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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满脸无语地爬起来,看见小羊正巴巴掉着眼泪,眼睛红红的,不时抽泣着,手指扣在铁笼上瞎掰着。
见我醒来,惊地埋头躲避,不敢看我。
我过去踹了两脚铁笼子,锁链哗哗作响,他慌乱地躲着,整个人惊恐万分。
“不想死的,安静点!”
我恶狠狠发完起床气,又关灯睡觉去了。
上午十一点,悠悠地爬起来,小羊一下听到动静便惊醒了,又慌慌地闭上眼假装睡着。
洗漱,做饭,今天的鸡蛋煎焦了,扔进小羊碗里。
端着碗到小羊面前时,他梗着脸不愿意吃。
扇了他两巴掌,收着铁链把他从铁笼里拽出来,他惊慌失措,哀哀地叫着说,
“别……我吃,我吃”
收着铁链把他挂贴到墙上,扭动间扯到了他的屁股,肛塞掉出来了,溢出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
这样小羊整个赤裸裸地像展物一样手脚大张着挂在墙上,皮肤皙白,薄肌性感,狗屌粉嫩地可爱着。
是个不错的作品。
我把昨晚的小号阳具拿来,沾了所剩无几的药液,揉着他的后穴,缓慢地插进去。
小羊疼着嗷嗷叫,青筋暴起着,嘴里骂骂咧咧地,我又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个口球。
总有安静了。
我静静欣赏了一会,被困着的懵懂天真小羊。
羊羔的恐惧总是让豺狼兴奋。
但是,我快来不及了。
收拾了会东西,匆匆去了古街,摆上吉他,悠悠地开始唱起来。
百无聊赖地唱了会,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睛一双赛一双的好奇。暑期来旅游的学生众多,呼朋引伴的,呆头呆脑的,转个街角就挨人坑了。
我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个身作紫裙的姐姐走过来,在我一边坐下,
“苗苗,你昨天怎么没来啊,我等你一天呢,手机也不回消息的。”
“昨天有点累,睡了一天。”
正说着,我又打了个哈欠。
她继续叨叨着我太了随意,不敬业,边说着,也把吉他调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和我一块演奏起来。
她叫廖云,原是个画画的,来这边采风,在街头结实了我,后来画画混不下去了,跑来和我一块卖唱,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也弹得不错,便紧挨着和我一块唱。
说实话,我不太想和她唱,她唱得很好没错,也能招来不少游客,但是她穿得太清新漂亮了,就,一看就是来玩的,大小姐体验生活来的,掏钱的游客不多,多是来看戏的。
而只有我知道,她t也快吃不上饭了,还沾沾自喜有人来听她的唱歌就好,偶尔还得我接济她,整一个自命清高的文艺少女。
她一过来,得勒,今天我又可以摆了。
午后的金灿灿的阳光晃眼,我们躲到一边屋檐下,喝水休息会。
傍边的小姐姐贩卖小书的摊位吸引了一群游客,卖出去不少,真不错呢,我想着要不要我也去网上抄几个书,或者编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掺着吉他卖唱也许效果不错。
摆烂的卖唱直到夕阳倾斜,我和廖云跑到老冯的店里去唠嗑,老冯买着波冬鼓,门口却用电子音响放着流行乐,后面开着青旅。
偶尔他的小店员会到前面来拍两下鼓,唱两句干巴的背包客歌曲。
我被夕阳的余辉晃得头晕目眩,廖云和老冯滔滔不绝地唠着,我趴在小休息桌上眯了会。
沉沉浮浮的梦中背景都是廖云爽朗的笑声,嘈杂着,兵荒马乱的一群人奔进巷子里,煞白的脸被摁到地上,眼角的血触目惊心,无数的拳头雨点一样从头顶砸下……
身子一惊,恍然醒来,怎么又梦见这个了,真烦人。廖云不知道去哪了,老冯在里边小厨房开始做饭了。
想到家里的小羊,我掏了手机给祥姐发了个订单,新购入一些道具。
祥姐马上恢复我,
“又找到有兴致的玩伴了?什么时候开直播”
“昂,你昨晚没看直播吗?”
“……快快快,给我发个回放。”
“没有,你找群里的人买吧。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寄过来。”
说着收了手机,准备回去。
刚出到门口,廖云回来了,捧着一大捧黄灿灿的油菜花。
见我要走,忙拉着我让我在这一块吃饭。
有饭不吃王八蛋,我跟着廖云一块进了厨房,给老冯和廖云打下手。
美美地吃了个饭,真好,还是别人的饭香。
饭桌上,廖云还是叽叽喳喳的,揪着老冯谈天阔论着,偶尔问到我,我一直埋头干饭,没办法,我自个做的饭太差了,昨天窝郊区的房子里,自己煮了几顿,吃得怀疑人生,难得有个好吃的,吃得忘乎所以。
廖云想问我的事情来着,我都干饭敷衍过去了。
', '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啊唔唔唔……”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尿吧”
“你……”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呜……能不能不剃啊……”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终于安稳下来,只是腿根的肌肉仍不安地收紧收缩着。
我仔细地剃着,不放过任何一根,毛毛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粉嫩干净的肉棒,可爱地跟玩具似的。
许是太紧张了,鸡巴在剃毛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他窘迫羞愧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昨晚都没硬一点。”
剃完毛,给他套上个飞机杯,启动。
“啊……别……唔唔……”
洗手回来,伴着小羊的呻吟声和嗡嗡的飞机声,打了会游戏,开麦骂人的时候,被对面听到了,然后被举报了,封了我几天。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甩小羊身上去了,
“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号都喊封了!”
他居然身子一抖低喘着泄了出来。
……
很不爽,超级不爽,
我都不能玩游戏,他居然还爽了!
我愤怒地从一边工具箱抽出鞭子,扯下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他惊慌的眼神中挥鞭,鞭子准确得打在他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上。
“啊啊啊!”
他疼得奋力尖叫,额头的虚汗渗了细密的一层,青筋暴起着。
“不许叫,吵死了。”
一鞭打在他嘴边和胸前,鲜红的鞭印明晃晃在从唇的左边延伸到右边腰际,完美赤裸着没有断节,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白纸一样的,很轻易地便勾起我施虐的欲望,啪啪又是几鞭,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像花一样绽放。
“啊啊……唔唔……唔……别……呜呜……求你……”
他喊一声刺到我耳朵,鞭子就落在唇角,直打得他连声闷哼。
这样挂着鞭人有种严刑拷打训犯人似的,抽了几鞭欣赏会他身上被抽出的红痕,多了就不好看了,便放下了鞭子,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锁链哗哗作响着。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嗯?,知道了吗?”
我摸着他的脸,揉了揉被抽破皮的唇角,柔声哄道。
棒棍加枣,最好的训狗方法。
他恐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泪流了满面,眼睛红红的,兔子一样,我伸手抚摸他,也畏畏缩缩像躲不敢躲的。
忽然他肚子传来咕咕声,我这才想起,被我忘记的放在桌上的葡萄糖。
拿去冲水,捏着小羊的下巴喂给他。
“咳咳……咳……”
一不小心喂急了,他呛得直咳,嘴里的溢出来一些葡萄糖水,急促地呼吸着。
小羊嘴唇红红的,好诱人,嘴边好痒,好想亲。
可是怕他咬人,算了,下次吧。我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能不能吃饭啊,我要吃饭。”
小羊后悔了上午拒绝吃饭,可惜,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上午做的煎鸡蛋。
夏日估计已经坏了。
“没有了诶,我不想做了,你先吃这个吧。”
说着我又往他嘴里灌了些葡萄糖。
他眼里肉眼可见地布满绝望。
“诶,你是学生吗?”
