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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视奸香脸半开娇旖旎(壁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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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楼外所悬的红灯笼闪了一闪,预示一天过去,黄金销魂窟又将迎来新的一夜,客人们不知晨昏白昼地继续纵情享乐,沉醉在洁白红润的温柔乡中。

但有一位客人就可怜多了。

破天灭法在红帐之外负手而立,一双猩红的眼睛在暗处窥伺着自己的死对头,曾被自己一剑刺穿灵窍后堕入魔界不见踪影的摩夷天失踪人口——旃檀。

破天灭法的瞳色原本是深夜般的漆黑如墨,但是他此刻暗沉的目光中却翻出了猩红的光芒。

这是他动欲的先兆。

他喝了酒,欲望中的光芒更甚。

兰心玉骨莲舌雪肤的绝代佳人,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时候,人人赞颂的大勇士,恨天城的灭法王子心里想的却是,该如何做,才能将这位美人压在身下,让他在交媾的情欲中露出羞耻的表情。

秋水为神玉为骨。

这是令他见之难忘,思之欲狂的东寰天君长子,摩夷天中的大殿下,无论旃檀在自己面前做出任何刚烈而嚣张的挑衅,破天灭法觉着旃檀是在欲迎还拒的勾引。

哪怕对方从腰间抽出银光闪闪的佩剑,指着自己的喉咙大骂自己是个背叛魔尊的下流东西,他也觉得那双水光潋滟的眼里流淌着无尽的旖旎风流。

魔尊一柘?那家伙算个什么玩意?一个东寰的传声筒,一条摩夷天的走狗罢了。破天灭法想要的,不仅是在魔界称王成霸,更是妄图在欲天之上南面称孤。他想要,想要粗暴扯掉旃檀身上那些累赘的战甲和神器,里面的亵衣最好不穿,穿的话也可以,只能是纯白色的天丝,包裹住淫荡无比的躯体。

破天灭法身裹赤黑盔甲,肖想着自己面前的仙君,心头火愈发旺盛,仿佛要烧尽他的理智。

他的手指一定有机会伸进旃檀的后穴里狠狠玩弄,既要研磨,也要挑弄,逼得旃檀不能承受,颤抖着雪白纤细的身体抬高屁股,主动送上自己饱满的肉体,像供奉神只的牺牲一样将自己送给破天灭法,主动在他身下绽放。

面对这样的盛景,破天灭法一定会志得意满地伸手,先在旃檀白嫩挺翘的屁股上温柔抽打一番两下,等到鲜红熟透之后,再挺身而入,狠狠占有身下的美人。得手后一定要卖力冲撞,将怀中的美人肆意摆成各种引人垂爱的姿势,甚至将他带到高阁之上,摁在窗边放肆地玩弄,便是被全城的魔物们所看到,所垂涎,也不在乎,他想怎样便怎样,他是恨天城中的王,是众多魔物眼中不输给天上仙人的存在。

他想要的,他一定会得到手,哪怕是别人眼中高高在上不可能堕落的天上神只。

他迟早会让旃檀雌伏于自己身下,在翻来覆去的情爱之后,旃檀被开发成熟,会比他想象中更加主动,主动流露出旁人不可窥见的风情万种,无瑕白玉般的美人会在他面前主动俯下身,伸出一截鲜红湿润的舌头,舔弄自己的胯下,那臣服的姿态卑微低贱,会在低头的时候不自觉翘起一对水蜜桃样的圆润屁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姿态是如何性感诱人。

被蹂躏后的意识支离破碎,催动着神情变得迷离艳丽,卸了战甲的美人如玉粳白露的胴体,被蹂躏过之后遍布嚣张放肆的淤青……

一剑刺穿旃檀的灵窍后,破天灭法呆呆地站在万军阵前,战甲下面早已勃发起旺盛的生命力。

他所有旖旎的幻想终结于旃檀被刺的那一剑,灭法手下留情,在刺穿灵窍的时候并没有割开里面的元丹,他以为旃檀只是会败给自己,在自己面前屈服下跪,却不想眼睁睁看着对方从九天之上坠落,从此彻底失去美人的芳踪,只得每日搂着各色各异却总有一点与旃檀有所相似的酗酒取乐,聊以慰藉。

其实倒也不算彻底失去美人的芳踪,比如城中不日便有传闻流出,恨天城中的第一、也是唯一的销金温柔乡——万花楼中迎来了不少殊色妙丽的美人,其中更有一些先前在天魔大战中落败的仙人。

