一热又一痒,本来不好男风的一个精怪,都觉得浑身燥热柔情似水,恨不得立刻能将大美人搂在怀里恣心纵欲放荡形骸地抽送一番,尝尝不一样的美人味道。

这等资质的美人儿,为何会出现在魔界的烟花风月之地,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可是滋生的情欲吞没了他,让他满心只想着追欢取乐之事。

若真是哪个大魔头从天魔之战中俘虏的欲天仙人,狐妖啧了啧嘴,这艳如桃李千娇百媚的仙君,是自己修行几辈子都得不到的一次饕餮盛宴。

外面的庸脂俗粉和床上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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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比,曾经的眸中绝色也变成了东施效颦。

大美人长身娇肌、骨肉均匀,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等会儿戏耍起来一定爽翻天,说不定还有灵力可以吸取,真是甘脂肥浓的一道珍羞美味。

红帐中香粉浓烈,正是乐无忧提前点好的催情神物无忧散,这款香料药性霸道,狐妖浅闻几下,便已经满心满念想要霸道动作。

他拉下帘帐,回首一望,少年赤裸的身体瘫软在床榻上,被淫药催生出如女子般的白嫩胸脯正随着沉睡中的均匀呼吸上下起伏,头发凌乱地散在背后,更衬得肌肤如雪。

狐妖这等难登大雅之堂的下里巴人哪里晓得要怜香惜玉,这尤物在前,恨不得马上就提枪上阵肏上一番,只是他听寻欢客们说起玩弄男人的时候不比女子,得先用心扩张一番,才能更加尽兴。

狐妖无师自通,喘着轻浪急促的呼吸,唾一口唾沫,并着两根毛茸茸手指,朝着美人下身那处绽放的花穴小心翼翼地刺了进去。

旃檀灌了春药又中了迷烟,昏昏沉沉间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不舒服地扭了扭细瘦的腰肢,口中一声柔软而玲珑的嘤咛。

这一声嘤咛,更胜极品春药。

狐妖听得呼吸急促,细细长长的手指拔出那根碍事的玉势,在里面加速动作起来,美人内壁又湿又软,滑腻紧致地不停绞弄自己的手指,简直像一张充满诱惑的湿润双唇,令人欲罢不能。狐妖不能自已地在里面抠挖着,恨不得整个真身都能变作那一支小小一支玉势,缩进这处隐秘的极乐地中眠花醉柳偷香窃玉一番。

待稍稍扩张后,狐妖看见美人腿间浸出涓涓细流,不愿再浪费时间,爬上前去,掏出早已兴致勃发挺立肿胀的阳物,对准那新鲜水嫩仿佛桃李初开的洞口,“扑嗤”一下,便是龙王入浅滩,长枪破春雨。

狐妖胯下那根细长的枪戟扫入花间小径,惹得一片雨露委地,揉碎一片花萼颤栗。他只是山野间修行的精怪,学不会那“蓬门今始为君开”、“一树梨花压海棠”之类的文绉绉形容,只会模仿着山野间最原始的交媾,一边肏干一边粗重喘息。

“天上的仙君就是不一样,里面真是比又紧又滑……”

“说不上哪儿不同……不过真是个让人舍不得离开的销魂洞……”

包裹着狐妖性器的媚肉又湿又紧,在“噗嗤”、“噗嗤”的声响间汁水淋漓,比起平素只能染指到的倚门卖笑庸脂俗粉,个中妙趣妙不可言,天然销魂。

香雾空蒙间,狐妖吸入大量媚香,挺起腰疯狂发狠地动作,只知道沉溺于肉欲的前后抽插,大操大干,将身下的美丽仙君双腿拉到极限,在男身秘处的销魂洞里流连忘返不知归路。

“啊……嗯……唔……”

剧烈动作中,旃檀只觉得被摇晃得十分难受,身体正被什么人翻来覆去摆弄,眼睛上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眼皮。意识一片混沌,只感到自己在前后摇晃,却怎么都无法清醒,

旃檀白玉般的脸庞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连一对纤长羽睫上都挂着细汗,仿佛一对振翅的黑蝴蝶。

“梦海潮”药性开始发作,让他在梦中隐隐约约想起很多童年时无忧无虑的记忆……海浪……潮声……珠贝……少年……一切都美好到不真实。

狐妖一边不住地发狠抽插,一边看见仙君迷迷糊糊地露出笑容,忍不住伸出不满倒刺的舌头,舔起仙君那张正沉迷在幻梦中的面容。

旃檀感到自己脸上有什么尖尖细细的奇异触感,不他在梦中下意识地瑟缩躲闪,口中更是一次次倾泻出柔软的叮咛。

这叮咛声落在狐妖的耳朵里,让他心头一热,更加用力地搂住少年,两具身体肌肤相触,寸寸摩擦间仿佛生出火焰,直教人欲念升腾意识倾覆。

平日里狐妖惯会挑逗别人,本来就对自己的胯下之物颇为得意,今日意外得到一位天上仙君,不进行玩弄个天翻地覆断然不会罢休。他开始大操大弄,伴着旃檀秘处的大开大合,一手托着仙君的两瓣桃丘,一手探入旃檀胸前怪异的隆起,那双雪乳不似天生,倒像是被安在肌肤上的两个薄皮蜜桃,摸上去水润无比,格外有趣。

