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狵辛看着阶下局促不安的小太监,缓了许久,才阖眼按压起涨痛的面穴。

“.......娘娘是这么吩咐的。人从小养在宫里,王爷也无需忧心什么。既带到您府上,如何处用....由您尽兴便是。”

她压了压右手扳指,皱着眉打断宫人的话述。

“泽青女监,此事...回去须与陛下知会。

“另.....”

宫女乖觉闭了嘴,狵辛才将目光落在脚边瑟瑟发抖的人儿身上,停顿片刻,终于捋清话头。

“罢了......替本王谢过皇后。”

在诸位‘大官’定下自己去处后,小太监乐奴稍微抬起的眼睛便又胆怯的垂下了。

少年人面色惨白,然而抵不住模样秀气,眼睫颤着,露出一小片梅瓣胎记,是能使上首之人注意到,却轻易引不来疼惜的狼狈。

她记性不错,倒还记得前些日皇帝宴请群臣,这小东西是被排挤到自个儿身侧侍候的。

宫中阉人大多怪样。涂脂抹粉、捻声细气,狵辛自是没什么兴趣。然而那日既发生的事端,许是该怪自己名声算不得好。

武尔王爷喜好温软男颜的诡闻盛传京都。只需用那西河走廊外绵延百里的笛族俘虏冢作引,缘何言辞用‘诡’而非‘雅’便有了解释。

宴饮间便见这小东西面上的胎记奇妙,多瞧了些时候,便惊得小太监翻倒酒筹,浇了自个半觥女儿红。

酒香氤氲,人也浸了醉意。

高位上的帝王拍案震怒。

武尔王爷忡愣不过瞬,拂袖躬身而起,轻飘飘一句,悦了君王.....也保下小太监半条性命。

事后去偏殿换下衣物,裙褶里抖落下数簇细小的花。

暗香浮动。

不似脂粉,而是宫院里树花含露酿出的香。

狵辛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在那短暂,也可有可无的一瞬.....对这本不太在意的小东西生了些微末想念。

只是不想皇后也掺了进来。

武尔王爷难免也有些头疼。

她这位嫂嫂性子向来宽,竟是亲自点人,着亲近送上门来。

“...王爷?”宫人小心的赔着笑。

人来时阵仗摆得大,必然引得了世家注意。

当朝的两位龙脉私下不合是做给大臣们看的,今日这事若拒,少不了会给皇帝添些无用奏章。

“回罢。人....本王就收下了。”

想起兄长家那总是不着调的气氛,狵辛也生不出什么斥责的念头,只能头疼地摆摆手,赶着人回宫复命去。

至少兄长还是个靠谱的。

狵辛与胞兄狵睚为先皇谪系,生而尊贵的命,然而一个流放,一个冷待,是被厌弃得明白。

只是胞兄也因此遇上了爬墙的江家谪小姐江春晚。

江小姐为心上人傻傻弃了家族富贵,也不知吞了多少讥讽冷待。

狵辛没让胞兄等太久。

那时的帝后,如两条势弱可怜虫,在夺嫡前战战兢兢备好包袱,只待隐姓埋名的逃离京地。

只没想碰上都城动乱,千骑蹄铁踏裂宫墙,长阶玉梯染血成河,到了天明,被小妹(弟妹)一手一个,提溜上光正殿最高处宽敞的榻椅。

江姑娘尚且不明白这送的人有损皇家威仪,身边居然也没个知冷暖的。

总归该交给阿兄处理。

狵辛从武场出来,接了这么个旨,也歇了练箭的心思,将板指取下,只叫婢女去备换洗衣物。

她倒没忘新来的小太监,随口吩咐管家。

“把人带到西苑,问问哪位公子要他。若没有......”

狵辛皱了眉,一时间没出声。

而小宫人伏在地上,原就弯曲的腰背更是抖得可怜,像是被拴了脚绳、惊慌失措的雌兔。肩背打着颤儿,尝试数次,才似是寻到了声音。

“王,王爷....”

她低了头,见这怯懦的小东西伏着腰背膝行几步,两只柔软的手虚虚搭在自己袍服下摆,就不再多有动弹。

宫里出来的到底规矩些。

“求您允了乐奴伺候罢.....”小太监将头埋得死死的,哭腔有些身不由己的惧,“奴婢...为侍奉殿下而来,若娘娘知晓奴婢私下换了主子,怕,只怕命也没了....”

