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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淳的卧室位于角楼,窗户正对着一棵巨大的紫藤树。正是挂花的时候,如瀑的浅紫色花朵被风拂得飘飘晃晃,梦一般芬芳馥郁。阿淳趴在床尾看那棵紫藤——这是他的紫藤,是逢微出生那年刑妍送给他的礼物。
那时刑妍问他想要什么,他想了很久,还是说想要一棵紫藤,要一棵小小的就好了,让它和逢微一起长大。但刑妍向来不喜欢小的东西,觉得不够气派,便着人弄来这棵已有几百岁的老树。逢微还是婴儿的时候,阿淳常常抱他在紫藤树下玩,摘花给他做紫藤花饼吃。
走廊里泛起一阵细碎的脚步,他起身去开了门,远远只见一个佣人站在逢微门口,说着什么话。但他走过去时,逢微却已经关上门。
“怎么了?”阿淳只好问那个佣人。
那两个主人家都是在外头做大事的,家里的小事都归阿淳管,佣人自然如实回答:“两个孩子闹饿了,让我弄东西给他们吃。”
“哦,”阿淳若有所思点点头,“没事,你去睡吧,我给他们找点吃的就行了。”
他端着碟子上楼时,门还是逢微开的。阿淳望着他笑了一笑,又望了一望室内,才问:“逢微,你弟弟呢?”
高逢微闻言,脸上有点凉了,径直抢过了碟子:“我们在玩呢。”
“你们两个不要玩得太晚,明天还要上学呢。”他忍不住絮叨道,“吃完东西记得刷牙,你都有两颗蛀牙了,你弟弟也是,他有——”
砰!高逢微手肘一别,直接拿脚后跟踢上了门。他不大高兴地走回内室时,高寄远正坐在地毯上,连忙接过碟子,抓起一块曲奇饼干塞进嘴里。高逢微把自己丢在床上,趴在枕头上吸牛奶,高寄远饿坏了,三两口就吞干净,又困,丘着眼皮舔手上的饼干渣。
后脑勺被磕了两下,他转过脸,高逢微已经站起来,把碟子里咬过一口的饼干们都倒进他的碟子里,洗漱去了。
本周星期五晚自习前的广播时间,高逢微要在广播站读一篇他的英语竞赛获奖文章。高寄远趴在桌上打盹,迷糊里听见哥哥的声音念英语,便悠悠转醒。他外语成绩不大好,勉强学会了英语,法语和其他外语就不行了,只是能听的地步,他喜欢的是物理和化学,但不是最优异的程度,所以一直没人在意。
高寄远垂头听着广播音响中哥哥的声音,忽然脸热起来,有人因为高逢微的缘故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察觉到目光,连忙假寐。他清楚,有时别人会注意自己完全是因为哥哥的缘故,很多人都对高逢微带着点仰慕式的好奇,因为这份好奇,忍不住也想窥探他的弟弟,期待通过他的弟弟挖掘出些和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要在平时,高寄远也会礼貌地回应一下目光。但现在,高寄远却没有心思管那些了,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声音,广播里舒缓的念诵声逐渐变了调子,夹杂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淫荡地呻吟被广播放射得无限大,最后变成了尖叫。
他脑中也不知为何出现了哥哥端坐在广播室念文章的画面,只不过是限制级版本的: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哥哥,被一只手推倒在桌上,拽下裤子和内裤露出雪白的身体,趴在桌上被操得哀叫连连。忽而那画面又变成了哥哥坐在桌上,大张双腿袒露被操到翻肿的阴唇,一边喘息一边抱着话筒念文章。
上课铃叮铃铃炸开,高寄远猛地抬起头,大口喘息着,铃声后的广播里,依然是哥哥柔和而标准的发音,什么也没有发生,同学们都在收拾课本,掏出题测准备自习,老师也夹着书走进来了。
高寄远压抑住喘息,从书包里摸出一包纸巾来擦脸上的汗。除了纸巾,他的书包里还有很多东西:纸巾,湿巾,消毒液,一点小零食,钥匙,充电器……都是哥哥常常会用到的小玩意儿,他得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高逢微需要的时候不能马上拿到,他会倒大霉的。擦干净汗水,他把纸巾又塞回去时,指背被刺了一下,一摸,是个正方形的小包,周围密布尖锐的锯齿。高寄远刚凉下去的脸又红了,这是哥哥嘱咐他需要在随身清单里增加的东西:避孕套。
老师在讲台后翻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开始策划最近的考试题目。高寄远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确认手机装好了不会被发现,才躬着腰捂着肚子走到讲台前,报告要去洗手间。老师不大高兴地看他一眼,认出他后,点点头。
