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别人费尽苦心还不一定能纳入怀中的东西,他们只要想,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显然花希越就是这种人,这是一种特质,无法被模仿,无法被借鉴,是与生俱来的。他的确拥有傲慢的资本。
“谢谢夸奖,你也是。”这个评价花希越听得太多了,女人们和他分开时最喜欢说的话除了‘你真是个冷淡的人’以外,就是‘你真是本我读不懂的书’。眼睛注视着虹吸壶里的水位下降,花希越转身打开柜门,拿出一套容器。
黑漆色的咖啡杯上缠绕着深金色细致条纹,这个杯子的产地是英国。按常理说他不会用这套咖啡具招待客人,但它确实是这里最符合叶铭晨气质的杯子。
正要转身的时候,他感觉颈项后面传来一股凉风,下一秒,有人猛地撞了上来,火热的鼻息喷在耳根。叶铭晨一手快速钳住他的拿着杯子的手的腕部抬高,一手将他另一只手臂反拧到身后,橱柜门在撞击中关闭,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被压到了柜子上,柜子里精致的器具都遭受波及,在震动中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颤音。
“我确实是。”叶铭晨凑近了花希越的后颈,在他耳边用低沉危险的嗓音道,“你可以反抗,打起架来我们算是势均力敌,但这些东西……”说着他看了眼花希越手中的杯子,“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紧扣手腕的力量很大,花希越狠狠咬着后槽牙,叶铭晨是算准了的,这个情势下他很难摆脱男人的束缚,除非手里这个杯子他不想要了。
后颈一阵湿热,叶铭晨舔弄着他的脖子,这里是人体汗腺最密集的部位之一,从走进这间厨房起叶铭晨就在想,如果他要找一个地方开始下口,那么他会先品尝这里。
不知该说叶铭晨逗弄他的方法太过高明还是太过色情,一个深吻后的舔抿令花希越徒然皱起眉头,他压抑着本能产生的反应,喉头间却无意中泄露了呻`吟似的轻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狠狠咬住嘴唇,语调瞬间变得冰冷危险,“就这样?这就是你要的?”
舌尖在对方的颈项缓缓绕过,叶铭晨猛地咬上他的下颚,“我要的还不仅如此。”
“你想要什么?”暗色的窗外忽然划过一道绚丽的蓝光,紧接着雷鸣炸响,头顶的照明灯闪烁一下,灭了,明亮的厨房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应该不是停电,而是老旧房子受到雷电的影响,跳闸了。
叶铭晨的动作没有停顿,或者说这样的诡秘的气氛让人感觉刺激,“你就像一本很难读懂的书。”嘴唇吻过花希越的喉结,顺势向下,“但总有一个人真正希望把你读懂,你也渴望遇到这样的人。”
不被理解的人都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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