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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郁杪爱郁琤吧,她确实是爱,她心里最纯净的一块地方都给了郁琤,甚至不惜找替身来满足她的愿望。但是她的爱又真实里掺点假,她身边这么多人,似乎谁都得到了她的爱。
更不说郁杪对明檀舟那仅有的爱意,压根不能抵抗她爱玩的天性,可能把郁琤也当做砝码,这个太平才会倾斜一点。
郁杪的道德感不高,甚至可以说是低,她也很少觉得自己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自从昨天看到那副场景,之后再见到明檀舟,总让她有一种不适感。
为了躲避明檀舟,她跑去了郁琤那儿。陶醉在温柔乡里,哪还管得其他事儿呢,所以没过几天,她又回到了那副没心没肺,我谁也不欠的模样。怕明檀舟又找去她家,她还找了无数个理由让明檀舟相信她只是有事不能回家。
郁杪很擅长说谎,而且扯多大的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也是哄骗小情人练出来的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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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杪在这已经赖了十天半个月了,每天早上撒着娇要郁琤送她去学校,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要她哥接送上下学。
“郁杪,你真的长不大么?”郁琤看着坐在副驾驶没个坐像的郁杪,笑着说。
“干嘛要长大,我有哥哥宠着。”郁杪正四处翻东西想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总之没个停。
“二十三岁结婚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去年结婚的时候没说的话,这时候郁琤倒是说了,“你这可一点都不像结了婚的人。”
郁杪看着他,点点头,说:“确实,不过我之前还想更早一点结婚的。”
她意有所指,两个人都想起了郁杪刚满二十岁生日时,抱着郁琤说要跟他结婚。
“你玩心这么重,还是晚点结婚好。爸妈本来还以为你结婚了就能收心呢,照这样子估计要多结几次婚才行。”郁琤调侃道,听这语气,压根就是把她和明檀舟的婚姻当做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一般。
“算了吧,我现在想离婚都离不了,结婚真麻烦。”郁杪伸了个懒腰,靠在座椅上无奈地说。
“那不办婚礼了?”郁琤偏头看了她一眼。
去年只是领了结婚证,郁杪又骗父母说晚点再办婚礼,明檀舟不好意思,这才一拖再拖,拖到现在都快离婚了。
郁杪还真想了想,说:“有什么好办的,我俩戒指都没买。”说完她伸出自己光溜溜的手给郁琤看。
郁杪讨厌戴戒指,也觉得这标志婚姻关系的东西不该牵连她跟明檀舟,所以也跟明檀舟说好了,都不买。两个结婚人士,除了有张结婚证,其他都像单身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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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里,郁杪没出去寻花问柳过,问就是自家哥哥管的严——其实是时间都花在她哥身上了。
郁琤稍微对郁杪严厉了一点,郁杪就要闹小脾气,在床上对他更狠些。这天郁琤在公司跟一个女主管多说了几句话,被郁杪看见了,又是好一顿折腾。
她把郁琤按在电脑前面,打开了一个隐秘的文件夹,里面全是视频——她和明檀舟的。
“我从没这样对过你,因为我舍不得。”郁杪强迫郁琤跟她一起看她和明檀舟的做爱视频。
视频里,她粗暴地捅着明檀舟,对方的双手被手铐拷着,连腿也固定在了床上,所以他无法逃脱,只能承受这暴虐。
她总是“舟舟”“哥哥”轮流叫着,当郁琤看着跟自己眉眼相似的人时,恍惚间也误以为这是他在跟郁杪做爱。
“哥哥,好看吗?”郁杪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她隔着衬衫挑弄两颗红豆,又向下拉开了他的拉链,扯下裤子,揉着他的性器。
郁琤没有回答。他看着自己妹妹跟别人的做爱视频,却在郁杪的撩拨下射了出来。
“我爱你,哥哥。”郁杪咬住他的耳朵,不太用力地磨着。
