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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梢。
狵辛敲了门栏,未等入内,朵小刀戏谑又微哑的声儿便先一步迎了上来。
“哟...王爷啊,怎不多陪陪您的新宠?莫不是过于活烂体弱,让您又想起小爷我了?”
那卧于榻上的少年高笑着比了个下流的手势,也不肯好好躺,两条细白腿儿夹着丝被,大开大合的摩擦,不知拉到了哪儿,笑脸一僵,额角反倒绷起了青筋。
狵辛不为所动。她仔细的关了门窗,挑着眉,倚在栏边闲闲看这蛮子又在作哪般戏。
然而少年似乎也不在意,看久等的人来了,竟压着嗓低低叫起春来。
狵辛:“....”
朵小刀有一半南疆血统,翠色琉璃眼,黑发被他剪得短,乱糟糟的扎了个辫。贼早年游戏江湖时中过奇毒,身体停在十五年岁就再没变过。
狵辛第一次见他,这毛孩模样的东西正被普义第一庄追得捧头鼠窜。位高权重的武尔王爷抱着突然从屋顶落入怀中、脏兮兮的美少年,差点生出了杀心。
使人打听了才知这小贼惹事得很,偷了人家庄主女儿的嫁妆礼喂鱼,最后还留了名,悠闲的溜之大吉。
房中飘起了淡淡的血腥气。
朵小刀还在粘粘腻腻的哼,这会儿音色里却不单只有娇意,能听出疼得难忍。
“王爷、大人、殿下....在下身体不适,”少年摸了把尾椎后的细缝,带出些湿润液体,随手揩到了胸前的布料上。朵小刀抬头略得意地瞥狵辛一眼,见人仍是不动,气得不管不顾坐起身来,
“狵辛!!!你管还是不管!!”
血腥味顿时更浓了。
狵辛等来了拿药的府卫,叫人走远,重合了窗,没等转身就听到后面‘咚咚铛铛’的倒地声。
她回了头,颇为无语的看着那厢以头点地,埋在斜倒屏风里的少年人。
“小偷儿,这回又惹谁了?”
狵辛走近,把狼狈的贼重新抱回榻上安置好。
朵小刀在佑武王府向来不好好穿衣物。要么什么也不穿披件外袍追着王爷跑,要么溜进房里窃了王府主人的发带,裙装,帐幔,薄被‘穿’。
是的,穿。
此时少年下身儿白得晃眼。
“庐江名剑那老头儿呀,啧,不就是一把扇子,至于追小爷这么久么....唔!!!疼疼疼...”
武尔王爷掐着少年又白又软的腰肢,给人腹部一条半掌长的伤口抺药。
“疼就长记性。也只你会去偷盗人家的定情信物,转头又舍给了路边乞丐。”
小少年叨逼逼。
“谁让他老炫耀的,哼!小爷就是要拿!”
“拿?如你年末那会从本王府上顺走的梨木镂簪?”
朵小刀怂怂闭嘴,软了腰,头往旁儿偏,又开始哼气。
习武之人韧劲好,朵小刀也不例外。
然实在为本朝王爷技高一筹,江洋大盗被囚三月,有朝一日终从府邸中逃出来,一把清亮少年音已变得又沙又软.....然若要算最难堪的,还是这主儿一靠近,就同那家猫遇了大虫,浑身软得不成样,也无男儿烈性,恨不得挂在人身上淌。
狵辛上着绷带便瞧见少年那处兴起,似笑非笑的问他。
“小偷儿又想要了?”
可怜小贼烧红了脸,湿润舌尖抵出长长短短的细吟,又沙又软,恨不得生出勾子邀君同戏。
“..恩..........刚才哪算...分明....唔、分明是敷衍了事....”
“这是你这偷儿一回来便要沐浴的由头?”
朵小刀抓了抓王服的衣襟,让自个儿带泪的桃花眼刚好能被俯下身的武尔王爷尽收眼底。
“他有.....嗯、小爷好看么?”