想到昨夜那个身份证,刚成年不久,要是还在读书估计锁不久,我一时有些头疼了。
“高中刚毕业。”
“考得怎么样?报学校了?”
“……考太低没过线。”
怪不得又蠢又乖。
“怎么来的云南?还吸毒了?”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刚刚抽他的时候问他的,这样更
', ' ')('像审问犯人。
“……被朋友坑了,原本来找工作的……”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又呜呜得哭起来,又怕我烦,强忍着流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我。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去给你打钱,我不报警的,我再也不吸毒了,我一定躲着警察不被发现,也不供你,求求你了,呜呜呜……”
小羊崩溃地求饶,眼泪流了满面。
“你看你看,不好好学习是吧,遇见我了,你是真倒大霉了。”
我看着这个又蠢又笨的人,假模假样地替他惋惜道。
可惜的是,我现在确实对他的身体蛮有兴致的,一时半会得不可能放过他。
这小羊羔,真可怜啊。
小羊崩溃大哭着,直念叨着不敢了,求我放过他。
我摸了摸他的头,
“乖哦,只能哭十分钟,以后都不许哭了,下次我听见你哭叫,你就得吃几下鞭子了。哦,还有,这边没啥人,你随便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的,不过你吵到我了,你还是得吃鞭子。”
说着我掏出工具箱里的计时闹钟调了一个十分钟,和鞭子摆在一块。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羊崩溃大哭,哭得像个无助的三岁儿童,忍不住又抽了他一巴掌。
“……呜……你不是说……十分钟吗?”
“太吵了,扎耳朵,哭得跟个智障一样。”
……
“……呜呜……唔……”
小羊低低地抽泣起来,低着头鼻子红红的,委屈巴巴的,我没忍住笑出啊。
他哭得更大声了。
闹钟响的那一刻,我掐起他的下巴对上的他的眼睛,他紧张地努力平复呼吸。
拿起一边的纸巾给他擦干脸上咸涩的泪水,转而蹲下看他后穴,伸手抠挖着,小羊疼得斯斯叫,我掰着看了会,有几处小的撕裂口,深红色的,原想着给他再上个药的。
奈何小羊的腰肢扭得厉害,腿内侧肌肉也抖着企图合并上,菊穴一收一缩着,不小心又勾起我的玩心。
带了个小号阳具,掰着他的腿挺腰就操进去了,昨晚肏了一夜,现在进入倒是顺畅了许多。
我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从上往下顶弄着他的穴口,他的肉棒被夹在中间,在磨蹭中逐渐硬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哈……好疼……”
我一手撸着他的鸡巴,一边身下狂顶,小羊被顶着直垫脚往上,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劲,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反抗的挣扎愈发无力,只能赤裸裸大张着身躯被人狠狠进入,呻吟声不绝。
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他胸膛的起伏愈发急促,我的手指因弹吉他早摸出了些茧,故意磨蹭着娇嫩弱小的两颗乳头,小羊的呻吟愈发难耐娇媚,愈发勾人。
“哈……唔唔……呜呜呜……”
低头叼起一颗,牙齿轻轻啃咬,舌尖不停地拨动着小朱果,引起阵阵不自觉的颤栗。
胯下的顶弄放缓了,时不时抽动,小羊的呻吟也变得混乱破碎,抽动一下便喊一声,有趣极了。
我捏着他晃动的阴茎,在马眼骚刮了几下,颤栗着,泠口溢出些白色液体,直接用手摁住了流泪的小眼。
“啊……唔唔……让我射……放开……唔唔……”
我从他身下退出来,手里还摁着马眼,从一边工具箱扯出一根尿道棒,对着他的阴茎就塞进去了。
“啊啊啊!”
小羊脸霎时白了,尖叫着,承受酷刑,原本硬得翘起的阴茎顿时萎靡半软下来。
“你应该学学怎么求人。”
费劲巴扒找了两块医用棉花,蘸了药液后小心地塞进小羊的后穴里,可别这么快玩烂了。
我看着眼前墙上小脸煞白的人,白皙的身子上红痕遍布,在锁链的牵扯下,赤裸地向外展示着,妖艳得像朵玫瑰。
捡起地上的手机,掀开上面已经裂开的钢化膜,还好,没裂到里面。
点开摄像,苦苦一顿拍,挑了张表情最难堪羞愧的,发到群里。
深夜福利。
群里又叽叽喳喳热闹起来,各种涩图的图满天飞,一进去就被乱飞的裤衩子拌倒了。
祥姐跑来私聊我,
“你换口味了?这么清新脱俗的,这小脸可爱的,什么时候直播?”
“明早吧。”
“具体呢,门槛在哪?没个公告?”
“公开惩罚直播,没门槛,明天随缘开始咯。”
回复了几句,扭头看差不多,给小羊取下了尿道棒,揉捏抚摸了会。
“射吧。”
小羊脸上憋得通红,阴茎还是半硬不软的,玩弄了会,就是不射。
我拿出贞操锁,
“要是再不射,就没机会咯。”
掐揉了会,肉棒终于抖动着射了出来,糊了我一手,抬手揪塞进他嘴里,肆
', ' ')('意搅玩了会鲜红柔软的舌,津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
“唔唔……咳咳咳……唔唔……”
把手上的白浊全挤进他嘴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抽手离开。
小羊呸呸了几声,吐出些浊液,甚至有些喷到我身上。
抬手就是一巴掌,小羊左脸顿时印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分明的掌印,欠调教的东西。
给小羊带上贞操锁,用胶布把他嘴封上,我便去洗漱在一边躺下睡觉了。
“唔唔……唔唔唔……”
小羊不停地发出闷声,手扯着锁链哗哗作响。
我起身开灯挎着脸看他,撕开他嘴上的胶布,示意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好难受。”
“不放!”
我把胶布又给他封上去,关灯睡觉。
他仍旧不停地发出闷哼声,扯着锁链吵我。
开灯,抓了几个有捆绑带的跳蛋,绑在他胸前朱果上,还有下面的穴口,打开开关,跳蛋嗡嗡地开启,小羊的闷哼声逐渐变大,瞪着双眼狠狠地看着我。
关灯,出门去旁边的卧室。
美美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早晨起来,喝了两瓶牛奶,准备出门,才恍恍地想起还有个人。
睡失忆了都。
走到小房间前,开门进去,小羊萎靡着垂着头,抬眼看我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跳蛋有两个已经没电停止了,右胸的那个还在完全地嗡嗡工作着。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几丝,有一束打到他的锁骨上,明黄色的光斑,像是在灼烧着他的皮肤,如果再有只鸟就好了,英俊的普罗米修斯形象。
扯松锁链把小羊放到一边的地毯上,再次固定住。
小羊的四肢几乎全僵硬着,一放下来全瘫软了,他困倦地闭上眼。
我出去煮饭,窗外鸟鸣声欢快动人,我也欢心起来,上线开了个直播,喊了群里的人来陪我一块做饭。
这简直是我做过的最坏的决定。
我按照我平时的习惯,煎蛋,抄一个青菜和腊肠。
结果直播间里那一群人叭叭的,说我这不对那不对。
“哈哈哈,田老师,你这也不行啊,油不要钱似的。”
“诶呦,这水溅得怪吓人的。”
“田老师,你这锅欠调教!”
