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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弟弟逼迫哥哥用批尿尿再后入操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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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牌亮了十来个小时,刑妍坐在门外吸光了两盒烟。

她有点晕血症,进去看那血糊糊的场面自己先要晕倒,因此只坐在外头等待。几个秘书在一旁候着,都是蜡黄脸色满脸疲倦。刑妍又想到阿淳了,如果阿淳在,总不至于只有自己陪着逢微,也不至于只有一群拿钱办事的陌生人陪着自己。

刑妍剥开一颗葡萄糖含片,含在齿间舔了舔才咬碎,直到甜味完全咽下去,她站起来,重新叫来护士去穿上手术衣,进去陪产。

刑妍瞥见一角蓝色铺巾,那上面是斑驳的血色,不动声色掐了一把自己的虎口,走到产床边。一只惨白的胳膊抬起来,抓住她的手指,凄厉地哭喊:“妈妈……妈妈……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儿……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去——”

刑妍听着这声声泣血,重重咬住门齿,恍惚似回到八个月之前,也是这样的手术床,如果那时她狠下心不带他回去,在那时就把这孽种流掉,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遭了。

然而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怨怼的呢。刑妍握住高逢微的手搂住他,他的手抓得很紧,头发全湿透了,躲在她的怀里抖如筛糠,无痛针对他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他不停地摇着头,嚎啕,啜泣,哭喊着:“妈妈,妈妈救救我……”

“剖吧。”刑妍听见自己说了两个字,有人送上同意书的文件夹,她抓起笔,手指却抖得握不住。高逢微忽然惨叫一声,抓住她手臂的手指猛地收紧,一个护士拿走了文件夹,解释什么不用剖了,孩子已经往外钻了半个身子了。

一大团血肉模糊的肉团混着血水涌出来,刑妍感到眩晕,难以相信那么大一团东西是怎么通过阴道那么窄小的通道的。婴儿被草草擦去粘液抱到她面前——不,应该是逢微面前。

“是女孩,很漂亮呢。”护士安慰道。

高逢微无力地掀开眼皮,看到婴儿的第一眼,身体便剧烈地发抖,他用手肘支撑自己拼命向后挪着,躲避婴儿的靠近,尖叫着让人拿开“那个东西”。

“拿走!让她们拿走!”他挥动手臂阻止护士和婴儿靠近自己,“别过来,你们别过来——走开——”他躲到刑妍身后虚弱地抽泣:“妈妈,让他们拿走——”

刑妍只得叹一口气,说:“先拿走吧。”

待护士抱走婴儿,医生重新戴上手套坐在产床前,还没胎盘没有取出来。

高逢微不大记得剥胎盘的过程,孩子抱走之后,他就昏过去了。

一阵颠簸把他弄醒了,他睁开眼,已经到了前院。他看了看身前裹着的外套,抬头时刑远冰冷的脸。刑远见他醒了,不客气地将他往怀里又颠了颠,稳稳抱在臂间。高逢微翘起小腿,那里是光着的,丝袜已经被换掉了,他靠进弟弟结实的胸膛,抬手摸了摸衣料下硬邦邦的肌肉。

他不大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车似乎开了很久,中途还去加了一次油。刑远闭口不谈之前的争吵,他累了,他们都累了,他便把他带回来了。

对于高逢微的触碰,刑远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说什么。

高逢微闭上眼,轻轻吸了一口气,他嗅到弟弟身上干燥温暖的皮肤气味——健康的、强壮的,一个男人在年华正盛时所特有的那种气味,催生他的身体里涌起生殖欲的气味。

“我饿了。”他开口道。

刑远在客厅把他放下来,说:“你可以先洗个澡。”而后兀自转身走向厨房。

浴室里静谧得像真空,高逢微在一池热水里睡着了,他半伏在自己胳膊上,雪白的脸被热水熏出粉红色。刑远蹲下来,凝视着哥哥腮上的小绒毛,湿发上飘了一阵湿润的香气。刑远把他从水里抱起来,他的头歪过来,轻飘飘地靠在刑远肩头,雪面粉腮,鸦睫秀眉,依然如多年前一样的姣美动人。

作为富贵门楣下的一员,富裕家族中稀奇古怪的事他们见识过太多,可是,大约都不如他们家里的事情更离奇。刑远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曾猜想也许是淳叔叔,可是淳叔叔看起来不像任何一个父亲,据他所知,大多数的父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尤其是豪门大户,父亲和孩子往往水火不容,如同山中的猛虎。

刑远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也一样。他记得高二时学的《长恨歌》,明皇从自己的儿子手里抢走貌美的杨妃,标榜为知己真爱……真叫人恶心。他的手不知何时捏得很紧,把高逢微弄醒了。

他一醒过来,便挣扎着让刑远放开他。刑远手臂一抛,把他颠得晕头转向,牢牢锁在怀里,走向床边坐下端起碗和勺子,说:“我给你煮了点糖水。”

“我不想吃了。”高逢微嗅到酒精的气味,皱起眉躲避,挣扎不得不免动怒,抬手便朝碗打去。

刑远端碗的手一退,另一手抓住他那只手,和另一只摁在一处,说:“你饿了。”

高逢微踢起腿来,恼道:“我不吃了!放开!”

