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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弟弟打乳钉 电影院舔批偷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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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一声轻响。阿淳愣了愣,腰间的手臂松开来,刑妍起了身,低骂了一句:“他可真够恶心。”而后快步走向门口,猛地拉开门。

高寄远来不及跑开,双手背在身后藏着护照,呆呆站在原地。阿淳追上来虚虚拉住刑妍,见到高寄远,也怔住了:“寄远……你——”

不等他们讲话,高寄远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护照塞进腰间,稳稳地贴着腹部。慌乱中,他还回头望了一眼,只看见母亲的影子立在门边,一只手撑着门框,挡在淳叔叔身前。他心里乱糟糟的,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护照到手了,他可以立刻逃开这乱糟糟的一切,逃到哥哥身边去了。

刑妍的手腕远比美貌还要出名,不出两个小时,护照被盗的事情就被她发现了。

这家里的两个人,一个聪慧非凡,一个对高寄远了如指掌。高寄远在到达机场之后就被刑妍的人找到了,不由分说塞进车里送回高家。

一进家门,阿淳就站在客厅里,见到高寄远,先是一怔,就垂下头去。高寄远明白,这个自幼照料他的叔叔如今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就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与对方的偷情。

偷情代表着不忠,而不忠是高寄远正痛恨的事,他不想跟他们讲话了,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他也不想去找高逢微了。

谁的话他也不想听了,母亲和淳叔叔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哥哥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偷情——他们简直没有区别。

不忠。母亲是个对感情太恶劣的女人,她对他的第一个父亲不忠,又对他的第二个父亲不忠。高逢微和她一模一样,他们对感情没有半点忠诚,他太讨厌他们了。

还是母亲先来找他谈的。出乎意料,刑妍非常平和地询问了他为什么要偷护照。

他什么也不回答。刑妍弯下腰,径直就看他的眼睛,故意说:“寄远,你哥哥走了,你不高兴吗?”

高寄远愣了愣,恼羞成怒地一摇头。

刑妍便又说:“寄远,妈妈想问问你,这些年,我有哪里过你不好过吗?”

高寄远又一愣,低下头仔细想想。确实,母亲从未在物质上亏待过自己,吃穿用度和哥哥都是一样的,别人都说她偏爱哥哥,但他和哥哥都知道:母亲对他们俩是一样的淡漠,她的爱是冷的。

他没有第二个母亲,也不知道别人家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只好又摇摇头。

“这就对了。”刑妍点了一下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和你哥哥感情好,因为你们是亲兄弟,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该这样的,你想去找你哥哥,跟我和你淳叔叔说一声就是了。”

高寄远心中惊喜,可是却觉得那里怪怪的。他一向是更听不懂大人说话的那个,因此只是沉默以表示他听懂了,也知错了。通常情况下,大人们是不会迁就他的迟钝的,刑妍更不会,但这一次,刑妍却非常有耐心地解释了。

“我是个不爱绕圈子的人,对任何人都是。但是寄远,你是我的儿子,和你哥哥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只是,你是我和你淳叔叔的儿子。我们,还有你哥哥,我们才是一家人,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高寄远完全傻了,可是母亲的表情很平静,好像这本来就是事实。她也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等待着他接受这个事实。

很久之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刑妍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翻腕看了一眼手表,“乖,我还有事,必须走了。”她站起身离去,走出两三步,又停下,说:“对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跟你爸爸——哦,你哥哥的爸爸出去应酬,以后你不想去,就不用去了,就说是我说的。”

直到深夜一家人都睡下,阿淳才敲响小儿子的门。

“谁?”

阿淳心中酸涩,小声回答:“寄远,是我啊。”

高寄远抱住枕头失望地回答:“哦。”

“我可以进来吗?”

高寄远把脸抹干净,才回答:“可以。”

阿淳轻轻扭开门走进来,像每一次来捻被子一样悄无声息。他走到床前,看见高寄远背身抱着枕头躺着,孤零零的,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握住高寄远的肩头。高寄远今年个头猛蹿上来,以前他总担忧小儿子不如大儿子结实,朝夕相处不觉变化,触摸之间才发现已经长大了这么多,明明昨天还是个只会要吃要玩的小孩子,今天却像大人一样有了忧愁的心事,不禁心中自责。

这时,高寄远终于转过身来,目光湿润明亮,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又垂下眼睛,让出一点空位。阿淳也垂下眼睛,默默坐到床上。一坐下,高寄远控制不住地蹭过来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阿淳一抿嘴,手掌落到他头顶摸了摸,高寄远的情绪一下全涌上来,忍不住低声啜泣。

他哭了一会儿,宣泄完当下的情绪,才抽耸着问:“大家都知道吗?”

