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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雷区蹦迪(吸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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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薇薇便被许知彦带回来了。

她蹦蹦跳跳地跑进大门,以为高逢微会在家里,找个一圈,却只见到正在洗手的邢远

许知彦如今见了刑远,那真是如耗子见了猫,抱起薇薇便往楼上走。薇薇不愿意上楼,又扭又踢地挣脱开,跑到刑远身边去看他在干什么。薇薇虽然只有六岁半,但身高已经快一百四十公分,安安静静时,任谁也会觉得这就是个漂亮乖巧的孩子,可是一旦解除起来,便会惊叹她脾气有多么暴躁,像头不受管教的小野兽。

她对邢远手上的血好奇极了,走到洗手台边,伸手去摸男人的手指。刑远正在专心清洗手上的血迹,冷不丁被抓住手指,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孩。

刑远挑了挑眉,但薇薇对他的情绪没有兴趣,只盯着他手上不寻常的红色。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扭头看看刑远红通通的手,伸出一根指头去摸邢远手上的血,邢远反应过来,抽回了手。

“啊!”薇薇恼怒地叫了一声,伸手强行来抓。

身后传来几下拍手声。

“薇薇——来换衣服了薇薇——”许知彦拍着手掌,女孩感觉到熟悉的震动,大眼睛又盯了邢远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就跑开了。

也许是因为薇薇的缘故,高逢微回家的时间格外早,但一抱起女儿,他就大发雷霆:“知彦——!”

许知彦匆匆赶来,只见高逢微举起女儿的一只小手,手上全是画笔乱七八糟涂出来的红色。

“这是什么?”高逢微质问许知彦,见对方一脸茫然,大为光火:“你都没有发现吗?这有没有毒?她有没有吃下去?你都不知道吗?”

许知彦露出惶恐神色,拉起薇薇的手仔细看了看,附耳与高逢微说了几句话。高逢微听着,脸色由红转白,望了一眼楼上的方向,才恼怒地瞪许知彦一眼,压低声音道:“你看着点孩子,别让她跟……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我……我知道,知道。”许知彦回忆起那天不堪的凌虐,低下头连声诺诺。

“带她去把手洗干净。”高逢微放过了他。

“欸。”

楼上,整洁一新的卧室里,刑远盘腿坐在地上,用刷子专心刷着地毯上淡红色的泡沫。

“唷,大忙人回来了?”刑远见高逢微进来,停止刷动,露出笑容。

高逢微咬了咬舌尖,正要说话,只见刑远跳起来,抬起双手一划,展示自己成果:“还满意吗?比之前还要干净呢。”

“你简直有病。”高逢微皱眉骂了一句,厌恶地看向他指尖洗不去的淡红,“找点东西遮遮你的脏手,你闻不着味儿,别人嫌恶心。”

出乎意料的是,刑远只是嘴角一滞,旋即又露出微笑。他站起身来,准确地走进衣帽间,而后带着两只黑色的手套走出来,手套有点小,但因为是有延展性的材质,勉强可以塞入。戴好之后,他像变魔术一样举起双手,微笑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高逢微早就发现房间里被整理过了,本就不高兴,现在的脸更是比猪肝色的踢脚线还暗,嘴唇一动,刑远又抢先一步打断他,解答道:“我还替你重新整理了一遍卧室,哥,你这些年活得可真不讲究。”

白天才杀了人的亡命之徒,现在摆出一副谦恭体贴的男仆模样。高逢微不觉得爽快,只觉得恐怖——邢远早就不是那个他所熟知的小弟弟了,没有人知道他的理智和疯狂会在哪一个瞬间切换,前一秒还笑眯眯的,后一秒便眼皮不眨地杀人

自己真的可以控制住他吗?高逢微脸色苍白,稳住心神,冷声问:“谁允许你动我东西了?”