“我说——你饿了——”

半个小时后,高逢微搏斗得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再挣扎。刑远搂着他一勺一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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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汤水喂干净,他不肯咀嚼的糖藕和芸豆被刑远嚼碎了强迫地喂进他嘴里,捏着后颈逼他咽下去。

先前的挣扎闹得两人一身糖水,刑远又抱他去洗干净身子,光溜溜的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强令他睡觉。

汤水里加了清酒,高逢微酒量不大好,越反抗越觉得疲倦,直到最后,他趴在弟弟怀里喃喃地咒骂:“高寄远……你敢……”几个呼吸间就昏睡过去。

刑远的“为所欲为”时间还没有结束,直到第二日醒来,他才知道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放开,我要去卫生间。”高逢微皱着眉用力推着身前的刑远,他压在自己身上,沉重得让人觉得窒息。

“你不是经常尿在这张床上吗?哦,还有我嘴里,来,回忆回忆——”刑远咧嘴笑着,忽然张大嘴巴作势要咬哥哥一口,见高逢微下意识闭眼,戏谑地笑出声。

高逢微抿紧嘴唇别过脸,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没心情玩笑。“哥,来,我帮你。”刑远的手大方地摸进他腿间,娴熟地抚摸起了阴阜,手掌时不时按在高逢微小腹上。

“滚——”高逢微抬起腿狠狠踹过去,刑远擒住他的小腿,抬高到肩头,更加畅所无阻地玩弄哥哥的下体。高逢微的脸慢慢升起高温的红色,扭开腰狠狠用脚后跟敲他的背,怒骂着那些专属于刑远的脏话名词。

终于,高逢微受不了了,浑身一抖,阴茎射出一股水液。刑远拧住他的阴茎,残忍地用拇指堵住尿孔,笑着说:“哥,用下面尿,我想看你用下面尿。”

刑远持续玩弄着已经肿立的阴蒂,快感让肉唇有节奏地收缩,高逢微脸色煞白,颧骨上浮着浓重的病红色,咬碎银牙咒骂威胁。但在十七岁之后兄弟俩的相处中,他就再也没有在体力上占过优势,只得一眨眼滚下几颗眼泪。

见状,刑远似乎心软了,皱起浓眉望着他,凑过来似乎要说话,却咧开嘴一口舔在他脸上,把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都舔干净,讽道:“哥,你还是别哭了,你越哭得可怜,我越觉得好笑,想把你弄哭得再凶些,我要动手,你就得真哭了。”

“你——”高逢微哪儿忍得下这气,抬头用力一撞,额头砸在刑远眼眶子下面,刑远恼地嘶了一声,不甘示弱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吻上去。高逢微的腰弹起来,拼命挣扎着,腰肢扭得比刑远的手指还花哨,长长地呜咽了一声,浑身剧烈颤抖着高潮了。

床单立刻湿透了一滩,刑远的手指滑进哥哥流水的阴道里,摸寻阴道上壁那块有颗粒感的嫩肉,精准不留情地猛勾狠捣,高逢微的腿颤抖着分得极开,脚趾蜷得酸软,呻吟着再次潮吹。

刑远丢开他的双手,握住他的大腿抚摸着,腿根的嫩肉在沉浸在高潮中,碰一下都会颤抖着夹紧。高逢微抬手抹了一把出汗的头发,而后遮住自己的眉眼,他的锁骨里,汗水积成亮晶晶的小洼,胸口起伏着,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肿立。

“哥,你奶过孩子吗?”刑远捏起一团乳肉揉捏,含进嘴里吮了吮,张大嘴巴将整团乳肉裹进嘴里吮咬了几下,抿出响亮的口水音,“你这奶给孩子吃,孩子都得饿死,别说大人了。”

高逢微给了他脑门一巴掌,骂道:“滚开。”

刑远抱着他就势一滚,没头没脑地起了身,说:“哥,我带你去卫生间尿。”

“现在?你脑子坏了还是耳朵堵了?”高逢微不敢置信,但刑远已经把他一把抱起来走向盥洗室隔壁的卫生间。到了卫生间,刑远把哥哥放下来,强按在马桶前拉开腿,说:“哥,你尿吧。”

