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领着访客穿过正厅,两双皮靴脚步声错开,在空荡走廊里哒哒响。恶魔猎人装模作样带着吉他箱,里面的东西不用猜也是武器。阿拉斯托在心里嘁了一声,他不否认他嫉妒过叛逆,不仅仅是因为力量。或许那种感觉在重逢后复燃。但丁背着大剑行动依然轻盈,双手插在风衣衣兜里,哼着不成形的调子,淹没在赞歌合唱里。一个纯血恶魔和一个半魔人,一个穿着神父的长袍一个用着恶魔猎人的身份,在人类做礼拜的时候在教堂闲逛。
阿拉斯托拧开书房的门把手,示意恶魔猎人跟进来。但丁抬头环视一圈,放下吉他箱,凑近看看书桌上的空白信纸,闻到压在上面墨水瓶的味道。阿拉斯托拉开窗帘,光透进来,被但丁未经允许就翻动书架后空气中扬起更多的灰尘。
“你想要的是什么?”就他所知,这里的书也都是些常见的影印本,少数几本誊写的也不是稀奇的经书。至于魔具就更不可能——
“阿拉斯托。”他的前任主人把书塞回去,靠在书架上双手抱胸。“让我操你。”
神父被他极富冒犯性的言辞打得措手不及:“哈?你说……”
“是你的话,被我使用几次没关系的吧。”
“你认真的?”
但丁直起身子,向他走过来,步步逼得阿拉斯托退到门边,抓住了对方想开门逃跑的手。恶魔咽了口唾沫。
恶魔猎人看他窘迫的表情,轻松地笑起来:“你不会这个吗?”
“你要和我做?”
“来的路上打听了一下,这片地方一直很安宁,没有过谁被恶魔吃掉呢。”但丁耸耸肩。“你需要魔力,我也需要一些东西。”
阿拉斯托迟疑了片刻,撩起长袍下摆,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但丁命令他转过去。恶魔撇撇嘴,脱下裤子后双手撑在门上。
“做过吗?”
“做过。”
但丁挥手往他结实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覆上手揉了两把,脂肪不多,手感不太好。但他还是下流地吹了个口哨。“我以为神职人员都禁欲。”
“那是之前的事了,作为战败者的牺牲。”阿拉斯托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压下腰把臀部抬高,“用你的话说,我在魔界做婊子的时间比在人间做修士的时间长。”
“你发起挑战的方式一直都那么轻率吗?”但丁伸出两根手指径直捅进他的后穴,温度比人类的要低,但是一样柔软,随意翻搅就会变得湿润。阿拉斯托微微蹙眉,适应良好,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会在进攻前事先警告。”
但丁手指剪开,尽量将穴口扩张到可以容下自己的程度。“我不觉得在圣母像上发无线电到我的脑子里是什么警告。”
阿拉斯托没有和但丁贫嘴的意思,他把褪到膝盖的裤子蹬掉踢到一边,沾上灰尘可比溅上精液好解释多了。
扩张没花太多时间,恶魔猎人抽出手指,解开腰带放出胯下顶起的部分,冠头在湿漉漉的臀缝磨蹭两下就挤进穴口,后者殷勤地咬紧。
“呃——!”
但丁带着点鄙夷的神色,长驱直入破开他吸附过来的软肉。“这就受不了了?在吹牛吗?”
