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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
章封给祝景言包扎好,叮嘱几句,转头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安静坐着、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的青年,摇头叹息一声关上门离开了。
屋内重归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和血腥味。于曈依旧神色淡漠,看不出情感的视线轻轻落在病床的人身上,看起来对祝景言为了救她差点丢了命无动于衷,或许也不是无动于衷,她可能还会对他没死感到惋惜。
想到这,祝景言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又白了几分,被子下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床单,他猛然咳嗽起来。
咳嗽声又急又哑,祝景言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迅速爬上一层薄红,额角青筋若隐若现,看起来马上就要咳得背过气去。
从头到尾仿若雕塑的青年忽然站起身来,冰凉的手掌扶上他的脊背把他扶得半坐起来,他被冻得哆嗦一下。随后就感觉那只手掌上下轻抚着他的脊背,于曈垂着眸子,祝景言看不出她的心情。
咳嗽声慢慢减小,祝景言盯着洁白的被子,声音沙哑,“谢谢。”
“谢谢?”于曈语气嘲讽,嗓音听起来竟然比他还要哑。
祝景言被子下的手青筋绷起,心脏中的氧气好似都被抽走了,比刚才咳嗽的时候还要喘不过来气,他闭了闭眼睛,出口的声音干涩,透着几分颓败,“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对不起。”
下一秒他听到上方传来一声讥笑,却无端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轻飘飘地散在空气中,让人觉得是不是听错了。
“不强迫我了?”
祝景言这次听清了,他抬眼向旁边看去,正正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于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细密地抖着。
祝景言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心脏突然抽动一下,愣愣望着她。
可于曈却突然半跪上床,一把撩开被子,扯掉他的裤子,粗暴又强势地把他拉到身下,在他震惊的视线里穿戴好假阳具。
她扯了扯嘴角,语气讥讽:“那走之前,我再赠送祝老板一次。”
她掐着他的大腿,把那个还在红肿的穴口扯开,没有一点前戏,直接把假阳具插了进去。
“唔嗯!”干涩的甬道被强行破开,仿佛整个人都被劈开,祝景言闷哼一声,额头立马出了一层冷汗。
于曈却没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急促又剧烈地耸动腰胯,每一下都好像要假阳整个都撞进去。
“我操的你爽吗?祝老板?”
“真贱啊!你就喜欢痛对不对?”
“我直接把你操死在床上怎么样?”
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和腰侧的刀伤拉扯着神经,祝景言死死咬着牙,手紧紧抓着床单,眼睛疼得紧闭,从脸颊到脖颈都汗涔涔的,听着于曈的凌辱心脏也一抽一抽,却温顺地接受一切暴力与羞辱。
后穴不知道是出了血还是分泌了肠液,渐渐有水声传来,还有痛感之下悄然升起酥麻快感。
忽然,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脸颊。祝景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却只摸到了一手冰凉。
他愕然睁眼,看见上方于曈眼眶通红,贝齿咬着唇瓣赫然渗出血珠,冰凉的泪水像是淋漓的暴雨,啪嗒啪嗒落下,砸在他的脸上。
眼里不是厌恶,没有解脱,只有足以让人心脏绞痛到死的委屈。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于曈,她向来待人疏离淡漠,对他更是只有讥讽厌恶,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忍着疼痛,费力抬起手臂想要摸摸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停住,声音被撞得的破碎,“你、你怎么了?”
于曈看见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更加憋闷,她张了张嘴好几次都没说出话来。过了半晌,她才重新找回声音,本来讥讽的语气被浓浓的鼻音掩盖,似乎还发着抖。
“你喜欢我?”
祝景言呼吸一窒,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上方泪痕斑驳的脸颊,面上闪过窘迫,最终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
紧紧绷住的弦猝然断开。
于曈猛然掐住他的脖颈,双眼猩红,看起来像是要把眼前人活活掐死,声音却是那么破碎。
“祝景言,你混蛋!”
“你喜欢我你不来追我,你偏要拿着一纸合同来威胁我!”
“我、我”
她看着祝景言苍白的脸颊,手慢慢松开,肩膀控制不住地耸动,泪水决堤而下,从喉口溢出一声哽咽,仿佛是蘸着心头血,从心口一点一点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片淋漓血肉。
“我又不难追,你偏偏”
于曈哭得每一滴泪都像刀子一样落在心口,伤口撕裂,脖颈被掐出红痕,祝景言不管不顾,只想摸摸她的脸颊。
别哭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错了,对不起”
于曈抹了一把眼泪,眼神恢复往常那种淡漠,又多了几分冷酷,拨开他竭力抚过来的手,动作一
', ' ')('下比一下用力,声音透着一股狠厉决绝,“这么贱,我早就该把你操死在床上。”
心口仿佛被骤然插进利刃,翻滚搅拌,他疼得喘不过气,哭得泪眼模糊,执着地抬手去碰她的脸颊,胡乱着摇头喃喃“对不起”。
于曈盯着他疲惫的面容几秒,才缓缓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把他擦干净,打电话把没走多久的章封重新叫了回来。
“怎么会这么快伤口就崩开”章封话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看着祝景言一身可怖的指印,僵硬着转头看向旁边冷漠着脸色的青年,“这发生什么了?”
这他妈跟虐杀现场一样!
于曈垂着眼看着床上睡不安稳的人,低头给他掖了掖被角,声音冷淡,“做昏了。”
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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