刑远叹了口气,道:“许知彦那个公子哥,他哪儿会照顾人,这儿乱跟像垃圾场,你们俩受得了,我受不了。”

“你——你他妈是真有病吧?”高逢微被这个答案气得嘴唇发抖,随手抓起架上一只擦干净的骨碟砸过去,刑远敏捷地接住碟子,在手里抛了一转。高逢微怒急攻心,也不屑这几分钟的算计了,扭脸就走。

“哥,你别生气啊,”刑远放好碟子追上去,还是笑眯眯的表情:“气大伤身,容易不孕——”

楼下餐厅,刑远露面,许知彦就自己溜到薇薇那一侧去坐了。

高逢微正恼怒,薇薇又火上浇油地调皮——她见刑远戴了一副黑色的手套,闹着也要一个,无人理会,便一把将手按进盘子里的酱汁中。

“薇薇——”许知彦扯起一条餐巾给她擦手,低声劝哄:“不可以这样。”薇薇不满地尖叫一声,含糊地说了什么,刑远忍不住笑了一声:“原来她会说话,我以为……”

高逢微怒气飙升到顶点,抓起手边一只银叉子,朝刑远搁在桌上的手背扎了下去。

自从八年前一桩命案,这一家人死的死,疯的疯,困的困,走的走,这富丽堂皇的宅子孤寂下来,添了一个缄默无声的孩子,又添一个不打紧的男人,虽说陆续开了许多窗,也照不热那份诡秘的阴凉。

曾有佣人在夜间打雷时记起顶楼晾晒的衣物,提着手电匆匆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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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那无人居住的三楼,听见那里的卧室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有人赤着脚在木地板上趿着脚跟走路。又有佣人见地下室被水泥填埋,只留下一扇门,猜测也许底下埋了尸体,为了镇压魂魄所以用水泥填埋。

这些事传得有鼻子有眼,高逢微不厌其烦,便遣散了所有佣人,只让许知彦每周五雇一队家政。

还是夜晚,还是这张桌子,还是大人孩子的一家人,这鬼气森森的宅子里,仿佛什么都没改变过一样。

刑远拔下手背上的餐叉,银亮的叉尖上沾着血,他满不在乎地放进口中抿去血迹,铛的一声插入瓷盘中,卷起意面送入口中。

“还不错。”他咀嚼着称赞,望向许知彦,“你做的?”

被凝视的男人脸色煞白,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高逢微不再犹豫,一把抱起薇薇,向许知彦吩咐道:“拿车钥匙,我们出去吃。”

三人直到深夜才归来,薇薇已经困得趴在高逢微怀里快睡着了。高逢微抱她到儿童房,房间里竟然开着灯,刑远正坐在毛绒绒的儿童沙发里,阅读卡通绘本。

高逢微下意识地将孩子的脸往肩头藏了藏,低声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刑远对这份驱逐置若罔闻,高逢微也不再理会他,只将薇薇放在离他较远那一侧的床上,盖上被子后轻拍着。薇薇嗅到熟悉的母体气味,张了张眼睛,小手抓住高逢微的衣服昏昏欲睡。刑远没有再纠缠,起身走出房间。高逢微警惕地听着,直到门完全关上。

落锁震动让薇薇掀了掀眼皮。

“睡吧,什么事也没有。”高逢微疲惫地躺上了儿童床,解开上衣,把女儿搂到胸前。薇薇闭着眼寻找到乳头,含在嘴里吸着,很快就睡熟了。高逢微看着睡态娇憨的女儿,大动舐犊之情,把女儿搂得紧紧的,确认谁也不能偷走,才放松下来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传来一阵痒意。高逢微以为是孩子,便没有管,很快那痒变本加厉成了痛,他恼得睁开眼睛,嘴巴却被猛地捂住了。

刑远毫不避讳地含着雪白的乳肉翘起嘴角,露出森然的牙齿。

高逢微不加思索咬了那手掌一口,挣脱出来:“你疯了。”

“哥,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有奶水?”刑远没答他的,手指捏住乳肉玩弄,“你太娇惯这个孩子了,她会变得和你一模一样。”

“谁让你进来的?”薇薇虽然听不见,但能感受到振动,因此高逢微还是尽量保持着安静,压低的气音如蛇嘶:“我的孩子我乐意惯着,你这种没人管的野种当然理解不了——”

刑远懒得听他咒骂,掐起那尖削的下巴吻上去,把他的唇舌当乳头吸咬,高逢微奋力推开他的胸膛:“你滚开,别压着她。”

“我没有。”刑远抓起他的手,放进两人身体间的空隙,让他摸到孩子的头发,那里的空间还是足够的。高逢微这才安静下来,刑远平静地望着他的眼睛,说:“哥,我们是亲兄弟,无论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她都和我有血缘关系。”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高逢微一怔,压下心中的慌乱和悸动——也许,也许自己所求的东西,不必非要杀死他才能得到。

刑远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碰了碰薇薇的头发,竟露出一抹微笑,连脸颊上狰狞的疤也柔和下来:“哥,我不是那种愚蠢的男人,这孩子和我有同样的血脉,她就也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们俩的事……和她无关。”

