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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第一楼,称为思乡楼。
思乡楼规模占了一个小村子,就坐落在京都最繁华之地。达官显贵、车水马龙,歌舞升平。
思乡楼中又做着春光灿烂的皮肉生意,妓人香粉或妖艳或清纯,到了夜间也不曾停息,因此思乡楼又被形象地成为思春楼。
而在不为人知的世界,思乡楼又有第三张面目——王国最尖端的一座杀手基地。
传言,思乡楼楼主是个男子,身姿高大,面容可怖,因此常常面具遮脸,黑袍蔽体。而见思乡楼楼主真面目的常人,无一人幸存。
而思乡楼楼主下有两大贴身杀手,一黑一白,仿若黑白双煞,却是俊美非常,传闻比皇宫中圣上都毫不逊色。而他们的刺杀功力,更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这两位杀手,白为通体雪白,发色、瞳色都是银白色,名“斩月”,其体如雪,月色见之羞而暗淡,故登月斩之。斩月身轻如燕,擅长几种武器,皆为杀人于无形之中,顷刻毙命。
而黑为“墨竹”,其身如竹,亭亭而立,杀人时一板一眼,身手极准,只要看到墨竹现于面前者无人生还。虽体态修长,却力大如熊,擅使长剑。被诛杀者常常尸首分离,而首级不知所踪。
京城之人谈思乡楼楼主色变,谈斩月墨竹色变。
而此刻,其中之一的高大俊美的男人,斩月——正被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戏弄着,在地上滚来翻去,满身狼狈。
那女孩生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笑眼眯起来像两道月牙,脸颊还有些肉肉的,像是婴儿肥还未褪去,就是这么清纯的可人儿,脱口而出的话语间竟将斩月这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像狗一样戏弄:
“斩月,爬过去,把那玉盘子给我叼来。”
而再看斩月,外人面前他向来不露除眼周外的片寸肌肤,此刻却几乎不着片缕,仔细看其两腿间还塞了一根粗长的棍状物,把他的后庭花撑得极开,他穴口是淡粉色的,没有毛发。
棍状物开了一个口,银链子穿出来,挂了三个银铃铛,每当他撅起屁股去动作时,银铃铛撞来撞去,叮铃作响,很是清脆动听。
听令,斩月顺着女孩眼神与侧脸的角度应声而动,甚至都不需要那女孩儿出手指示,就以一种极其标准的犬姿,手撑着地在毛绒地毯上爬行。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减缓他的行动速度,他走到玉盘前便抬颈,张开嘴将玉盘稳稳地夹在嘴间。
叼着玉盘,斩月依旧维持着跪爬的姿势,先是后退了几膝,再扭身朝着女孩的方向稳稳犬行。玉盘不小,含上去也沉,斩月含着时因为口腔不能闭合,津液顺着玉盘的边缘流下来,打湿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玉盘却被他叼得稳稳的,分毫未动。
女孩接过斩月叼来的玉盘,笑吟吟的,在外人看来或许就是一幅邻家女孩模样。只见她举起玉盘,就向着某处随手一抛,然后是一声清甜的“去捡“。换作任何一个外人看见斩月被如此使唤,恐怕都要吓尿裤子,女孩却家常便饭般,眼神都没变换一下。
只见斩月四肢蓄力,就如一只真正的狗般飞窜了出去。
那玉盘往外飞行的速度极快,如若不是这房间大如宫殿大厅,只怕很快就要撞到墙上引发巨响。
这飞盘也奇怪,明明是被抛出去的,却一直没有往下掉的趋势,而就以平均的速度往外飞,足以看出这女孩其实不是等闲之辈。斩月的后穴还塞着一根粗长的玉棒,他跑得却也飞快,一盘一人,在房间内飞出残影。
女孩的视线跟着玉盘走,眼看着玉盘就要往墙上撞个稀碎,只见斩月双手双腿一发力,稳稳地一个借力,一个几乎难以捕捉的转身,就用银白色的长发一匀卸了玉盘的力,随着几缕银丝飘落在地,那玉盘也被他稳稳地叼在口中。
此刻,一直保持相对静止的铃铛才终于开始作响。
这时,女孩的眼中才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乖斩月,过来。”
斩月不敢怠慢,吊着玉盘,再一次将其送到了女孩手中。
一阵运动,斩月精实的身体已经匀上了一层薄汗,整个人在月光宝珠的照耀下显得剔透动人,女孩拿过玉盘随手放在一边,手顺着斩月发丝往下滑动。斩月不愿眨眼,只是痴痴地看着女孩,那双清冷的眼盈满对外人没有半分的忠诚。
“乖狗狗,屁穴露出来给主人看看。“如此樱唇里吐出粗鄙之语,女孩却依旧讲得人畜无害。斩月背部贴地,双手把着自己膝弯,如此一来阴茎和塞着粗大玉棒子的后庭就这么完全地送呈到女孩眼前。女孩完全无视了斩月因为兴奋已经开始流水的阴茎,用手拎着玉棒子的银链,浅浅拉出了一点儿。
“嗯……”斩月被调弄得艳熟的身体,稍微一经撩拨就已经刺激得受不了。但为了讨得女孩欢心,他还是稳稳地把着自己的双腿,任其把玩。女孩接着抓着玉棒,浅浅地在斩月体内抽插了几下。
斩月的肉穴被玉棒抽插出水,随着玉棒往外拔,这水也往外带,滴滴答答地落在绒席上。
女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斩月的反应,快
', ' ')('速地把玉棒从斩月体内拔出!
