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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生日宴,邀请了不少达官显贵参与。
这个世界政商不分家,还维持着明面上的良好关系。因此能看到思乡楼的宴客大厅内金碧辉煌。各色珍馐美味陈列其间,各位美人珠玉般点缀穿梭于厅内,色香味俱全。
墨竹向来避世不见人,因此斩月换上一身白底金丝缀的衣袍,更显得整个人挺拔俊秀、风姿绰约。
斩月半边脸是面具,明显可见其下挺拔的鼻和丰润的唇。在场也有不少女性商人和官员,都是光明正大去欣赏斩月的美貌。他顶尖杀手的身份,更让他整个人像一朵带刺白玫瑰,可望而不可即。也不是没有商人试图用权势作交换去换来斩月,得到的答案都是斩月永远只忠于一个主人。
“楼主”缓步而来,所有人都惊叹于楼主身形高大挺拔,却不知真正的楼主正假装某个达官显贵的暴发户女儿在会场偷吃,而代替她演戏的正是墨竹。
演了数年,墨竹已经轻车熟路。
“云哥哥,你尝一口。”楼主摘了一颗洗好的葡萄,喂到云蜀辞嘴里。云蜀辞是戴着面纱的,因此外人无法看到他的外貌,也认不出他正是大名鼎鼎的云蜀辞。他张嘴接过葡萄,又被楼主的手指调戏般按了一下,楼主用清朗的声音夸张地说:“呀!云哥哥,你吃我的葡萄,你的心上人看见了不会生气吧?”
“我哪有什么心上人。”云蜀辞又好笑又无奈地看着自家徒弟胡闹。
“我不管,你的心上人看见了,不会打我吧?”
“……”云蜀辞面纱下的面容笑意愈发明朗,“胡闹。”
“胡闹够了,我也总该向云哥哥讨要当时承诺好的礼物了。”楼主眨眨眼,她和云蜀辞挨得很近,小时候的她为了让云蜀辞习惯这个距离,天天粘着他才终于达成目的。她摊开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展开在云蜀辞面前,做讨要礼物状。
斩月往楼主那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又收回眼神。
“你家小白要受不住了。”云蜀辞喝了半杯酒,他称斩月为小白,称墨竹为小黑。
斩月一身正式得体的装束下,衣袍遮挡部分的袭裤其实已经被剪开了一个大洞,只要稍稍动一下可能就会将里面的风景暴露无遗。而他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勃起的性器被插入了一根细细的银条,系着链子链接着后穴入口处的巨大玉棒。玉棒一直顶着斩月的敏感点,因此他即使在外人眼里看着站得板正,其实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泄身了好几次。
“随他去。”楼主一语双关,为自己的恶劣笑出了声。
“那随我进里屋吧。”云蜀辞站起来,两人很快隐蔽地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里屋离会客厅不远,但十分隐蔽,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楼主有些好奇,云蜀辞为何会带她进这里。
进了里屋,锁好门,云蜀辞背对着楼主,沉默了半分钟。
“师父?”
楼主有些不安,试探着叫了叫。
再怎么放心,云蜀辞也是轻易就能把她置之于死地的存在。
“……你不是一直跟为师说,想练习使鞭?”
“对。”
云蜀辞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转身一扔,楼主稳稳接住,抽出木盒的内容物,是一根几乎纯黑的长鞭,有一根编鞭的皮反而是纯白色的,分外显眼。“师父,这是?”
楼主很是惊喜,左右端详着看了看,这鞭子十分结实,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功夫、用特殊材料编制而成的。即使把内力倾注在里面,也只会让它内里的结构更加紧密。
这绝对是一根万里挑一的好鞭。
云蜀辞擅长编制东西,这皮鞭应该也是他亲自编出来的。
“谢谢师父。”楼主郑重地道谢,又抬头有些不解:“既然如此,师父带我到暗室,是……”
她的内心有所猜测和期待,却又不敢确定。
“看见那根白皮了吗?当你以抽打出的血滋养将它全部浸透时,它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你。”云蜀辞示意楼主去观察那纯黑皮鞭内缠绕的唯一一根白线。
不知为何,楼主攥紧手中的皮鞭,忽然有一种想将手中皮鞭狠狠抽打某物的冲动。
而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楼主猛地举起长鞭,狠狠向前挥出。唯一的念头占据了她的脑海,她要把鞭痕烙印在自己师父身上!
云蜀辞起身闪躲,暗室空间不小,因此一进一退之间居然也耗费了不少时间。而这进退并不是没有规律,楼主能注意到云蜀辞的路线正是在引导着她如何更好地挥鞭,于是不得不愈发专心,就这么僵持了一炷香的功夫,这鞭子不轻,一顿下来她的手腕已经在微微颤抖,却还在不依不挠地继续着进攻。
云蜀辞才终于停下,楼主见师父停下,下意识想要收回挥鞭的力气,但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重新灌注了力气,狠狠地朝云蜀辞挥去!
长鞭落下,云蜀辞的衣物应声而被撕开了一个大口。楼主也借此收力,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又惊又喜。
她居然真的打到了自己的师
', ' ')('父?
惊讶归惊讶,楼主小心翼翼地把长鞭收到自己衣袖中,上前去看自己师父。云蜀辞眼中笑意未减:“为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可还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师父父最好了,如果……”楼主靠近云蜀辞,少女的神情无邪而澄澈,“师父父能将自己送给我,那就更好了。”
“胡闹。”云蜀辞温和地摸了摸楼主的头发,显然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你衣服破了,我再去拿一套。”楼主在暗室里又找了一套衣服,给云蜀辞让他换上了。云蜀辞也只是背过身去换衣服,任楼主窥伺他精壮而不夸张的习武而得的身材。
云蜀辞当时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打开,很显然一直把她当小孩儿看待,才一直不觉得和楼主的亲近有什么。
楼主当然也清楚这点,她的外貌太过无害,在外人看来就是完全没有攻击性,甚至是无法让人与性感等词联系在一起。这是优势也是劣势,她并不打算太强硬地作出改变。
就做她自己就好了。
反正该占的便宜,她不也一点也没落下?
这一通操作下来,她的生日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楼主和云蜀辞先后走到大厅,斩月依旧稳稳当当地充当着侍卫的角色。等最后一个客人走远,楼主才把最后一筷子肉塞到嘴里,然后端起一盘虾,扔向斩月,又被对方稳稳接住。
“帮我剥壳。”
她就是因为懒得剥虾壳,才一盘虾都没有动,硬生生忍到散会。
懒之功力可见一斑。
斩月稳稳接住,因为楼主没有下跪行的命令,因此他稳稳当当地端着盘子走到了楼主面前,半跪下来之后,因为剪破了而暴露的洞就这么呈现在楼主面前。
斩月雪白的皮肤上覆了一层淡淡的红,即使已经被楼主玩透了,他依然会感到害羞。他把盘子稳稳地放在竖着的那只膝盖上,然后拿旁边的湿棉布清理了手指,再细细地将虾壳剥了,把香甜的虾肉送到楼主嘴边。
楼主叼过虾肉,就这么接连着吃了好几颗,望着楼下的烟火繁华,“你说,那花魁的初夜就要开始准备拍卖了吧?”
饶是自己手下的花魁,那么大一个思乡楼有无数专人在打理,自己倒也没真的见过一面。
说老实话,如果不是斩月等一众忠诚之士作为伙伴,以楼主个人的实力,可能也无法真正打理好那么大一个组织,而斩月在经商管理方面能力极强,更是相当强悍的助手。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斩月,今日的思乡楼的规模会减少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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