“好烫、唔……你的体温太高了,别魔人化……”
“没有没有,完全是普通人类的阴茎啊。”
“普通人类……你真敢说啊!”阿拉斯托深呼吸,吐息都打颤,努力尝试适应半魔人塞进来的炙热硬物。
“还以为你只是单纯怕火,原来是这样。下次我会用伊弗利特揍你。”
“别把我和那家伙相提并论。”他不满地嘟囔。“我才不……呃嗯……别、别这么深,太烫了……”
“没关系吧,毕竟流了这么多水。”但丁不管不顾开始挺腰,还是留了情面只是浅浅地抽送。他抚摸阿拉斯托的会阴,指腹抹开恶魔的淫液。
神父咬着衣袖,没能制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漏出来。他确实能够承受那么一两个雄性或雌性与他交合——前提对象不是斯巴达之子。究竟是活在魔界的游魂太过阴冷还是但丁这个杂种真的本就如此。他得承认似乎要烧穿肠子的温度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比疼痛还要兴奋。但丁还没认真起来,硕大的头部蹭过敏感点的时候就让阿拉斯托呜咽着射了。因为高潮收紧的肠道很舒服,但丁愉快地喟叹。
“稍微有点让我失望啊,我的朋友。”
阿拉斯托啧了一声:“别对你的泄欲工具评头论足,我认你为主人的时候可没答应额外服务。”
看他精神很好,但丁没等他不应期过去重新开始。但丁扶着他的后腰,按着自己的节奏行动,语气轻松:“不过我也不是为了找你泄欲才来的。这次是因为委托,要求我杀死潜伏在教堂里的恶魔。你有什么头绪吗,pal?”
阿拉斯托呼吸一窒,瞳孔凝缩成线,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但丁捉住手腕越过头顶,用无法撼动的力量摁在墙上,他的阴茎狠狠钉进恶魔的体内。
“我没有杀人!”阿拉斯托慌张地喊起来,被
', ' ')('但丁另一只手捂住嘴。
“注意音量。”恶魔猎人语气轻佻,手从阿拉斯托的脸上滑到喉咙。虽然只是覆盖在脖子上,他仍感受到巨大的威胁。
“我没有……我没有伤害……哈啊……任何人类。”阿拉斯托快而浅地喘息换气,尽量让自己说得更流畅。毕竟往他屁股里送的家伙没停。“我不会对你说谎。”
“这里唯一的恶魔只有你了吧?如果放走的话我不好交差,你也知道我已经穷得要卖魔具啦。”但丁边说边收紧了卡在他脖颈的手。
“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主人!”阿拉斯托失态地咆哮,他弓起身体,却不敢作出实质性的反抗,斯巴达之子的力量是压倒性的,他不想自取灭亡。
担心被别人发现,但丁苦恼地以虎口顶起他的下颚。“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这回事。既然如此,我有权力支配你的命运吧?”
怎么办呢?这个时候要是坦白heypal你害怕的时候屁股会夹得更紧,会被无差别穿胸吧!但丁心虚地舔了舔唇,拇指摸着阿拉斯托呻吟时滚动的喉结。尽管恶魔因恐惧和痛苦剧烈地颤抖着,他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绞着恶魔猎人,不知餍足地吮吸,卡得但丁抽送都有点困难,幸好恶魔流出的淫液足够,不至于在摩擦中感到疼痛——仅仅对插入者而言。最好别让阿拉斯托太舒服,这家伙会得意忘形。
“开出你的条件。”阿拉斯托艰难地吐出字句。“你要杀我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还没想好呢,首先我要射在里面。”但丁宣布。恶魔猎人放开阿拉斯托的咽喉,去摸他的阴茎。本来还想会不会因此软下去结果非但没有还断断续续流出前液——居然爽得很啊,我的技术是不是太好了?但丁贴心地加快速度,帮助他忠诚的朋友顺利射精,并且在对方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的时候揽起来,以面对着但丁双腿敞开的姿势被架在墙上。神父因为过载的快感恍惚片刻,而后不快地掀开垂在腿上的长袍搭在膝盖,方便男人用生殖器干他的时候不受干扰。半魔人因此可以插得更深。纯血恶魔的耐受性很好,但丁可以不那么爱惜地使用阿拉斯托,正如他随手就把雷剑扔到木偶的脑袋上一样。
阿拉斯托在被内射的时候高潮,被捂住嘴也没能抑制住濒死般的惨叫。他条件反射身体后仰,被但丁压在墙上控制住,直到恶魔猎人注完自己的精液。
“好啦,你已经被我净化了。”但丁放开他,笑着拍拍手。他想说明明你也是恶魔,但是失去意识。