“田老师,做做你擅长的事把,比如玩弄我的身体!”
“不要炒菜,要吃田老师下面!”
“吃饭呢,你们黄黄的干嘛啊,应该是田老师,想吃肉肉,香香。”
……
弹幕逐渐变黄,我郁闷着做完剩下的菜,放盐时又不小心弄多了,
“哈哈哈,盐多了,今天田老师吃盐巴。”
吃了两口,今天煎蛋倒还不错,刚刚喝了牛奶这会吃几口便饱了,剩下的端到里屋。
小羊正沉沉地睡着。
“哇,叫醒服务吗?”
“身上好美,居然没直播玩,田老师背着我们偷吃。”
“什么叫偷吃,那叫田老师的私教课。”
“我也想上私教课!”
“加一,求求上床票。”
……
我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对着床。
拍拍小羊的脸,在他迷糊地要睁眼时,我扒拉了两下他的眼睛。
“醒了,吃早饭。”
说着,我便端起饭,拿勺子直接塞进他嘴里。
小羊懵逼着,张嘴,被塞了满口的饭,愣着看我。
我给他掰着他的下巴上下移动,催促他咀嚼吃饭。
瞟了一眼直播间,他们简直乐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强制开机干饭”
“大郎起来吃药啦”
“田老师霸道喂饭,睡美人哪里逃,哈哈哈哈”
“这一大口的,别给孩子噎死了。”
“田老师好贴心啊,还会喂饭,好好吃的样子,爱了爱了”
“上面那位刚来的?刚刚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没看见?”
“哈哈哈哈,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
……
小羊咀嚼着嘴里的饭,艰难地咽下。
“咳咳……能不能迟点吃,好困啊现在。”
“不行诶,我待会要出去,或者你还想吃那个葡萄糖水。”
我说着,又给他塞一口。
“诺,今天,他们陪着你。”
我朝小羊示意了下床头正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里还飘着刚刚的弹幕。
“这不知好歹的,做饭还不想吃”
“喂饭还带商量着,欠调教,田老师干他!”
“田老师,好温柔,想谈”
“上面的痴心妄想,田老师是我老公。”
“如果田老师娶我,我愿意吃一辈子她做的饭!”
', ' ')('“嘿,小伙2035啦,该醒啦,睡得跟猪一样,成天做梦”
“哈?今天陪他?田老师去哪呀?”
……
在小羊涨红难受的表情下,塞完饭,他吃得费力极了,额头溢出了一堆薄汗。
又喂了两口水,终于结束了艰难的喂饭。
拿毛巾给他擦擦脸,手机直播怼他面前了,开了个隐藏摄像头,转投到群里接到直播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地评头论足的。
“这鞭痕真新鲜漂亮啊,要是在我身上就好了。”
“好白,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的”
“瘦巴巴的,一看就不耐玩,田老师来玩我吧,我耐玩”
“前面的算盘崩我脸上了”
“好乖巧的脸,嘴角好红,想亲”
……
我又绑了新的几个跳蛋到他身上,解了贞操带,给他带上睾丸震动器,扯出后穴的棉花,掰看了会,恢复得不错,再塞了一小只药进去,在穴口绑了个粉丝跳蛋。
把开关连接到群里,群里的人迫不及待得开始玩起来。
“嗡嗡嗡——”
“唔唔……别……唔唔……求你……好困啊……”
我把连接器设置了下午后三点再开,把投屏开启,投了一个之前的调教肏干的视频,也设置了三点开播。
“家人们,我要出门了,帮我看一下家,记得三点叫杨杨起床,开关点一下跳蛋震五秒,群里发几个任务,投票,他泄几次晚上回来他就完成前几个任务哦。大家想要什么福利就努力和杨杨玩哦。”
说完我让群管理员开始记录大家提出的任务,倒是进行投票。
“哇塞,想看田老师挥鞭,这红痕太好看了想学。”
“罚他倒立面壁,一直推脱命令”
“为啥不塞按摩棒,我要让他精尽人亡!”
“嘿,大伙们别玩坏了,下一个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支持上面,田老师太挑了,错过这个不知道又要素多久了。”
“切,挨不过我们玩的,那田老师能玩尽兴?”
……
群里叽叽喳喳讨论着,我则收拾到东西出门了。
背着吉他去老冯的店里,昨天吃了他的饭,今天得帮他买波冬鼓。
我去到的时候,廖云已经到了,正热情得给客人推荐波冬鼓,果然充满活力的人干啥都是顶好的。
我在一边坐下,开始调吉他,假装在忙。
廖云成功买出去一个闷声响的波冬鼓,我拿了一个上手拍拍,跟小孩玩玩具一样,没啥音乐节奏韵律可言。
廖云凑过来调侃我会唱民谣,不会多少民乐,我吉他都是乱学的,纯粹想唱歌才跑来卖唱的,
虽然也唱得不咋地,主打一个享受自己,折磨他人。
廖云又叽叽歪歪问我之前咋学的,这么来这卖唱的,这姐姐上辈子肯定是个哑巴,这辈子拼了命要讲话,我暗自腹诽着,敷衍着,让她教我打波冬鼓,转移话题。
顺节奏拍了会,手掌疼得厉害,我还是回去弹吉了,和廖云手忙脚乱地合奏着,也是吸引了一些游客,成功买出去几只波冬鼓。
“苗苗,你住哪呀?”
“哈,住家里”
“家里有人吗?”
“我一个人。”
“能不能收留我呀,我掏房租的。”
“……”
我家里有一只骚浪小羊,低头看一样手机下午3点43,小羊应该已经醒了43分钟了。
“好不好嘛?苗苗,我最好的苗苗。”
廖云贴着我的手臂跟我撒娇到。
“……我借点钱给你吧。”
这家伙活泼充满能量着,可就是不知道为啥老是把自己整得很落魄。
我有点想看看我的小羊怎么了,还得躲着点她。
借口去厕所,掏手机看了下直播。
带着耳机,一进去便是满屏的春色。
小羊躺着床上,双眼迷离着,脸色潮红,身上的几个跳蛋正嗡嗡地工作着,震动着带起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显然刚刚射过,一摊精液大咧咧地摊在小腹处,半软不硬着,卡着睾丸的震动器仍旧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傍边墙上投影播放着涩情调教视频,里面的骚货叫地飞起,甜腻浪荡。
小羊呻吟断断续续着从红唇中溢出,喘息声急促着,和视频里的淫叫相映成趣,勾得直播间里观众的欲望,浪言浪语满天飞着。
“好涩好涩,秀色可餐,田老师甄选!”
“可恶,为什么不多几个玩具,我要把他玩到失禁!”
“啊啊啊,田老师呢?快回来啊,想看田老师鞭法”
“呜呜呜,如果我也想躺那,等田老师回来!”
……
远程控制着家里的正在直播设备,随机筛选开启播放朗读弹幕,人机语气平淡机械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小房间里,直播间里的
', ' ')('人一愣,既而愈发兴奋骚话满天飞。
“骚狗,在田老师床上,爽不死你”
“哈哈哈,应该是不乖,被罚了吧”
“田老师,我们也是你py的一环吗?”
“好耶,我也在和田老师paly”
“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的想法,客人不好意思地挑挑选选要了一只八角鼓。
客人走后,我一把吉他柄甩廖云手臂上,
“你疯啦,是你的吗?你就送!”