狵辛掐住了身下人细细的颈。
“别醋,本王可没动他。”
呼吸难续,朵小刀有些喘不过气,桃花眼里雾气浓郁,浑身无力,下边的那物却愈发兴起。
恍惚间听这女人低低的笑音,威严又稳重的调,咬着自己的耳朵讲着什么....
“文杰侯家的公子哭起来很漂亮。”绑好了绷带,狵辛的手已顺着立起的小东西,摸进凹陷处湿漉漉的谷道口,“然,小偷儿动了情....便不是他能比的。”
朵小刀细弱的呜咽。
那处吞了四根指。撕裂的错觉与被填满的奴役感交相涌入混乱的脑海。
狵辛最初也是这般粗暴....
第一次被王爷压倒时甚至连前戏也没做,披着一身血淋淋的鞭痕,借着半凝的血块,劈开被清洗干净的甬道。
朵小刀被下过药,半点反抗能力也无。
只看着那凶狠又可怖的笑面母老虎一面搅弄内体,一面用手按压自己湿润的伤痕。
呸。
阴险。
朵小刀快乐的浪语。
“重....重点
', ' ')('....唔!!!小爷...我要、后面....别只顾前儿!!!”
狵辛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扶着人坐好,摸到那床边早就备好的物具戴上,又慢慢堵住了另一处‘喋喋不休’。
贼细细的腰弹起来,很快又软倒了。
绷直的腿被架到肩头,夹得玉具从芯挤出些石头凉意。狗王爷感受不到,朵小刀倒是受了个十成十。平日被用那处,刺激狠了就只剩享受,至少那后面确实是有个道儿,然而这会腿肉收紧,被锢在小小一方空间里,壁肉与那玉恨不得相交相融,小少年眼里就冒出些惊惧了,喘音有些打颤。
.....这哪是被肏,分明是在肚里长了根淫物....
他甩开武尔王爷的吻,仰着颈高声尖叫——狵辛按着那腰间伤口,送了他一轮天上人间游。
好疼。
“张嘴。”那人的声儿压低,有了片刻温和的错觉。
朵小刀反射性吐出舌尖迎上去。
他脑袋瓜还晕着,倒也尝不出什么味儿,乖顺的沿着人指尖舔舐到掌心,直至再没留下什么滑腻之物。
缓了神,又缠着狗王爷要了三轮,等终于停下,狵辛皱着眉抿了唇,差点把这贼扔到榻底去。
“......忍着,你若再敢出恭在榻上,本王亲手剥了你的皮。”
少年对她几欲成实质的杀念视若无睹。
“唔...王、王爷...这不是,您想看到的么....”
“歪理。”
朵小刀缩在她怀里喘,懒懒散散任人抱到外室的浴桶里。
“怎会歪?当初对小爷做这么多,不就为了.....让小爷只允在您这儿才出得来么。”
水波漾起的花掩了狵辛几不可闻的笑音。
“京都我待不惯,不如吃饱了走。”朵小刀头搁在软巾上,稍侧了头,在狵辛的手臂上咬出个浅淡牙印,
“....喂饱我啊,主人。”
积威甚重的年轻王爷没出声,一臂卷了袖,悠悠入水。
热浪翻涌。
朵小刀躺成个条儿。
伤口崩裂得厉害,狵辛只好又上了遍药,中途人疼得狠,还需动手掐软了那兴奋处。武尔王爷端着一张笑脸,不甚走心地给发情又炸毛的猫顺毛。
“过则无益。且世上哪有人如你这般贪的?”
“这儿不就有呢.....”朵小刀蹭了狵辛的手心,桃花眼眯起来,肤白染红,姿态放松且随意,
“王爷若厌了享用我,倒不如解了这蛊虫,由得我自去处理?”