他知道旃檀贵为仙君,不可能沦落到那些腌臜地方,但是聊胜于无,哪怕对方身上只沾了一点摩夷天上的气息,终究聊胜于无。

但是他错了。

有人说恨天城是六重魔界中离人间红尘最近之处,也是沾染了三千惆怅最多的地方。他不懂什么人间惆怅,只笑对方不够洒脱,喜欢什么抢过来就是,不服就睡到对方心甘情愿地服,还能有什么烦恼。

但是在万花楼中见到旃檀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破天灭法并不常去万花楼这种人人皆可的销金窟温柔乡,他的恨天城中什么样的绝色没有,哪里还需要自己纡尊降贵,像一个下等魔物那般,当一个垂涎三尺四处猎艳的寻芳客。

得力下属窥得他一点隐秘的心思,却管中窥豹难以知其全貌,只以为他因为惜败于天兵天将心情不睦,引荐他隐姓埋名,来万花楼中,寻几个被调教完毕知情识趣的天人,消遣一番。

破天灭法捧着酒杯,想起他每每站在恨天城最高处,所见那一片旖旎的红晕,心中忽然一动。

摇晃的烈酒中,映出半张英俊到本应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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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贝阙珠宫兰宫桂殿里的脸庞。

那张脸庞露在人前的部分不必赘述,若是站在天魔大战的阵前,只会让摩夷天宫中人以为己方有人混入魔界的阵营中。

但是隐藏在披风下的另一边,确是一张典型的魔物之脸,那半幅面容狰狞到恶毒,像是冰原上游走的毒蛇,随时都会从嘴里喷出凶狠贪婪的毒液,步步致命。

“你刚才说新收容了一个仙人的地方叫什么?”

“万……万花楼。”

“好,我们今晚就去万花楼。”

若非熟客,是进不得最深处的浮花浪蕊阁,更何况,破天灭法公开行走在魔界之时,从来只露出另外半张狰狞的面容,让其他魔物以为他不过是个下等的低级魔物,只配在最外层走廊中随机匹配一个卖身的娼妓,走廊中会以一道下了禁咒的薄墙隔开客人与娼妓,只在大约腰身的高度上空出一个位置,娼妓从那边伸出双腿,将腰以下的部位全数暴露在客人面前,而客人走过秘室长廊,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适合最心仪的一双屁股,尽情发泄自己想玩的花样,与谁交欢媾和完全变成一件随机的事,待到发泄完毕,只留下墙内那个的容器还在气喘吁吁,客人则满意地餍足离开,容光焕发。

那面薄墙上不知道写了什么禁咒,以那些下等魔物的功力,断没有破咒的可能,也没有几个魔物会多事窥探,能在恨天城中立足开设魔界最销魂的温柔乡,铁如棠又岂是个凡俗之辈,会让低等魔物坏掉自己的规矩。

跟红顶白眼中只有利益的铁如棠,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是见他披风之下虽然面貌丑陋,却又一股浑然与周围不同的气度,深以为来人必然不是善类,欲将他单独引入花楼中。

“听说老板这里收容了一个堕落的仙人?”

铁如棠眼中精光一闪,眼前人竟然是为旃檀而来,他在心中暗自嘲笑:又是一个上门主动送死的,自从乐无忧发现采阳补阳的手段可以让旃檀的恢复一日千里之后,便总是喂给旃檀“迷迭春”让他始终昏昏沉沉,再把他安置在秘廊的房间里,让他像个最下等的娼妓一般,不分白昼黑夜地不停接客,吸取精元。

如今旃檀已经快要康复,正是锦上添花的时候,又有一位“猛药”自己送上门了。

铁如棠将破天灭法引导到秘廊尽头,一路上破天灭法已经见识到各种屁股和腿的玩法,他既不屑又不甘,如果他的旃檀被别的魔物如此对待……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让破天灭法觉得内心快要爆炸……

他只听到客人们满意的呻吟和喘息,却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娼妓的声音。

墙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铁如棠笑着告诉破天灭法,这面秘廊上墙壁原本就是禁咒所化,根本不能隔绝人声,到了情动之时叫起来,一个客人身下的娼妓说不定会败掉另一位客人的兴致,所以墙内的所有娼妓,都被万花楼用咒语封住了声音,除非客人有要求,否则不会解开。

破天灭法想,幸亏旃檀不会流落到此处,若是旃檀在情事中不能发出声音,该有多无趣。

“到了,那位堕仙如今名声在外,可是有不少人在排队等着肏他呢。客官您有所不知,这位仙君,可是有很不一样的风情。”

破天灭法不以为意:“有何不一样?”他心想无非就是肤白长腿细皮嫩肉,抑或是更进一步的天生名器,令人销魂流连,而且已经艳名在外,想必自然不是处子之身。

破天灭法素来是个极为讲究的人,一想到这点就心里梗得慌,他皱了皱眉,问铁如棠:“已经开过苞?”

