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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少年时光 哥哥给懦弱弟弟刻奴隶淫纹 弟弟被哥哥强迫看av猥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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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晚上,许知彦收到了高逢微的约会邀请。

在此之前,他完全想不到高逢微在恋爱中是如此主动类型的人。见面地点约在咖啡厅,许知彦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而高逢微迟到了十五分钟。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见高逢微从车上下来,身后紧随着一个年级小些的男孩。

那男孩矮他一些,缩着身子,又更低不少。高逢微转身交代他什么,他把头点了又点,惶恐地钻回车里,乘车离去了。高逢微转身走进咖啡厅,许知彦站起身挥挥手,高逢微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动人得矜贵。

高寄远叮叮咚咚跑上三楼,闯进哥哥的房间。在高逢微卧室里打扫的佣人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但高寄远有哥哥的命令,闯入的理由完全正当了。他挺直了背,面容微微发红,直接走到书桌前,拿起桌角的那件东西,抱在臂间又咚咚咚下楼了。

他坐进车里才知道着急,央求司机快些开车,唯恐自己去晚了又遭哥哥一顿教训。车行驶得飞快,他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臂间抱着的东西——那是一张唱片,精美的硬纸质外壳上覆的植绒膜摸起来细腻非凡,都不用眼睛看,一摸就知道价值不菲,是一件珍贵的礼物。

高寄远是很少得到什么珍贵玩意儿的,为数不多的几样还是高逢微用剩下的、不喜欢的、不要了的、或是心血来潮时非要塞给他的。高寄远算是私生子,他的父亲究竟是谁一直没人去探究,因此自然没有资格和哥哥相比较,他挺知足的,因为照顾他们的淳叔叔一直对他很好,甚至更偏爱他一些。

堵车了,高寄远又着急起来,好容易到达目的地,他急吼吼拉开车门往外跑,一脚踩空摔在地上,怀里的唱片传出碎裂声,高寄远浑身血都凉透了,好半天都没有动静,怔怔地趴在地上。司机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急忙下车来查看,刚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他推开司机抱起唱片就跑了。

他在附近的广场上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到太阳西斜,高逢微才找到他。

“回家。”

高逢微只说了一句话,他知道,完了。

回家后,父母及淳叔叔没有发现他俩的异样,因为他们俩一向都是这样相处的——要么鸡飞狗跳个没完,要么又安静得要命。只是高逢微心情不好是显而易见的,淳叔叔在饭桌上絮叨他不要挑食,他语气尖酸地顶了几句嘴。

“逢微,怎么可以和你淳叔叔这样说话?”刑妍放下工作电话,训斥道。

高逢微冷脸盯着盘子里的红肉,刑妍又训斥道:“淳叔叔每天照顾你——”

“我要是想要照顾,我可以找个保姆。”高逢微勾起一边嘴角,用那双和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投出轻蔑,“我需要跟保姆怎么说话?”

阿淳愣在一旁,低了低头,脸上隐忍着难过。直到高靳开口,劝和母子俩:“逢微,吃饭吧。”

高逢微安静下来,没吃两口便借口饱了,拽下餐巾上楼去。高寄远见哥哥起身,也草草吃完盘子里的食物,望向大人们。

“去吧,”高靳叹了口气,“去找你哥哥吧。”

高寄远在电梯口追上高逢微,小声叫了一声“哥”,高逢微神游天外,面无表情看着电梯玻璃门上自己的影子,仿佛没有听见,也根本感觉不到身边还有个人。一到兄弟俩居住的三楼,电梯门一开就抬腿走出去,高寄远追上去,磕磕巴巴地解释下午的事。

快到房间时,高逢微挺住脚步,忽然转过身来,高寄远差点撞在他身上,赶紧也停腿缩回去。高逢微昂着一点下巴,垂着眼皮瞧着弟弟。他已经十七岁了,个头越发高挑,尖巧的下巴总是昂得高高的,漂亮得不可一世,一眼睨过来,连亲生父亲看他的眼神也要避闪。

高寄远也闪避地低下头,语气虚弱地喊道:“哥……我……我知道错了……”

他的脸已经又涨红了,混了许多杂质的恐惧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他傲慢的兄长,嘴角微微勾起来,歪过头看了看他窘迫涨红的脸,邪恶而乖僻地笑了。

“可以原谅你。”高逢微重新直起身子,扭开自己房间的门锁走进去,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滚进来。”

他们两兄弟并非同父同母,但父母并未在生活上多么厚此薄彼,不过高家比较传统,信奉长幼有别那一套,高逢微的卧室就在父母主卧的正上方,同那个房间一样大,不过高一个楼层。高寄远站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这会儿大人们都还在楼下吃饭呢,根本每一个人注意他,他不知道哥哥又要用什么残忍的法子惩罚自己,也没人能救他。

“你在等谁?”高逢微在房间里奚落道。

高寄远抖了抖发麻的手脚,赶紧回答:“没——没有谁!”

