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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满脸无语地爬起来,看见小羊正巴巴掉着眼泪,眼睛红红的,不时抽泣着,手指扣在铁笼上瞎掰着。
见我醒来,惊地埋头躲避,不敢看我。
我过去踹了两脚铁笼子,锁链哗哗作响,他慌乱地躲着,整个人惊恐万分。
“不想死的,安静点!”
我恶狠狠发完起床气,又关灯睡觉去了。
上午十一点,悠悠地爬起来,小羊一下听到动静便惊醒了,又慌慌地闭上眼假装睡着。
洗漱,做饭,今天的鸡蛋煎焦了,扔进小羊碗里。
端着碗到小羊面前时,他梗着脸不愿意吃。
扇了他两巴掌,收着铁链把他从铁笼里拽出来,他惊慌失措,哀哀地叫着说,
“别……我吃,我吃”
收着铁链把他挂贴到墙上,扭动间扯到了他的屁股,肛塞掉出来了,溢出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
这样小羊整个赤裸裸地像展物一样手脚大张着挂在墙上,皮肤皙白,薄肌性感,狗屌粉嫩地可爱着。
是个不错的作品。
我把昨晚的小号阳具拿来,沾了所剩无几的药液,揉着他的后穴,缓慢地插进去。
小羊疼着嗷嗷叫,青筋暴起着,嘴里骂骂咧咧地,我又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个口球。
总有安静了。
我静静欣赏了一会,被困着的懵懂天真小羊。
羊羔的恐惧总是让豺狼兴奋。
但是,我快来不及了。
收拾了会东西,匆匆去了古街,摆上吉他,悠悠地开始唱起来。
百无聊赖地唱了会,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睛一双赛一双的好奇。暑期来旅游的学生众多,呼朋引伴的,呆头呆脑的,转个街角就挨人坑了。
我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个身作紫裙的姐姐走过来,在我一边坐下,
“苗苗,你昨天怎么没来啊,我等你一天呢,手机也不回消息的。”
“昨天有点累,睡了一天。”
正说着,我又打了个哈欠。
她继续叨叨着我太了随意,不敬业,边说着,也把吉他调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和我一块演奏起来。
她叫廖云,原是个画画的,来这边采风,在街头结实了我,后来画画混不下去了,跑来和我一块卖唱,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也弹得不错,便紧挨着和我一块唱。
说实话,我不太想和她唱,她唱得很好没错,也能招来不少游客,但是她穿得太清新漂亮了,就,一看就是来玩的,大小姐体验生活来的,掏钱的游客不多,多是来看戏的。
而只有我知道,她t也快吃不上饭了,还沾沾自喜有人来听她的唱歌就好,偶尔还得我接济她,整一个自命清高的文艺少女。
她一过来,得勒,今天我又可以摆了。
午后的金灿灿的阳光晃眼,我们躲到一边屋檐下,喝水休息会。
傍边的小姐姐贩卖小书的摊位吸引了一群游客,卖出去不少,真不错呢,我想着要不要我也去网上抄几个书,或者编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掺着吉他卖唱也许效果不错。
摆烂的卖唱直到夕阳倾斜,我和廖云跑到老冯的店里去唠嗑,老冯买着波冬鼓,门口却用电子音响放着流行乐,后面开着青旅。
偶尔他的小店员会到前面来拍两下鼓,唱两句干巴的背包客歌曲。
我被夕阳的余辉晃得头晕目眩,廖云和老冯滔滔不绝地唠着,我趴在小休息桌上眯了会。
沉沉浮浮的梦中背景都是廖云爽朗的笑声,嘈杂着,兵荒马乱的一群人奔进巷子里,煞白的脸被摁到地上,眼角的血触目惊心,无数的拳头雨点一样从头顶砸下……
身子一惊,恍然醒来,怎么又梦见这个了,真烦人。廖云不知道去哪了,老冯在里边小厨房开始做饭了。
想到家里的小羊,我掏了手机给祥姐发了个订单,新购入一些道具。
祥姐马上恢复我,
“又找到有兴致的玩伴了?什么时候开直播”
“昂,你昨晚没看直播吗?”