“嗯唔!“斩月的腹部剧烈收缩了几下,阴茎漏出几股透明的液体,落在小腹上、囊袋上。他的后穴被打开后还不能完全闭合,往外一张一合地,能看到里面艳红的干净穴肉。不时有透明的粘稠淫水被这穴肉挤出来。
女孩将玉棒完全拔出来后,没有像待玉盘那样将它扔到一边,而是把它举到斩月脸边,要求道:“舔它。”
斩月听从女孩的话,乖顺地伸出软舌,一下下舔弄刚从自己后穴里拔出来的玉棒。这玉棒被抽出来后可以看出是性器的形状,却不是斩月自己的性器,而是墨竹的。而墨竹,正被双手双脚束缚在一旁的高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看向斩月时,墨竹的眼神还算得上温柔。但当看向女孩时,墨竹的神情却只有冷漠和抗拒。
思乡楼杀手对自己的楼主保持绝对忠诚,但也没说不能有个人好恶不是?
没错,那将斩月当狗来逗弄的女孩,正是令人恐惧的思乡楼楼主本人。放在外人眼中,这就是个实打实的邻家女孩,放街边甚至有可能被流氓地痞调戏那种,却……
要不然怎样有古人云,人不可貌相?
楼主玩够了,才缓缓站起来,赤足踏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墨竹面前,抬头望着高大的墨竹。“墨竹。”
“是。”墨竹应道。
“这次执行任务,你因囿于自身,迟迟不肯下杀手,让任务险些失败,还好斩月替你救场,仍险些犯下大错。你可知罪?”少女的声线不似刚才温软,而是冷峻了下来。
墨竹答得也干脆:“墨竹知罪,请楼主责罚。”
“责罚?“楼主冷笑一声,”责罚的目的是什么?为一时心安,还是为你知错能改?那你说说,我罚了你,你会改吗?”
“……“墨竹沉默下来。
“说话!“
“回楼主……墨竹不知。”
“啪!“
楼主狠狠扇了墨竹一个耳光,墨竹的脸上很快飞出一片红痕,她并没有使出全部力量,如果楼主认真打,墨竹这张脸只怕要废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被罚到什么程度才愿意改。”
楼主不紧不慢地转身,从抽屉里拿了一盒器具出来。
之前被楼主命令跪着的斩月仍稳稳地跪着,目光没有移开面前半分,却关注着墨竹的动向。
墨竹斩月,思乡楼里最亲近的战友。有时会分开行动,但为绝对意义上的相生相依。自有记忆起,他们便一起长大、一起历练。
楼主打开匣子后,里面却不是什么吓人的东西,而只是一盒盘捆着的麻绳。谁知墨竹看到这盒麻绳,脸色却开始变得不太好。
“四肢经络,五脏六腑,阻断了你血液求生之处,却又让你求死不得,你说这样可好?”
楼主忽得笑了。
其实那场暗杀他有十成的把握得手,只是楼主嫌他速度太慢,又险些坏了节奏,才派遣斩月前来助攻。
总归是楼主兴致使然,她最近知道自己心悦斩月,瞒无可瞒,才故意使他受苦。
而斩月当楼主在眼前的时候,眼中心中就再也容不下他人。即使黑白双煞手足情深,对方也不会帮他分毫。
墨竹低下头来,低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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