“你是不是有病?”高逢微脸都气红了,气色格外好,一改往日阴沉沉病歪歪的模样。刑远充耳不闻,抬手抓过一旁置物架上的一瓶已经开过封的润滑,摇了摇还剩半瓶,他咬了咬后槽牙,立刻变脸咧开嘴笑起来。

“哥,我帮你。”

刑远扭开润滑在手上倒了一大坨,便毫不客气地抹在哥哥臀缝间,并且把两根手指直接强塞进去。高逢微叫了一声,有些痛但由于润滑的缘故并未到会受伤的程度。刑远转动抽送着手指,娴熟地扩张了几分钟,便不耐烦地抽回手抹了抹自己还硬着的阴茎,掐住哥哥的腰便操进去。

“啊——”高逢微低叫了一声,被突如其来得插入撞不得不扶住马桶水箱,刑远把他的另一只手也固定在了水箱盖上,双手顺着他的腹股沟滑下去,反扣在大腿根部,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地开始操弄。

高逢微控制不住地开始呻吟了,纵溺于情欲中的淫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卫生间里回荡,刑远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每一次操入时猛然绷紧的小腹肌肉都能让他感觉到,时刻提醒他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多么迷恋他,像一头拉不住的猛犬,拼命想冲进他的身体里。

他希望这条疯狗识相点,早点收了这些发疯的把戏,要操就操,要舔就舔,随便吧……反正舒服起来自己也不吃亏,如果又怀孕了,大不了扣在宋维翰头上……只要……只要能尽早结束这一切,让他能早点把薇薇接回来,回归从前平静的生活。

高逢微腾出一只手抓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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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绷紧的小臂,胸前小小的奶也被撞得直晃,他拽了拽那只手臂。

刑远问:“干什么?”

“晃得疼。”他又重复了一边动作,刑远松动了,抬手握住他两只尖尖的奶,他抱住那只手臂,把全部体重挂在那只手上,又说:“站不住了,抱我。”

刑远重重地拍了一记他的屁股,双手从臀下握住大腿一捞,手掌滑到膝盖弯里用一个把尿一样的姿势把他抱起来。

“挨个操都得要人伺候。”刑远啐了一声,咽下了后半句:除了我,还有谁懂怎么伺候你。

高逢微并不重,似乎比之少年时还要轻了。刑远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他觉得高逢微变得太娇小了,像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鸟,一多多呼两口都会枯萎的花。刑远甩了甩脑袋,迫使自己清醒过来,在心中骂自己:你怎么可以觉得他可怜可爱,他就是个妖魔,你难道忘了被他害得有多悲惨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恨起来,将可恶的高逢微往怀里颠了颠,疾风骤雨打梨花,操得要多狠有多狠。高逢微哀叫着让他操尿了,闭着眼软绵绵地直往下栽。刑远把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一只腿踩上马桶盖,搂着他一边恶狠狠地屌一边恶狠狠地问:“让亲弟弟操得爽吗?逼都让操烫了还吸这么紧,屌都屌不进去了。”

高逢微半合着眼,眼尾红成一片,锐利地上挑,口水都包不住了,依然还击:“你他妈废话怎么那么多?不会操就滚!”

刑远一听这个,两步将他抵在墙上,托开大腿报仇般干进去,直干得高逢微嘴里吐不出一个难听字,东倒西歪抱着刑远的脑袋要接吻。刑远甩头躲开,往他张开的唇瓣上啐了一口,猛又吻上去,手指抓着他的臀瓣,抓不住缰绳的马一样奋力冲刺。

高逢微爽昏了头,嘴里叽里咕噜蹦出几句荤话,刑远气得直咬他——一想到别的男人把他操到这个地步也能听到,就觉得心头火起,想打想杀。

干完这么一轮,高逢微被他洗干净扛了回来,他抓着那半瓶润滑剂,问高逢微是跟谁用的。高逢微闭了闭眼,忍下不耐烦,回答:“关你屁事。”

刑远只要不操逼,都是不讲废话的,伸手握住高逢微脖子一攥,言简意赅:“我给你灌下去,你就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了。”

“咳……没有……”高逢微强忍怒火,刑远闻言,手指松了松,高逢微又咳了几声,沙哑道:“我的浴室怎么会有男人进来,蠢货,放开我——操,你他妈放开……好吧,那是我自己玩……的时候,用掉的……你满意了?放开——”

刑远放开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哥哥被掐出淤痕的脖子,握住高逢微的肩膀把他拽起来,追问:“在哪儿?都拿出来给我看。”

他推了一把僵硬的高逢微,手掌滑到对方臀部打圈摸了几下,用力拍了一掌,清脆的一声,而后抬起头观察床柱哪里可供打结系挂,似乎又陷入了回忆。

“撒谎会被吊起来,记得吗?这规矩还是你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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