“……快快快,给我发个回放。”
“没有,你找群里的人买吧。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寄过来。”
说着收了手机,准备回去。
刚出到门口,廖云回来了,捧着一大捧黄灿灿的油菜花。
见我要走,忙拉着我让我在这一块吃饭。
有饭不吃王八蛋,我跟着廖云一块进了厨房,给老冯和廖云打下手。
美美地吃了个饭,真好,还是别人的饭香。
饭桌上,廖云还是叽叽喳喳的,揪着老冯谈天阔论着,偶尔问到我,我一直埋头干饭,没办法,我自个做的饭太差了,昨天窝郊区的房子里,自己煮了几顿,吃得怀疑人生,难得有个好吃的,吃得忘乎所以。
廖云想问我的事情来着,我都干饭敷衍过去了。
', '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啊唔唔唔……”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尿吧”
“你……”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呜……能不能不剃啊……”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终于安稳下来,只是腿根的肌肉仍不安地收紧收缩着。
我仔细地剃着,不放过任何一根,毛毛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粉嫩干净的肉棒,可爱地跟玩具似的。
许是太紧张了,鸡巴在剃毛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他窘迫羞愧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昨晚都没硬一点。”
剃完毛,给他套上个飞机杯,启动。
“啊……别……唔唔……”
洗手回来,伴着小羊的呻吟声和嗡嗡的飞机声,打了会游戏,开麦骂人的时候,被对面听到了,然后被举报了,封了我几天。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甩小羊身上去了,
“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号都喊封了!”
他居然身子一抖低喘着泄了出来。
……
很不爽,超级不爽,
我都不能玩游戏,他居然还爽了!
我愤怒地从一边工具箱抽出鞭子,扯下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他惊慌的眼神中挥鞭,鞭子准确得打在他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上。
“啊啊啊!”
他疼得奋力尖叫,额头的虚汗渗了细密的一层,青筋暴起着。
“不许叫,吵死了。”
一鞭打在他嘴边和胸前,鲜红的鞭印明晃晃在从唇的左边延伸到右边腰际,完美赤裸着没有断节,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白纸一样的,很轻易地便勾起我施虐的欲望,啪啪又是几鞭,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像花一样绽放。
“啊啊……唔唔……唔……别……呜呜……求你……”
他喊一声刺到我耳朵,鞭子就落在唇角,直打得他连声闷哼。
这样挂着鞭人有种严刑拷打训犯人似的,抽了几鞭欣赏会他身上被抽出的红痕,多了就不好看了,便放下了鞭子,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锁链哗哗作响着。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嗯?,知道了吗?”
我摸着他的脸,揉了揉被抽破皮的唇角,柔声哄道。
棒棍加枣,最好的训狗方法。
他恐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泪流了满面,眼睛红红的,兔子一样,我伸手抚摸他,也畏畏缩缩像躲不敢躲的。
忽然他肚子传来咕咕声,我这才想起,被我忘记的放在桌上的葡萄糖。
拿去冲水,捏着小羊的下巴喂给他。
“咳咳……咳……”
一不小心喂急了,他呛得直咳,嘴里的溢出来一些葡萄糖水,急促地呼吸着。
小羊嘴唇红红的,好诱人,嘴边好痒,好想亲。
可是怕他咬人,算了,下次吧。我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能不能吃饭啊,我要吃饭。”
小羊后悔了上午拒绝吃饭,可惜,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上午做的煎鸡蛋。
夏日估计已经坏了。
“没有了诶,我不想做了,你先吃这个吧。”
说着我又往他嘴里灌了些葡萄糖。
他眼里肉眼可见地布满绝望。
“诶,你是学生吗?”