阿淳不禁哽咽,安慰道:“没有的,没有别人知道了。”

高寄远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平复了一会儿,抬起脸,鼻头红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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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也不知道?”

阿淳一边抬起手抹干净他的脸颊和鼻头,一边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听这个,高寄远才放松下来,像从前一样安心地将脸颊靠在阿淳胸前,接受阿淳温柔地拍哄自己。他忽然又有点高兴了,因为淳叔叔的关心终于师出有名,他也是能够理所当然拥有特别偏爱的那种孩子了。

良久之后,他忍不住地问出心中疑惑:“你们不怕被发现吗?”

阿淳愣了一下,嘴角浅浅一扬:“不怕。”

“你妈妈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我就跟在她身边了——跟你和你哥哥有点像,我要是不在她身边,那别人才会奇怪呢。”

“那,你们没有分开过吗?”

阿淳想了想,回答:“有的。”

“什么时候?是和爸爸——哥哥的爸爸……”高寄远好奇地想打听,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呆呆地住了嘴。

但阿淳并未责怪,依然语气温和地解释:“你妈妈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总是很忙,那几年就没有让我跟过去。”

听到这里,高寄远又觉得心里不好受了。哥哥现在去国外念书也不带自己,这么想来,淳叔叔肯定也和自己一样郁闷却没有人能述说吧。

“那你后来去找她了吗?”他小声问。

阿淳酸涩地笑了一下,回答道:“我不能。寄远,你妈妈是个要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我一直很感激她能让我留在你们身边,让我照顾你们。我知道,我没有你那个爸爸那样的身份,什么也给不了你,告诉你这样的真相,让你受委屈了。”

高逢微在成人礼之前被刑妍叫回了国。

他的成人礼和十八年前那场满月酒一样隆重,那时许多人只是知道落生了这么一个金雕玉琢的孩子,刑妍用他的哭声向商界吹响征服的号角,而现在,刑妍要用他的成年向她的敌人们派发战书。

她把这事交给了孩子的父亲——高靳去办。

这些年高家大不如前,高靳身体不好,也无心打理生意,高家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能够与刑氏门当户对的高家,如今的刑氏在刑妍手下蒸蒸日上,稳坐龙头。但这也本是高家人早预料到的事,当初两家联姻本就是各取所需:高家有钱,可人丁凋零难兴家业;刑家能人辈出,却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扩张的速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两家的婚姻还维系着,但高靳也难免让刑妍压一头,时不时也要被支使支使。

再说了,高逢微姓高又不姓刑,这事当然得高家办,这钱当然也得高家出。

因此高逢微回来好几天,愣是一眼也没瞧见高靳。但听说父亲是为自己的成人礼忙碌之后,也就放心地把这事忘了。

最高兴的人还是高寄远了。这一年里,他和高逢微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寒假,之后兄弟俩的学业都忙碌起来,刑妍就不再允许他们花时间在这上头。

这次回来,高逢微始终平平淡淡的,不再向从前那样阴晴不定——也许应该说,他成熟了许多,那些不必要的尖锐和任性都被他自己藏进了沉稳的圆滑中。高寄远很不习惯,他们确实分开太久了,做哥哥的不主动招惹,做弟弟的便也没有顺水推舟的机会。

高逢微如常地吃饭睡觉,和亲朋好友寒暄,跟大洋彼岸的同学通话,就是当没高寄远这个人。高寄远几次凑到他身旁去想招两句骂,都没找到机会,心情十分低落,只好整天闷在房里写数理化的卷子,眼不见心不伤。

终于有一天,高逢微从归来的热闹里解放出来,被初恋约出去看电影,他不喜欢自己开车,因此才带上高寄远做司机,

vip厅的沙发很大,像一张床。高寄远坐在高逢微身旁,听见他吩咐:“待会儿人来了,你就坐旁边去。”

高寄远心中顿时烦躁起来,忐忑不安于那个必定会驱逐自己的赴约者,大银幕上播放的内容一丁点也看不进去。可是,一直到电影开演十分钟,也没有见到那个姗姗来迟的人。

敢放他哥的鸽子,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高寄远愤懑得坐卧难安,时不时瞟一眼入口。高逢微气定神闲地戴着黑漆漆的3D眼镜,鼻背被银幕映得雪白,好似一段高耸的雪峰,又冷峻又神秘得勾人。他偏头张开点嘴唇,高寄远递上手边插好吸管的无糖可乐,

高逢微盯着电影吸可乐,忽然一埋下巴,眼镜从鼻梁滑下来点,他抬起眼,自眼镜上缘直直地盯住高寄远,嘴唇放开吸管:“你在看什么?”