我也爱你。郁琤一直想说的,却一直不能说,他爱郁杪,但他们是亲兄妹,他不想郁杪备受他人异样的眼光,也不想让如此疼爱他们的父母难为。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足够了。
郁杪还可以再跟无数个人结婚,但他会一直陪在郁杪身边。
他早就跟父母表态,自己是不婚主义,虽然许婧芝挺想要孙子的,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小孩能够顺心而做。
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郁琤抱着郁杪,她依赖地靠在郁琤的怀里。
郁琤没谈过恋爱,他也不清楚异性情侣之间是怎样的相处方式,更深入点,是怎样的做爱方式。但是他舍不得郁杪疼,郁杪喜欢这种方式,他就接受。他也摸出来郁杪喜欢在床上占据主导,喜欢听他叫。
他看着郁杪的睡脸,安稳踏实,跟她闹腾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他轻轻捏了捏郁杪脸上的肉,郁杪还是没反应,估计是睡得熟了。
看了看时间,确实也是晚了,他把郁杪抱的更紧了些,声音很轻很轻地说,“我错了,你别再结婚了。”轻到风一吹就散了。
去年他希望郁杪能找到个两情相悦的人好好过一辈子,希望郁杪不要在他身上浪
', ' ')('费时间了。但是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让他越来越舍不得郁杪离开。
郁杪没听见这句话,也不知道郁琤的想法。在这么美满的日子里,她却做了个特别不好的梦。她又梦见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她把郁琤骗去空房子里,把人关在房间里,想用这个方法让郁琤一直陪着她。
她当时年少轻狂,下手不知道轻重,毫无技巧,只知道宣示自己的主权,只知道让她哥感受到她的爱。但当郁琤被她折磨的出血、高烧不退,她才吓得哭惨了,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从这天起,郁杪的笔记本就多了一段。
——我尝试过囚禁他,我太需要他了我太想拥有他了,但是他身体受不住了,我舍不得他难受。
她也不敢再对郁琤做些暴力的事儿,对待郁琤的身体,比对待自己的身体还心疼。
半个月没回家明檀舟还能信她是真的有事,但快两个月都不回家,还每天不回避他的话题,也太可疑了。可以两个月不见他,但总不能两个月都不去上学,所以明檀舟直接翘了班,在校门口等着。
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奇地看向他,猜测他是在等谁。过了一个小时,郁杪从一辆黑色的跑车上下来,她低头,任郁琤揉了揉她的头。
明檀舟不想在学校门口和他们发生争执,所以等郁琤开车离开,他才上前拉住郁杪,语气不好地说,“跟我上车。”
明檀舟的手劲大,掐得她有点疼。过了这么些天,郁杪对明檀舟的态度又回到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神中带着不高兴和烦躁。
两个人在门口拉扯,已经有人注意到了,郁杪甩开他的手,上了车。刚关上车门,郁杪就不爽地说,“有病吗?来我学校干吗?”
“你不是说跟导师有个重要的项目要做?”明檀舟把她的手臂按在车窗上,又继续说,“跟郁琤鬼混就是你说的项目?”
“干嘛?不行?你管那么多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郁杪一连好几个反击,最烦别人管教了。
明檀舟先前对她找男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想要掌控的也越来越多,他盯着郁杪说,“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你跟别的男人乱搞,我没资格管吗?”
“别的男人?我哥算别人么?在这里,你才是那个外人吧。”郁杪想拼命甩开手,但却被牢牢扣住了。
“你答应我的事你都忘了是吧。”明檀舟从后扼住她的脖子,把人按了过来,“之前签的协议,上次我说的我不走了,你是听不懂吗?”
明檀舟吻住她,狠狠地撕咬她的嘴唇,郁杪不满地反咬着,到最后,两个人都嘴巴都破了好几处。
在推开明檀舟之后,郁杪愤怒地冲他吼:
“明檀舟,你贱不贱啊?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一直跟着我干嘛?我从头到尾只是把你当玩具你不知道吗?别拿结婚这件事跟我扯,我是为了气我哥才跟你结婚的你看不出来吗?你一开始不是很反感我的吗你现在装什么喜欢啊?”
