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另一边,没有注意到树丛那边的动静,听得他这般说,耳尖泛起淡淡的红色,轻轻地应了一声。
等两人都走远了,刘福田才将憋的那口气呼出来,刚刚可吓死她了。
不过方才她好似听那男子说让那女子去他的家......
她记得丁家好像已经没人了,这两人孤男寡女的是要做什么?
还没等刘福田细想,她爹那边就开始喊人,声音有些尖细沙哑:“福田你在那做甚?叫你来打水你还在那玩儿!?整日就知晓了玩儿,回去我就跟你娘说!”
“阿爹我知晓错了,你别跟娘说!”刘福田被她爹吓的一骨碌的从地上站起来,挑起两个木桶急急的往河边走去:“阿爹我很快就好了,您老可别跟阿娘说,要不然她又得揍我了!”
“哼”刘福田她爹冷哼了一声,睨了她一眼:“整日就知晓了玩儿,书也不看,叫你干活你就会偷懒,你怎就不晓得学学云臻,一起上的私塾,人字都比你识得多!”
刘福田早已习惯他们将她与许云臻比较,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委屈的小声嘟囔:“我没有偷懒......”
“没有偷懒你两桶水能打到现在?整日说了也不听,就晓得与你阿爹我犟嘴,成心想气死我不是?”
刘福田是说不过他,也不敢再顶嘴,瘪了瘪嘴挑着打满的水桶跟在他身后,方才那两人的事直接被她抛在脑后。
等她将水背回了家,就拿着备好的食盒去了私塾。
私塾内夫子还没来,学堂里的学生正交头接耳的聊着天,刘福田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坐在一边安静看书的许云臻,许云臻本身就是最得夫子赏识的学生,自傲的性格也不喜欢与其他人一头,也就只有她喜欢屁颠颠地跟在许云臻的身后。
刘福田撇了撇嘴,要不是阿爹阿娘整日让她多学学许云臻多与许云臻呆在一块玩儿,她才不会跟在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屁股后面呢。
刘福田调整了一下情绪,屁颠颠地走到了许云臻的位置旁:“臻姐你那么早啊!”
“嗯”许云臻淡淡应了声,眼皮都未掀一下。
刘福田也不在意,将手上的食盒丢到自己的案几上,眼珠子转了一圈,突然趴在她的案几上神神秘秘的说道:“臻姐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在叶夫子家见着的那个女子吗?”目光偷偷的瞄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有些泄气:“那人原来也是这村子的。”
“嗯?”许云臻终于有了些反应,目光瞟向她,让她继续。