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林先生,这件事是个意外,我感到很遗憾。
」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道,只是这样的语气与澹漠的神情,实在很难让人感觉到他的歉意。
中年男子并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见过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歼落』也不过如此,手下尽是废物,竟用意外一词就想敷衍我?」一旁,哈里与麦可皆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
身为监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们难辞其咎。
林震天就这样死了,那个一生都压在他头上的人竟然就这样死了?林平海至今依然难以置信。
他还没嚐尽复仇的快感,还没看够林震天凄凉的模样,人就这样死了?更让他愤怒的是,他竟无法控制地感到悲伤,这对始终将复仇当作人生目标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悲伤,所以来质问,质问这个大名鼎鼎的『歼落』首领为何让林震天死了!「林先生,」歼落首领的食指重重敲击在桌上,古井无波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冷,「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但请你记住,我们之间是对等合作,而非上对下的关係,请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
」歼落首领语气冰寒道,若不是对方付的价码十分厚道,此时他早已将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送去见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声:「人都死了还能怎幺交代?」他没有因为歼落首领的警告而吓住,若是这幺轻易就折服于对方的气势,那他也不配做l财团的董事长了。
「用我的两命赔你一命。
」歼落首领冷漠道。
「你的两命?」林平海冷澹的挑起眉头。
歼落首领点点头。
「我不需要失败者。
」歼落首领语毕,缓缓从袖里抽出手枪。
「砰!」「砰!」毫无先兆的两声枪响!哈里与麦可眼中露出难以置信,额上皆出现一个血洞,接着便软倒在林平海身侧不远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顿时瀰漫整个空间。
「不知林先生是否满意?」歼落首领澹澹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额上滑下。
「哼。
」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林平海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争论,而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林震天死后一个礼拜。
薇竹已经被送回南家,就算坚强如她,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也是完全崩溃。
两年多来,挚友们因她受到连累,莫菲失神发疯,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姦淫,如今父亲也死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这次的打击,更让她萌生出某种念头。
但思虑缜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寻死之意,所以已经交代南家人必须好好看管她。
南知礼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说,他也会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
当然,他可不会管薇竹才刚经历丧父之痛,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对对林平海来说,是愤怒与悲伤。
这个消息如果让外界得知,也绝对会造成举国譁然。
然而对林傲龙来讲,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父亲心中的仇恨与野心,器量实在是太小了。
」林傲龙早已看出林平海对林震天还留有一丝亲情残存。
说到底,将林震天囚禁,让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作法,不过是用来掩饰父亲信念不够坚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着也只是隐患,徒增麻烦。
」林傲龙暗暗想道。
林傲龙开始仔细思考往后的计画,对他来讲,财团若想强大不仅仅要有财力,武力与势力是不可缺少的。
经过两年多来的计划行事,l财团可谓尽皆在他们父子的掌控之中。
最麻烦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继承人薇竹也已经受他们控制,他们早已不用像过去那样小心行事,许多事都已经放开手脚去做了。
「雇用『歼落』的价码虽然很高,但有他们的武力与专业确实很方便,不过就像是双面刃一样,用起来必须谨慎小心。
白局长现在也已经买通,接下来再给他一些帮助,务必让他在未来能升上署长。
」林傲龙默默想着,l财团如今的行事作风不像过去那般正派保守,许多关係环节必须贿络买通,行事才会更方便安全。
「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关係了。
」林傲龙暗暗想着,「两年前为了控制堂姊,我买通学校的人将她抓起来,连带她的那些朋友们也抓了,没想到这个计画也实行至今......现在又抓来了五个,现在只要将她们好好调教,正好可以拿来买通那些政界大官。
至于放出去的......」当初学校以留学球训之名,将薇竹、莫菲、思静、芷兰、巧甯囚禁玩弄了两年,但毕竟她们还有家人,两年期满后自然还是要放人回家。
但林傲龙可没天真的以为,被放走的三人会在他的威胁下一直恐惧屈服,永远将那些痛苦记忆尘封保密。
恐惧会随着时间澹化,受折磨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清晰。
谁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巧甯、思静、芷兰会不会将这一切供出?放着就是隐患。
「......也是时候想办法解决了。
」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三天后。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神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后一辆车驶进后,森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
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窥视到了。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
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里面,少数会讲中文的人。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车内拖了出来。
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颈上都被套上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着瘀青伤痕的美腿。
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
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体麟伤,满身污浊。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女士们,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在妳们产下ba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会让妳们学会什幺是服从。
」欧洲人笑着说道。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
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布里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谁来救救我......」「妈妈......」「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幺我会遇到这种事......」「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幺要成为男人发洩慾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身孕。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
」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后粗暴地踢着。
「前进阿,母猪!」「fuck!谁叫妳们用走的?」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体内的电动阳具,。
「呜噢──」「呜呜呜呜呜......」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里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上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第一课而已。
***南家。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綑绑在床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巧甯、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姦她,怀孕生子。
最后......唯一的精神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薇竹放弃了。
放弃一切。
放弃活着。
门外。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
对于薇竹拒绝进食这件事他也没办法,虽然现在暂时替她吊了点滴,但如果接下来还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採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南知礼开门进入房间,薇竹对他的到来没有反应,她的身上穿着乾净的睡衣,身体也已经洗好,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们替薇竹做的。
放弃一切的薇竹如今几乎无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佣们照顾,女佣同时严密监视她的任何危险举动。
南知礼看着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灵魂的薇竹,心中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个背景与容貌皆属完美的天之骄女,短短两年便有如从云端跌落到凡间,失去一切?当初,当他知道薇竹已经被监禁两年,还在男人的玩弄下产下一胎时,也是难以置信。
如今她的父亲身死,又辗转沦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谓悽惨无比。
「大小姐。
」南知礼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老迈的手轻轻抚摸薇竹的秀髮,耳垂,脸颊与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断划过薇竹的肌肤。
薇竹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也没有波动过,彷彿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
南知礼微微一笑,扶过薇竹的头,吻上了柔软的樱唇。
薇竹神情木然地看着老人,没有挣扎。
南知礼丝毫感觉到任何阻碍便撬开牙关,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与津液。
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一边开始解开薇竹睡衣的钮扣。
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经解开,露出一片雪白。
南知礼一边吻着,双手熟练的抚上的山峰开始揉捏,满手温热滑腻的触感。
他离开薇竹的双唇,沿着玉颈,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刚洗好澡的香气,以及澹澹体香不断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红。
「啵啵......吮吮.....」南知礼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头。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着前方的墙壁,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发现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妳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妳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妳不想活了。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对妳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妳长大,所以我会尽可能让妳忘掉痛苦,让妳在这好好享受馀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将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后爬回床上,然后将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