除了在床上,郁杪很少跟他说这么多话。一整段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郁杪想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她想要明檀舟彻底死心,所以继续说:“我给我哥看了我俩的做爱视频,全部。我跟他,边看视频边做爱。”
语气充满了轻蔑、贬低和嘲讽,这句话就像掐着明檀舟的脖子一眼,让他瞬间红了眼。
他能够想象到,当郁琤看见他那副样子的时候,是有多不屑。
“郁杪,我恨你。”明檀舟受到的刺激太大,他用力掐住郁杪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郁杪的脸涨红,她拼命挣扎,明檀舟却毫不留情。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是你带我先招惹我的,明明罪魁祸首是你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松地从我们的关系之中脱离出去。”明檀舟更加用力地掐着,甚至指甲都戳入了她的肉里。
“去死吧,去死好不好,死了我们俩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死了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他的语气认真,仿佛真的想实践,而郁杪的大脑已经有了缺氧的感觉,她的手拼命拍打明檀舟的手臂。
在郁杪用尽全力扇了明檀舟一巴掌后,明檀舟才清醒过来,放开了她。
郁杪真的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被放开后她拼命地呼吸,十来分钟才缓过来。
“对不起。”明檀舟看着她说。但是郁杪看出,他的眼睛里压根没有愧疚,他刚才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吧,你在我身边,我的人身安全会受到威胁。”郁杪一脸严肃地说。
“离婚我现在就掐死你。”明檀舟狠厉地说,但是突然又换上笑容,“才怪,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明檀舟的情绪越来越阴晴不定,跟郁杪的性格越来越想似。郁杪很直观地感受到,风光霁月的明檀舟早就不复存在,现在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疯狂、暴力。
郁杪相信,只要她再提一句离婚的事儿,明檀舟能毫不犹豫就在这里作案,感觉他是个很聪明的刽子手,
', ' ')('肯定能把这场谋杀做的很好。
很有意思。和明檀舟对视着,她能看到明檀舟眼里喷涌而出的偏执,而她就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
郁杪抱住他,凑到他的耳边说,“那我们,开始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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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争吵之后,像是回到了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郁杪对明檀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每天换着花样折磨他,乐此不疲。
郁杪偶尔回家晚了,那明檀舟就主动穿着情趣内衣等她,甚至会戴着项圈,把绳子亲自交给她。
郁杪玩的起劲,明檀舟也享受的起劲,他不再抵触靠后穴获得快感,当被刺激的爽了,他的性器也会高高勃起,射出满满的精液。
“长得人模人样的,也就只是个漂亮花瓶,你可要守好自己的贞操,被别人上了看别想我还能再要你。”郁杪在床上必定要说几句羞辱他的话。但是现在明檀舟脸皮也厚了,他压根不在意。
“知道了,姐姐用力干我。”
明檀舟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风,在床上总是叫她姐姐,一个大了她七岁的老男人叫她姐姐,让她莫名觉得有点羞臊,又腻歪又上瘾。
“操死你算了,你每天就在床上被我操吧,还出去工作什么呢,我每天都给你钱,你在这专门给我操。”郁杪顶的更用力了些,舔了舔明檀舟的肩。
“给你操,每天都给你操。”明檀舟伸出手抱住了郁杪,说,“要是我会怀孕就好了,把你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我想要我们的宝宝。”
郁杪的假阳具没有精液,明檀舟的下体也没有子宫。
但这句话直接把郁杪说懵了,她觉得这不像一句床事时的调情话,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准。
明檀舟这段时间睡觉一直睡不安稳,即使是被郁杪抱着,他也总是害怕。所以他们睡觉的姿势,慢慢变成明檀舟抱着郁杪。但是他抱的很用力,常常让郁杪喘不过气,郁杪跟他说,他就哭着说对不起。
郁杪发现明檀舟开始经常在她面前哭,也总是对她说我最喜欢你了我最爱你了。
在这之前明檀舟没在她面前哭过,即使有次被操出血了,他也一声不吭。她知道明檀舟很好面子,又高傲,怎么会轻易向别人低头。
郁杪没有太在意他的反常,以为他只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
“你每天都操我,你怎么没有精尽人亡,我怎么没有被操死啊。”在一次性事里,明檀舟又开始跟她说。
“你是不是又进入叛逆期了,怎么总说死不死的。”这段时间,郁杪总能听到他说不同的死法。
明檀舟自己主动去勾她的假阳具,边动边说,“你爱我吗?我真的好爱你,我都这么被你操了你为什么不爱我啊?”