旃檀胸前椒乳受了刺激,下面秘处忍不住一缩,顿时汁水淋漓白沫如浪,让狐妖登时如攀高峰如临绝顶。狐妖拉起少年腰肢,让仙君半倚在床榻边以童子献菊的骑乘之姿便于他的长枪大戟一贯到底。

一时间,狐妖只觉被嫩穴完全包裹住的命根子带着他的意识登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巅。什么禁幄低张的春宫秘戏、阴阳交欢的合欢之词,原先品读过的种种不堪入目的花样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粗鄙莽夫只想着抽插与耸动,用尽全力发狠地大进大退,每每狂插猛干,次次俱是直插花心,就这样淋漓酣畅地往返重复数百次,才肯松懈精关,在极致的快感中淋漓畅快发泄了一番,任由自己的子子孙孙都洒落在美貌仙君的曲径深处。

“啊……嗯?”被狐妖这样的粗野莽夫用力蹂躏了许久后,旃檀终于因后庭传来的粘腻不适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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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看着躺在床榻上窈窕无双颜如玉的少仙君终于开始有了一点动作,眼睛将睁未睁的迷茫样子勾得狐妖又一次心火燎原。

仙君如今赤裸身体,胸膛上狐妖的爪子蹂躏出道道青紫色的欲痕,一头乌黑光滑的头发散在白嫩嫩的肉体上,双腿大开,股间满是滑腻的体液,湿滑体液和汗液混在一起,双目紧闭,微抿薄唇,睫羽上沾着泪珠,像蝴蝶振翅般轻颤,柔弱无骨般任妖狐摆弄,让人见了,意乱神迷。狐妖想要仙君与之心甘情愿的交合,忍不住松了松绑住旃檀的那几道紫金红纱,顿时觉得周身灵气大增,整个经脉都活络起来,他迷惑地多看一眼,也不知道这浮花浪蕊阁中到底收留了多少床笫间的天材地宝,这宝物竟然有增长灵力的作用。当然,狐妖今日并非是为修为而来,他放下幔帐,一喘粗气,腹下滚烫,忍不住又动了肏干的心思。

狐妖松开旃檀,把旃檀换了个位置,往手中再一唾润了润手指,便将伏在了旃檀背后,借着前一次残留的阳精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

这一次连润滑都嫌多余,仙君的秘处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正柔顺地张开身体,极力适应着闯入者的硕大尺寸。

“无忧散”的香气中,旃檀恍恍惚惚间只觉得面前似乎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伏在锦被上朝着幻影伸出手。

“维儿……”

话还不曾落音,旃檀只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被利刃劈开,粗鲁硕大的闯入者一寸一寸地深入自己体内,开始处处肆虐。

“仙君刚才是在叫谁?是你在天上的情郎吗?”

狐妖一想到身下的仙君居然敢分心想别的人,再一次发狠地动作,看着仙君被蹂躏时蹙眉的难堪模样,只觉得愈发畅快淋漓。狐妖品着今日的所见所遇,眉飞色舞间乐不可支。像他们这些平时只能盘桓在郊野的低等妖魔,往往只能和同样的妖魔苟且媾和泄欲,更要放着对方在颠鸾倒凤时忽生恶念一口吞下自己的元丹,他这样的低等妖魔,五百年来拢共只成功炼出了一颗元丹,勉强让他能在恨天城中有一席之地。

如今难得得到和天上仙人尤云殢雨,一两次浅尝辄止怎么能满足,恨不得此生就留在这床榻间,尽兴到地老天荒。

再看床上的旃檀,象牙色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灰败的煞白,股间更是又多了一滩腥膻的白液,尽管长夜尚未开始,却已经是泥泞不堪。

狐妖再一次泄身,正在云端飘飘欲仙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腰眼一麻,好像泄身之时自己下身凭空多了一个漩涡,正在源源不断地吸走自己视若珍宝的灵力。

他以为自己是沉湎色相掏空精血,慌忙抽身而出,倒在床边大喘粗气。

狐妖正要哂笑自己怎么遇见美色当头便像个凡夫俗子一样不知节制,忽然看到阁中红帐翻滚,从中款款而出一个鹤发童颜的青年男子,看他人模人样,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你谁呀?怎么进来的!”

狐妖慌乱中从幔帐堆中抽出自己的衣服,忙着系上腰带。

乐无忧默不作声,只是指了指手中的幔条,上面几个扭扭斜斜的文字“杏林圣手”。

狐妖一看,原来是个游方的赤脚医生,这种人出现在这种地方,自然不是悬壶济世,而是……对方一想到这点,嘟嘟囔囔地提着裤子向乐无忧走来。

“怎么地,来卖春药啊,哥哥告诉你你来迟……”

话未落音,狐妖忽然察觉自己胸前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胸前正出现一道血淋淋的洞穿伤。

白发男子的手掌上,承放着狐妖尚在跳动的一颗心。

弥天色相之中,原来处处都是饿虎吞羊噬人磨牙吮血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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