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子大概有500多平米大,是把好几个屋子打通构建的,别外面其貌不扬,内置设施都相当高端,有格调。花系越问了酒保才找到郑爽定的桌子,他已经兴高采烈地和杰克、小莎玩起骰子了。就算是输的时候还不忘打着响指喝酒,配合那桃红色发梢妖冶地晃动,整个人都显得无比风骚。
李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台上,忍不住不断吞咽口水,垂涎三尺的样子。郑爽的做法很干脆很义气,掏出一打钱甩给服务生,让女人跳完舞直接过来,陪这位寂寞的“孤胆英雄”。
叶铭晨和陈寻则是坐在一边,很有默契地点起烟瞅着,欣赏舞台上的表演,偶尔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一两口酒,期间交谈一两句。他们都没有换装,因为头发都梳向脑后发胶固定了,除非愿意拔出时间洗个头再来,不然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这身正装贯彻始终比较好。
“你这么帮忙,不怕传到老爷子那里去?”叶铭晨问陈寻,诚然,如果是他父亲允许陈寻介入,孟楠早就备收拾得不剩骨头了。
这说明他父亲的耐心到了极限,想通过孟楠打击他的自信,从而使他败阵下来,返回夜家。
陈寻翘着腿,后背贴上沙发,仰头呼出一串灰雾,语调轻快地说,“老头只要求我别插手孟楠的事,可没说不允许我落井下石啊。”他一向擅长钻空子,无论是法律的,还是规则的,这都看他心情。
“嗨,花哥!”郑爽看到花希越在酒保的带领下来到桌前,兴奋地挥手打招呼,“觉得这里怎么样?”
花希越找了个空位坐下,脱下外套,耸了耸肩道,“我想我回家时内裤上都会有大麻的味道。”
这里吸毒嗑药的人,实在太多了……
高价的洋酒,脱衣表演,让人欲仙欲死的药品,还有制服内处于真空状态的美丽女服务生,有钱人的纸醉金迷。越是钱多得不知道怎么花费的人,越容易沉醉这样的生活。因为人生苦短,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明天,所以要燃烧今天,纵情享受。
叶铭晨熄灭烟头,接过花希越手上的外套,搭在沙发背上,“我很乐意见识一下。”
“恋物癖可是个很变态的嗜好啊。”花希越嘴角上挑,微微眯起的眼中嘲讽之意清晰可见。叶铭晨亦回看着他,逐渐燃起欲念的瞳眸颜色加深,“你该说这是个昂贵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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