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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惊慌很快因为察觉熟悉的气息而变成无奈,他刚想开口,却被炙热的手掌捂住了嘴。
“别说出我的真名。它在看着。”
性事过于安静地进行,神父的叫声都被摁回喉咙,只有意义不明的呜咽。怪物粗重地喘息,呼吸间似乎带着火花。他默许了这项单方面的侵犯。狰狞带着角质的阴茎卡在他的腿间来回,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损,血液却充当润滑更方便地抽送,混着肿胀冠头溢出的粘液。它的皮肤通红,如熔岩一样涌动金色的暗纹,如看上去那样滚烫,生殖器也是如此。黑发青年模样的猎物不发一言夹紧了腿,只想速战速决别被任何人发现自己被野兽一般的怪物强暴。虽然对于毫无人伦认知的他来说被强暴本身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但是作为神父被恶魔打败了这点足够让他自省自笞一段时间。前端的性器被抵着磨蹭无法抑制地充血,微微蹙起的眉头表示他并不享受。只是不把那玩意放进身体里,他可以作出退让——或者说屈服。但是火焰的恶魔很尽兴,也许人类有着柔软脂肪的大腿比恶魔结实覆鳞的蹄子触感更好,宽大的利爪抓着他的双腿往上拉,强迫他把屁股抬得更高更方便挨操。人类模样的家伙只能后仰躺在草坪,用双手支撑身体,忍受不了直面异于常人的巨大阳物在自己腿间探出又收回,闭着眼别过头去。火的魔灵几次故意把自己顶在他的穴口,感受到对方紧张而瑟缩又从会阴划过,甚至握着按在他的臀缝上下滑动,直到被毫不留情踹了一脚作为警告。恶魔因为他的失态低低地笑出声。浓精像灌注泡芙那样挤在神父的大腿根射得痛快,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地让并紧的腿缝把自己全部榨出来,不管是不是喷了对方一身。恶魔还在品味着高潮余韵,神父已经扶着草地坐起来,把自己的双腿抽离开恶魔灼热的肉体,尽管还黏糊糊地挂着精液。他头脑混乱,远胜于对方的敏捷也没发挥出来,没能逃掉被灼热的指爪。炎魔握住他尚未释放的阳具,边滑动边用尖锐指甲戳刺铃口。后者惊诧地挣扎了一下。他必须后悔自己被欲望支配头脑而放弃抵抗,恶魔把高热汇聚在指尖掐住他的乳首,他惨叫着交代在恶魔手中。
“只是被操大腿就硬成这样,你这家伙也够变态的。”恶魔笑着揉捏他大腿中间被蹭得流血红肿的位置,拍了几巴掌。
神父毫不客气拽着对方硕大的弯角让他低头看着自己:“不能繁殖却沉沦于交媾行为的低等恶魔还不配评判我。”
“真的不想试试被我操进去的感觉么?”
“滚。”
“有谁在这?”神父擦干净腿间的污秽,若无其事地穿好衣物收起手帕,曲腿坐在草地上,闭上眼睛嗅了嗅。只有还未散去的体液腥臭和燃烧着的恶魔身上隐约的灰烬味。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服侍的主人。”恶魔伏低身形,狐疑地张望。
“不是已经被……”
恶魔发出低吼,他知道那是笑声:“那个人也会来。”
“和我有什么关系?”神父表情有些复杂,站起来掸了掸袍子上的草叶,作势离开。
“你在乎那些人类。”恶魔抖了一下身体,大概是和人类一样耸肩表达不屑。
“别开玩笑。”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让你来驱魔,你为什么会被我按在这里操?”
“我喜欢和强者较量。”
“我们一起睡了两百多年,我知道你在乎,你在乎死了那些被魔帝杀掉的人类。”
神父举起手示意他打住:“是你睡了两百多年,我一直都醒着。你又不在乎,为什么特地告诉我?”
“为了我能继续睡个好觉。”恶魔呼了一口气,“我们已经不再受背叛者之子的保护,但如果他失败了,我们会怎么样?”
“行了。我知道了。下次别再吓唬我的人类。”
“你的人类?哦,他们称呼你为什么?父亲?”
“我就是个普通的牧师,别折腾我了。”
“下次来我会礼貌些找你的。”恶魔咯咯笑,敏捷又迅猛地跳跃,像他发起突袭时那样转瞬间又消失在树林里。
他想叫住对方,想起方才的警告一下舌头打结:“瑞特?”