狵辛动作没什么大变动。
她原是坐着的,这会弯了腰,暖玉镯子便轻泠泠相撞。
挂在腰侧的小铜编钟鸣吟,朵小刀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危险信号,绷紧多时的手肘微移,出手极快,直取人咽喉。
狵辛轻巧一扭,便扣住了少年的腕骨。
贼手心里蓄了许些冷汗。
“........解?尽胡闹。可知吃到嘴里的...哪还有吐里来的理儿。”
狵辛挑起眉,将少年瞬间软下的左臂也一并扣住,软被里藏了不少束物,她挑了条蛇筋,熟练的将那一段腕捆在床头。
偏中性的面容贴着贼翠色眼珠,淡淡开口。
“若挣断了,本王要罚。”
朵小刀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被翻了面,伏在狵辛腿上。四肢不受控制的发软,体温也烧了起来。
于是尾椎骨后迎来了毫无预兆的一巴掌。
朵小刀:“....”
“你!!!.....唔!”
甚至不需过多愤怒,他便已察觉身体的变化。
那处不争气的抵着王族蟒袍,羞答答的湿润着。
“…..唔嗯!”
事后,贼本就沙哑的嗓带上了浓重哭腔,细腻的颈项上也多了两圈青紫痕迹。
狵辛披了外袍,将人清洗干净又送上榻,才转身离开。
朵小刀哼哼唧唧的骂。
武尔王爷没停顿,走到门口,搭着木框回头看他一眼。
“小偷儿,本王记得........毒娘子兰枢是庐江名剑的旧友。”
少年埋在被中,像是睡熟了。
柔软的发尾翘起一缕,像是风中可怜摇晃的狗尾巴草。
狵辛舔了舔唇瓣上的咬痕,嘴角轻勾。
“好好养伤。”
翌日
管家跪安后,递上了朵小刀留的信件。
“几时走的?”
府卫不知从哪儿现出形,一身浅淡衣袍,跪地抱拳。
“禀王爷,卯时三刻。是从正门出去的。”
狵辛擦了那信内沾的毒药,扫眼一看,只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安勿念]
武尔王爷端坐案前,沉吟片刻,搁了狼毫,面上浅浅划过笑意。
“王爷,人还是照旧处
', ' ')('理么?”
信封被规规整整理平,放入火盆烧尽。狵辛转了转手腕,侧首瞧见窗外初绽的白色小花。
“不用,把人都叫回来。”她起身摸了摸伸到窗格里的窄叶,稍用些力,将娇嫩的一截枝丫拦腰折进里屋。
“小偷儿若是知道本王屠他友人的眷属,约莫....会气得掀了这佑武王府罢。”
又一年春。
江左泛了早汛,帝赐剑,着武尔王狵辛代天巡狩,与江左河堤谒者共平耕灾。
朝中没什么反对的声音。
若说在夺嫡战中这位行事狠决的女王爷留给朝臣的是恐惧,那么在新帝登基后,从她那献出的新玩意——诸如‘水泥’,‘红砖’,‘香皂’之流,皆是利国之物,倒叫诸臣恨不得抚掌大笑。
人皆不敢轻视于她。
狵辛倒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
武尔王爷从那妄图占她身体的鬼物记忆里翻出的多是工活,治水之法却是半点没有细述的。
本朝设河堤谒者已久,该如何行事非已能妄断,陛下要她去,不过不忍看人困于京都,无聊罢了。
王府一行人走走停停,特意选了小道,悠悠向江左而行。
所以.......碰到朵小刀,真真是所谓世事无常,意料之外的境遇。
贼,又被人追杀了。
“啊.....是王爷!”
小少年披星戴月,翠色眸子点了些许夜凉,从路旁枫林里忽的飞窜而出。
转头见了端坐马上的武尔王爷,疲惫又惊恐的眼便是一亮,顾不得形象,‘啪叽’一声横在点墨足下。
狵辛及时拉住了马,免却这贼被践踏致残的命运。
林中便又现出十数人,江湖打扮,乱归乱,布料却也用的尚好。
....