清晨,薇薇很早就醒了,满屋子乱跑。她把主卧门敲开,开门的却是昨天的怪叔叔,高逢微已经上班去了。

刑远半个小时前才干过她爸爸,心情好极了。此时刚洗过澡,赤着上身,头发还在冒热气。他弯下腰,单手把女孩抱起来,向楼梯的方向走去。薇薇已经忘了昨天的事,好奇心占了上风,只觉得这个叔叔可真高,比她爸爸还要高,坐在他胳膊上像在飞一样,高兴地左看右看。

“薇……”许知彦瞠目结舌,忙喊道:“薇薇,快下来!”

刑远目不斜视地越过他,拉开冰箱找水喝。见许知彦还盯着,便问道:“欸,她早上都吃什么?”

“这会儿她什么都不吃的,只喝奶。”许知彦忙不迭打开冰箱旁的真空恒温箱,取出一只装满奶的玻璃瓶,又拿出一个有点旧的双耳卡通水壶,灌好递给薇薇。薇薇熟练地接过水壶,摁开盖子吸起来。

“都这么大了还喝奶?”刑远逗弄道。

许知彦却立刻说:“别说这种话,不然——”

“怎么?”刑远浑然不觉地转向薇薇,说,“是不是?你怎么都这么大了还喝奶?”

吸着水壶的薇薇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盯着他的嘴唇,分辨清楚意思之后,叼住水壶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刑远脸上,指甲把他的脸抓出几道红痕。

“她不爱听别人说她还在喝奶的事。”

刑远一把擒住她的小手,薇薇挣扎几下,见抽不出手,甩着小腿使劲踢踹,溜下地跑到许知彦身后去,眨巴着和高逢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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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辙的大眼睛,黑沉沉地盯着刑远。

刑远拿手背蹭了蹭脸颊上的伤口,笑了一声:“好姑娘,是我们家的孩子。”

毕竟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虽是有过不愉快,但许知彦见他露出笑容,便和气道:“您早餐吃什么?”

“?”刑远疑惑地压低眉,不懂他意思,只觉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孬种,让人当着情人的面捅了屁股,还一脸殷勤,当即一阵恶寒,凶神恶煞道:“你他妈有病吧?”

总而言之,这一家子就这样怪异又和谐地勉强相处下来了,刑远忙着和薇薇建立友好叔侄感情,似乎把那些新仇旧恨也都抛在脑后。高逢微见他消停,也不再整日针锋相对。可是,命运之轮一旦转动就再没有停止的可能,这两兄弟的恩怨纠葛亦是如此。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如今只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那便是高逢微打算瞒着刑远向全世界宣布:高家这座金山的第二位继承人,他的弟弟高寄远,已经回到他身边了。

邢远是被高逢微骗到发布会的,因为高逢微给的地址是酒店。

“微笑。”高逢微穿着一身剪裁优雅的西装,向等候多时的媒体们笑了笑,而后拉起他的胳膊穿过保镖向电梯走去。

邢远看着宴会厅陆续走进来一群西装礼服的男女,脸色不虞地看向高逢微。高逢微装作看不懂,什么也没解释,只在走出电梯时,抬起手指勾了勾:“快点,换身衣服就得下去采访。”

邢远看着他收紧的腰身,想起昨夜几乎将那里掐断,也许还留着指印,眼色一暗,咬紧后槽牙,抬腿跟上。

“待会儿你不用说话,配合我就好。”高逢微走到一扇门前,又勾了勾手指。邢远觉得那手势显得自己像狗,是再又一次跟上之后觉得的,进门后他发现这是一间高级套房,但被临时摆了几个移动衣架,他一进门便有几个拿着刷子粉扑的人凑上来。

邢远躲了躲:“干什么?”

“给他遮遮疤。”高逢微头也不回地吩咐,走到沙发前转身坐下,这时又两个人拿着西装和领带凑到邢远身前比划,高逢微支着脸,不满道:“不要这个颜色,太老了,没有别的领带了吗,那是什么?”