不速之客的到访在教堂的大门上锁之后。小镇上的信徒不多,偏僻的海岛也很少游客,阿拉斯托习惯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作为神父的日常任务很简单,工作完毕后法地顶弄一会,膝盖撑地直起身子,让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退出来一半。晶莹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溢出来。以阿拉斯托对性的迟钝直觉大概是发现不了但丁趁他在卫生间给雷剑抛光的时候自己往腿间倒了更多润滑液。草莓味的。不过以但丁的迟钝大概也发现不了阿拉斯托是用他的牙刷洗的。
精于此道的恶魔猎人控制着床伴的速度,放轻声音引导他用怎样的方式插入自己,在刚开始时可以慢一些地照顾每一处,等到小穴流出更多液体收缩得更频繁时就应该专注于敏感点,一点点轻微的疼痛会让但丁高兴的。阿拉斯托喜欢明确的命令,他的执行也很有力,尤其在发现迎合但丁的要求去做阴茎会得到更殷勤的吮吸后。
“哈……学得很快嘛?”但丁毫无顾忌地呻吟,也不在乎被抽插的时候话都说不清。“呃啊……唔……乖孩子……”
阿拉斯托一反常态没吐槽他不知廉耻又不务正业。但丁看他不说话只是粗重地喘息,抬手捏他的耳朵尖。恶魔像猫那样快速抖了一下,但丁被这个发现吸引兴趣,又用指腹蹭了蹭末端,得到了一样的反应。
“很痒。”阿拉斯托缩了缩脖子躲开,表情复杂。
“摸起来好烫……嗯……你害羞了?”但丁放手,留着以后再继续逗他。
“正常反应。”阿拉斯托目光游移。
“因为我太性感了?”
“……”
恶魔猎人伸手按住阿拉斯托的后脑勺,把他摁在自己完美的胸肌上。本来以为这家伙会不好意思的,胸口上却有湿滑软物的触感。阿拉斯托垂下眼睛,用舌头舔舐主人的身体。
稍微上道了嘛。但丁奖励般地抚摸他的头发,容许他主动的讨好,把乳珠往他嘴里送,昂起头放纵地喘息呻吟。虽然技术烂到家不过对阿拉斯托要求还是别太高了。
就在半魔人晃着腰享受恶魔的阴茎和口腔想着该怎么教他学会温柔地爱抚炮友的时候,刚才还被湿热地舔舐过的位置突然吃疼。条件反射般地,但丁下意识作出最理智的选择,掐住恶魔的脖子一个擒拿将他反手按到在地上。看见阿拉斯托脸上的血,他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被生咬下一块肉。
……………………哦这家伙是不是一开始就馋我的心脏来着。
“吐出来。”但丁用一只手控制住恶魔,另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颔。恶魔
', ' ')('被血弄脏的脸相当狰狞,他没有多余动作,按但丁的命令松开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但丁看着那一小块带血的肉,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应该没有偷吃。
“我没要求过这个吧?”但丁用那两根手指夹住恶魔的舌头扯出来。后者口齿不清地道歉。
阿拉斯托被放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和唾液,看着但丁光着脚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柜子,翻找一下又打开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斯托的体内便不再裸露。而可怜的教区神父被脱去下装,谁都看得见他光裸的大腿被体液打湿一片,顺着肌肉线条流进靴子。兴致高昂的男根硬挺在腿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与同性苟合的教会败类在公众场合被操得很爽。
“唔、不要……别在这里……啊啊……”
被人看见自己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已经很丢人了,当场高潮更是羞耻。阿拉斯托试着挣扎,刚试着起身的刹那间,银色的尾巴卷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收紧。窒息感、暴露在公众场合的惶恐、还有维吉尔粗暴顶弄着后穴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神父发出近乎甜腻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颤抖着,不由自主弓起了腰。
主教没有在高潮后放开他,不然他就会软着身子倒在地上。长袍在背后的拉链被粗鲁地扯开,属于恶魔的指抓划破了衬衫,刺进了蝴蝶骨里。滚烫的不仅是鲜血,被强行注入的魔力要从盛放不下的肉体中满溢而出。维吉尔沿着脊背抽出了他的翅膀。
