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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有熟人是专业的调教师,虽然抠门得要死,但技术是一流的。要带芳汀去的时候,罗夏有点犯难。毕竟现在比较急迫地需要出门,但家里又没有适合芳汀身材的外出衣物。最后只能让他穿上罗夏的一条连衣裙——这是她在清仓打折的时候买的,回来也没机会穿几次,套在芳汀身上竟然也合适,只是裙摆从膝下变成了膝上。不仔细看的话,被认为是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也不出奇。
也许是在人多的场合有些紧张,在等车的时候芳汀就低垂着头,紧紧贴在罗夏身边。罗夏为了安抚他,便牵着他的手。上车以后,他们站在车厢的一角,芳汀靠得太近,罗夏几乎看不到别的乘客了。
“坐五站,我们就下车。”即使不知道芳汀能不能理解“站”是什么,罗夏还是说了。芳汀柔顺的头发垂落在她的鼻尖——她怎么没有发现,自己的香波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列车突然加速,乘客们都往后倾去。芳汀被推得倒在罗夏身上,只能用手勉强撑住车厢。罗夏出门前又喂了他一次,倒是不担心他暴起伤人。只是芳汀的脸颊通红,喘气也越来越快,罗夏知道他忍不住发情了,赶忙说:“别出声。”只能暂时让他忍一忍了。芳汀乖乖闭上了嘴,但喉咙里仍然忍不住发出咕噜声。他的瞳孔扩散得很大,罗夏知道这是他濒临高潮的迹象,心里暗叫不好。但只要他不出声,就算潮吹也不难解决。罗夏掏出一条手帕,匆匆叠了两叠,伸到芳汀两腿中间。
然而什么东西正在女穴里进出。罗夏怔了怔:她出门前在里面放了一个肛塞,但只是用来堵住时刻不停的淫水的。这时候芳汀呜咽了一声,脑袋垂下来搭在罗夏肩上,罗夏这才看见他身后站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裤链已经解开了,正抱着芳汀的屁股卖力地抽插着。旁边的乘客要么假装看不见,要么拿着手机在偷偷录像。
“先生,我警告你,”回过神来以前她低声吼道,“未经允许侵犯他人的恶魔是触犯法律的。”
中年男人原本就做贼心虚,听到罗夏的质问却也一声不吭,趁着到站就准备溜下车。罗夏不打算放过他,拉着芳汀跟了上去。一个中年男人怎么能跑得过总是出外勤的青年人呢?他很快就被揪到一个厕所隔间里,罗夏顺手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到门外。
“噫——!绕,饶了我吧……”中年男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甚至跪在地上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罗夏觉得他既恶心又没劲,但又不想轻易放过他。
“主人。”芳汀忽然说,“可以吃吗?”
“什么?不,不行。”罗夏说,“不是跟你说过不能杀人的吗?”
“你不喜欢他。”芳汀有些困惑地说。
——人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滑向恶的深渊。
她不能把这男人带到警局去。没有契约,她不能离开芳汀,至少不能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警局的人会知道她并没有合法持有恶魔,那么她对这男人的指控就是无效的,并且很可能被指控欺诈罪;芳汀也会被送到不知哪里去,也许是消灭、又或者被拍卖到某个妓院里去。
——保持善良才是艰难的。
事情可不如学生时代高谈阔论的那样容易啊!罗夏叹了口气,说:“我已经掌握了证据,你要是敢声张,我就让你的家人和上司都知道,你是个卑鄙无耻偷偷奸淫别人恶魔的家伙。”
中年男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芳汀不舍地盯着逃跑的肉块。罗夏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张开腿,露出被操得红肿的女穴。阴唇这几天被过度使用,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黄白的精液从女穴里流出来。罗夏把手指插进去,将精液抠出来用手帕接着,芳汀似乎察觉到她心情不好,没有挣扎。
“等会儿到了地方,不要害怕,我只想知道你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罗夏正给芳汀擦掉裙子上的污渍,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你是不是变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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