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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氏刚被人抬回永福院,便脱力昏了过去。待她清醒过来,便被告知请安的事已在府中传遍了。
“老夫人传人训斥了李氏。”平儿道。
乌氏瞧着平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明白她的意思。可平儿不知道,她却再清楚不过了。
老夫人向来深居简出,除非牵扯到子嗣与爷,对后院的事儿一贯不理会,是不会出手帮她的。
如今也不过是闹得太过,怕传出去影响高府的名声罢了。
不过她也没想要过老夫人的偏袒罢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
与外人想的不同,锦绣院里依旧热闹喜庆,似乎并未受斥责一事的影响。
芙蓉暖帐里,红浪翻滚,香汗淋漓,风光旖旎。
“乌氏在你跟前是贱奴,在她们那儿也是高家主母。”一通发泄过后,高余揽着不住喘息的人儿,突然说了句。
林氏翻过身没理他,高余也不在意,他知道林氏听明白了,她一向最聪明识趣。
……
过了早膳,芙蓉院便传出话来,免了各院的请安。
同时,乌氏的环儿也被林氏让人摘了去,但那环儿上却是沾着药。药是前朝宫廷里的秘药,专门调教人的。乌氏又戴了不短时间。
因此,如今乌氏的阴蒂肿得跟个葡萄似的,彻底缩不回去了。
“主子,”锦惜愤愤地道,“便宜那个小贱人了。”
林氏逗弄怀里的猫儿,看着心情还不错,实际上她的心情的确挺好。
让众人借请安玩弄乌氏前,她便料到如今的情况了。
这一回她可不亏。
毕竟,日后,乌氏被众人玩弄得爽昏过去的荡妇形象,可是深入人心了。
至于免了请安,她本来就懒得应付那些女人,是而顺水推舟罢了。
她要玩乌氏,多得是借口,没必要连累着自己不高兴。
不过,歇了一天了,乌氏的小穴该好了吧。
“让乌氏晚膳过来伺候。”
………
晚膳过后,林氏与高余并肩坐着说笑。
乌氏光着身子,被高余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禁锢着,送到林氏跟前,任由林氏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她的骚穴儿,还时不时捏捏她的阴蒂,仿佛她只是林氏的一个小玩意儿。
乌氏被林氏玩得直流水,可就是如此她也不敢出声。因为高余说她要扰了林氏的性质,便把她送到妓楼调教。
等林氏玩够了,高余便让乌氏用嘴舔干净林氏手上的淫水。
“真骚,这小骚货以前伺候爷的时候,水也这么多?”林氏抱怨说。
“你让人多扇她几下,扇肿了穴就不乱流水了。”说着,高余把乌氏递给身边的奴才,命令道,“把她的骚穴扇肿。”
被命令扇乌氏穴的那个奴才把她弄到院子里,找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拉开她的腿,也不用工具,直接甩开膀子大巴掌就呼了上去。
乌氏被打得又疼又爽,身子扭来扭去,说不清是在躲还是在迎。
那奴才看乌氏如此淫贱,也大了胆子,动作间愈发放肆了。
时不时狠揉几下乌氏的阴唇,往拽她的骚阴蒂,却又每每到乌氏高潮前停手,等她缓过来再继续玩儿。
折磨得乌氏不住地求饶,被逼着承认自己是骚货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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