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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九这几天总有点不太舒服,下身酥酥麻麻的,早上起来下面总湿成一片,郁闷地洗完澡,擦干身。
下了楼,正巧看到严擎礼也在,难得他这几天都没找情人过来,他起的早,拿着报纸在沙发上看着,见严九下来了,招呼着他过去坐。
“我要做早餐,严先生。”严九冲他一笑,系上围裙,颈后的绑带从他手中脱落,一双手接住了,贴着他的身为他系上,“急什么,还早着。”严擎礼灼热的呼吸打在他赤裸的颈后,严九不自在地躲开。
“秉文赶时间,他早上有课。”严九说道。
“你们订日子了吗?”严擎礼问道。
“什么?”
“结婚的日子。”严擎礼打量着他细窄的腰身。
“……本来打算等他毕业的。”
“哦?我觉得最近就可以。”严擎礼笑道。
“……你接受了?”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可,早点结了也没什么不同的,何况,秉文确实很喜欢你。”
严九停下了动作,狐疑地问道,“那你呢?”
严擎礼说道,“我没意见,你要是没意见,我也能和秉文谈谈。”
严九想也不想地说道,“我是没什么介意的。”
“那好。”他说着便离开了。
严九想不通严擎礼突然这么问的缘由,看那人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估计也是一时兴起。
但是,事实证明他是认真的,三人在吃早饭时,严秉文一直在旁边偷看着他,严九皱了下眉,余光瞄到对面严擎礼含笑的唇角。
“阿九,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严秉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结婚的事?”严九问道。
“呃,嗯我和父亲商量过,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想两个礼拜后举行。”
“这么赶?”严九皱皱眉。
严秉文犹豫了一下,拉着他的手说道,“嗯我的导师决定带我去国外做一段时间的交换实验,这是个好机会,我不想放弃……但是……”
严九瞧他一脸不舍,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要去很久?”
“少说得有半年。”
“嗯,你想去就去吧,你这么厉害我高兴的很,而且……我也想玩玩~”严九凑到他耳边暧昧说着什么,伸舌舔了口软软的耳垂,严秉文情动地红了脸,严九觉得他可爱的很,张嘴就吻住粉唇。
“嗯~”两人黏腻地吻着,丝毫没意识到对面男人逐渐龟裂的笑容和桌下攥紧冒着青筋的双手。
吻了有一会了,严九的手越加的放肆,染着情欲的双眼濡湿,严秉文瞄了眼对面,见他父亲一脸不悦,亲了亲严九就分开了两人,“吃饭。”严九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在公公面前太过了。
饭后,严九收拾着碗筷,严家父子到客厅里谈话。他试想着自己的婚礼会是什么样的,但这么一想却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这个概念,从小时候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后,他总在有意无意地疏远着自己和他人的距离,一夜情和单身生活似乎就是他的人生乐趣。
和严秉文交往的那段时间也很平淡,他用着对付以往情人的方式对待着严秉文,只不过除了性,严秉文更爱和他讨论自己,学业,生活,爱好……严秉文口中的世界缤纷多彩,严九的世界似乎只有灰白黑,他惊讶于严秉文的执着,有感于他的积极乐观,他是个好男友也会是个好丈夫。
似乎也仅此而已。
这么一看,除了骨子里相同的强势,严家父子真是一点也不像,许是母亲的溺爱和教导,严秉文成长的完全不同于严擎礼的傲慢冷漠,还有那刻薄的嘴。
严擎礼虽然表示着自己的大方接受,但严九总隐约觉得他别有用意,他不觉得严擎礼这样自我中心的男人会这么简单地改变看法。
真是糟糕的公媳关系。
一想到严秉文要离开的大半年里他要独自面对严擎礼,严九不禁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一双手搭上他的腰际,严九一抖,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瞬间碎成一堆瓷片。
严九连忙去门边拿过扫把,转过身来看到严擎礼蹲下身去捡碎片,“喂!”
不出意料的,严先生割伤了手指,从那道口子里冒出血珠,严九拉过他的手,严擎礼跟着他起身,被拉到洗手台,严九二话不说打开了水龙头,把严擎礼的手指拽到底下冲,淡淡血丝随着水流被冲下水管。
严九随手扔给他一块布,“自己擦去。”
严擎礼看他弯着腰清理碎片,拿起那块布嗅了嗅,有股异味,嫌弃地扔回桌上,站在一旁看着严九打扫。
“你生气了?”
