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恬澄就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比平常软了好多，顿时顿住。
“我什么？”傅临安的声音也不同以往，有些沙沙的喑哑。
恬澄硬着头皮，瞪傅临安，“你早就算好了……”
傅临安伸手捂住恬澄的眼睛，“澄澄别这样看我，我真的……忍不住……”
恬澄猝不及防地被傅临安遮不住，不自觉了眨了眨眼。傅临安就感觉恬澄的眼睫毛不断地轻轻扫着自己的掌心，心中的火被撩得更盛。
他不断地轻啄着恬澄的唇，“澄澄快说你不愿意，只要你说不，我就愿意为你忍。”
恬澄抬手去拉傅临安遮住他眼睛的手，重现光明的那一刻，他对上了傅临安带着情谷欠的眼，沉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
“你……”恬澄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明知道刚刚傅临安的那句话可能是故意这么说的，“你……买的东西放哪里了？”
傅临安明显一怔，然后狠狠亲了他一口，翻身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恬澄躺在床上侧过脸看着傅临安略显激动的身影，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已经猜到傅临安都是故意的都是套路，他居然还是心软地答应了。
“只有这一次。”恬澄说，“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件婚纱。”
傅临安自然答应地痛快。
恬澄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动，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算了，谁让师兄真的很想很想要。
傅临安真的很兴奋，所有的动作力道都不由地加大。他直接掀起恬澄的裙摆，婚纱的衬纱落到恬澄的脸上……
………………
在最关键的时刻，恬澄感觉他浑身都是烫的，指尖却是一凉。
迷蒙间，他听到傅临安在他耳边，问：“澄澄，你愿意生前死后都跟我一个坟墓吗？”
那个时候的恬澄，压根腾不出精力和意识来回答。
“好，我知道你愿意。”
恬澄似乎猜到了手指上的凉意是什么。
戒指。
然而也是在那一刻，手指一凉。
裙下却是……
恬澄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完全不受控制地被逼下来的。
烫、疼。
“礼成。”
·
恬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些昏暗，唯一的光亮是调得微暗的壁灯。他浑身上下都不是太舒服，一下子摸到了婚纱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