“没……”高寄远心虚地别了别脸,欲盖弥彰地举起手里端着的可乐吸了一口,“没看什么。”

高逢微倾身逼近:“谁准你喝的?”

“这是我的……”高寄远委屈道,这的确是他的,高逢微的那杯在另一边呢。

高逢微的脸几乎近到贴在高寄远颧骨上,继续不依不饶道:“好恶心,给我喝你的口水。”

高寄远回过神来,脸立刻红了,用力别过脸,装作因为音响声没听到这话。高逢微抬起手,把一根食指塞进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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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曲起手指一拽,向用鱼钩钓起一条奋力挣扎的鱼,将高寄远的脸一点点掰直到正面向自己。

他终于笑了,是高寄远所熟悉的那种笑容。

“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个敢放我鸽子的人到底是谁?”高逢微眉梢一挑,垂眼露出两窝纤薄苍白的眼皮,当高寄远瞧他时,又猛地抬起双眼。高寄远躲闪不及,像一只被狐狸用发亮的眼珠蛊惑住的兔子,因为恐惧和好奇心而被定在原地。等到他反应过来,捕食者已经完成了捕猎,悄无声息地将他擒为掌中之物。

高逢微分开腿半骑在高寄远一条大腿上,膝盖稳稳地顶在弟弟胯下,双臂撑在高寄远耳边,这个彻底掌控的姿势巧妙得让高寄远起坐不能。高逢微在等待,等待着弟弟因为难受而服软,向一条翻肚皮的小狗一样躺下去。

不过,他低估了高寄远在无聊生活中习得的锻炼,高寄远就那么蠢蠢地臊着脸保持不动,除了脸越来越红之外,半点支撑不住的征兆都没有。

高逢微恼怒地松开手臂,双手抓住弟弟的肩膀,打算用身体的重量迫使高寄远就范。但高寄远始终没有被瘦削的哥哥压垮,只有在高逢微沉腰用力欺压的时候,分出一只手握住哥哥的腰,免得他掉下沙发。

“高寄远,你给我躺下。”高逢微用力推着弟弟愈发结实硬阔的肩膀。

高寄远这才红着脸,不情不愿又十分迅速地躺下了,同时小声求饶:“哥……”

呜咽似的求饶取悦了高逢微,他抬手拧了拧高寄远的脸,少年脸颊上最后一点婴儿肥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骨骼和薄薄的一层皮肤。高寄远再也不是那个总被哥哥揉圆搓扁的白嫩小子,至少从身体上来说不是了,现在高逢微扇他几个巴掌,大概会先把手硌痛。

手指挑来衣摆,径直摸到胸前,乳头上似乎有什么温暖的硬物。高逢微狐疑地用指尖捏起弟弟胸前的乳环,正要发怒,高寄远好像预判到了一般,抢先解释道:“我以为你会喜欢……所以……就……”

高逢微顿了顿,指尖不客气地勾住一拽,故意说:“谁喜欢这种东西?”他一边骂,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弟弟乳头上挂着的环。只手指玩还不够,高逢微直接推高弟弟的衣摆,趴在弟弟胸前吮咬被穿刺过的乳头。

高寄远安安静静地被哥哥吸着乳头,乳头被吸吮得硬立,胯下也飞快地勃起了,悄悄抵着高逢微的腿。高逢微抬腿一撞他鼓胀的裤裆,他硬得更痛了,前液濡湿了一大片内裤,如同被自幼驯养的脔宠,只消主人碰一碰他的皮,就会全身心地发情。

但他不本就是高逢微的脔宠吗?哥哥这个词汇早已和性欲交融到了一起,和亲哥哥的乱伦比任何青春恋爱都来得刻骨铭心。他已经非常清楚,他的爱情和性欲,都已经完完全全是“高逢微”了。

高逢微把手插进他的裤子里,一颗一颗地摸阴茎上的珠子,“一,二,三,四……”一边摸一边数着,数到“十”才停下,抽回手拉开了被拉下一半的裤链。高寄远忍不住瞟了一眼出入口,低声说:“哥……会有人看见的……”

“不会。”高逢微头也不抬地蹬掉自己的裤子,膝行几步跨坐在弟弟脸上方,手指拉开最后遮挡身体的那点布料,“渴坏了吧,小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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