铁如棠回答:“这是自然,上下魔天加起来,也没有送进花楼里足足七天还是处子之身的道理,只是他的身子很不寻常,眉目间更是风姿卓然,每一次肏弄,都仿佛是为处子开苞,更像是在……”铁如棠卖弄关子,刻意顿了顿。

“像什么?”

“渎神。”

破天灭法一时恍惚:“你们好大的口气。”

铁如棠颇为得意:“那是自然,先前就说过了,这次的堕仙很不一样。”

“他很美?”破天灭法想,再美丽,也不会比得上旃檀的万分之一。

铁如棠笑得很神秘:“这位仙君何止是美丽……”言语间他们二人已经走到了秘廊尽头,走过层层叠叠的红纱幔帩,停在一处隐秘的小门前。

幽暗而暧昧的红灯笼在四周的黑洞洞围墙上折射出神秘而冰凉的光芒,见此精心布置与旖旎氛围,破天灭法不由得对房中正等待他品尝的新鲜小菜有了一丝期待。

临开门时,铁如棠回头向破天灭法嫣然一笑:“他是个雌雄同体、阴阳双性之身。”

秘室中所发生的一切,悉数倒映在破天灭法那双深邃如幽冥海的的漆黑瞳孔中。

一个看上去是戾气所化的牛头魔物正一手捧着猩红色的酒杯,一手慵懒地撩拨自己面前娇皮嫩肉光可鉴人的屁股。

屁股的主人被万花楼用数十丈镶嵌紫金铃的红绸绑住,周身上下雪一样的肌肤,被鲜艳如血的绸缎衬托得更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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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美人如今被迫弯折了两条玉腿,半跪在连地毯都没有铺设的冰凉地面上,腰肢曲成三月的春柳,已经在旁人的玩弄下清汗莹莹,一对水润丰泽的雪臀高高翘起,袒露在外,至于美人的玉乳酥胸,尚且不能比过他股间花穴里的那一点雌雄同体、阴阳双性的噱头。

不可见的容颜、从红绸中偶尔流露出的柔嫩肌肤,都欲说还休极尽撩人,足以令任何一个围观的魔物心生淫念,欲潮迭起。

牛头魔物却不着急,只是用脚趾在美人股间恶作剧地轻轻拂过,一次又一次,像是人间春日里赏玩曲水流觞的文人雅士,颇懂一点欲速则不达的到底。

不过细看之下,美人水蜜桃一样的屁股明显刚受过其他颟顸莽夫的玩弄,股沟间止不住地流出一二湿哒哒的精水,肌肤收到体液的刺激,抖了又抖,从背后看,那出尘脱俗的纤腰长腿,正在像水蛇一样地扭动,羊脂一样的香润玉温,一片心荡神怡的水光淋漓。

破天灭法不知道对方怎么还忍受得住,他早已经看得精神恍惚,喉结不停地打着转,直想褪了衣衫,狠狠地推开那个碍眼的牛头魔物,从背后抱住美人,像品尝第一口水蜜桃般,餍足地咬上一大口,咬得汁水淋漓、风激电飞。

破天灭法认出了牛头魔物,是自己父亲中军帐里的一个执笔文书。他转了转斗篷,将自己平常不示于外人的半张狰狞面容露得更多,显得自己也只是个流连花丛的魔物寻芳客,而不是无量大人座下眉目锐利英朗的大公子。

正在玩弄身下美人的几个低等魔物扫了一眼秘室中的新客人,不以为意,他们早已经排好座次挨个玩弄美人,对于破天灭法的到来,不过是秘室中又多了一个殿后的存在。

面色狰狞的大魔物用毫不遮掩的淫秽视线在美人白玉似的赤裸腰臀上流连忘返,幽幽艳风中,时不时有助兴的乐师漫不经心地拨动两下紫金琴的琴弦,用忽隐忽现的旋律为众人增添一二情趣。

这白发乐师不是别人,正是一旁围观的乐无忧,他此回为救回旃檀奉献了大半功力,虽披得还是一张簇新的人皮,但已经灵力枯竭,肌肤血脉已经出现委顿,仿佛人间的耄耋老者,让人完全不曾怀疑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索命修罗,只待他们品玩眼前的美人,便要亡于此人之手。

