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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觉得太羞耻了所以我删了不好意思别点进来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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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一个暴雨过后的晴朗清晨发现恶魔的。昨夜他紧闭着门窗,听见猛烈的风声中有异常的响动,像是野兽互相撕咬时的咆哮。太阳升起时一切都平静了。虽然附近不再有人居住,更没有信徒会前来参拜,神父依然认为自己有责任管辖教堂范围内的区域。

所以发现蜷缩着躲在废弃杂物里的恶魔时格外头痛。这家伙身上还挂着湿漉漉的雨水,不长的毛发被打湿黏在一起,宽大的蝠翼残破。它身上的创口似乎不少,血被雨水冲刷一夜仍然有浓稠的一滩汇在身下。它匍匐在里面蜷缩着。神父大着胆子伸出手触碰,将它翻过身确认是否还有生命迹象,露出了额际折断的角。

晨间苏醒的雀鸟在树梢发出悦耳鸣叫,空气中还有降雨过后泥土的腥气。人类圣职者彷徨的影子随着日光移转拉长。神父无声地与失去意识的恶魔对峙很久,最后他俯下身,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抱在怀里,水透过了轻薄的长袍,在这个明朗清晨泛起凉意。有点麻烦,但不是很重,他一个人可以带回去。冰凉的血水便从庭院一直延伸到教堂前厅的地板上,拖到浴室门口的地毯上消失。

这座教堂崇拜的并不是神。千百年来人类早就探明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世上并无至善至美的神明,拥有人类不可比拟的力量之物只有恶魔。尽管仍然有人坚信在不可知的位面存在着与罪恶对立的完美化身。

“破坏之神”,信徒们是这么称呼祂的,本质上依然是来自于地下世界的魔物。祂在魔界有自己的领土,造访人间只是一时兴起,对统治如此弱小的人类也没有兴趣。人类拿出魔界没有的新奇事物与他交换,企盼一次降雨滋润干旱的土地,恶魔欣然应允,呼风唤雨只是祂的诸多权能之一。祂也不在乎人类为此建立了信仰,称之为新的神明,在小镇上重复延续着对祂的爱戴。

直到几年前魔界的叛徒为了阻止魔界的帝王把领土扩展向人间掀起史无前例的战争。这魔帝的前任副手太过强大,叛徒的军队横扫了整个地下世界,封印了曾效忠的主君后就销声匿迹。而割据一方的领主同样被视为威胁,人类所信奉的是被讨伐的对象之一。于是理所当然地,这个规模不大的宗教解散了。失去魔力掌控的土地重归荒芜,信徒不再寄希望于无法供养任何人的家乡。

比起忠实的神职人员不如说是执迷不悟的盲信者,尽管他自知执着地坚守此地并非因为虔诚,虚妄的信仰可以使无路可走的人找到寄托。神父叹了口气。他用温水冲去弱小恶魔身上的污泥和凝固的血块,包裹在干燥的毛巾擦拭之后为它处理伤口。动乱发生的时候他为很多前来寻求庇护的平民护理过,不会太难,假定受伤的恶魔和人类一样的话。

神父没有蠢到不清楚农夫与蛇的道理,也明白绝大多数恶魔都把人类视作猎物,更不是因为圣职者的慈悲……只是眼前的这家伙,样貌和特征都和陨落的神相近。

他起先认为,这或许是某个得到了祂的力量的眷属,但是恶魔呈现出的本质越发与祂相似。作为人类,神父无法以魔力去辨识不同的恶魔,只能依靠眼睛所见。濒死的生物在骨头长好、伤口愈合后,样貌的相似度变得更高。不过它似乎没有诞生太久,力量微弱,也不懂得如何与人类沟通,喉咙里吐出的声音难以拼凑成通顺的语句。它进食和寻求安全的本能十分强烈,在他表示能够给予后,恶魔安静下来,显出顺从的态度。它模仿神父的行为,逐渐学会使用工具和神圣的祝礼,也开始能够跟着念诵赞美主的话语。这样一个没落的教会所留存的最后一位虔信者,与神所留下的唯一痕迹互相支撑。即使失去了和恶魔斗争的力量,作为人类在世俗中也可以活下去吧……如此想着,神父耐心地教导着它有关人类的生活。它能够以更贴近人类的姿态出现时,神父为它缝制衣服,像对待人类的幼童那样对待它。别的都还好,只有语言和文字的学习进展缓慢,不过也勉强记住了字母表。在恶魔学会诵读更长的经文时,神父把自己的玫瑰念珠挂在它的脖子上。