拙劣的借口。

若是担忧受什么后院刁难,大可不用费劲这般作态。

狵辛无意探究,待人说完便收了视线,是没什么怜悯的意思,拔足准备离开。

....只是直起了身却嗅到人身上极淡的血腥味。

于是她停了动作,偏冷的视线集中到小太监腰间。

那味儿不重,细细辨过去还有些异样。

名叫乐奴的小太监哭得面白可怜样,低着头被看得一哆嗦,熟悉的梅瓣胎记缀在瘦薄颧骨上,这日身上没藏花枝,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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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后宫常用的脂粉味。

狵辛向来不喜这些。更别提那血腥气里还掺有‘溺’味。(古称的尿)

因着主子没表示,便有府卫从角落里现出身来,拎着人颈后的襟子往门外拖行。

却没想到王爷面前瑟服的人儿竟也能这般烈性。

人固执地推拒着,泛白的指扣入石缝,生生断出几道艳色血痕。

小宫人露出一口细牙,脸侧偏淡的胎记晃啊晃,被滚落的泪珠深染两瓣颜色。他张着嘴,却也没有真的出声,便有细细的吐着哭嗝的气音儿缠绵耳旁。

乐奴的反抗有些妨碍府卫行事。

魁梧的侍卫动作停顿一瞬,包裹细锦的腿抬起,利落踢入小宫人腹部。

这事发生在刹那间。

狵辛撩帘的动作止住。

耳边是小孩被阻断、忍痛的泣音与.....金属落地的脆响。

视线落在地砖上,一段缕空的金色棒状物受了冲撞,湿哒哒、慢吞吞滚出段距离。

...

....

那物....实在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微曲棒身,中空有缕雕,陌生的一侧细如针尖,而偏圆隆起的另一边,硕大的两枚宝石嵌在伞顶,于室光下忽闪着瑰丽光芒。

缕空处流出些许淡色的水儿。

管家与侍卫便跪了下去,头压得很低,竭力避免视线再波及到那物。

而小东西被宽容放开,面色却比适才还要白上几分。细雪下埋着的青色管道愈发显眼,唇色很淡,竟慢慢晕出曲几不可闻的呜咽。

没人敢求饶,乐奴也缓缓跪倒,留得左手支撑,另一半便伸出去,渗血的手指在抽搐,指尖碰到柱身上的雕纹,慢慢合拢,包裹着羞耻物件收至身下,重新伏地。

原是个...模样轻怪的,淫物。

狵辛靠近他,这会甚至肯屈尊弯了腰,靴面挑开人的衣裳,抬着那只裹着物件的手,一点一点,移出身子的遮蔽圈。

乐奴垂着眼帘,缀了梅瓣的面颊微微俯着,睫与鼻尖都秀气得过分。

他握着物什的手极稳。

“得山,卓笠,去外面守着。”

两仆依言退下,女人的目光仍牢牢钉在伏跪身下,少年人的腰。

马靴踩住了小太监窄短的袖襟。

“脱罢。”

乐奴便抬了眼,有些惶惑,似在竭力理解某种奇怪、且须得完成的尊令。

“去裤衫即可。”

于是便懂了。

习惯了不问原由顺从,小太监脸色脆白依旧,脂粉薄薄打在额面上,是细腻又微微沾阳的质感,狵辛伸了手,在乐奴曲着肩困难地单手解腰带的停歇间隙,随意的点了人眉心。

他跪在地砖上,被踩着袖压低两肩,失了束缚,薄褂便捋着布衫一齐滑到脐下,亵裤垫在腿弯,露出一截腰间细细的绳索。

“.........这样么,殿下。”

乐奴的声儿有些颤。

狵辛意味不明的应声。

那腰线很白,却也仅是白罢了。只是由此衬着的红绳位置微妙之极,交叠着于背上呈十字。

“这是什么?”