“哎呀哎呀,这不都二手破旧了嘛,送出去你也好买新的啦。”
“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晚上的时候,又在老冯这吃饭,草鱼和大龙虾,香死我了。
今天买出的鼓不少,营业额超标了,老冯乐呵呵地提议让我们以后留下来,直接在他店门口卖唱好了,卖出鼓给抽成,晚上一块吃饭。
这不是变像打工吗,我有些不乐意了,好不自由啊,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这个饭啊。
犹豫着,廖云在一边撺掇,我咽下一口香甜可口的鱼,破釜沉舟,为了饭义无反顾地应下了。
我迟早得因为这张馋嘴付出代价的,呜呜呜,太痛苦了,再吃两大碗回本。
吃饱饭,听了会他们的唠嗑,我准备回家,廖云在后面拉着我,
“苗苗~收留我吧,我这么可怜呜呜……”
“……你今天不是赚了点钱吗?住老冯这好了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
', ' ')('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田老师田老师!快干他!”
机械的播报声,吓了我一跳,连忙关了语音播报。
直播间一顿哀嚎。
“呜呜,这么就关了,我还没用人机声夸我老公呢。”
“呜呜,不能给田老师加油助威了。”
“田老师带了绿豆汤诶,想再看一次投喂小可爱。”
“群里大家快投票,投挥鞭,想看。”
“小可爱好像射了好多次诶,任务不会都得做完吧。”
……
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盘腿坐床上休息着,瞟了眼收益还不错,,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尚且稚嫩天真的学生学那篇文章,一个彻头彻尾的读书人的悲剧。
我反问她那你现在不也放弃学习在和我一块卖唱吗?反正都一样,为啥还要我去折腾,她继续卡壳,跟个坏的了机器一样。
我回她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扯个古语,显示我目前的学识也足够让我明智了。
不过,我当然知道我认知上的愚昧,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过着我享受的生活。
至于更多的,我恍惚地想到巷子里和常在梦中出现的惨白流血的脸,那不是我现在亡羊补牢回去读书可以改变的了。
那几天,我对廖云的耐心逐渐耗尽,在某个和老冯一块吃饭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她的叨叨,和她对峙起来。
多年在街头摸爬滚打的,算不上伶牙俐齿,但也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我的厌恶排斥刺伤了她,她愣在哪无措着。
老冯忙拉着我到一边,劝说到,
“害,她就是还天真理想着,不过也是为你好嘛,使人明智也是真,至于赚钱那另说。不过我想重点还是在心里造一个乌托邦,一个充满知识礼教的和谐社会,虽然离现实有点远,但不过理想嘛,总归要好点的,而后进入社会,纵使不如意也可安于一行一隅,安心乐道过地……”
“这不就是教化百姓,维持统治的意思?”
“……”老冯也卡壳了一下。
“你啥学历,什么专业的?”
“硕士,哲学。”
“……”
我走到一边拎起一个波冬鼓,跑到老冯身边,在他耳边拍拍,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个哲学硕士在卖这个?”
我又跑到廖云耳边拍拍,
“醒醒,姐姐,别继续叨叨什么读书啦,你明天还得继续买这个破鼓呢,买不出去你就露宿街头啦!”
他们都傻眼了,我快t乐疯了,拎着个鼓来回跑着跳着拍这个鼓,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鼓的妙处,这种荒诞嬉笑的声音真太绝了。
咚咚的声音混在即将开始营业的酒吧热场音乐中,闷声着只能在这一小处院落回响。
玩够了回家时,我心底暗暗吐槽着,d我身边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些神经病的,怪不得我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得离他们远些了,尤其那个廖云。
满身疲倦着回到家,这两天卖唱一直被打断,憋得我难受死了。
小羊又一直垂着耷拉个脸,一副什么随你,我无所谓的样子,我看着都倒胃口。
心底郁闷更盛。
想自己回家嚎两嗓子,一瞅才发现,之前音响灯光设备安在现在关小羊的房子墙上了。
d,唱个歌还得看他这死鱼脸。
把他面壁着挂墙上,眼不见为干净。拎了个话筒打开音响灯光,在床上蹦着跳着,放纵地唱起来。
音乐震耳欲聋,密密匝匝的鼓动声带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灯光闪烁着点点彩光旋转着恍惚视野,我唱得卖力嘶哑,旁若无人,
“我的心早为你疯狂!!
爱如火在燃烧碰撞~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
爱如火会温暖了心窝!!
我看见爱的火焰闪烁~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肆意纵情,放声高歌,唱得满身满脸都是汗,恍惚中在如烈火般的爱中舞动着我的身影,晕晕乎乎的,又像浮在水面一样。
躁动的歌曲放了一首一首又一首,跳累了就坐着唱,歌单瞟到最后一首,碳酸。
“再狼狈也是我~
再任性也是我~
还我坦诚和赤裸~
还我狂妄和自我~”
每年的夏天我都要在街头唱好几次这首歌,伴着蝉鸣,伴着夏日炙烤着石板散发出的干燥气息。
唱得倦意上涌,话筒一摔就趴着床睡昏过去了。
第二天继续卖唱,在熟悉的街摊,熟悉的古街,熟悉的摆摊买书姐姐。
树
', ' ')('荫笼罩着这一片区域,阳光和枝叶的气息很是惬意,我唱得欢心,廖云在远远的一边卖唱,偶然偷偷瞧瞧我,犹豫着还是没过来。
我没理她,死转牛角尖的人。
不过我倒是悠悠地想了会他们那一套读书逻辑,忽而想到家里的小羊,沮丧颓废消沉,虽吃饭配合,调教配合,但总少了些我遇见他时的鲜活。
尤其那晚温情结束后,他整个人跟幡然醒悟后枯萎了一样。
我之前还觉得他挺像个单纯学生的,天真带着活力的,好可惜,没玩几天那双带着灵气的眼睛就死了……
等会,学生?学习?
我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己所不欲,要施于人!
我因自己的计划而激动,顿时停了嘴里歌,匆匆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背个吉他在街头街尾的走,看了好几个买书的,全是酸唧唧的诗集,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背包客着书。
思索了一番,我拎了两个饮料,我骑车跑到城市边缘的一个垃圾回收处,里面的城叔我也是认识的,告诉他一声,我就跑到一边书堆里扒拉了两本高中书籍。
还有一本厚厚的数学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我看着这屎一样配色的书,没人性地奸笑起来。
翻了翻,除了前两页,崭新的勒,好嘛,这个世界上不爱读书的人应该还是挺多的。
随手扔车兜里,出去前没忘了翻两根笔,把饮料孝敬给城叔,城叔打趣我终于被人抓回去走正路了。
我笑嘻嘻说家里厕所纸不够了,没等他继续说,骑车一溜烟跑掉了。
回家早,买菜做饭也悠悠闲闲的,慢工出细活,这次做的小馄饨香死了,美美享受一番。
随手喂饱小羊,即使他摆一张死人脸,也没阻挡我的期待欢愉,小羊看我的眼神带着疑惑。
看了看房间,我思索了一会去调教室搬出一个调教椅。座椅一体,座位上有可操控可拆卸的按摩棒,靠背上座椅上都有卡口绑人,椅背还可以分离成两个前后连着的座椅,坐在后面的人可以肆意把玩前面被绑缚控制着的人。
小羊看见我把这么个大东西搬进来,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把座椅插上电,把座位上按摩棒调整下去,换了一个小号的按摩棒,悬在座椅底下。扯着锁链把呆愣的小羊卡到座椅上,手脚腰胸都被卡稳,我便把锁链给去了。
拿出那本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摊在他面前,把一只笔塞进他手里,摊在他面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道,
“写吧。”
“哈?”