出了教室门,高寄远依然躬着腰,但脚步加快很多,几乎是飞快地跑向楼梯。勃起的下身顶着钢制的小笼,每跑一步都很痛,高逢微又出了汗,歇了歇,一口气爬上四楼。
这一层是属于高三生的,高寄远却无心窥探未来生活,忙不迭跑向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刚被保洁员清洗过,墙壁上小灯笼罩着的扩香石散发着淡淡的工业香氛气味,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抬起的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哥?”高寄远小心地喊了一声。
高逢微转过头,嘴角淌出一股细细的白烟,说:“你最好是痛得要死了,不然我就让你把这儿的马桶都舔干净。”
说罢,他便转身走进卫生间,
', ' ')('踢开最深处因靠近水管而格外宽敞的隔间门,走了进去。高寄远抿了抿嘴唇,紧随其后跟上。
马桶盖打开着,免得男孩子们又不掀开马桶圈就尿,关上门,高寄远闻到了消毒液混合洁厕用品的气味,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脱了,我看看。”高逢微命令着,同时眼睛往下一瞥。高寄远立马明白过来他是想坐下,便先合上马桶盖,从裤兜里掏出湿巾擦了一遍,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折叠了垫在上面。高逢微满意地坐下来,翘起腿等待时又不耐烦,高寄远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高逢微支着膝盖,用手心托着自己的下巴,目光落在弟弟赤裸的下体。快上课的时候,高寄远给他发了信息,说阴茎锁实在太痛。真是废物,他曲起手指,用指关节侧面拨了拨沉重的钢锁,里面的阴茎已经涨成深红,肿胀的包皮也挤出了锁笼的空隙,溢出肉色。
“哼——”高逢微从鼻腔里嗤笑一声,目光向上望去,顶光是冷色的,将他的睫毛在眼苔下印出郁郁葱葱的青灰。
他笑起来,露出白得森然的前齿,映衬得嘴唇冷冷的红。他就这样盯着高寄远,手掌从高寄远卷成一团的衣摆下伸进去,抚摸下腹部那些已经结痂的伤痕所构成的象征淫荡的图腾。
“我说什么来着?”他笑着说。
高寄远看见他嘴唇边上那个紧随其后的口型,淫。高寄远窘迫地别开涨红的脸,因为戴了这个东西,他一整天都不敢在小便池小解,生怕别人看见觉得他是个变态。
“哥……”他小声哀求,但高逢微仍是作壁观上的姿态。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高逢微半抱手臂,支起的小腿猛地一踹他的膝盖。
高寄远忍住喉头的呜咽,脑门蒸出的汗顺着鬓角流淌到下巴,十几秒钟后,他低下头,慢慢跪到地上。
高逢微俯下身,两根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注视着那里细软的胡须。小废物已经开始长胡子了,阿淳应该教过他怎么打理,所以那里只有淡淡的灰色。高寄远垂着眼睛,目睹哥哥的指尖划过鼻端,带来一阵淡淡的烟草味,而后那根带着烟草味的指尖粗暴地刺进他嘴唇里,撬开唇肉,抚摸敏感柔嫩的牙龈。
“呃……嗯……”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下疯狂分泌出的唾液,嘴唇像牲口那样被掀开,哥哥的双手掐着他的脸,两根拇指插进口腔里来,压住舌面玩弄。高逢微再次俯下身时,他恐惧地闭上了眼,但得到的只不过是额头上的一点凉意——高逢微只是轻嗅了一下他的额头,那两根拇指已经从他嘴里拔出来,戏弄地摁揉他紧闭眼皮下的眼球。
“看着我。”高逢微口中的热气吹在他脸上。
高寄远听话睁开眼睛,视力有些模糊,高逢微近在咫尺的脸也五彩斑斓了。不等他看清楚,掐着后颈的那只手揪住他往下一带,他的脸重重撞在高逢微大腿内侧,磕得鼻骨生疼。高逢微拉开校裤和运动裤的拉链,他今天体测,黑色的校服里穿着一身睡衣似的浅红色运动服,被拉到底部的拉链向两侧摊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裤。
邢妍觉得粉色最可爱,适合她的大儿子,因此高逢微有许多粉色的贴身衣物。高寄远无数次看见哥哥趴在床上翻杂志,睡裙裙摆翻翘到腰部,露出淡粉色的内裤。他看着眼前的粉色,竟然想不起来昨天这里是什么颜色,抬眼望向哥哥,高逢微正啜着笑意。他心一横,将脸埋进去。
