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这种时刻更能看出一个人临危处事和自我控制的能力,对李斯特来说这是个观察对手的好机会。
叶铭晨觉得李斯特很聪明,他的说法不会得罪任何人,不会引起猜疑,又不显得做作。
“我觉得挺好的。”花希越忽然开口,他举起了手,笑着道,“我赞同。”
叶铭晨和李斯特同时愣住,他们都认为花希越会很为难,甚至连抨击他抗议的话都斟词酌句选好了,哪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就投了赞同票。
花希越并没表现出任何不满,他的笑容清爽干净,自然又随意。看到这样的笑脸财务部的女主管脸上不禁浮起了红晕,忙小声对旁边的副主管说,“快去打听一下他结婚了没有!”
议案就这么通过了。
会后徐邵把花希越单独留下,点了支烟问,“你和小叶到底有什么过节?”
过程复杂得难以形容,花希越只好皱起一边眉头古怪地笑笑,“不足为外人道的过节。”
“他会不停刁难你的。”徐邵吐出一口烟雾,他平日总表现得漫不经心,其实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也许是好事。”花希越抬起眉督向窗外,看上去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一个好的对手让你认清自己的缺点,以便于你更正它。”
“我可以当做你在夸他?”徐邵觉得颇为有趣地笑了,“你和你父亲一样,很少真心称赞什么人。”
“谁说我在夸他?”花希越回过头看着徐邵,微微一笑。
“希越,虽然我是你的长辈,但其实我们是一样的。”徐邵和花希越身边都有许多跃跃欲试想取而代之的豺狼虎豹,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我们都有很多敌人,不过,能被我放在眼里的对手就只有一个人。”
徐邵站起来拍了拍花希越的肩,意味深长地说,“我希望你珍惜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