小羊呆滞地看着我,估计脑子还在乱七八糟的纠结着,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倒是笑嘻嘻开始了我的计划,我把扶手边的推拉条稍稍往前推推,座椅下的按摩棒往上升了一点。
“啊……不是……你……啊?”
小羊扭着屁股想躲开,却被座椅卡带狠狠卡着动弹不得,我低头看看,按摩棒抵在他的穴口附近,微微顶开一点点。
“真不写?那就整个进去了哦?”
我摸了一把小羊的腰肢,调笑道。
小羊慌慌地打个小草稿,写了第一道题选择题,我翻了翻答案册,一对,选d,还真对了。
“继续呗。”
小羊慌慌地继续写,手臂带动着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胸前的豆豆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看得我心痒痒的。
好不容易,第四题的时候终于选错了,把答案摊给他看,伸手揪了一把他的小豆豆,揉捏着过把手瘾。
小羊的脸霎时爆红,身子微勾往后躲着,被座椅地困着只能接受亵玩,呼吸逐渐急促。
福心一动,我去工具箱翻出来一堆小挂坠来,摊在桌子的一角。
催促着小羊继续写,小羊磨磨蹭蹭地划着草稿,半晌还没选出个abcd来,我的耐心耗完了。
直接挑了一个黄色透明的乳夹夹上小羊的左边的小豆豆上,乳头被夹得凸起,瞬间充血爆红。
“啊啊啊——”
我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叫声瞬间变得沉闷,小羊的眼角都出了两地泪水,顺着脸颊流到颚下,可怜兮兮的。
我捏起一个小爆炸球,海胆一样的,上面全是刺,分量还不轻,捏在手里有些坠感,顶端有个小绳子扯着带着一个小挂扣,傍边有个小小配套遥控器。
把小球在他眼前晃着,催促他继续写,还摁了一个五分钟的闹钟,随手指了另一边的题让他写,刷刷写了好几题,居然没错,翻页继续。
写着写着,终于又错一个,我乐呵呵地把小球挂在刚刚到乳夹上,乳头被扯着往下坠,一副不堪负重的样子。
有绳子扯着,小球坠在贴在乳头下方,长长的扎刺戳着乳头下方的皮肤。
小羊被戳的痒痒的扭动身体,身体一动小球更是晃着搓弄胸口。
“唔唔……呜呜唔……呼呼……唔唔……”
', ' ')('小羊疼得眼泪巴巴地流着,我给他把眼泪擦好,哄着他继续写,不写的话,我桌上还有一堆饰品呢。
小羊继续艰难地写了几题,好勒又一道题结果算错,答案选错,我捏着小小遥控器摁了一下。
小羊胸前的小球蹦蹦跳跳着砸来砸去,小羊的身体勾起来,疼得不停地颤栗着。
“唔唔唔——呜呜——唔唔唔——”
小羊不停地摇着头,朝我可怜兮兮地眨眼,眼角泪水溢了一滴一滴又一滴,桌上的书也不看了,一个劲地朝我哼哼。
扯下他的口球,顿时疼痛的嘶叫声不绝,他连连摇头说不会写了,求我放过他,乳头还被扯掉了。
我瞧了瞧,把即将坠落的乳夹夹得更紧些,果不其然换来一声疼痛的叫声。
“没事,你挑着写,挑到写不出来就挨惩罚。”
我说着摁着手里的遥控器把让小球安静下来。
小羊哭唧唧得看着我,我把遥控器举他面前,示意他再不写,就又开启了。
小羊委委屈屈地低头继续写,抽泣着,带动小球晃动着扎他胸口,疼痛难耐得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五分钟的闹钟一直在继续,做错了,或者没做完,就摁着小球扎他一会,他疼得身子止不住打摆,被椅子卡着才没跌坐下来。
挑挑拣拣另一个乳头也挂上了乳夹,两个耳垂也缀着两个作乱的小星星。
做到后面,一页一页翻了不少,小羊逐渐会写了哪几种题,但是很快没了,都是些其他题。
他说不会写了,我说那你写大题,一直写不出一直挨扎。
小羊憋屈地开始写别的题,闹钟从五分钟调到十分钟。
我低头看了看按摩棒的位置,喷上甘油,掰着小羊的臀肉再对准些。小羊胆战心惊着,呜呜咽咽匆忙写着题。
写完,我对了一下,答案算错了,摁了一下扶手上的按钮,座椅下的按摩棒往上捅着,破开小羊的穴口,深入,开始上上下下的抽插着,腰部被卡着,怎么躲闪也躲不开一点,小穴被卡着,被按摩棒无情地按照程序抽插着,淫水滴滴答答掉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哈……额啊啊……”
机械的打桩是不会让人舒服的,况且是小羊这种穴口刚刚被开发的,小羊浑身很快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疼得面红耳赤的,身子晃动着,扯着胸前的小球也不断晃动着,乳头被扯得往下坠着。
“继续算,算不正确就不关咯。”
“啊啊……啊……呜呜呜呜……唔唔……”
小羊慌里慌张地抓着笔一遍遍算着,努力忽略着身上乱动的玩具,重新算了一遍,还是不对。来来回回算了好几遍,终于对了。
我把答案摊在他面前,关了他身上的玩具,把按摩棒也退出来了,他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着气,满脸泪痕着,好生可怜。
让他缓了几分钟,调正闹钟催促他继续写,刷刷得又写了几题,又错了,座椅再次启动,小羊咿咿呀呀的,淫水流了一地,前面肉棒一直半勃着,一直处于半爽半痛苦的状态,小羊难耐着,瞪得我的眼睛带着憎恶。
在一边看了会,觉得还是不够得劲,看了看了座椅,把整个椅子带人推到床前的空地上,充上电,调整座椅的形态,小腿间的挡板上升卡在在胸前,座椅往后往上翻,桌腿椅子腿向下受,最终调整为,小羊趴跪着,俯在前面的桌子上。
给呆愣着看着这一切的小羊带上贞操锁后,我带上一只带凸点的阳具,压在他身后,把阳具抵在他的穴口,爬俯在他耳边,
“继续写啊,不写我可就操你了哦。”
“继续写啊,不写我可就操你了哦。”
……
“啊啊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小羊崩溃大哭,我趁机挺动腰肢,把阳具插进他身子里,抽动着,顶破他的哭喊声。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
把玩着他胸前的吊坠,狠狠操弄了一番,贴在他耳边继续催促到,
“真不写吗?还有很多好玩的呢,试试?”
小羊跟被鬼追一样,抓着笔慌慌开始写,被操弄着笔触凌乱,几乎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小羊奋力地写完一题,对对答案,面前得分点拿到了,结果也没错。
稍稍停了动作,小羊努力平复着呼吸,我给他取下一个小吊坠球放在一边。
小羊呼吸一滞,继而开始写下一题,我从新调了闹钟,等待他做题。
应该是挑了几个简单的题,陆续都对了,也没超时,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挂坠清了。
但是,好景不长,这类题也很快没了,小羊慌张地翻了翻了,没找到,闹钟又过了两分钟,他认命地挑了一个开始写。
“滴滴滴——”,超时了,我捏了一个挂坠又挂到他胸前,同时挺着腰又操干起来,憋了好一会,我每一下撞得用力,把跨狠狠地拍在他臀肉上,把阳具
', ' ')('顶到最深处,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别……呜呜……慢点慢点……”
小羊撑着身子,甩着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手下不停,继续算着,好不容易写完了。翻翻答案,没对,继续算!