这大概是曾经被称为阿拉斯托的魔界领主,未来被赋予同样名字的雷电恶魔如何得以存活的开端。

神父的气息和其他的恶魔截然不同。它说不上来其中的差别,只知道人类身上的味道很舒服,不像那些想要吞食它的恶魔一样充满侵略性,尤其是没有一丝血的腥膻。后来它才知道那浅淡的香味是因为被祭坛的烛火燃烧的烟尘沾染上衣物,还混合着皂角和花的味道。雷电恶魔放松警惕,不再抗拒人类触碰它的肢体,允许他把布料缠绕在自己身上,尽管每次都让它感到疼痛。他解释着这些药油对伤口的愈合有好处,用绷带和木板固定住骨头才不会在恢复的时候错位。人类不知道即使是这样弱小的恶魔自愈能力也非一般人所能比拟,按着照顾普通人的方法对待。

最重要的是,他会给我食物。恶魔吃同胞的血与肉,而主会分给大家血与肉,一样都是食物不是么?雷电恶魔除了求生没有更多的念头,模仿虔诚只为了得到祭礼的恩赐,因为并不能凭借乏味面饼饱腹,于是它也允许得到红酒。它还没有所谓尊严的概念,为了继续维持这样的生活听从甚至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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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方并无不可,眼前的人类比地下的同胞要更亲切。恶魔坐在人类脚边,不熟练地抓握着铅笔在废旧的纸上练习拼写白天学会的字句。人类耐心地教恶魔学习如何拼写,教它念诵纪念的诗歌。

father它含糊不清地咬字,犹豫了一会,又试探着重复,咀嚼着这个称呼。虽然它不明白其中含义,也不懂和器物的命名分类有什么区别。不过它这么呼唤,人类就会给予回应。father?

嗯。很不错。神父微笑着点头,合起手中的笔记本,搁置在收拾整洁的桌面,认为恶魔完成了他教授的内容。他的膝盖不再被书本占据,恶魔便自然而然地趴上去,它享受与人类亲近的时刻,在神父身边让它感到放松。像是被驯养得很好的野兽,懂得主人会给予生存的条件后学会了顺从,甚至喜爱和感激对方。

人类对待它比起捡来的野兽更像是领养的孩子。神父没有看它,粗糙带茧的手按在它的脑袋上,轻柔地抚摸深黑色的毛发与新长出来尚还轮廓圆润的犄角。

你有名字吗?

恶魔瞪着眼睛看他,似乎在等待进一步的解释,它认为自己不可能拥有从未听闻过的东西。……没……有。

神父若有所思地沉默一会,开口:你想要一个名字吗?祂也许会给你一个圣洁的名字……你还不能明白吧?

它看见神父轻轻笑起来,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但它也跟着露出微笑。它乐于接受神父教来的从未有过的体验,只要能让它继续留在这里,安全地生存下去。能够依靠着他人而不用自己做决定,也不用担心被剜开撕扯整个吞食,即使还不理解幸福的涵义它也确实感受到了。

某天神父推开卧室的门,发现一个人类的身影站在里面时吃了一惊。陌生的少年转过身来,露出局促的笑容。对方的面孔和眉眼都与他所熟知的神明相似,只是祂的化身并不屑于伪装,选择这样的躯壳单纯为了方便行动。神父记得祂接近人类的模样也保留了恶魔的特征,皮肤仍然是与鳞甲一样异于常人的浅紫。

不过眼前的弱小恶魔努力仿制的人类外形拥有的怪异特点,大概只是因为技术不到家而没能完全隐去本来的模样……神父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脸,又轻轻捏一下他的尖耳朵。

然后,祂的头发是灰色的,眼睛是令人恐惧的猩红。而这家伙选择了和神父一样的深黑色的头发和眼眸……我确实是他唯一的参照物。

“我更像你的孩子了吗?”恶魔期待地望着他,握住放在自己脸侧的手。

“无论你的外表如何都是。”

然而这里与魔界的边缘太近,几乎互相渗透融合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小镇本就不适合人类生存。最大的魔界之门被关上,依然有其他的缝隙允许两界互相穿越。

所以被前来狩猎的猛兽袭击是迟早的事。

雷电恶魔记得不允许在教堂内使用魔法的禁令,但是看见一头没有脸却又无数双手的异类在啃食人类的内脏时,它下意识挥手释放落雷,将侵入者的躯体从中间斩开。不管恶魔碎裂的尸块飞溅,它朝着神父所在的地方冲过去。

这就是毫无兴味的结局了。

“father…”恶魔颤抖着跪坐在神父的身边。

人类的口鼻都流出暗红的血,但是看到它时表情仍然平和,他嘶哑着嗓子问:“阿拉斯托,你愿意做你自己的救主么?”