狵辛勾了勾红绳,得了乐奴轻软呜咽。

“师傅说、是.....好物。”

王府主人嗤笑出声。

那绳待的地方可称不上‘好’。

前一段束在腰腹末端,只需后些便是少年的沟缝与热软谷道,后一段便直接勒着缝道,沿着尾椎没入背部薄褂下的脊线,两面白桃扬得高,小太监又恭敬的垂了眼。

不得已,狵辛只好用手圈了人下颔,哄着小东西直了身,露出去势后的物件。

然而看了,使人先悟的却是绳的用处。

那缺处盖了半片牛皮,乌黑边缘用细绳绑着嵌入肉里。

没有立起的肉物,只剩了个怪异的肉口子,缕空牛皮的中间绕着这洞缝绣了圈暗扣,刚好对上了金制器具细头的纹路。

“.....”

她突然对这物的装嵌有了些想法。

此刻皮子左侧的搭扣斜挂,因着方才府卫动的手,可怜的紧着唯一的细线,在腿弯间晃晃悠悠。

小宫人脐下三寸长的青淤渐成糜烂的冻紫色,红绳牢牢缠绕腿根,印衬雪白皮,凌乱着一袭单衫颤。

确是可怜得紧。

她锢了人的手,这会却也知放轻动作将人按倒,一手握着适才乐奴藏入怀的金物什,将那包了软木略微有些粗的尖头,慢慢地,插入泄尿的小孔。

小东西身体轻微抽搐着,呻吟细嫩,人却没反抗,唇齿间吐出些似是认了命,乞求温柔的示弱腔调。

“请....慢一些....”

“谢谢、殿下归还此物。”

狵辛动作稍微粗暴了些,果然得到小太监可爱的反应。

是....很适合承受这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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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勉强强将物件嵌实,狵辛便放开身下的人儿。注视着他将衣物理好,合拢了腿,颊边的梅瓣晃啊晃,像是心安的小声询问。

“殿下....愿留用奴婢吗?”

她揉了小太监的头。

声调压低,没什么多余情绪。

“本就....是我的。”

王府内藏有一眼天然汤池,解决了事端,狵辛便闲闲往后院踱去。

离府数日,她也是有些想念这般松散日子的。

秋初风扬,池边翠色掩氤旧景。

水中浮动着的雪片,是女待们新摘了洗净的泽桑花苞,因着主人近日常于城外虍龙军往返,管家便提了这物,言之尽可舒缓些烦劳。

由女侍更过衣,狵辛便入了水。不过盏茶时间,身后按压肩背的手便换了一换,隐隐约约,氲开丝缕竹香。

“殿下,奴婢来了。”

狵辛点了头。

管家遣这小东西去泉边湘竹林的仆房洗浴。这会携着一身水气,总归去了宫里的粉甜腥气,被府内养的新竹润了个透彻。

正思虑秋后改整虍龙军的思绪便乱了。武尔王爷嗅着竹香,却不知为何忆起宴酒时小太监一身花香温软,于帝怒中可人的瑟缩软意。

大约...这副秀气皮相,本就该献予人尽兴点染的。

她反手一握,锢着人腕骨拉入池中。

池边铺了琍木,乐奴是赤着足的。猝不及防被水呛了喉咙,脚趾便不受控制的在池里蜷缩着扑动,无意间碰蹭到不与水一般灼热的,人的温度,脑袋瓜还没能反应,人便颤着指尖、可怜的迎上去。

狵辛揽了他的腰。

怀里的人儿红着脸吐着舌尖跨坐到腿上。

小东西还没喘过气,薄薄的单衫打湿后拢在水面,随着呼吸轻轻浮动。

那根漂亮的宝石物什仍吃在原处,细细的绳索嵌入臀缝,尾端却高在颈窝处,在颈项缠了圈,垂下三头镶丝璎珞。

狵辛又嗅到了血腥味。

于是换了姿势,手顺着红绳抚过脊柱,一路触碰凹凸不平的美人皮。

“说罢。缘何你的身体会衔着这般物件。”

乐奴没能立刻回话,唇瓣打着颤,不敢抬眼,寻不到由头的惧,也不知是因着狵辛,还是上位者作乱的手。

“奴婢....是伺候殿下的。内监办言.....言只这般,才能用得周到...”

狵辛讶然轻笑。

“周到?”