内裤薄薄的布料很快被舔得半透明,高逢微被伺候得舒服,搂着弟弟的脑袋,伸手勾开内裤裆部的遮挡。高寄远对一切讨他哥欢心的事都学得很快,他认真地舔着兄长尚且残留着性交痕迹的阴唇,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在他的舌头下不断收缩着。他舔得认真,仿佛吃的不是亲哥哥的逼,而是一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球,哪里都有可能先滴下甜水,因此更需要面面俱到,每一个角度都不能放过。
高逢微一手撑着隔板,一手揪着高寄远的头发。高寄远感觉发间那只手忽然一顿,随手揪得更紧,疼得他睁开眼,听见了外面有人进来的动静。
是两个人,正在离他们不远的小便池处小解。他有些慌张,高逢微却没有松手,双腿反而紧夹住他的脑袋,完全不愿意为闯入者丢弃掉性高潮的架势。潮吹喷出来的时候,高寄远隐忍又拼命地挣扎,高逢微的手指紧扣住他的后颈,也半点不放松,直到闯入的男生们交谈着青春期的腌臜梦境离去。
高寄远委屈而恼怒地抬起通红的双眼。
“咽下去。”高逢微歪了歪头,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脸,拇指狠摁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了?我们可是亲兄弟。”
高寄远没有顽抗太久,喉头滚动咽下嘴里的尿液。高逢微松开手将他一推,他便滚到地上,不哭不闹地爬起来,默默地打理好兄长腿间的粘腻。做完这一切,他继续跪在地上,等待高逢微满意自己的谦恭,大发慈悲把胯下的阴茎锁解开。
“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高逢微笑了一声,悠哉悠哉地叠起膝盖。高寄远猛地抬头,看见哥哥露出的一截雪白脚腕上正是那把银色的小钥匙,高逢微大
', ' ')('度地怜悯道:“给你吧。”
高寄远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能被饶恕,但下身的疼痛让他没功夫想别的。他膝行几步凑到哥哥脚边,托起阴茎锁去够高逢微脚踝上的小钥匙。灯光不够明亮,他自己的阴影也挡去大部分光明,好容易对准了锁头,高逢微脚尖一别,已经插进去的钥匙立刻滑脱。
反复几次,连高逢微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掌抚着他耳后铲青的头皮:“真可怜呢,寄远怎么那么笨?”
高寄远又生气又难过,隐忍着的剧烈情绪让他浑身颤抖,眼泪也不争气地掉出来。高逢微曲起一根指节去蹭他眼角的泪珠子,残忍地笑道:“哥哥就是逗逗你,你瞧你,哭什么,至于吗?”说罢,他便用脚尖踢了一脚高逢微胯下的钢制小笼,而后伸手摸到钥匙,对准锁孔解开小锁,阴茎锁铛一声滚到地上。高寄远愣愣地跪着,低头看见自己胯下紫肿得快坏死的阴茎,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高逢微猛地朝往他胯下踢一脚,故作关切道:“弟弟,你没事吧?”
高寄远猛地蜷缩起身子,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想用手护住下体,却被高逢微拿脚踢开,坚硬肮脏的鞋底径直踩上那根半死不活的鸡巴。高寄远拼命后缩,可怜地用手虚扶着哥哥的脚腕推诿,高逢微认真地凝视着露出鞋底的那截蘑菇头。
在他快失去耐心之前,那东西终于缓缓充血恢复过来,硬邦邦地顶住他的鞋头。这时高寄远已经半抱住了他的腿,流浪狗般可怜地望着他:“哥……”
“滚下去。”高逢微直视着他幽幽道。
高寄远吓得立马要起了身,可下半身却瘫软一片,如同所有骨骼的硬度都转移到了阴茎上,只能打着滑后退。高逢微伸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打得定在原地冷静下来,随手那五根细长的手指便滑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细嫩的肩膀和胸膛,大臂以及腋窝,最后滑到他胸前,拧住乳头掐了一记。
“哥……哥哥!”高寄远大叫着求饶,睁开眼抱住高逢微的脚腕哀求:“求求你……我……”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用痛涨欲裂的下身蹭着兄长的鞋带。
“求求你,哥,求求你……啊!”
胸前一痛,是兄长被修剪得圆滑的指甲狠狠剐破了他乳头的嫩肉,他只好咬住高逢微的衣角,呜咽着射在了对方白球鞋的鞋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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