它惶恐的睁大眼睛,尽管不解其中含义仍然点头答应。

神父抬起手,顺着小臂流下的鲜血染红了手掌,他按在恶魔的额角将血抹开。

“现在我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为你……施洗。”

他微笑着放下手,然后停止了呼吸。

恶魔不能明白。它抱着人类的残肢,对着被撕裂的腰腹和刺破皮肤露出的骨头不知所措。如果一只恶魔落得如此境地,很快就会消逝。但是人类依然存在于此处,尽管破碎而残缺,呼吸和心跳都已经停止。它在血中挣扎很久,看见过数不清的恶魔惨叫着化为灰烬。但雷电的魔灵还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类的死亡。

人类的尸体——身体还在眼前,此时此刻就在它的手中。所以一定还没有……

该怎么做?它的认知里甚至还没有出现过“医生”的身份,恶魔了解的有关人世的一切都是以这个晦暗偏僻的教堂为中心展开。它只能无言地等待着人类再度睁开眼睛。雷电恶魔在死去的人类身边停留。察觉到这个人类已经不会再苏醒要先于离开教堂很早,但是它一直凝视着人类合上的眼睛和沾染凝固血污的脸。在某一刻它突然发现熟悉的血液味道和每日饮下的所谓红酒是一致的。这甚至算不上一个谎言,祂传达旨意的使者确实交付了主的血与肉。在这几天里恶魔没再进食,于是干呕的时候什么也没吐出。

恶魔没学完所有的圣事,因此也不知道该如何举行葬礼,就连自己的洗礼也这么匆忙地中止。恶魔只是把颈上的玫瑰念珠塞进人类粗糙的掌心,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上面,一如既往地做着每日的祷告。它发现自己不再需要神父的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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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能够记诵那些经文了。

它分不清自己的情绪,但已经不再是单纯由本能支配行动的动物——为了安全必须得离开,但是和人类的分别让它感到痛苦。

father它轻轻呼唤着。father我该怎么做?你为什么不再回应我?

恶魔比人类对血的气味更敏感。它嘶吼着与循着甘甜而来的入侵者厮杀,吃掉失败者的魔力以替代那些带着温度的人间的食物。这是可以吃掉的吗?同类都垂涎着这块破碎不堪的人类。但是看着神父时感到酸涩的并不是胃。

其他时候雷电恶魔只是沉默不语地待在死去的人类身边注视着。直到它筋疲力尽不得不放弃继续守护这里,将人类的躯壳放在十字架下的圣坛。在离开前恶魔突然想到神父最后的遗言。

阿拉斯托。那是他曾经许诺给我的,是祂想要赐予我的名字吗?

恶魔最后一次伏在神父的胸膛,拥抱了他。沉重的吐息里嗅到他的血,已经掩盖了烛火与花的香气。它摘下脖子上的玫瑰念珠,放在神父的胸前。

然后阿拉斯托关上门,永远离开了教堂。

某月某日,某个风和日丽的晴朗早晨,勤劳的阿拉斯托神父已经结束晨祷后的弥撒,回到他的起居室,先是确认了日程表的安排,待办事项里刚打回还没重做的策划书和两周后要交的季度报告没有凭空消失,接着他查阅电子邮件——二十一世纪的恶魔逃不过互联网办公的命运,最近还有兄弟姊妹提议说用ai全自动带领祷告,科技难民神职人员下岗离职迫在眉睫——一封来自当地企业,他们想要资助教堂举办慈善活动以提升知名度;一封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色情网站广告;一封来自教会官方邮箱,标题是阿拉斯托所在教区的评估报告。他皱着眉头,沉重地叹了口气,点开简单扫了一眼,上个季度指标堪堪擦线而过,和平均水平的差距具体数据看了头疼就不深究了,下面是一小段针对他工作绩效的评价,大意是质量过关数量不够云云,客观中肯又有点刻薄。他的眉毛越拧越紧,拉到结尾看到一行斜体下划线段落,主教希望在某月某日几点与您会面,地址在这,联系方式在那,联系人v斯巴达。

两百年来没上过学的恶魔阿拉斯托,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斯托的体内便不再裸露。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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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教区神父被脱去下装,谁都看得见他光裸的大腿被体液打湿一片,顺着肌肉线条流进靴子。兴致高昂的男根硬挺在腿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与同性苟合的教会败类在公众场合被操得很爽。

“唔、不要……别在这里……啊啊……”

被人看见自己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已经很丢人了,当场高潮更是羞耻。阿拉斯托试着挣扎,刚试着起身的刹那间,银色的尾巴卷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收紧。窒息感、暴露在公众场合的惶恐、还有维吉尔粗暴顶弄着后穴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神父发出近乎甜腻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颤抖着,不由自主弓起了腰。

