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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妍跟着领事姑姑走在五楼的廊道里,听着姑姑嘴里嘱咐不停。
“梓妍呀,今天来的是个我们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你可要好好伺候,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让小心整个楼都为你一个人陪葬…”
梓妍听得有些心惊,不知是什么人如此尊贵。不怪她惊讶,自进楼来,她就展露出惊人的天赋,被楼主安排着照着招牌的标准培养她,她也甚少出来接客,上一个…好像是那从边关回来延产的将军。
“他是什么人?有什么要求吗?”梓妍轻声问道。“你进去便知了,贵人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就连我都不知,反正你我都得罪不起!至于要求…他也没说,有什么要求你都竭力满足就是了”越临近包厢,姑姑的声音越小,生怕惊了房中的贵人。
两人在房门站定,姑姑最后嘱咐到“若是你伺候好了,楚岚楼的头牌便坐稳了,以后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见梓妍颔首,她便打开了门让梓妍进去。
梓妍进入房门,转身轻轻地关了门,向四周望去,寂寥无声。她有些稀奇,来这的都是临产的孕夫,肚大如箩,无论是行走着亦或是躺着,都很受胎儿影响,呻吟喘息声几乎处处都是,她已经行至里屋都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自己细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依照自己多年的经验,不是已经昏迷了,就是…太能忍了。
转至里间,一人高的屏风挡住了视线,只能透过白纱,隐隐约约看到梨花木雕的床上倚坐着个人,红色的衣衫在屏风中显得异样鲜艳。
“梓妍给贵人请安”她在屏风外站定,操着温柔小意的腔调,恭敬谦顺地行了个礼,眼神盯着地面,不敢乱瞅。
“起来…你就是楚岚楼的头牌,技艺最好之人?”清冷如泉水击壁,腔调如溪流穿石,贵人的声音清泠中带着涩。
“正是奴婢,奴婢必定竭尽所能,为贵人安产,还请贵人详言,今时梓妍所见所闻一切,定当守口如瓶。”听出他的语气的停顿,梓妍了然,忙引入正题,吴侬软语,引人心生好感。
许是男人声音太过动听,又或许是梓妍见过的贵人太多,她大着胆子偷偷透过屏风看向男人,却见男人动了动,许久未说话,空气中安静得有些尴尬。
许久,他说道“…我如今孕八月有余…腹大不便…胸乳不通…腰椎酸痛…身下…身下更是玉势难解…”男人说的艰难,似是不好开口。
听罢,梓妍福了福身安慰道“贵人勿忧,这是临产孕夫常有的现象,待梓妍给贵人伺候一番,一切可迎刃而解。”她耐心地等待着贵人的传唤。
“你…进来。”男人理了理衣衫,允她进来。
梓妍绕过屏风,目光落向眼前的男人——他竟是摄政王!男人一袭红衣,墨发披肩,盖着薄被覆于高隆的肚腹上,用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拢着,这俊俏的容貌让她呆愣住。
传说中被女皇三次请入朝堂辅佐国政,京城第一绝色的摄政王!居然还怀了身子,都快生了,怪不得谁都不知道贵客是谁,怪不得…
“放肆!”男人略有气势地怒喝,打断了梓妍的思绪,她猛地跪下身子,口中求饶“摄政王赎罪,摄政王赎罪”
“你看本王做甚,可是嫌本王重孕之身,不复以往风姿?”男人抚着肚子,看向梓妍,眼中却没有生气的神色。
梓妍听出摄政王的话外之意,试探地讨好道“摄政王风骨,天下无人能及,重孕之身…更是撩人”
听罢,男人有些惊讶,竟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抚着身前高耸的肚腹,看向跪着的女孩“本王这般模样,当真好看?哪里好看?”
“当真好看,若是贵人让奴婢细看一番,才可说出,奴婢也好知道贵人的身体情况”梓妍头埋的更低了,这天下人争抢的美人,她怎敢招惹,只能赶紧想办法完成任务便好了。
“…准了。”男人迟疑了一下,便应了。他倒是想知道这丫头要说什么。
“请恕奴婢失礼”梓妍站起身,走近床榻,一股龙涎香的气味袭来,她跪在榻前,一双细白柔嫩的手伸了出来,慢慢靠近男人。
她的手拂开男人半裹的衣衫,又白又大如同珍珠一般的孕肚露了出来,与艳丽的红色衣衫交相辉映,诱人犯罪,她看得痴迷,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细腻的触感让她感叹,喃喃道“贵人的肚腹如同上好的珍珠,又滑又白,让人垂涎…”
“嗯哈…你…嗯…”陌生的触感让男人身体一颤,继而身下涌出一股暖流,他禁不住哼出了声。
梓妍抚着他的肚腹来回揉按打圈,手指抠挖着他圆圆凸起的肚脐,刺激得男人哼吟不断,从被中踢出来的脚趾不住地紧扣,双腿不自觉地弓了起来,露出幽密地带。
“嗯哈…继续…嗯…”男人软了身子,迷离了双眼,瘫躺在床榻上,任女孩处置。他怎么受的住经验丰富的女孩如此明显的挑逗,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他不想再去管什么纲常礼法,只想沉沦在这片刻的欢愉中。
梓妍没有向下,而是顺着高耸的弧度向他的胸前,两只细巧的手指解开胸前的衣
', ' ')('衫,一双乳儿跳了出来,男人猛地一哼,挺了挺身子,直接将一双粉嫩的泛着红的乳儿送到了梓妍手中“嗯哈…别…好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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