他的语气越来越疯狂,也渐渐带上了哭腔。郁杪措手不及,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檀舟突然开始话这么多,为什么突然开始一直问她爱不爱他。
“我爱你,好了,别哭了。”郁杪只能笨拙地去吻他,调情她会,但是安慰别人她压根就不懂。
“你在骗我吗?”明檀舟又开始流泪了,“你是不是只爱郁琤?”
郁杪不说话,她最近脾气压的挺好的了,看在明檀舟时不时精神崩溃的份上,她已经很少发脾气了。
明檀舟看她不说话,又开始咬她,咬她的左肩,而她的右肩上面早就布满了咬痕。
“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郁杪被他咬的很痛,心里也不痛快。
“郁杪,你才有病。”明檀舟松开她,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有了这一遭事儿,郁杪也没心情再做了,她拔出阳具,扔到一边,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冷静下。
而明檀舟就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洗澡,他也用水去清理他的身体,有时候还会故意发出几声浪叫。
“睡觉吧,别闹了。”郁杪看破他的把戏,把人拉回床上睡觉了。
她太累了,身心俱疲,已经没心情再和明檀舟争谁抱着谁了。明檀舟抱着郁杪,看着她沉睡的面容。
明明她已经睡着了,明檀舟却总能听到她用不屑的语气在说——
“买了个飞机杯给你玩玩,爽么?”
“倒是有个阿姨跟我问了你,你要是再这么不识好歹,小心我跟她一起操你。”
“你不是一直没有真的爽吗,找了个小妹妹陪你,去试试吧。”
“不过你要是脏了,我就会剁了你的鸡巴,再把你给扔了。”
……
……
这些话语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打架,就算他听到的明明是郁杪说的我爱你,也最终会变成“你只是我的一条狗啊我怎么可能爱你。”
这一切都在折磨他,让他越来越害怕,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你再多说几句爱我啊,求你了。”明檀舟低头靠着她,一直亲吻她的额头,他的泪掉落在了郁杪脸上,两个人像是一起哭了。
明檀舟一夜无眠,他很困,但是心里却一直梗着,让他害怕睡
', ' ')('着,害怕睡醒身边的人就不在了。
等到郁杪有醒的迹象,他才蹭过去吻她的唇。“郁杪,我特别特别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求你爱我好不好。”
郁杪意识还没太清醒,听到他的话,也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好,我爱你,我会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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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杪想让明檀舟去看看医生,她总觉得明檀舟的心理状态很不对劲。
但是明檀舟一直很抗拒,不停地对她说,“你就是我最好的医生啊,只有你能让我好起来。”
她想强行把人带过去,明檀舟就直接跳车,好几次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后,她也不敢了。只能把明檀舟的状况说给医生听,医生的初步判断是抑郁症和焦虑症的综合。
在人前,明檀舟还是很正常的样子,但只有她知道,明檀舟几乎每天都在哭,每天都在她面前陷入极端的疯狂中。
郁杪是混蛋,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但是她没心没肺对这些事情看的很开,所以她不会突然郁结。但是明檀舟不一样,她也知道明檀舟跟她这种人不一样。她开始后悔当初要把明檀舟拉进这个乌烟瘴气的圈子了,也后悔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
今年已经是他们结婚的法,磨来磨去只是在徒增痛苦,他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说。
“嗯……郁杪,郁杪……动一动嘛。”
黏腻的撒娇声和他本人并不相符,看来这小孩跟自己久了也学了点哄人的招数。郁杪如了他的意,往上顶了一下,直捣深处。
明檀舟尖叫一声,又觉得不好赶紧捂住嘴巴,他的眼睛起了雾,低头在她脸上一通乱亲,糊了她一脸口水。
“怎么不摸摸我?”
郁杪听见他这么问,被雷得五雷轰顶。他平常说些骚话都是她逼着说的,让她时常觉得自己是逼良为娼。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说出挑逗性的话。
明檀舟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干嘛,但他真的很想郁杪,想让她好好哄哄自己还把人给气走了。
但是他真的,真的很久没见到郁杪了。复杂的情绪涌上来,让他做出了大胆的事儿。
“姐姐,操我吧,好么?”
明檀舟嘬了她的嘴唇一口,用手指不满地戳她的腰。
一个年轻肉体在自己眼前,还勾着你去上他,身子软声音也软,谁顶得住,反正郁杪顶不住。
车身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漆黑又寂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里头断断续续地传来呻吟声和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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