“哈?”严九挑眉看他。
严擎礼举起自己受伤的手,严九搞不明白他又是闹得哪一出,“傻子才会用手去捡碎片。”
严擎礼听了这话一笑,他要是不扳着张脸,笑起来很是有魅力,虽然他不笑也好看。
“你担心我。”严擎礼给他下了定论。
', ' ')('严九只想他快点离开这里,应付着点头,“是是是,我担心你。”
“你应该更有礼貌些。”
严九悄悄翻了个白眼,这话严秉文他妈也说过,真不愧是一对的。
“你想我叫你什么?公公?爸爸?”
严擎礼似乎真的思考了,“听上去有点老了。”
“那么,严先生,没事的话我要打扫一下厨房了。”
“你会是个好老婆。”
“……谢谢。”
严擎礼隔三差五地就来骚扰他,就着他做的事问些毫无营养的话,“豌豆为什么要去丝?”“为什么白衣服不能和其它衣服一起洗?”七七八八有的没的,严九被问的烦了找严秉文投诉他爸。
“他只是想跟你拉近点关系。”严秉文搂着他安慰道。
“他不来我更高兴。”
严秉文看着有点苦恼,“我去和他说说?”
“算了,忍忍就是了,反正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不想严秉文为难,也不想严擎礼借着这个来找他麻烦。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距离婚礼不到四天的时间。
严擎礼似乎对此热情高涨,一手包揽了全部,严九看了眼宾客名单,全是些他不认识的人,有的是在新闻杂志里见过的某家企业领导人或是某某明星,基本是与严九无关。严秉文问他要不要请些朋友,严九摇着脑袋拒绝了,这场婚礼说白了也是有钱人的社交场合,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严擎礼的面子来的。
严秉文有些无奈地对着他笑,严九上前吻着他,嘴里有些发酸,他这两天总觉得肚子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
等不到他好受点,严擎礼隔天送了他俩一份大礼,一对钻戒,样式简单,但冲那颗分量不小的钻石,严九在心里暗暗估价。
身旁的严秉文脸色却是不大好看,婚礼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也被他父亲所承担,实话实说,他的自尊心有点受挫,还有……这对戒指看着总有点眼熟。
他瞧着严九满意的样子和父亲笑脸盈盈,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闷声和父亲道了谢。
“一家人客气什么。再说了……”他深深看了严九一眼,声音发哑,“这婚礼也有我的一份。”
“嗯?”严秉文听不明白这话。
“我是说,今天请来的人有些是我的合作人,多开拓点人脉总归是好事,到时候和我去打声招呼。”严擎礼解释道。
“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西装订了吗?”严擎礼漫不经心地问道。
“早上刚去试过,阿九的明天去试。”
严九疑惑地问他,“我不是比你早去的吗?”
严秉文伸过手和他五指相扣,“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喜有没有他还不确定,惊是真的惊,严秉文给他订了一件婚纱。
设计简单,剪裁精致的鱼尾纱裙,上身又是抹胸又是露肩,抹胸边缘是银色的镂空雪花,磨的他有些发痒。
“你是真的疯了吧?”
严九有些别扭地扯扯平整的裙摆,他身材高大但是体格纤细,配上齐肩的零碎长发,不看男性化的五官,确实有那么一两分韵味。
严秉文笑嘻嘻地走过来,往他脖颈上蹭,环着他细瘦的腰,“我很喜欢,阿九看着好色情啊,奶头都硬起来了。”他说着便伸手去捏将衣料凸起的奶粒,严九被他摸的一颤。
“嗯……别玩了,衣服扯坏了怎么办。”
说是这么说着,严秉文难得的撒娇让他受用的很,低下头捧着青年漂亮的脸蛋亲吻起来。
“老公,要先玩玩吗?”严九边吻着边伸手拉下抹胸,白皙的胸脯露出,奶头又大又红,跟两粒葡萄似的,捉着严秉文细嫩的手摸上。
“不是怕扯坏衣服吗?”严秉文揉着奶头,在他覆着薄汗的颈边细细逐吻。
“嗯只玩奶子就好,好痒再摸摸。”严九难耐地抬头呻吟着,不住往严秉文身上靠。
“躺床上去,我给你舔舔。”他搂着严九,探着舌湿吻,两人踉踉跄跄地跌在床上,严九环住他的脖子,按在自己胸上,严秉文伸舌舔上挺立的朱果,引得严九一阵颤栗。
卧室内的一派淫靡皆被一双眼看在其中,监视的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对被玩弄的雪白胸脯。
很快的,一切就要有个圆满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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