主教没有在高潮后放开他,不然他就会软着身子倒在地上。长袍在背后的拉链被粗鲁地扯开,属于恶魔的指抓划破了衬衫,刺进了蝴蝶骨里。滚烫的不仅是鲜血,被强行注入的魔力要从盛放不下的肉体中满溢而出。维吉尔沿着脊背抽出了他的翅膀。

“来吧。看看得到祝福的你。”

脱力的翅膀垂伏在身侧,沾着血被染得鲜红,然而底色不是膜翼的漆黑。阿拉斯托深黑色的眼瞳因惊恐缩小,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柔软,顺滑,覆满鸟似的长羽,洁白纯净得几乎灼伤恶魔的眼睛。

“不、不可能……”

阿拉斯托从床上醒来,惊魂未定地喘息。

hell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捂着脸坐起来。今天是晴天,外面阳光正好,把卧室照得通透。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没把窗户打开而是锁紧拉上帘子。

走进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去上衣,将自己的翅膀释放出来。他沉默着小幅度振翅,不在人类设计考虑范围内的宽大蝠翼撞到架子的时候把洗发水的瓶子震落。他出神地看着洗发水,过了一会他想起该去晨祷,才把翅膀收回。

没有勃起或者梦遗,他不存在这样的生理反应。想到从自己身体里长出的圣洁羽翼,他只是胃部绞紧有点想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上司职场潜规则倒不至于给他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不安的是维吉尔想看他的魔人形态。魔人化后独属于自己的气息就没法隐藏,而他恰好很久以前以恶魔形态和维吉尔见过面。

在维吉尔被魔帝抓起来人体改造的时候。

阿拉斯托虽然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有眼色的,就算自己不在乎被当作成人玩具,一般人还是会介意被洗脑成性nu……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吧。雷电恶魔没有繁殖的需求自然不在凌辱斯巴达之子行列,但是他看见过黑骑士轮流与不同的低等恶魔交媾。没有自我意识的魔剑士全副武装,硬邦邦的盔甲只有胯部那一块被掀开,复数的狰狞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软肉里塞,湿淋淋地就着鲜血抽送。黑骑士也不反抗,躺在那里因为疼痛张着口不住呜咽,涎水和体液淌下来晕出深色水渍,自己的生殖器却被锁起来禁止释放。他歪斜的脑袋侧在一边,视线的方向正对着驻足的阿拉斯托,但是失焦的眼睛显然没有在看。来向蒙杜斯复命的阿拉斯托就只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有怜悯也没有分一杯羹的冲动,单纯想着如此强大血脉的后裔沦落到这个下场,真可怜啊。

如果阿拉斯托再聪明一点就能猜到是什么造成了维吉尔只能对恶魔有性欲的奇怪癖好。不过阿拉斯托对精神问题的了解止步于“如果送来驱魔的疯子没有被恶魔附身,那么电一下就有概率恢复正常”。

至于他为什么会看见因为他在魔帝手下干活,为什么会在魔帝手下干活因为他本来是马列特岛的修士……为什么又会被维吉尔撞见因为他换了个地继续当修士……谁也没告诉我主祭是个高危行业啊。

在阿拉斯托回去等候发落夜不能寐思考自己的真身到底应该选择哪种形态比较好维吉尔是剑性恋呢还是接近人类体型大小的就可以还是喜欢100%充电状态的完整魔人化……的时候,收到主教大人一封邮件,说邀请阿拉斯托神父到自己家做客的事因故推迟,没透露住址,下周还是办公室见。他俩沟通一直走电子邮件,维吉尔切了个私人账号给他发。主要是阿拉斯托不用手机,移动电子设备挨着他放太久会静电短路。阿拉斯托如释重负,在待办事项的便签上写“例会下周五”。

关了电子邮箱页面,阿拉斯托想起该定期看看本教区社交账号发了什么优质文章,方便他复制粘贴到工作周报。隔壁教区的兄弟姐妹来交流经验,网页缩略图正中间是维吉尔凶神恶煞的脸;知名慈善家捐助了一笔款项,办了个小型晚会;义工个人先进事迹介绍;发现并逮捕了新的恋童癖神职人员。他点进去看了一下,一名叫迪安希特的嬷嬷任职期间侵犯了幼童,网友评论:嬷嬷的年龄甚至是孩子的四倍。阿拉斯托算了一下,但丁今年大概五十岁,维吉尔应该也是,那么我的年龄也是他的四倍。维吉尔对我来说好像也算小男孩。ohylord

呃。那么算起来,和主教偷情这回事,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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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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