....得,又惹了大头。
那厢几人停在原处,想是看出狵辛的身份。近日这贼与朝廷有染的消息传开,信的人却是不多,眼神交互片刻,便有一人上前抱拳躬身行礼。
“请王爷安,我等无意惊扰.....只是奉府主之命,要将这贼人带回去审。”
狵辛卷了卷牵绳,没说不,也没说允,笑着问人。
“他偷了什么?”
汉子看她一眼,想了想,也没隐瞒,“我家夫人养的猫。”
地上的朵小刀却在这时开嚎。
“爷明明给你们留了银子,是买!”小少年翻了个身,终于露出被石子和沙硌得坑坑洼洼的脸颊。
“狵辛,王爷,救我!!!他们要将我抓去给老男人当药引用....用完了还要吃,小爷跑了好久,小爷不行了呜啊啊.......”
狵辛不作声,引着马调了个方向,居高临下的侧头看他。
朵小刀习性像猫,爱干净得紧。平日偷了物被追杀,衣物挂在身上一条条亦可,也不愿脏兮兮的逃。
大概是遇到麻烦了。
她思索到这儿便止了。
“本王曾与你说过,到了王府,能允你安全无忧。”
她收回视线,示意军士跟上。
“这里是江左,贵府请便。”
那厢众人便放下心来,乖乖站在原处等。
然而谁也没料到贼还有力气跑。
倒也没逃远,纤细的手指拽着名驹点墨的大尾巴,‘呲溜’逃入了武尔王爷的怀里。
狵辛对上他的翠色眸。
“下去。”
脏兮兮的花猫脸少年仰着颈讨好一笑,手搭到王爷腰上那一刻,朵小刀整只贼就像是被晒软的绵花,再也起不了直起身的心思。
他也不尴尬,扭扭捏捏牵着人的手摸到自己后方的凹处,那儿在适才靠近的一小会儿里就润湿了布料,被主人贴近,不自觉的轻微收缩。
“别....救救我....”
狵辛压低长眸。
“洗过了?”
朵小刀烫红了一张脸。知道这狗王爷的意思,乖乖哑着声回她。
“这不是....您养的习惯么,我、是我自己弄的,没让别人碰。”
狵辛抱着娇气的少年,不知动了哪儿,听他婉转呜咽出声,才侧头对侍卫首领叮嘱。
“别留活口。”
.....
少年细嫩的手指在她肩甲上得了几道红痕,收着下颔,低低闷闷的叫。狵辛狼氅一卷,把精精巧巧的贼围了个圈,过大的鞋履被踩掉,只露出几根玉白的脚趾。
圈里的少年穴肉吞吃带了扳指的手掌,哭得梨花带雨;圈外,锦衣侍卫层层叠叠,刀光剑影,血肉飞溅。
少年呜咽了一路,沙哑的嗓始终隐忍。月别枝头,武尔王爷抱着贼钻入马车,响动顿时更频繁,饮泣如抽丝,缥缈未可闻。
后半夜,百里开外的锦鞘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将雕了三爪腾龙的血玉置在府主桌前,兀自冷漠叙述。
', ' ')('“王爷给您带了话,府主若要捉人,便歇上一天再寻。朵盗此去京都,一路皆可猎取。假使使人进了王府.......还望府主自撤人手,莫给自己寻麻烦。”
狵辛熟练的替人上药清洗再上药,等睁眼时,贼已经不见踪影。
面容明艳的女子揉着额角,含笑低低骂了一句。
“野猫。”
朵小刀被种了蛊——在他被囚一月后,几欲丧失了所有对身体的控制后。
女人用了非常奇怪的方法....让他接连体验了一波聋、哑、瞎以及断肢之人的感受。
朵小刀没办法否认,当狵辛吻他额头,并告诉他站起来的命令时,使用“身体”已经成为了件多么陌生和......令人抗拒的事。
无数的末端敏感而脆弱,每一次移动,风抚慰细毛,百般触感都在疯狂的入侵混乱的脑海,使他只有深深蜷在狵辛怀里,才能稍微使几欲令人窒息的心跳缓些速,恢复丁点可怜的理性。
狵辛的怀抱很温暖,贼被捏住了下颔,命令张嘴。有什么被投入嘴里,接着又执行‘吞咽’的命令。
那人的发并不像时下女子一般长,眉眼间尽是艳色,然而恍恍惚惚看她,只觉得危险凶戾。那张漂亮的脸靠近了,吐出的话语又冷又淡漫。
“小偷儿,本王的蛊好吃么?”