“嗯?”树丛探出闪烁的火光。
“谢谢你。”
恶魔笑了一声,迅速失去了踪影。树林深处一片黑暗。
他昂起头,濒死般惨叫,双手抓着地,修长指甲陷进淤泥,不然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的疼痛。黑色的修道服上沾的白色污渍显眼,从里到外都被弄脏。白色的披带被解下来绑在他的眼睛上,限制了感知让他越发惊慌失措。astor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哪怕是und还是kgbe都不能置他于这种境地。他被别人的剑捅穿胸口禁锢在地上,血渗入泥土又打湿他的内衬。咸腥的手指探入他的喉咙让他干呕,被唾液润湿的手指又插进后穴。
“嗯……哈啊……”
astor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会被恶魔看中作为交媾的对象——它们往往追求那些丰满躯体的美丽雌性,而不是削瘦清冷的战士——
', ' ')('又为什么会被分开大腿掐着腰进入。恶魔的阴茎巨大又狰狞,就算是deviltrigr下的身体也难以容纳,更别说他脆弱的人类身躯简直快被损坏。捆在眼睛上的披带已经兜不住他被痛楚逼出的泪水,混着汗液滴落。更为庞大的翅膀投下的阴影笼罩着他。如果是其他什么只有兽欲的低等恶魔或许还能享受被强暴的本能快感,但他不喜欢性,他的追求里没有过繁衍,相比之下captabe的电影还更有意思。
“不、别再……呃……啊啊……”
在几次被狠狠顶入的尖锐刺痛中astor的黑翼和细长尾巴一闪而过,因为缺乏魔力很快消失,被干到失去反抗能力的战士没法突破人类形态。astor,强大的雷电魔灵,无往不胜的电刃魔神,被不知道什么恶魔打倒,还以人类的身体被强暴,真是绝佳的卖点!而我没有拿到台本,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并不是对方隐藏起了自己的气息,而是什么使自己的感知被封印了。祂很强大,astor只能通过近在咫尺的魔力反应知道这一点,某种本能让他感到恐惧和臣服,不仅仅是因为完全压制自己的力量,更是在血液里的威严。意识游离间他想起了underworld的背叛者,只是远远一瞥便想要下跪的撼动感重新浮现。
而传奇的继承者是astor的所有人。
他已经没法考虑作为反派向superhero求救是不是显得太掉价,念出的名字更像某种下意识的呼唤。“help…dante…”
身后暴虐的恶魔几乎是诡异地停顿,平静下来astor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而后炙热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脑将他压在地面,碎石划破他的脸颊擦出一道细痕,血珠从边缘挤出来,啪嗒掉下来融进胸口下的血泊。
好吧,好吧,无论是viewtifuljoe还是lendarydevilhunter,都没空来拯救该死的恶魔。astor因为缺血和痛楚意识恍惚,还是艰难想起这里不是underworld而是oviend,自己被凌辱的全过程会存在某个录像带里被什么人观看。有没有谁来喊下「cut」?只有恶魔的狰狞阴茎撞进他的肠道,带着回声的嗓音模糊不清地称呼他为「t」。之前注入的浓郁精液被挤出,从astor被揉捏得红肿的臀部缓慢滑下,神父服的黑色绸缎上全数是他失去贞洁的罪证。恶魔把绑在他眼睛上的披带解下,敷衍地擦了擦他腿间的精液,重新插了进去。
“哈啊……不……唔!”