他走进去,见哥哥歪在沙发里开书包,头也不抬地吩咐:“去洗个澡。”

“我到家就洗了……”他解释道。他没有朋友,也低哥哥两个年级,因此放学时间要早一些,到家的时间也要早一些。

高逢微好像很满意,拎起书包走到弟弟身边,揪起弟弟一齐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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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他的浴室很宽敞,高寄远被他随意地丢在浴池边。

“脱衣服,再洗一次。”高逢微站在矮柜前翻拣什么,头也不回的吩咐。高寄远没有问为什么,他在哥哥面前是没有隐私的,哥哥说什么他最好立刻就做什么,于是他飞快脱掉衣裤,打开水冲洗身体。

高逢微忽然回头,双眼轻飘飘地剐他,忽然开口道:“你好像长高了点。”

高寄远不知答什么,腼腆地笑笑。哥哥的难得温和如预料那样眨眼消失,低头戴上一副白色橡胶手套,取出一管药膏走近。

“哥……”高寄远见他靠近,下意识瑟缩。高逢微什么也懒得解释,仿佛弟弟只是一个会发声的塑料洋娃娃,可以随意摆弄。高寄远的皮肤是很白的,头发有点自来卷,高逢微记事起就知道,这个又讨厌又可爱的弟弟生出来就是得听自己驱使的,等他们都长大了,高寄远要活不活,要怎么活,都是高逢微一句话一瞬间心情的事情——这事高逢微知道,高寄远也知道,

乳白色的药膏被挤到高寄远肚脐下的皮肤上,凉飕飕的。他十五岁了,刚刚开始发育第二性征,下腹的阴毛逐渐茂密,高逢微嫌这些毛发碍事,找个把剪刀全剪掉。

剪刀上沾了蜷曲的碎毛,被高逢微随手丢进浴池里,咣当一声,吓得高寄远一条小腿抽了抽筋。高逢微才抬起脸,嘴角终于微微上扬起来:“要是还疼,就忍着。敢鬼叫,我就把你这个东西也一起剪了。”

高寄远被吓得嗓子一哽,咬紧门齿点点头。高逢微满意地转向别处翻找工具,过了很久才捏着一杆笔回来,一掌把高寄远推倒在浴池边的平台,用一条毛巾擦掉弟弟肚皮上的乳膏,俯下身参照着一张图纸在沾了药膏滑腻腻的皮肤上描画起来。

“哥……”高寄远望着天花板,眼泪逐渐涌上来,咽了咽淌进鼻咽的眼泪咸味,鼓起勇气问:“哥——这是干什么啊?”。

高逢微头也不抬地打断:“闭嘴,别让我听到你除了喘气之外的动静。”

高寄远咬住口腔内侧,眼泪在眼眶子里打了几个转,顺着眼角淌走。高逢微画得很专心,很细致,自然也足够漫长,高寄远惊惧过度之后浑身疲惫,几乎要昏睡过去,直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开,他反应了一会儿,恐惧万分地挣扎起身,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感觉。

在表皮麻药的作用下,锐器切开的感觉被除去大部分疼痛,因此更显怪异。高寄远惊恐万状撑着平台瑟缩,看着哥哥脸上那几乎是妖异的微笑。

高寄远皮肤上的那副图已经被刻下一根短线,血也涌出来,高逢微满意这样的效果——这本来应该用在许知彦身上,可他不识抬举,不过用在高寄远身上倒也不违和,不,是更贴合。

他难得地又温和起来,对他的弟弟。

“我不是说了吗,会有点痛,忍一忍,难道你不想我原谅你吗?”

第二日放学,高寄远是和高逢微一起回来的。

高寄远坐在哥哥旁边,萎靡地靠着窗户无声地抽气。表皮麻药的效用时间很短,在完成那副漫长的图的最后,他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语文学得不大好,倒也知道有个成语叫切肤之痛,不大清楚意思,但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痛苦非常恰当,是写进作文里能让老师多给他找一个加分点的恰当。

高逢微端坐着,正视着前方的道路,手指却隔着校服触摸着高逢微肚皮下包裹的纱布。这个爱哭又没用的废物弟弟,比他想象得要坚强,许知彦一听他提出在身上刻印记的要求就跑了,哦,这样说的话,那小废物还是更懦弱些——他连跑也不敢跑呢。

“哥哥……”高寄远僵了僵,臊着脸低声乞求道。他想起昨晚高逢微跟他解释那个图案是什么意思。

“这是淫纹,代表奴隶。”高逢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用无菌布吸干那些渗出的血液,刻得很完美,要好好保护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痊愈完整的成品。

“知道什么叫淫吗?”与温和一样,他也难得允许高寄远睡在自己床尾。他见了血,意兴正浓,大发慈悲地耐心解释:“淫就是贱,正好配你这下贱的野种。身上刻了淫纹,就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这根下贱玩意儿也一样,总想着操点什么。”

高寄远回忆起哥哥的话,吸气缩着肚子想躲避触碰,但伤口疼痛难忍,不得不放弃。所幸高逢微并没有长久的兴趣,很快收手注意别的事。高寄远松了一口气,又拉扯伤口痛了个心惊胆跳,心中极度疲惫地想:回家要赶紧再吃一颗止疼药。

经过昨天的事,饭桌上的菜几乎都换成了高逢微喜欢的菜式。父母都有事不回家来用晚饭,淳叔叔坐在两兄弟对面,小心翼翼观察高逢微的脸色。见高逢微停止咀嚼,用叉子慢慢翻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小心翼翼问道:“逢微,不喜欢吃这个了吗?”