乐无忧没了功力,不方便用武力,只能点上迷迭香,又在乐曲中加了一点能催人入魔的旋律,等着魔物们心满意足离开后,如醉死的酒鬼般倒毙于街头。

原本多一个客人,意味旃檀又能多吸收一分功力,然而来客气势凌人,有种不同于旁人的昂昂不动傲睨自若,让乐无忧多了一点疑窦。

乐无忧不曾去过天魔大战的现场,更不曾见过破天灭法的阴阳双面,他从脑海中过滤一遍自己听过的种种魔界传说,心中怀疑起一个人。

难道是魔尊一柘派来的使者?

乐无忧手中流出的韵律,更加的漫不经心。他一心思考来者最有可能的身份,而破天灭法从不曾注意到墙角边的老朽乐师,只是专注地盯住眼前大白羊似的美人。

墙那面的美人似乎有一种令破天灭法觉得十分熟悉的感觉,明明因为一墙之隔看不到对方的尊容,却觉得似曾相识。对方按照万花楼一贯的要求,被人用咒语封住声音,只能通过半截肌体的动作体会到美人的紧张。

美人的双腿在半遮半掩的捆束中不自然地交叉,臀峰翘起来恰好与文书先生的胯下天衣无缝地贴合在同一处,正在文书先生的逗弄下一颤一颤地抖动。

牛头魔物已经松开一截绸缎,眼睁睁看着那双造化灵秀的长腿怯生生为自己而打开,无声地默许蛮力的入侵。

牛头魔物伸出手,尽情抚摸亵玩胯下的一对雪臀。美人像是察觉到危险正在逐渐逼近,一双长腿颤个不停,却又无法逃跑,只能用跪到青紫的膝盖一下下在地板上挪动。牛头魔物感受到胯下雪臀的温热触感,感觉自己就像小心翼翼抱了块一碰即碎的香嫩豆腐,爱不忍释。

对方一双舞文弄墨的手已经把美人的小穴玩成一滩盈盈东流的春水,蒲扇似的大手终于忍受不住,伸手蹂躏起这颗丰盈饱满的水桃子,左右开弓在两瓣雪臀上狠狠掌掴起来,疯了一样释放自己隐藏的暴虐。

“唔……唔……唔……”

在“噼里啪啦”的连声拍打中,美人扭动腰肢发出无声的哀求。

破天灭法忍不住遐想,墙壁那一面的美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态。

他会流泪吗?

倘若可以开口,他会开口出声哀求吗?

美人的足尖紧绷,粉嫩的脚趾上已经泛起云霞出海曙的春潮,

被拍打到充血的臀瓣像是罩上绛纱的珍果荔枝,被打得摇摇欲坠,宛如乌云遮天时的月亮。

周围的其他魔物开始调笑:“仙君细皮嫩肉,真是不经打,也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肏?”

戏谑之声令破天灭法颇为不爽,他想象着墙壁那一方的美人是否已经哭到哽咽,眼泪洗过美人的眼睛,滑过挺直的鼻梁,会是雨送黄昏花易落的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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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自己看不到。

牛头魔物早已经衣衫凌乱,翻开美人极为罕见的花穴吃吃地笑,粗糙而怪异的手指衬得美人肌肤如琼苞堆雪:“真新鲜啊,你们看这肉,仙人的肉,若是能啃上一口,怕是能延寿千年百年。”

铁如棠涂满丹蔻的手指伸过来阻挡牛头魔物的下一步动作:“客官,这位堕仙可不是请你来食用的,请记得楼里的规矩,只可亵玩,不可噬咬。”

牛头魔物哂笑一声:“洒家无量城主座下最为得力之人,岂会没有分寸。”他说完,丑陋的手指陷进红嫩的花穴里,只是轻轻一撩拨,暴露出隐秘深处的一点殷红色穴口,与主人激烈而小心的呼吸一同展扬。

牛头魔物夸下海口:“这般红艳又这般稀奇,洒家平生睡过的美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都没见过生得如此淫艳的一只屁股。”

破天灭法心中吐槽:那是你没福气。

铁如棠笑着迎合道:“我们这些魔界中人,怎么好比天上的仙人,更何况是雌雄同体、阴阳双性之身的仙人,简直就是天生名器,是助修为提升的绝佳炉鼎。”

牛头魔物听后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抓紧美人的大腿根,尽最大可能将腿分得更开,开始从善如流地,摩挲着无遮无拦的曼妙身体,扭曲的指节已经从臀瓣中央的水润小穴中探索进去,开始摸索。

“确实是名器,既然如此,洒家便也不客气了!”