想到昨夜那个身份证,刚成年不久,要是还在读书估计锁不久,我一时有些头疼了。
“高中刚毕业。”
“考得怎么样?报学校了?”
“……考太低没过线。”
怪不得又蠢又乖。
“怎么来的云南?还吸毒了?”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刚刚抽他的时候问他的,这样更
', ' ')('像审问犯人。
“……被朋友坑了,原本来找工作的……”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又呜呜得哭起来,又怕我烦,强忍着流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我。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去给你打钱,我不报警的,我再也不吸毒了,我一定躲着警察不被发现,也不供你,求求你了,呜呜呜……”
小羊崩溃地求饶,眼泪流了满面。
“你看你看,不好好学习是吧,遇见我了,你是真倒大霉了。”
我看着这个又蠢又笨的人,假模假样地替他惋惜道。
可惜的是,我现在确实对他的身体蛮有兴致的,一时半会得不可能放过他。
这小羊羔,真可怜啊。
小羊崩溃大哭着,直念叨着不敢了,求我放过他。
我摸了摸他的头,
“乖哦,只能哭十分钟,以后都不许哭了,下次我听见你哭叫,你就得吃几下鞭子了。哦,还有,这边没啥人,你随便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的,不过你吵到我了,你还是得吃鞭子。”
说着我掏出工具箱里的计时闹钟调了一个十分钟,和鞭子摆在一块。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羊崩溃大哭,哭得像个无助的三岁儿童,忍不住又抽了他一巴掌。
“……呜……你不是说……十分钟吗?”
“太吵了,扎耳朵,哭得跟个智障一样。”
……
“……呜呜……唔……”
小羊低低地抽泣起来,低着头鼻子红红的,委屈巴巴的,我没忍住笑出啊。
他哭得更大声了。
闹钟响的那一刻,我掐起他的下巴对上的他的眼睛,他紧张地努力平复呼吸。
拿起一边的纸巾给他擦干脸上咸涩的泪水,转而蹲下看他后穴,伸手抠挖着,小羊疼得斯斯叫,我掰着看了会,有几处小的撕裂口,深红色的,原想着给他再上个药的。
奈何小羊的腰肢扭得厉害,腿内侧肌肉也抖着企图合并上,菊穴一收一缩着,不小心又勾起我的玩心。
带了个小号阳具,掰着他的腿挺腰就操进去了,昨晚肏了一夜,现在进入倒是顺畅了许多。
我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从上往下顶弄着他的穴口,他的肉棒被夹在中间,在磨蹭中逐渐硬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哈……好疼……”
我一手撸着他的鸡巴,一边身下狂顶,小羊被顶着直垫脚往上,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劲,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反抗的挣扎愈发无力,只能赤裸裸大张着身躯被人狠狠进入,呻吟声不绝。
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他胸膛的起伏愈发急促,我的手指因弹吉他早摸出了些茧,故意磨蹭着娇嫩弱小的两颗乳头,小羊的呻吟愈发难耐娇媚,愈发勾人。
“哈……唔唔……呜呜呜……”
低头叼起一颗,牙齿轻轻啃咬,舌尖不停地拨动着小朱果,引起阵阵不自觉的颤栗。
胯下的顶弄放缓了,时不时抽动,小羊的呻吟也变得混乱破碎,抽动一下便喊一声,有趣极了。
我捏着他晃动的阴茎,在马眼骚刮了几下,颤栗着,泠口溢出些白色液体,直接用手摁住了流泪的小眼。
“啊……唔唔……让我射……放开……唔唔……”
我从他身下退出来,手里还摁着马眼,从一边工具箱扯出一根尿道棒,对着他的阴茎就塞进去了。
“啊啊啊!”
小羊脸霎时白了,尖叫着,承受酷刑,原本硬得翘起的阴茎顿时萎靡半软下来。
“你应该学学怎么求人。”
费劲巴扒找了两块医用棉花,蘸了药液后小心地塞进小羊的后穴里,可别这么快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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