身体受了侵袭,小太监忍不住低低的泣出声。

却没反抗,手臂软软绕过女人肩头扣入玉白石枕,断裂的指甲又开始渗血,人却抿着唇,安静的忍受金器尖端在体内滑动的饱涨感。

狵辛咬了他的耳朵。

柔软的、战栗着,如绵糖絮,一丝一缕,杂揉竹香的甜。

受了虐,便可怜得越发甜腻。

“这道儿脆得紧,只消用上一次,明儿个你便可去乱葬岗睡着。”

鲜血顺着人的手肘滴落,水中漾起朱砂色。

武尔王爷瞳色很深,逼得惊慌失措的人儿狼狈躲闪。

“本王若幸你,可伤不到这处。”

月末,偌武王府

雾气汲取着瓦罐酒香。

王府主人阖着眼靠在池边,一手揽着新任的小侍人,似是困极了小憩。

只那怀中宠却仍在闹腾。

人儿颊边梅瓣被水润得发红,一声一声抽泣,高高低低,应合着一层层湿润的水波羞怯远去。

乐奴贴着他的新主子,清楚的感知有两指握住那冰冷的金器柱身,在花瓣下,在水中,缓慢在窄道抽插。

武尔王爷动作闲慢,却仍引得身上人软了腰,头搭在肩侧,可怜的调子求着宽恕。

“殿下,回书房弄罢.....别、别在这....”

细幼的声音染了些狼狈的美。

是没想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得幸,惊颤着,恨不得哑了声的哭泣。

前面的细道儿疼极,仿佛被温泉暖水泡得肿胀,那从来操控不住的地方贪嘴似的吞咽着液体,失控地被水扩张着。

少年将哭腔压在舌底,泪眼朦胧的痴视枝头初绽的花苞,却被突然的插入激得绷直足背,动作一乱,便让悄悄抬头的廊下女侍闯入蓄泪的眸中。

“有、人在看........”

端酒的双胞胎,执巾的女侍,撩帘而入的男待,淡袍的府卫...

太多的...

不可以...

好涨。

狵辛压住人的唇瓣,用指腹,一点一点压得红透。

“小孩,这是早该习惯的,”武尔王爷将浑身无力的人儿抱放在池沿,点了人颊侧沾红的梅瓣,“若受不住....”

女人贴吻耳廓,声儿是意味深长。

乐奴有了自己的小院。

得了眼神,小宫人便颤着手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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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服松散开,一动不动趴到被褥上。

点青师*早就候在一旁。(纹身的师傅)

见了王府主人,便急急迎了几步,将又修过数次的纹样呈请榻前。

“这是王爷几日前说的淮梅图。”点青师矮着身子,半点不敢逾距去看榻上人。

这画是要纹在肩头朱果上的,狵辛难得上心,接过纸帛,略略扫过,终于没再挑出什么不喜。

那日嬉弄,狵辛在人背脊摸到的凹凸不平,原是纹琢在身上的螭龙衔羽图。

庞壮的无角龙盘在蝴蝶骨上,不知点青师用的什么手艺,三千鳞色细微可见,丰毛下五爪嵌入背肋,龙首怒目高昂,长舌卷着一片雪青尾羽,似要前扑冲出皮面。

画儿盘缠在小宫人整个上身,于水气中覆去肩头雪白,纹痕尚未愈合,微微肿胀,随着呼吸浅浅收缩。

是美。

也是....狵辛的将旗。

点青师收拾好器具,被赐瞎了一双手艺眼。

“做的很好,王府会供养先生今后的食宿医药。”

她看着府卫将倒地的技师背出门,手捻着锦被往下掀动,露出小宫人蜷缩着侧卧的身子。

“殿下....”