牛头魔物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扶起自己已经贲张的下体直接把怪异的阳物顶进去开始抽插。他身下的美人猛地收到侵犯开始不停颤抖,徒劳地想要避开这一场粗暴的亵玩,牛头魔物许是被冒犯了不能尽兴,毫不客气向身下不听话的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一时间臀波乱滚,扭动得加厉害,白花花地晃人眼睛。

破天灭法咽了咽口水,牛头魔物哪一次见到他这个少主不是毕恭毕敬,一副卑微臣服的样子,没想到褪掉衣衫,居然如此可观,他忍不住开始遐想,如果这副宝器也能长在自己身上……如果身下的美人是旃檀的话……

牛头魔物的宝器着实伟岸,只是浅浅入了个龟头,就让身下的美人扭个不停,在肏弄中半身上仰,不停向前拱。牛头魔物却不肯放过他,捧着白嫩的美臀不停上提,逼迫美人吃得更深。他动作粗暴一插到底,青筋贲起的肉具狠狠地压在里面,在内随意翻搅,已经将充血至殷红色的饱满花穴蹂躏到变形。

牛头魔物不知捅弄了多少下,终于将一泡白浊尽数泻在仙君的身体里。

一个魔物,用身上最脏污最不堪入目的东西,进出着属于仙人的身体,让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君露出扭曲且淫靡的表情。

破天灭法忍不住好奇,被锁在另一边不能叫喊的仙君,是不是在沾满魔物的精液后被肏弄得呼吸急促、翻出白眼。

牛头魔物泄了身,满足地整理一下衣衫,就权当没事人一样出门去了。

他的跟班,还有那个垂老不已的乐师,都随之离去。

铁如棠离开前告诉破天灭法,他将会是今夜的最后一个客人,可以尽情享用这具美体直到自己餍足。

破天灭法的瞳孔忽然一僵,从黑色中泛出丝丝猩红。

这是他情动的证明,破天灭法素来是个冷酷倨傲的男人,连其父——名义上的破天城主都无法掌握与驾驭这个既是得力部下又是自己未来竞争对手的独生子。他极其苛刻,此时却因为一个淫艳的屁股而动情。

破天没法方才意识到,这位面容脸庞还隐没在墙壁背后的美人,不知他来处姓名,却让破天灭法动心了。

他竟然动心了,像是在万军之中,见到旃檀的那一瞬间,他又动心了。

破天灭法提了一个要求:松开仙君身上的禁咒,他要听仙君发出的声音,发出淫艳的声音,也许是小声啜泣,也许是大声叫床,但是一定要有声音。郑长青想从头开发他、感受他,感觉他的穴因害羞而渐渐酥软的过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收拾好了上架,等着选购。

铁如棠满足破天灭法的要求,乐无忧用眼神示意过铁如棠:眼前的这个客人虽然精元充沛是绝佳的采补炉鼎,但不知底细,我们不能动他。

铁如棠也指了指头顶,暗示自己已经察觉这位尊者也许是魔尊派来打探消息的耳目。

他们的想法虽然有差错,却也不算差之千里。

在破天灭法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有名无实的魔尊使者已经拜别主人,正在探访寻人的路上。

破天灭法走向眼前已经被调教到驯服的美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斗篷,露出精壮结实的男体,他总觉得,如果仅仅是撩起衣袍发泄一番,未免不能尽兴,而这种尽数脱光犹如人间敦伦的举动,具有一种意外动人的仪式感。

“你……”破天灭法并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姓甚名谁,“叫什么名字?”

旃檀被喂了药,只会对情事中的行为有所反应。他没有回应破天灭法的问题,只是因为感觉到对方举止温柔,所以也不再挣扎。

壁尻最大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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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站在破天灭法的位置,略一垂目,就能看到自己正在玩弄的白嫩妙臀毫发无遗,正吐出前人留下的一股白浊浓污,浓污数量极多,显然是多人接连不断地捅弄后才滋润出来的成果。由于壁尻时被迫抬高屁股的姿势,浓精正随着臀波的曲线流淌到更隐秘处的另一张小口之中,在封闭的入口打了打转,借着才滴滴答答,沿着大腿根一直滴落到脚趾上。