身下挺着腰不断地操弄着小羊,上面则贴在小羊耳边温言催促哄着他,给他鼓励加油,身下的操干却是愈发凶狠。
又调整了一下座椅,背椅分离卡着我的下身,我被椅子带着撞上小羊的屁股,操干就更省力了,力度更大了。
我玩弄着小羊胸前的两个已经肿胀成两倍大的朱果,软软的很好捏,爱不释手了。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别弄了……啊啊啊……太快了……真……真做不出来了……呜呜呜……”
身下椅子卡着我们仍旧不停地操干着,我的胯骨打在他逐渐通红柔软的臀肉上,舒爽极了,手上把玩着被我弄大的朱果,贴着小羊的身体,最近几天憋屈的烦闷和欲望终于发泄出来,酣畅淋漓,满心舒爽。
操到后面,小羊的呻吟都嘶哑了,我被椅子卡着也稍有些难受了,满足地停了下来,起身,看着小羊趴在小桌上,满脸潮红,嘴角流着透明的津液,身体横陈着,时不时痉挛一阵,臀肉通红着,一副刚刚被凌辱的模样。
我蹲下把他的贞操锁解开,捏了捏他的阴茎,他的身子一颤,但肉棒还是半软着射不出来,我在他耳边温言说了一句,射吧。
揉捏了两下,也颤颤巍巍得射出来了。
得,没坏就行,我又给他戴上了贞操锁。
出去洗了个澡,通体舒畅。
回来见小羊缓得差不多了,把座椅调整为正常形态,让小羊继续写,把答案摊着,看会解析例题,而后继续写错就挨艹的游戏。
小羊望向我的眼睛逐渐变得哀怨,看我跟看鬼一样,小表情委屈巴巴的,真太逗了。
做题做得对错参半,小羊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穴口被迫吞吐着机械打桩的阳具,座椅下的按摩棒上上下下抽动着,逐渐沾满淫液,水淋淋的。
我发现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保留人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刺激鞭策他去思考,去计算,总之得让他脑子动起来,这样人的眼睛里才会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不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臣服在欲望深渊中骚狗,确实和那些狗玩,几乎可以无所顾忌,耐操耐玩,可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至于我的搭档总是很短暂。
总是没玩两天,就觉索然无味,那双眼睛蒙上厚厚的欲望油光,乞怜摇尾的,乖顺着任由调教控制,虽然是调教目的既是如此,可是总少了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还是现在的小羊好玩,可惜他不是,也亏他不是,这才好玩……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蹲在门口看着座椅上被干到几乎要失禁的人思索到,我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的。
思索不通,算了。
反正我肮脏卑劣,荒淫无耻。
我总是对自己无底线包容着。
我很喜欢小羊解题解不出时被玩弄乳头,操弄后穴时的眼睛,特别是开始的一瞬间,就像是一个正在教室里沉迷学习的学生忽而被拉入欲望深渊,又扒在悬崖苦苦挣扎着。
在那一瞬迸发出的神情的脆弱,带着欲望的猝不及防的呻吟,让我着迷。
狠狠地依这个游戏玩弄了几天,松弛有度的,给予小羊希望:只要做的好,解题一直正确,就可以一直安安静静坐下去,可是只要一错,就得挨狠狠玩弄一番。
奖惩有度,鞭策着小羊保持专注,保持头脑清醒做题,比前几天的死鱼脸简直不要好太多。
而且,我逐渐想起来一开始捡他回来主要就是他身上的学生气息,小脸纯洁稚嫩着,有种未进入社会摧残的处人感。哦,也还是个处男,真很难让我不喜欢。用写错题就玩挨操的游戏一边刺激着他不要给我死鱼脸,一边还能增长这种羊羔一样单纯的学生气息。
尤其是在他一连写对了一个多小时的题,安安稳稳地度过小半夜的时候,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即使后面写错了挨按摩棒蹂躏的时候,他都会强忍着挨操弄继续写完,正确率逐渐提高。
笑死,一副学傻的样子。
在他刷题刷得入迷的时候,我开了直播,新的一月到了,开始营业。
此时小羊正被绑在调教椅上,正在因为写错了题被座椅下的按摩棒肆意地操弄着,这题解了很久,小羊也被干了有一会了,身上泛着薄红,一边乳头吊坠挂坠,另一边空空如也,不相平衡下,小羊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
“额啊啊啊——别别——呜——唔唔唔——”
手上还抓着笔企图继续解完。
开了两个隐藏监控器,再手机开直播,直晃晃地对着小羊,小羊脸上潮红一片,仍旧羞赧着低头,刻意压着喉咙里的淫乱的呻吟。
', ' ')('直播间的人则早已嗷嗷待哺。
“千等万等终于田老师又一次诈尸了!呜呜呜”
“哇,一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这接的国家电网?操得这么厉害”
“哟,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我不是刚刚下班嘛,怎么晚上还是监考?”
“哈哈哈哈,田老师真当老师了”
“怎么还是这个人啊,这么久田老师还不换人吗?老师我早八百年排队了,该轮到我了吧!呜呜呜”
“前面的边去,我先来的!田老师看看我捏!”
……
我举着手机把小羊整个人框进直播间里,仔细给乳头和后穴的风光几个特写,听取涩情嚎叫一片。
最后拽着小羊的头发让他面对镜头,
“看镜头,大大方方的,打个招呼喊老师,”
“额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老……师……好……啊啊……”
我摁动座椅上的按钮,小羊身下的按摩棒骤然加快速度,小羊抑制不住的呻吟变得破碎,高亢,被逼迫着开口打招呼。
直播间则是一片乐呵呵的,
“哈哈哈哈,好好好,杨杨要好好学习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t好好学习,好好艾草吧!”
“调教椅限时返场,欢呼!!”
……
半晌和直播间的家人们互动一番,才终于把小羊身上嗡嗡作乱的东西都关掉,把乳头上的饰品拆下,小羊终究还是没把这个题做出来。
小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淋淋的,随手扯个纸巾擦擦,而后让他看会解析。
和直播间的人阐述了一会游戏规则,写题有五到十五分钟到时间,写错了就接受惩罚。原本可由小羊自己选题,现在则由直播间的老师们来投票挑题……
“好耶,也是当上老师了捏!”
“好家伙,真田老师辅导了,我也想要这种辅导呜呜呜,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下”
“杨杨乖学生要坐在座位好好写作业哦!不要出去玩,哈哈哈哈哈哈哈”
“d这椅子死都没想到有天真有人用它来写作业,早知道烂厂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快快,整个难的,我要看惩罚!”
“田老师我能不能找你辅导辅导我,我一定乖巧的,呜呜呜呜”
……
给桌上刷题一个镜头,开始投票挑题,摁头小羊开始。
小羊一边写题的时候,直播间的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这那的。
还真有看题说题的,还不止一个,不时还吵嚷起来,这里居然还真有看得懂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的人,有点稀奇了,仔细瞧了会。
好勒,没看懂,稍稍维持一会弹幕秩序也不再纠结了。
一题毕,对对答案。额,居然对了,直播间一阵唏嘘,纷纷说着上点难度,挑个难的。
好几题写完,都没出大错,我有些不耐烦了,直播间里的人也是,我假装嫌弃,
“你们这挑题挑的也不咋地啊,都玩不起来。”
题集翻页,刚刚那几个研究题目的人开始认真挑题,带动群里的人投票。
ok,新一轮。这会终于有点难度了,小羊做得开始吃力起来,好几次踩时间线完成,直播间里的气氛一起一伏的。
在第三题时,终于计算开始混乱起来,超时未完成了呢。
揉了揉这两天因为不间断的亵玩,已经肿胀变大的乳头。
“嘶……啊……额啊……”
小羊抖着身子要躲开,呼吸骤然急促。
“乳头越来越敏感了呢,手感不错~”
我举着手机和直播间里的人调笑道,指尖拨动了两下乳头,引起一阵阵颤栗。
“好大一颗,想舔!”