朵小刀下意识舔了舔唇。
惹来武尔王爷闷声低笑。
“....今日起便不拘着你了,搬到主院里,本王教你些别的。”
少年终于反应过来,清亮的嗓音里掺了些哑。
“狗、东西.....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只是...会让你止不了发情的小生灵罢了,”她又吻了吻少年曲卷的长睫,低笑出声“....叫错名儿,可是有罚的。”
朵小刀白了脸。
忆起被压制着凿入身体,指尖控制不住地颤。
少年在王府主人的榻上睡了又一月。
等到某个春日午后下了榻,已是嗓音沙哑又撩人的幼妖。
妖在身下辗转呻吟,喘着气儿问他的主人。
“您把我驯成这般,且不怕...嗯、我偷人么?”
武尔王爷在他红透的双桃上再印了一掌,直引得贼细声低泣。
“可别。”她束了贼的双手,注意到少年吐出了更柔软的叫声,“小偷儿,你若和别人享这事,是会被肏到死的。”
王爷摸了摸贼湿润的眼尾,被轻巧避开。朵小刀身体温温热热,却是比从前高太多了。
“种了蛊,便是时时发情。虽说这东西对外人一向不太看得上,但若真引得动了情....”她将贼重重的按在玉具上,得了一声猫似的可怜哽咽,“没了本王的安抚,下面即使被玩坏....也不会想停下来。”
蛊在喉囗安了家,按照那鬼物的说法,是在‘大动脉’里。因着压迫了‘声带’,朵小刀的嗓音也变得充满沙砾感。
少年又一次软在她怀里。
漂亮的脸上全然懵懂,却记得要转身,细腰坐在玉具上兀自搅了一圈,发出悦耳的嘤咛,眼尾晕红,攀着主人的手去舔那指间白黏。
朵小刀不再惧怕狵辛靠近。
狗王爷的接近几欲成了享乐本身。被碰到的皮肤会软,过度的疼痛能化作愉悦,厌倦生人接触,成日恨不得用腿绞紧那人的腰。
贼变得分外依赖她。
武尔王爷不置可否。
只有条不紊的监督恢复劳损的手臂和腿,富养身体,又解开了武功,武尔王爷某次入宫后回府,就得到了来自府卫领队的禀报。
朵小刀藏在运菜的车里,从侧门出去了。
“库里少了黄金百两,银票十数张。”
狵辛抬手止住了管家愤愤的话头。
“错了,是赏赐。”
朵小刀强买的猫藏在了梨川医谷里。
肥肥的普通狸花猫被放了不普通的血,引得疯药师啧啧称奇。
“也不知是谁想出的药猫,妙!妙!”
朵小刀蹲在他的药架上,脸色又臭又黑。
“给你抓来了......少废些话,且说能杀小爷身上的虫么?”
疯药师端了血碗过来,眼神亮得像是在看稀世小白鼠。
少年翻着白眼咽下,不到一刻,又如数吐出来。
疯药师惋惜:
“原来无用。”
朵小刀擦干净唇边的血,还没说话,被腹内积了许久的热意逼得低喘一声。
他随手拔了株狗尾巴草衔在嘴里,风吹起一片梨花雨,抬眼便是梨川云雾舒卷散放。
也该....回去了?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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