邢远不知做什么表情好,只能板着脸。换好衣服,服装师站在他面前给他打领带,他又凶,人又高得过分,油头粉面的服装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轻声细语叫他矮身。

“你说什么?”邢远问,他走神了没听清,但对方却受惊地一退,似乎他的话和威胁的反问无疑。

“你们的工作完成了,谢谢诸位。”高逢微站起身来,踱步到邢远面前,接过那条领带,勾勾手指,邢远低下头来。

“你最好现在就练练微笑,”高逢微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微笑着低声道:“如果明天我在新闻上看到你脸上有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我就把你的嘴巴剪开。”

邢远眯起眼,随手抓起桌子上化妆箱里一把眉刀,一手搂过高逢微,将眉刀举到两人脸中间:“现在就来吧。”说罢,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我凭什么要配合你?”

“……”高逢微下意识后退了一下,随后很快又露出笑容:“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但我们总归还是亲人,不是吗?干嘛白白让外人看笑话,你说对吗,弟弟?”

邢远没有说话,将眉刀随手丢回化妆箱。

“你也知道,高家的人都是什么德性,自从那些事之后,他们一直不信任我,甚至拿妈妈的私生活来说事,质疑我的血统。”高逢微踱步到全身镜前,检查着自己的仪容是否完美,邢远走到他身后,自己亲自选的衣服和领带自然也和他这身相衬,两人看起来既像兄弟又像情侣。

邢远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把下巴枕到他消瘦的肩上,高逢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他们只认高家人,我需要一个在高家有继承权的人,来替我在高家——”

邢远起身放开他:“我现在姓邢。”

高逢微定定望向镜子里邢远的眼睛:“你是在叫我去求高抒朗吗?”

“……”邢远顿了一会儿,“我没有。”

高逢微转过身,向邢远走近一步,又一步,直到鼻尖触到邢远的下巴。邢远嘴唇动了动,别开下巴。

“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高逢微抬起眼睛,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或者,满足你一个愿望。”

邢远安静地望着他,眉头逐渐松软开,露出高逢微曾经最熟悉的那种幼犬般的眼神,那种充满渴望和动摇的目光,逐渐融化进双瞳的水雾中。高逢微弯起嘴角,偏过下巴凑近男人的嘴唇,邢远顺从地松开嘴唇,仿佛完全被蛊惑住了。接吻的间隙,邢远垂下眼睛,睫毛扫得高逢微眼尾一痒,感觉舌尖被顶出来,随后嘴唇被热热地舔一口。

邢远嘴里的热气儿呵到他唇上,语气却冷静异常:“你希望我蠢一点,像这样,对吧?”

高逢微果断推开手掌下的胸膛,腰肢却被更快地勒回来。被勒住的吃痛和憋闷让他很不舒服,他用力捶打面前男人的胸膛,挣扎间和对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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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对上,那双被伤疤破坏了温顺本相的眼睛,此刻正冰冷又平静地盯着他。

这种异样的平静让高逢微感觉到了危险,他剧烈挣扎起来:“行了,放开我!疯子……我让你放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邢远抓住他的手腕,向肩后猛一把拉去,高逢微撞到邢远硬邦邦的胸口,被牢牢圈禁在男人怀里:“我特别好奇……别动,我特别好奇在用逼收买人这事上,你能做到哪一步。”

如今的邢远有多强壮,没有人比高逢微更清楚。赤裸相见时摸肌肉摸得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绝望,他知道反击是没用的,因为做爱时无论是锤打还是抓挠,邢远都能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操。

“你只会这样吗?”邢远攥住他的脖颈,四目相对,邢远扯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偏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耳廓——那是唯一没抹粉底的地方。高逢微的耳朵一直很敏感,被舔过之后迅速充血发烫。邢远的吻从他的耳朵一路吸到脖颈,同时隔着衬衫揉上他的后背。

高逢微的后背下部很敏感——那是他很少尝试后入体位的机密原因。他伸手阻止邢远揉搓那片让他腰眼酸软的皮肤,却被反抓住手腕,拉进两人身体中间的空隙,他感觉到掌心被塞进来一根温暖的肉柱,邢远一边攥住他的手背快速撸动起来,一边往前逼近,把他逼退到柜子前。

“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高逢微已经被彻底惹毛了,见挣脱不出,便用指甲狠狠掐了几把手心里的东西,但那除了让那玩意儿更硬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我可以配合你。”邢远甩开他的手背,拳头咚一声锤在柜子上。

拳风是擦着高逢微的耳边下去的——两边都是,邢远用粗壮的胳膊打造了一个牢笼。

“我可以陪你回高家,我可以离你女儿远远的,我也可以为你再杀一次高抒朗,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事。”

高逢微眼瞳一颤,咽下狂跳的心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么?”

“很简单。”邢远用下巴点了点地板,“跪下,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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