“田老师不愧是田老师,好会种果子,这硕果累累的,什么时候来种种我这块地呀~”
“也种种我的,我的粉粉的,期待田老师施肥”
“想看田老师舔舔,呜呜呜,太漂亮了这个奶头”
……
小羊正襟危坐着,手里抓着笔还想继续算。我看着直播间的一条条弹幕,心也痒痒的,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一口。
“额啊……别……好疼……唔唔……啊啊啊……”
小羊叫得难耐,身子颤抖着,乳头也一颤一颤的,勾着我的口欲,忍不住啃咬厮磨一番,用力点吮吸着,果然还是大颗些比较好吸。
“额啊啊……别……别舔了……唔唔……啊啊啊……”
舔玩了一会,垂着头的姿势实在不适,便放过了这颗被吮吸得硕大通红的水淋淋的乳头。
小羊垂着头,满脸涨红,羞得耳朵根也红红的,手臂也不住得往下弯,企图把胸圈环起来。
一整个可怜小羊样,忍不住笑笑,伸手捏捏他通红的耳垂。
“继续写呢,乖。”
我揉了揉
', ' ')('他的头发,示意他抬头继续写,挑了一个带小坠花的乳夹给他夹上。
小羊艰难地抬头继续写,眼睛又带泪了。
我则转头和直播间的人继续互动,直播间的人仍旧狂热着,只是画风稍有不对劲。
“斯哈斯哈,好诱人忽然想吃葡萄了,好香好香~”
“田老师好会舔,好涩气啊,跪求舔舔我的”
“你们没人看到吗,刚刚田老师捏杨杨耳朵的时候好宠溺啊,爱了爱了。”
“她还说乖呢,她超爱的!”
“完啦完啦,田老师你沦陷啦,你惨啦,你陷入爱河啦~”
……
我一脸无语,“这几个恋爱脑,拖出去斩了吧。”
“哈哈哈,田老师最讨厌恋爱脑了,你们还乱磕。”
“抵制恋爱脑,推崇yellow脑”
“不,我不信,田老师肯定是恼羞成怒了,她肯定爱了。”
“对对对,她爱了,她心里没有咱们了,这样你高兴了吧”
“什么!田老师是大家的,肯定是这骚浪蹄子勾引的,快快上点强度,操翻他,看他还使他那狐媚劲没。”
……
直播间里热热闹闹的,小羊做题继续着,我则和直播间的人扯聊了会。
在扯到小羊是今年的高考落榜生,直播间里的笑嘻嘻地训骂了几句,什么不读书就是这个下场,不学习就挨草的。
笑死,还有反转的,问什么能不能摆烂遇见我的。
嬉笑了会,有人提出让他重新参加明年的高考,让他就这样继续学一年,还让我问他学的哪几科。
我扭头看了看正在低头刷题的小羊,随口问了一句他之前高考,考的哪几科。
纯理,语数外,生物化学物理。
闹钟突然响了,时间到,刚好停笔,对对答案,好勒第二小题错了,再加一个乳夹,开了个震动器震他一会。
看着小羊难耐的脸,我忽然说道“这是个好主意!”
我开始和直播间的人手指不停地打字,叽叽喳喳地讨论如何开展这个超恶心折磨人的活动。
有人兴冲冲地说要给杨杨寄书和复习资料,有人提出得让他上网课。
我思索了一阵,转给祥姐去处理了。
来来回回玩了一阵,小羊身上已经挂满了乱七八糟的饰品。我意外地发现小羊耳垂挂短吊坠特别好看,一边一个有种迥异的萌感。
脖颈上戴了项圈,胸前圈了一个叮叮当当的闪亮链子,乳头不堪重负地挂着一串小爆炸球,间杂着几个小叮当,一碰便叮铃叮铃地响,很是悦耳,身下肉棒眼上也插了马眼棒,尾端露出几根羽毛,挂着几丝白浊,淫荡骚浪。
“嘶……唔,我真不会写这里了,没学会……呼……好疼……呼……咳……咳咳……”
我捏起他手上的笔,把尾端戳进他嘴里,搅动着里面的鲜红的舌头,拌着几丝唾液,薄唇被迫戳撑开,眼神无助迷离着。
嘶,嘴好痒,好想亲嘴。
“自己叼着笔,掉了今晚就坐在这里含一夜阳具吧。”
说着松了手里的笔,小羊慌忙叼起笔,样子很可怜,又有点滑稽。
把手机直播界面怼桌子前面对着小羊。
“哈哈哈,找借口被罚了吧”
“杨杨好乖学生哦,可爱捏~”
“好耶,开始吃全羊宴!”
“哈哈哈哈,神t全羊宴”
……
我调整着调教椅,把椅背分离,调整小羊胸前腰腹处的束缚,坐在小羊身后,把刚刚带上的阳具抵到他的穴口,刚刚被按摩棒肏开,现在进入倒是顺畅,只是现在这个比刚刚座椅下的按摩棒大了一号,掐着小羊的腰,一插到底。
“额啊啊——额啊……呼……呼……唔……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扯着狗链子把小羊扯着面对直播界面,掐着他的的腰上下抽动,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小羊的身子摇摇晃晃着,手扒在桌面上用力着抵着。
直播间里的人面对着小羊浪言浪语飞着,
“哇塞,这就是一对一授课吗,太爽了吧”
“杨杨同学,上课要挺直做坐好,不要乱摆身体!”
“提问杨同学,田老师超你,超得爽不爽啊”
“哈哈哈哈,这爽得都翻白眼了”
……
一块坐在椅子上,桌前摊着书本,手机直播页面印着小羊叼着笔,被操得眼睛大睁着,被项圈后的狗链扯着抬起头,仿佛真的在教室里大恶不赦地操弄着刚刚还在好好学习的学生,我愈发兴奋,操干得用力,把小羊的腰卡在座椅两边环扣上,启动自动模式,小羊便被带动着往我的身上撞。
“唔唔唔……唔唔……呜呜唔……呼呼……”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不停地流下,小羊几乎要咬不稳嘴里的笔了,眼睛愈发迷离,失神,溢出一滴滴脆弱的
', ' ')('泪水。
我伸手到小羊胸前,把玩着乳头上挂着的一堆叮当,叮铃铃的声音愈发淫荡诱人,两颗朱果硕大饱满,原本前几天还只是绿豆般大小,现在已经肿胀成小拇指头大了。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额啊啊……别……太快了……呜呜……”
贪玩地摸着乳头,一不小心放开了手里的狗链,小羊晃着身体不小心换了角度,失去支撑一下倒趴在桌上,连带着把手机撞倒,掉落在地上,扭头瞧了一眼,整好拍到小羊趴在桌上的下半张脸,笔掉了不知道滚哪里去了,红唇不断溢出七零八落的呻吟。
“我擦,好涩好涩,撸一把撸一把!”
