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冲击在肩头和胸膛上,加速了血液的流动,他朝下一瞧,嘿,他的小儿子竟然有了反应。
他索性背靠上瓷砖墙壁,把手放在身下抬起头的雄性象征上,一点不带犹豫地抚弄起来。
“李斯特……”他轻轻唤着室外男人的名字,呼吸渐渐粗重紊乱,快感袭来,将理智烧灼殆尽,水流哗啦啦地喷在身上,脚下的地面上,四周白雾朦胧。
快要抵达巅峰的时刻,他眼神迷离地在脑海勾勒出男人的面影,接着,绷紧到极致的欲望蓬勃喷发,白浊的液体向前射出很长一道弧线,随着热水一起流进下水道。
从未感觉过这样热情的心情。
从未体会过这样难以言喻的思念。
这感觉虚幻缥缈捉摸不清,但你却很想抓紧它。
激情的余韵尚未散去,郑爽倚着还没被浴室内气温渲染的瓷砖墙一下一下喘着粗气,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恐怕从没爱过任何一个人。
这些太过真实的欲念,甚至惊吓到了他自己。
他站直了身子,用手抹掉喷在对面墙壁上的体液,再拿着花洒冲刷干净。
走出浴室之前他又确认了一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二十六岁才情窦初开,慌乱的情绪让他心猿意马。他做了个深呼吸,换上原本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拉开门出去,右手边是厨房,李斯特正坐在桌旁翻着商业杂志。
察觉到郑爽出来,李斯特眼也不抬地问,“洗够了?”
郑爽笑嘻嘻地拿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其实我还能洗得更久。”尽管他已经洗了将近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