“来吧。看看得到祝福的你。”
脱力的翅膀垂伏在身侧,沾着血被染得鲜红,然而底色不是膜翼的漆黑。阿拉斯托深黑色的眼瞳因惊恐缩小,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柔软,顺滑,覆满鸟似的长羽,洁白纯净得几乎灼伤恶魔的眼睛。
“不、不可能……”
阿拉斯托从床上醒来,惊魂未定地喘息。
hell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捂着脸坐起来。今天是晴天,外面阳光正好,把卧室照得通透。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没把窗户打开而是锁紧拉上帘子。
走进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去上衣,将自己的翅膀释放出来。他沉默着小幅度振翅,不在人类设计考虑范围内的宽大蝠翼撞到架子的时候把洗发水的瓶子震落。他出神地看着
', ' ')('洗发水,过了一会他想起该去晨祷,才把翅膀收回。
没有勃起或者梦遗,他不存在这样的生理反应。想到从自己身体里长出的圣洁羽翼,他只是胃部绞紧有点想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上司职场潜规则倒不至于给他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不安的是维吉尔想看他的魔人形态。魔人化后独属于自己的气息就没法隐藏,而他恰好很久以前以恶魔形态和维吉尔见过面。
在维吉尔被魔帝抓起来人体改造的时候。
阿拉斯托虽然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有眼色的,就算自己不在乎被当作成人玩具,一般人还是会介意被洗脑成性nu……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吧。雷电恶魔没有繁殖的需求自然不在凌辱斯巴达之子行列,但是他看见过黑骑士轮流与不同的低等恶魔交媾。没有自我意识的魔剑士全副武装,硬邦邦的盔甲只有胯部那一块被掀开,复数的狰狞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软肉里塞,湿淋淋地就着鲜血抽送。黑骑士也不反抗,躺在那里因为疼痛张着口不住呜咽,涎水和体液淌下来晕出深色水渍,自己的生殖器却被锁起来禁止释放。他歪斜的脑袋侧在一边,视线的方向正对着驻足的阿拉斯托,但是失焦的眼睛显然没有在看。来向蒙杜斯复命的阿拉斯托就只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有怜悯也没有分一杯羹的冲动,单纯想着如此强大血脉的后裔沦落到这个下场,真可怜啊。
如果阿拉斯托再聪明一点就能猜到是什么造成了维吉尔只能对恶魔有性欲的奇怪癖好。不过阿拉斯托对精神问题的了解止步于“如果送来驱魔的疯子没有被恶魔附身,那么电一下就有概率恢复正常”。
至于他为什么会看见因为他在魔帝手下干活,为什么会在魔帝手下干活因为他本来是马列特岛的修士……为什么又会被维吉尔撞见因为他换了个地继续当修士……谁也没告诉我主祭是个高危行业啊。
在阿拉斯托回去等候发落夜不能寐思考自己的真身到底应该选择哪种形态比较好维吉尔是剑性恋呢还是接近人类体型大小的就可以还是喜欢100%充电状态的完整魔人化……的时候,收到主教大人一封邮件,说邀请阿拉斯托神父到自己家做客的事因故推迟,没透露住址,下周还是办公室见。他俩沟通一直走电子邮件,维吉尔切了个私人账号给他发。主要是阿拉斯托不用手机,移动电子设备挨着他放太久会静电短路。阿拉斯托如释重负,在待办事项的便签上写“例会下周五”。
关了电子邮箱页面,阿拉斯托想起该定期看看本教区社交账号发了什么优质文章,方便他复制粘贴到工作周报。隔壁教区的兄弟姐妹来交流经验,网页缩略图正中间是维吉尔凶神恶煞的脸;知名慈善家捐助了一笔款项,办了个小型晚会;义工个人先进事迹介绍;发现并逮捕了新的恋童癖神职人员。他点进去看了一下,一名叫迪安希特的嬷嬷任职期间侵犯了幼童,网友评论:嬷嬷的年龄甚至是孩子的四倍。阿拉斯托算了一下,但丁今年大概五十岁,维吉尔应该也是,那么我的年龄也是他的四倍。维吉尔对我来说好像也算小男孩。ohylord
呃。那么算起来,和主教偷情这回事,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