高逢微好久才抬起脸,笑盈盈望着阿淳,说:“不,很好吃,我喜欢这个。”

阿淳闻此,也抿嘴笑起来,低下头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太好了……”高寄远听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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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心思能分出去听,因为他正襟危坐的哥哥,正在桌子下面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身。

高寄远的脸惨白一片,低头咀嚼着生怕淳叔叔看出异样,额角的汗珠顺鬓而下,只坠到颌角。阿淳沉醉于高逢微难得的可爱可亲之中,并未注意到高寄远的异样。高寄远死心地悄悄望了哥哥一眼,只见高逢微面色如常八风不动,但那只手却又重重地捏了一下,高寄远忍不住躬了躬腰,感觉到勃起的阴茎紧紧顶着牛仔裤,很痛,牵动得伤口也痛。

他的脸完全红了。

擦干净了澡,高寄远慢吞吞捱到哥哥的房间去。他最近是开始长高了,连短裤也小了些,紧绷绷地裹着下体,那种紧绷绷的感觉让他难以忘记餐桌下的那场勃起。

推开门,不见高逢微的身影,只有正对床榻的巨大电视屏幕正停在碟片播放前的黑幕。他走进去,站在床前,探寻哥哥的踪影。高逢微不知又从他背后哪里走近,一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语气不悦地骂道:“站在这儿干什么,坐下。”

高寄远闻言一抖,咽了咽嗓子,委屈地坐在床边。高逢微站在柜子前摆弄什么东西,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裙摆有镂空的圆胖纹样,两条笔直的长腿从裙摆下延展出去,如出一辙的白皙丰美——他们的母亲刑妍曾经命令过大儿子在家中要做女孩打扮。

他抓着酒精和纱布走近弟弟,高寄远下意识撑着床单往后缩了缩,被他一掌推倒,而后抬起膝盖跨上大腿。高寄远不知他要干什么,有些挣扎推诿,挨了两个响亮的巴掌才老实下来。高逢微拔开酒精塞子,用纱布蘸了点酒精,命令道:“衣服拉起来,裤子解了。”

高寄远刚挨了打,有些委屈,含着眼泪照做。高逢微拽开弟弟下腹裹着的纱布,布满血痂的皮肤完全暴露出来。有数道割伤共同组成的图案从肚脐下一直没入阴毛,少年身形瘦弱,平躺时两方的胯骨明显地突出,而割伤也从这方贯穿到另一方,割伤的边缘晕染出发炎的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可怜,让人产生残暴的欲望。

高逢微满意地端详着,似乎能预见痊愈后图案的精美。用手指轻轻滑过凸起的结痂,高寄远抖了抖,惶恐而难为情地望着他,可怜巴巴,真像一条被虐待的小白狗。高逢微喜欢小动物,尤其是是畏惧自己的那些小动物,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动物,他高兴地眯了眯眼,俯下身细致地用蘸了酒精的纱布清理起来。

高寄远想叫痛的,酒精渗透进破损处真是剧痛无比,可是唯恐让哥哥动怒,只得咬住牙默默忍受罢了。

这么一番折磨,高寄远浑身又紧张出了汗,高逢微才结束他的“刑罚”,翻身坐到旁边,捡起遥控器播放碟片,而后继续用酒精漫不经心地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擦干净手指后,他瞧了一眼高寄远,拍了拍身旁,罕见的语气平和:“起来,坐这儿。”

高寄远坐起来,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可以回去了吗,就被揪住后颈,掰正脑袋面对电视屏幕上无声播放着的画面。他睁大眼睛,惊诧得嘴唇微张,而后慌乱地低下头,别向与哥哥相反的方向。

扭住他后颈的那只手臂松松地挂在他肩头,高逢微跪上床垫,另一条手臂也一齐环上去,整个把瘦小的兄弟抱在自己怀里。高寄远浑身一颤,想要躲避可是全身都因恐惧而麻木了,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住的颤抖。

高逢微瞥了一眼电视屏幕里的性爱短片,凑近嗅了嗅高寄远鬓角处淡淡的汗水气味。高寄远恐惧地闭上眼,喉头哽咽了一声,手腕抖了抖,连握住兄长猥亵自己的那只手的勇气都没有。高逢微的手指径直拨开他的裤子,拽下他那条因为阿淳的疏忽而尺码过小得像是儿童款的短裤,抚摸着里面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性器。

“陪我玩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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