astor又被操射了一次,双腿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他已经叫不出来,眼睛上翻,瘫软着身体随着抽插发出微弱的气音。他几乎无法呼吸,身后的恶魔还要扯着他的舌头捏弄,涎水不受控制从嘴边流下。特写从他鲜红的软舌爬升,对着他失神的黑色眼瞳。astor似乎看着镜头,虽然他已经感知不到任何。
爆米花没有了。jet说,他在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
', ' ')('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斯托的体内便不再裸露。而可怜的教区神父被脱去下装,谁都看得见他光裸的大腿被体液打湿一片,顺着肌肉线条流进靴子。兴致高昂的男根硬挺在腿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与同性苟合的教会败类在公众场合被操得很爽。
“唔、不要……别在这里……啊啊……”
被人看见自己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已经很丢人了,当场高潮更是羞耻。阿拉斯托试着挣扎,刚试着起身的刹那间,银色的尾巴卷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收紧。窒息感、暴露在公众场合的惶恐、还有维吉尔粗暴顶弄着后穴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神父发出近乎甜腻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颤抖着,不由自主弓起了腰。
主教没有在高潮后放开他,不然他就会软着身子倒在地上。长袍在背后的拉链被粗鲁地扯开,属于恶魔的指抓划破了衬衫,刺进了蝴蝶骨里。滚烫的不仅是鲜血,被强行注入的魔力要从盛放不下的肉体中满溢而出。维吉尔沿着脊背抽出了他的翅膀。
“来吧。看看得到祝福的你。”
脱力的翅膀垂伏在身侧,沾着血被染得鲜红,然而底色不是膜翼的漆黑。阿拉斯托深黑色的眼瞳因惊恐缩小,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柔软,顺滑,覆满鸟似的长羽,洁白纯净得几乎灼伤恶魔的眼睛。
“不、不可能……”
阿拉斯托从床上醒来,惊魂未定地喘息。
hell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捂着脸坐起来。今天是晴天,外面阳光正好,把卧室照得通透。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没把窗户打开而是锁紧拉上帘子。
走进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去上衣,将自己的翅膀释放出来。他沉默着小幅度振翅,不在人类设计考虑范围内的宽大蝠翼撞到架子的时候把洗发水的瓶子震落。他出神地看着洗发水,过了一会他想起该去晨祷,才把翅膀收回。
没有勃起或者梦遗,他不存在这样的生理反应。想到从自己身体里长出的圣洁羽翼,他只是胃部绞紧有点想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上司职场潜规则倒不至于给他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不安的是维吉尔想看他的魔人形态。魔人化后独属于自己的气息就没法隐藏,而他恰好很久以前以恶魔形态和维吉尔见过面。
在维吉尔被魔帝抓起来人体改造的时候。
阿拉斯托虽然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有眼色的,就算自己不在乎被当作成人玩具,一般人还是会介意被洗脑成性nu……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吧。雷电恶魔没有繁殖的需求自然不在凌辱斯巴达之子行列,但是他看见过黑骑士轮流与不同的低等恶魔交媾。没有自我意识的魔剑士全副武装,硬邦邦的盔甲只有胯部那一块被掀开,复数的狰狞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软肉里塞,湿淋淋地就着鲜血抽送。黑骑士也不反抗,躺在那里因为疼痛张着口不住呜咽,涎水和体液淌下来晕出深色水渍,自己的生殖器却被锁起来禁止释放。他歪斜的脑袋侧在一边,视线的方向正对着驻足的阿拉斯托,但是失焦的眼睛显然没有在看。来向蒙杜斯复命的阿拉斯托就只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有怜悯也没有分一杯羹的冲动,单纯想着如此强大血脉的后裔沦落到这个下场,真可怜啊。
如果阿拉斯托再聪明一点就能猜到是什么造成了维吉尔只能对恶魔有性欲的奇怪癖好。不过阿拉斯托对精神问题的了解止步于“如果送来驱魔的疯子没有被恶魔附身,那么电一下就有概率恢复正常”。
至于他为什么会看见因为他在魔帝手下干活,为什么会在魔帝手下干活因为他本来是马列特岛的修士……为什么又会被维吉尔撞见因为他换了个地继续当修士……谁也没告诉我主祭是个高危行业啊。
在阿拉斯托回去等候发落夜不能寐思考自己的真身到底应该选择哪种形态比较好维吉尔是剑性恋呢还是接近人类体型大小的就可以还是喜欢100%充电状态的完整魔人化……的时候,收到主教大人一封邮件,说邀请阿拉斯托神父到自己家做客的事因故推迟,没透露住址,下周还是办公室见。他俩沟通一直走电子邮件,维吉尔切了个私人账号给他发。主要是阿拉斯托不用手机,移动电子设备挨着他放太久会静电短路。阿拉斯托如释重负,在待办事项的便签上写“例会下周五”。
关了电子邮箱页面,阿拉斯托想起该定期看看本教区社交账号发了什么优质文章,方便他复制粘贴到工作周报。隔壁教区的兄弟姐妹来交流经
', ' ')('验,网页缩略图正中间是维吉尔凶神恶煞的脸;知名慈善家捐助了一笔款项,办了个小型晚会;义工个人先进事迹介绍;发现并逮捕了新的恋童癖神职人员。他点进去看了一下,一名叫迪安希特的嬷嬷任职期间侵犯了幼童,网友评论:嬷嬷的年龄甚至是孩子的四倍。阿拉斯托算了一下,但丁今年大概五十岁,维吉尔应该也是,那么我的年龄也是他的四倍。维吉尔对我来说好像也算小男孩。ohylord
呃。那么算起来,和主教偷情这回事,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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