“前面的警告警告精尽人亡,哈哈哈哈”
“这就是上课掉落的笔视角吗?风光无限啊~”
……
亵玩着手里的乳头,捏着小羊肉棒,身下操弄省心省力,小羊呻吟声不断,我身心舒畅,趴在小羊背上,感受着他身子的颤栗,爽得眯眼。
“额啊啊……哈……慢……慢点……呜呜呜……唔……啊啊啊……呜呜……求……求你……让我射呜呜……”
“不行哦,没做出题怎么能射呢?”
“额啊啊啊……哈……啊啊……唔唔……哈……呜呜……”
忽而,小羊居然撑着在座桌子上,抓了一只笔刷刷吧题给重新解了。
给我看呆了都,真逼急了什么都能做,数学题也一样是吧。
“哈……额啊啊……唔唔……让我射……”
调缓了座椅,捏着小羊的肉棒把马眼棒抽出来,揉揉马眼口,撸了撸柱身,不一会便泄出来了,射得满手都是,这几天憋狠了,操人不给泄的。
有几滴精液滴落到手机屏幕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着,我一边掐着小羊的腰操弄着,看着手机屏幕里拍着这个角度,在被操干得不停颤抖的人腰侧,露出个头来。
我对上屏幕里面我自己的眼睛,舒爽的眉眼逐渐扭曲,沉溺欲望的我仍旧如此陌生着。
直播间里嘻嘻哈哈地骚话满天飞,
“你们的爱液都溅到我脸上了,过分!嫉妒没有爱爱,呜呜呜”
“好想加入,就这个视角我爬上去舔,呜呜呜,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咱们三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这个视角我们也是ntr的一环嘛?”
“田老师别玩了,快回家吧,家里孩子吵着要喝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哈哈哈,笔掉了,今晚小羊得爽大发咯”
“说不定故意的呢,哈哈哈哈”
……
等停止结束的时候,小羊已经射了三次了,肉棒半勃着已经射无可射了,手臂脚踝卡着环扣,勒出了一圈红痕,身上的也挂着我情动时抓出的一道道红痕,身前的乳头更是惨不忍睹,肿胀通红,渗出一点点血滴。
起身把调教椅调整为仰躺着的姿势,给小羊后穴和嘴巴都塞了一根阳具,再给乳头上药。
关了手机直播出去睡觉了,但是两个摄像头仍旧开着,向群里转接着房间里的情况。
小羊窘迫了一会,看向直播界面,又晃了晃被锁链捆绑着的手,但直播间里没人发觉,也没人提起。
收紧锁链把他调整为跪趴的姿势,把衣服脱下,线条优美,脊背微微隆起,肩胛骨微突像是隐隐扇着翅膀的蝴蝶,浑圆的臀部白皙漂亮,富有弹性。
不得不说,这个真的很对我胃口,应该可以玩蛮久吧,我边扯着乱七八糟的人体知识和直播间里的人互动着,揉捏着面前挺翘的屁股,小羊身子微微颤抖着,脖子羞红一片,我给他通红的耳朵一个镜头,直播间里的人疯了,直问我哪找到的这么纯情小可爱。
我打字,路上捡的。
偶尔焦虑,偶尔郁闷,偶尔自暴自弃,经常偶尔。
在众多几乎无厘头的内耗中,我心底忽而冒出这样的一个决定:等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就去s。
去寻一个人烟少的高台,在一个午后,纵身一跃,享受片刻的最无拘无束的自由,极速的下坠,最后带着生命的剧痛离开。
这样一想,我忽然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我所有的内耗焦虑,霎时间,偃旗息鼓,万籁俱寂。
没有谁会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继续苛责自己的,那太恐怖了。
我将在最后的生命里,纵情声色,歌舞升平,尽情地取悦自己,愉悦身心,所有内耗的思绪骤然转过头来对着自己乞首摆尾,温言地哄着自己,企图把未来高台上的那个傻子给哄下来。
我发现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保留人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刺激鞭策他去思考,去计算,总之得让他脑子动起来,这样人的眼睛里才会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不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臣服在欲望深渊的骚狗,确实和那些狗玩,几乎可以无所顾忌,耐操耐玩,可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至于我的搭档总是很短暂。
', ' ')('总是没玩两天,就觉索然无味,那双眼睛蒙上厚厚的欲望油光,乞怜摇尾的,乖顺着任由调教控制,虽然是调教目的既是如此,可是总少了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还是现在的小羊好玩,可惜他不是,也亏他不是,这才好玩……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蹲在门口看着座椅上被干到几乎要失禁的人思索到,我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的。
思索不通,算了。
反正我肮脏卑劣,荒淫无耻。
我总是对自己无底线包容着。
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把小羊挂起在墙上,拿接了温水点水管往他身上冲着,再收拾了满床的狼藉,把小羊安置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我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小腹处的精液,心底厌烦着,进了洗浴间把自己搓干净。
心底计谋着如何把人哄着带上贞操锁,如何让他自愿控制射精。
思绪在水雾中变得混乱,忽而看到镜子里面带倦意的人,我叹了一口气。
装什么温柔小女生嘛,搞什么温情py,腿都跪麻了,憋死我算了,伺候人的性事好累。
算了,小羊确实香甜可口,倒也不枉我这么憋屈伺候人。
“绿豆粥最涩情吃法!”
“建议换白粥!”
“建议精液直戳”
“同意加一”
“没人觉得这个阳具好好吗?简直天才!”
“建议量产,我以后吃饭不用筷不用勺,用牛子!”
“这个粥好好吃的样子啊~”
……
来回灌了几粥,小羊被捅了几次深喉液学乖了,乖乖得叼着阳具头吮吸着,脸颊涨红着,红唇大张着含着阳具,时不时吞咽着,一副无辜着骚浪样。
把一碗绿豆粥灌完,拿阳具头给他刮刮唇角。
任务完毕,和直播间,群里打个招呼,没理会他们问的什么时候下次,便关闭了直播。
秦哥私信我和我说,明天继续长直播,我说不干。
“为啥?”
“明天周末,我休息。”
“……你不是休息快两个月了吗?”
“那我不管,周末就是要休息”
“……加钱?”
“成交”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后抓着向外展示身体的,这会倒是用上了。
因为当do是要强势些,要压得住人sub,我常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眼神迷离着,茫然无措,敏感的脆弱尽显无疑,像是刚刚破壳的小鸡仔,无助地第一眼看见什么便认什么为精神支柱,可以保护自己。
幼稚得可爱,我甚至期待起晚上的深入交流。
十分钟过后,把人扶着跨坐到马桶上,扯开肛塞,让他排东西出来,他满脸不堪,乞求让我玩出去。
我则把他圈在怀里,安抚他没事,而且,后面还不止一次呢。
他缩着把脸埋进我怀里,身下喷噗着,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而后又灌了一次甘油,三次温水,终于干净了,后穴淅淅沥沥喷出透明的温水,他微喘着气,羞得不敢睁眼。
拿花洒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穿上绑带势的衣服,内裤,把人抱拖着出去再摆在床上。
这一套下来把我累够呛,好久没帮人弄过这些了,竟不知道怎么麻烦。
抽空看了一下群里,很
', ' ')('好,反响不错,又一波加今晚直播群的,收了一波钱,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嚷嚷着让我提前开播。
我发了个公告,开播时配合说辞,只是上个人体结构结构课程,可别吓到人家好学生了。
群里一顿哄笑,愈发激动兴奋了。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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