她应了声。

乐奴的头发被打湿得彻底。

指腹摸到淮梅附近,掌心下的人儿便顺从的轻微抽搐。

朱红成了一瓣梅,应合繁簇的梅开在胸口,肩头斜伸出一条新枝,尖端落在纤薄的锁骨下。

乐奴被龙缠绕着,于榻间绽开艳色的花苞。

狵辛抽出了嵌在道儿里的金物什。

小东西闷闷的哼了一声,她拨了拨人紧闭地眼睫,叫侍人备水,留下零星安慰便起身离去。

乐奴在小院里待了旬月。无需月落时起月落时休,顿顿饱食,亦有点心填肚。那人不常来院子,更多时是唤人去汤池侍酒,间歇时便弄自己的身子。

于是在狵辛难得歇在小屋的这日,乐奴摸着黑解了里衣腰带,跪在武尔王爷面前乞求临幸。

“小东西,你说什么?”那人威严的嗓音低低的,笑意很浓。

“殿下....用了奴婢罢。”

小太监被掐了腰,推倒在罗绵软枕上。

被捏着朱果转了又转,手腕上多了几枚青梅色。

“去洗干净,”狵辛盯着乐奴颊侧的梅瓣胎记,长发落在榻上,哑着声哄诱,“知道怎么洗里面么?”

乐奴垂了眼,指甲陷入肉里,很轻的点头。

“奴婢...看了托人买的画儿。”

片刻后,人便披着浅色纱织,湿着发,跪在榻间试着放松身子。

那人一手压着指节粗细的玉具,东西在浅口处左右晃动,似乎从这少见的景色里得了趣,他听到了笑音,以及椎骨处的滚烫的触碰。

用唇瓣。

像是被巨大的老虎咬穿了胸腔。

“乐奴,为什么害怕?”

乐奴浑身一颤,后面的囗儿收紧,将凉物吐出来。

他没能来得及说些好话。

因为屋里的油灯被什么点亮了。紧张的小太监顿时失了语,失措地拢好衣物,才敢抬眸看狵辛视线停留的地方。

那...多了个人。

翘着腿侧卧在梨木桌上,手里转着点灯用的火褶子,桃花眼明媚的...少年。

来人开口,声儿却是沙哑的,柔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狵辛,王爷,能不能让我来。”

朵小刀的话像是蛮横地宣告,见狵辛没反应,却也没什么失落的意思,漂亮的眼眨了眨,转而对上榻上人稍稍抬起的视线。

“嗳.....是新宠呢。”

乐奴没看清这人动作,心里头刚生出些荒谬,下颔就被钳制着抬高,又沙又软的声调贴近耳廓,递送着商量意味的话语。

“今夜把王爷借给我,好么?.....小哥哥。”

他僵直了身体,狼狈地往榻里躲。

狵辛按住了来人几欲跟上的手。

“别胡闹。”

贼便顺势倚到她臂上。

朵小刀面色红润,狵辛捏着人下颌端详片刻,确认这贼情绪不对,喘得要比小宫人还急切些,确是情蛊忍得狠了。

她看了眼不知所措的乐奴,想到适才紧张的身子,便制住了人想要逃走的足,低声吩咐。

“跪好,许是...能让你学些什么。”

身下人不满的哼声差点盖过乐奴带着哭腔的应答。

狵辛压着贼的手没说话,俯身咬了他的唇珠,将一切反对和呻吟堵在此处。

乐奴便看着面容明艳的女子伸手在那‘贼’赤裸的腰上一握,晕出大片青紫痕迹。

他手里还圈着玉具,羞耻又狼狈的看他的主子低笑着将配带的一柄掌宽玉柱撞入身下人,一面慢悠悠命令。

小偷儿,去帮帮他。

于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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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被扑倒了,被迎面而来的热气圈缠到几乎窒息。

