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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一个男人浑身赤裸,双手被高高吊起,俊雅成熟的面孔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睛半阖,殷红的唇瓣微张,呼出一口一口热气。往下看去,他的身材精壮,肌肉匀称不夸张,随着眼前人挥鞭的动作,在白皙的胸前留下一道道红痕。
明明是在被鞭打,他身下的性器却兴奋地吐出一股股腺液,整个人都被情欲蒸腾得泛红。
“去床上。”祝景言声音透着一股沙哑。
眼前人挥鞭的动作一顿,下一秒把鞭子随手扔在一边,像个一令一动的机器人,面无表情地把祝景言的手放开,把人抱到床上。
于曈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比常人浅淡些许的瞳孔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异性,毫无波动。或许不是毫无波动,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眉头微蹙,给人一种
不耐烦的感觉。
祝景言不去看她的眼睛,从旁边拿来一个穿戴式假阳放在她眼前,“用这个。”
于曈淡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波动,她看着这个比之前大不少的型号,扯了扯嘴角,发出一个嘲讽的气音。
真贱。
怎么会有这样贱的人。
威胁别人来打他,操他。
祝景言睫毛突然颤了一下,但依旧缓缓分开双腿,把身下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旁人。
于曈手上带着密不透风的橡胶手套,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动作熟练又机械,把手按在那个微微红肿的穴口,插进去一小节手指。
即便是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于曈也只有那节手指碰触了他的身体。
手指缓慢插入,开始在穴道内粗暴扣弄起来,完全不管滞涩的穴肉是多么疼痛。
祝景言疼得攥紧了床单,声音干涩:“润、润滑剂。”
手指仍旧没有退出去,于曈撩了撩眼皮,眼里满是嘲讽:“祝老板这副下贱身体不就喜欢疼痛吗?”
心脏抽痛一下,他看着于曈冰冷厌恶的神色,浓密的睫毛簌簌颤动,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却没再开口。
于曈也没再说话,却没多久把手指抽了出来,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才又插了进去。手指一根一根增加,按照今天的假阳具的型号怕是四根都有些勉强。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涌上一股恶心。
手指抽动,屋内逐渐响起黏腻的水声,润滑液被打成细密的白沫堆在红艳的穴口,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她对他没有耐心,也没有多少惋惜,她甚至残忍地想,就是要他疼,最好把他这个洞操烂,让他这样下贱的人想到这里就会怕到颤抖,而不是爽到眼白上翻,淫荡地吐着舌头。
她抽出手指,穿戴好假阳具重新跪坐到他腿间。
下一秒大腿突然被手指大力掐住,往两边压开,恨不得把大腿压成一条直线。他闷哼一声,感觉两条腿好像要被压断了。
粗大的假阳具抵到穴口,毫不怜惜地全根插入。
仿佛被一个铁杵骤然楔入,祝景言像是搁浅的鱼,腰腹猛然弹了起来,鬓角很快就被冷汗打湿了,下半身疼得没了知觉,连有没有撕裂都不知道。
于曈看着他露出痛苦的神色,心里却觉得一阵快意。
祝景言是个被打都会爽的变态,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感到痛苦,她也有在这些时候才能有些报复的快感。
她没有等他缓过来,就开始大力地操干起来。可惜没多久,她就感觉那口淫荡的穴开始吸吮假阳具,抽出的时候贪婪地拉扯,甚至穴口周围的艳红媚肉会紧紧黏在假阳上被带出来一些。
祝景言痛苦的神色也逐渐被迷离取代,发出甜腻的呻吟,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居然是在外强势阴狠的公司总裁,动不动就要拿人父母的性命做威胁。
于曈操了他将近一年早就知道他最骚的地方在哪里,次次都碾在那个凸起之上。
“嗯哈啊哈啊”
她明明想要他痛苦,可每次听到他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浪叫,都想要看看他更浪荡的样子,想知道他如果更爽的话,到底会骚成一副什么样子。
祝景言在快感的海浪中起伏,眼睛被水汽浸湿,看起来茫然又脆弱,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争先恐后地冒出水来,他攥紧了床单像是在飘摇的帆船上抓紧桅杆,依旧被大力的顶撞撞得前后耸动。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里积蓄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正好能让他看清于曈那一双清灵透亮的眼珠。
毫无感情。
沉沦欲海的从来只有他一个,她永远置身事外,冷漠着看他丑态百出。
身体依旧滚烫,可心如坠冰窟。
他的神智被撞得七零八碎,恍惚间,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依旧是那么狼狈不堪。
他拖着一条断腿,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苍白着脸色躲在一个杂草丛里面。
他逃了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
明月高悬,透过杂草的缝隙打下一束束月光,细小的灰尘在光线
', ' ')('里上下浮动。
他闭着眼睛,想,就死在这里也挺好的。
三更半夜,面前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他蓦地睁开眼,愣愣地看着一个食盒被放在地上。
食盒里是冒着热气的米饭和色泽鲜美的番茄鸡蛋,旁边是一双筷子和用塑料碗装着的粥。
一个少女穿着干净的校服,上面印着“燃星中学”的字样,乌黑的头发扎在脑后,垂着视线放下食盒,看起来镇定冷静。
如果抛开她因为用力而咬紧的脸颊的话。
他大睁着眼睛看着她转身,千疮百孔的心脏涌上一种澎湃的情感。
他这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都不怕,这时候却控制不住地流泪。
他唇瓣颤抖,说:“谢谢你”。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整个人都被月光镀上一层光边。
浅色的瞳仁比月光更加明亮。
她是那个脏污小巷里唯一的亮色,也是他晦暗人生里仅有的光。
但他抓不住。