那张封闭的小口,赫然是个发育并不完全的女阴。

铁如棠所说的雌雄同体、阴阳双性,便是如此情态。

破天灭法在皱巴巴的花蒂上揉了又揉,虽然难得一见雌雄同体,但是眼前的仙君明显发育不全,风月中的老手是断断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既难开拓也尝不到多少乐趣,只有天性暴虐有特别嗜好的怪物,会以摧残这稚嫩的女阴为趣。

今夜他心情好,难得做一回君子,不过做君子之前,先让自己尽兴一次。

破天灭法一声嗤笑,伸出两根手指,看着一张一合的花穴毫无阻拦地被手指撑开,忍不住一把掐住里面熟透的红肉,狠狠一捏。

内里传来的刺激带动着全身肌肉一起抖颤,一直咬牙不语的美人终于在突如其来的痛楚中牙关一松,泄出一声呻吟。

“啊……”

破天灭法本来还想先用手指拓展一番,但是听见那一声叮咛般的呻吟,脑海中绷住的那根弦一瞬间“啪嗒”就断掉了。他猛然把美人双腿抬高,一鼓作气势如破竹,狠狠地身下一坐,开始猛操。他大操大干之下顶得逼得旃檀仰头向上,足尖彻底离地,身下的美人想要扭动却被牢牢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圆洞里。

破天灭法的性器虽然不是特别粗壮,但是胜在长度迫人。旃檀被后面传来的灭顶快感激得几近歇斯底里,太长了,这大概是他所经历过的最长的尺寸,就像是正在被一根灼烧的铁鞭侵犯,他还无法求饶讨告,只能被身后的快感禁锢在一小块天地中。

破天灭法第一次得意与自己的胯下之物,十分委屈的美人不得不阿谀讨好自己的呻吟声中满是压抑的欢愉。他自认是个理智淡然的人,并不喜好床笫间的恶俗趣味,但是对待眼前看不见面目的仙君,他偏偏生出少年人的作恶心,偏偏想让他哭,想听他哭,想看到他露出委屈羞涩的神情,想让对方的身体中盛满自己射满的东西,哭着喊着求着说,不要。

他怎么会这样想?眼前墙壁中的美人纵然是个仙君,也不过是万花楼中被人玩烂的肉穴,是个自己隐姓埋名来取乐的玩物罢了。

破天灭法发狠地拍打着旃檀的妙臀,似乎是想强化这个概念。他只是供自己取乐的肉穴,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操弄,用所有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姿势,享用一只镶嵌在墙壁上的容器。

旃檀已经觉得自己腿脚发麻,哪怕是跪姿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动作,他只能屈张着腿,自己不停地再向里挤,仿佛是要将整个人都贴紧墙壁、融化在墙壁上,脑海中的意识只剩下冰凉的麻木,他只记得他只是一只供人壁尻的肉穴,一朵雕刻在墙上的美丽花朵,唯一的任务就是乖乖跪在地上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声音在对他说,他不能反抗,他也没有资格反抗。

身后的客人拼命顶弄间几乎要把旃檀的整个魂魄顶弄出去,整个人浑身上下昏头昏脑死去活来地滚烫,这位心急的客人已经射了出来,浓精又将他灌满,让他羞得差点喘不过气。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我不喜欢,我会让你只有我的东西。”

真男人说到做到,等到破天灭法终于再一次满足释放的时候,旃檀两条长腿上已经是一片粘腻,臀波肉浪上满满的都是浓烈白浊,湿漉漉一直流到地板上,显得旃檀只是一只被玩坏的破碎花瓶,遍身都是被蹂躏的青紫。

破天灭法心满意足地一声长吁,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后颈一凉,赤裸的整个人软软地倒下去,一时间失去了意识。

他背后的来人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在漆黑斗篷之中,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眼睛,一双眼睛,透着挡不住的戾气与幽怨,盯着秘室中已经昏迷的两个人,沉默一晌后方才开始行动。

铁如棠亲自进来秘室收拾的时候大惊失色,原先的客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昏迷中露出的真实面容竟然是城中少主破天灭法,而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美人早已经消失无踪,湿漉漉地上只剩下一滩干涸的白浊昭示此处曾经发生过的淫靡。

一想到对方的身份,铁如棠觉得大祸临头。

这一回,万花楼恐怕真的要摊上事儿了。

————————————《卷二·冰肌玉骨玄妙趣》完结————————————

敬请期待下一卷《瑶台阆苑品仙姿》,失踪人口终于回归!摩夷天宫家庭伦理剧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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