身上人并不算重,视线却晃动得厉害,胸口又闷又热,耳旁是带着沙砾感狂乱的吟曲儿。

即使清楚不是自己发出的,可声儿离得这般近,恍惚间便再也分不明白。

他应合似的低低哭叫出声,肚里很疼,却不敢将身上人握着细捧的手从自己的凹缝间推离,可怜的湿着眸,疼至麻木后反倒真的得了那么一点放松。

所幸小少年后半夜便没什么办法顾及他人。

乐奴不敢再看这人被支配的表情。

他没有将玉具抽出来,只是吃着那物,抖着手脚逃也似的窜到床角,低眉又温顺跪好。

直至吟曲暂休。

乐奴原本是乐女与待卫苟合的崽子。

待卫被乱棍杖毙,乐女行刑时,刚好得了宫人急步遣来的皇后生辰恩赦。然而剩下两人得救,母亲却没有多余的钱物赎走和那人恩爱的结晶。

乐被留下了,得了最低贱的奴藉。

为活下去净身很痛苦,小小的孩子一直能忍,念的是皇后救命之恩,愿以此生来报。

听宫里的老人说,当朝武尔王爷如日中天,便是皇后也须强笑迎合,其势之大,帝王危矣。

于是在被长一辈的公公们推挤到那人桌后,乐奴也没有什么抗拒,在....对上女人视线之前。

他得了三十宫杖,直至昏迷也站不起来。

双臀烂红,躺不过三日,便有宫中的大女监前来通传。

皇后要见他。

敬重的‘天’隔着珠幕,仅在女官通禀时晃了晃,便再没有什么能见的动作。

帘幕被拨开,看不到人,只有女官走到面前,低声恭喜。

“娘娘要奴婢侍王爷左右?”

女官含笑点了头。

乐奴沉默,片刻后跪地磕头,由着大太监推搡出去。

七月淮江水冷时,王爷允了他探母的请求。

母亲的尸体放在河边茅屋里,丧悼她的是占了茅屋的乞丐们。

有邻人见他久站在这儿奇怪,便问他与这死人有何关系。

乐奴没回话,只摇了摇头。

他什么也没做。

离开时,步子很是轻快。

入府一年,乐奴将能得到的利益全献给了皇后母族。

在三月最暖的春,因江家叛乱,被押入府内幽暗的牢狱。

“江家与皇后早在先皇病重时就没了联系,”狵辛握着匕首慢慢擦拭,似笑非笑的看人被拴住,微微泛白的四肢,“说着要习练入了本王的书房,本事不小,确是让你得了些东西。”

乐奴垂着头没反应。

狵辛摸了摸小太监的发旋。

人被抓住时狼狈得很,乌黑的发硬成了一条条纹路,掺杂沙砾尘土的质感。

狵辛没选择俯了身,只后退半步,懒声说着。

“本王查了当年的事。如今看来,原是恩将仇报,无需饶你性命。”

乐奴终于抬了眼。

他脸上的梅瓣胎记已经看不出模样。失去友人的府卫在斥问信消息时,故意用鞭子抽开了那一片皮肤,红痕贴着眼尾,斜挎整个面颊。

人依旧是漂亮的。

正如此刻红着眼垂首,眼泪一滴一滴汇到下巴尖处,武尔王爷身后人执鞭的手抬了抬,没等动作,便被王府主人递来的漠然情绪钉在原地。

狵辛喝退了府卫,将人的手解下来。

割断了两侧的手筋。

鲜血像七月的淮江冷水,细细流淌。

乐奴很安静。尽管启了唇瓣,哭得脸颊湿润红透,喉咙也再不能够发出声响。

三日后,一辆马车低调出了城,向北行去。此行人数甚少,不过八人护卫,一手腕缠药布的‘物件’。

车上的日子很是难熬,至了关地,果然发起了烧热,耳边荡起那日进宫时江家小郎君劝诱的语句,乐奴像是飘在雾中,不知道阻止,也不知该该做些什么,只听自己的声音说着。

‘扶二殿下的小公子继位么......也好,既是娘娘母家,也可报阿父之仇。’

...

.....

“来了?”

“来了。”

“就是他么?真小.....不过勉强能用吧。来个人将他架到屋里,去各营知会一声,京都送了人来,今夜便可用。”

身下柔软被面不再,干燥的细枝在皮肤留下印子,尖锐处戳得很是疼痛,乐奴睁不开眼,低热烧得人几乎没了意识。

地面在震动,空气里凭白多了份压迫,有很多的,温热的东西落在身子上爬动,腥风在耳边鼓动,腰间失了束缚,他被翻了个面。

椎骨被蹭得发痒,脊沟被烫得一颤,那些液体又迅速凉下来,在腰间汇成一条黏稠的溪。

“是王爷的旗。”

“漂亮。”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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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是归属驻北螭军的东西。”

“....”

“.....”

“那....我第一个来。”

豆大的油光跳跃在数不清的黑影间。

他被拍打声惊醒。不能说话,手乖巧安静的垂落着,膝头即使抵上皮甲,也会很快被抚摸着拉开,脚踝高高的搭在军ren肩膀上,

慢慢绷直、

颤抖、

抽搐。

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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