高亢的呻吟逐渐变得嘶哑,祝景言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高潮,身上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粘腻白浊,身下的床单也被汗水和淫水弄得湿哒哒的,一个高高在上的业界精英此时就像是被人玩坏的站街鸭子。
肮脏、浪荡、恶心。
于曈额头微微出了些汗,裤子上被溅上一些水渍。她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他爽到迷离的糜烂状态,轻嗤了一声,然后脱下假阳,拽下手套扔在他旁边,去洗手间换了一条裤子,直接离开。
门传来咔哒一声,祝景言身体一颤,整间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他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滑进汗湿的头发,消失不见。
一周。
只剩一周。
推开宿舍门,本来凑在一起说话的张甜和李美月忽然停了话头,挤眉弄眼地对视一眼,捂嘴笑了两声。
于曈没理她们,自顾自放下衣服,准备拿洗浴用品去洗个澡。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张甜矫揉造作的声音传来:“啧啧,这是又伺候完金主回来洗澡了。”
“谁说不是呢,我要是有她那么放得开,现在没准也是这次比赛第一了。”
于曈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们两个,她们俩还得意的挺了挺胸。
于曈身量高挑,半阖着眸子把她俩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像是买家在考量这件商品到底合不合格。最后一撩眼皮,浅色的瞳仁直视着她们呆愣的神色,淡漠的神色忽然裂开一道缝隙,薄唇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却一句话没说转头离开去洗澡了。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张甜和李美月却像被羞辱了千言万语,涨红了脸色,嘴唇张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过了半晌才传来恼怒的骂声。
于曈不在意流言蜚语。
其实她什么都不在意。
于曈站在水流下,粗暴地搓洗皮肤。
那两个人早就出去了,宿舍终于安静。于曈吹着头发,没一会手机亮了起来。
“周三下午,我来接你。”
“有活动,没时间。”
“我知道你有颁奖活动,在3:00结束,结束之后我会接你。”
于曈眼里流露出嘲讽,没再回复。
周三。
这是一个很有含金量的比赛,颁奖现场举办的十分隆重,于曈作为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自然也十分引人注目。
她在安排好的座位上坐着摆弄手机,仍旧能感受到不少打量的目光。
平时她学习中规中矩,没有太大热情,参加这次比赛纯属兴趣使然,要不是为了搪塞祝景言她都想托病不来。
可惜仍旧没躲过。
于曈扯了扯唇,眼中浮现嘲讽。
她课业繁忙,基本只有周末有时间,这刚没几天,祝景言就又开始发骚了。
活动开始,主持人抑扬顿挫的念着开场词,欢迎各位领导进场。
于曈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抬起头正对上祝景言的眼睛。
祝景言微微移开视线。
祝景言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一副方框金丝眼睛,嘴角噙着客套的温和笑容同其他人点头示意,俊美又优雅,彬彬有礼又不失气势,在一堆三四十岁就啤酒肚地中海的领导中简直鹤立鸡群。
观众席逐渐响起兴奋的讨论声。
谁也看不出他在床上是怎样一副骚浪样子。
于曈面无表情收回视线。
过了一个来小时,才终于到真正颁奖的时候,于曈眉宇间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在强压着心情走上台看见给自己颁奖的是祝景言的时候,不耐烦又多了几分。
主持人还在说着漂亮话,获奖者和颁奖人面对面站着。
于曈一点也没有其他学生面对大人物的拘谨,眼神直直的落在他的脸上,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浓密睫毛,和眼角出现的一缕细纹。
反而是
', ' ')('祝景言看起来像个学生一样,手紧紧攥着奖杯,微微垂着视线。
于曈她罕见的感到一些兴味,眉宇舒缓了一些,听着主持人的指示从祝景言手里拿过奖杯,然后,握手感谢。她和其他人一样,微微鞠躬表达敬意,握住的手微微有些汗湿。于曈见到他不穿衣服的时间比穿衣服还多,知道这副精英皮下是多么淫浪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涌了上来,她轻轻地用拇指在他手腕摩挲了一下。
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模样。
祝景言身体一颤,眼睛微微睁大投过来视线。于曈却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仿佛刚才只是他的幻觉。
她们一同下场,却在正要分开的时候,张甜穿着志愿者的服装突然冒出来,声音矫揉造作道:
“某些人靠着金主拿第一也不知道要不要脸。”
张甜心里得意极了,她就是要挑在颁奖的时候说,声音不大不小,能让周围一圈人和刚给于曈颁完奖的祝景言听得清清楚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于曈是个被人包养的贱货。
周围人面面相觑。
于曈突然笑出声来,声音嘲讽又冰冷:“靠金主拿第一?哈,你质疑的话可以拿着你那团垃圾和我当众比较一下,正好这里不少专家。当然——”,于曈眼神一扫旁边几个人,又笑了几声,“其他人我也欢迎。”
旁边陡然投过来好几道鄙夷的视线,张甜面红耳赤,“你、你、你”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于曈的作品早就公开了,任谁一看都是绝对的断层第一。她不过是想给她泼个脏水,哪里想到现在下不来台。
于曈平时还是很温和的,至少给人的感觉是这样。谁也没想到她说话会这么不客气,而且还是在有刚给她颁完奖的大人物旁边,她难道就不怕给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吗?
张甜转了转视线,想着能让大人物知道她平日是多么嚣张败坏印象也好,下一秒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骤然乍起。
祝景言面无表情,金丝眼镜下的目光阴沉又冰冷,看着她像看一个死物。
于曈轻嗤一声,感觉怪没意思的,回头往座位走去,祝景言微垂下视线,盯着于曈纤长的脖颈,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他眨了眨眼睛,恢复成温和假面在座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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